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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时易问:“饿不饿?”
想他早点过来,丁娴说道:“快要饿死了。”
“……”时易又问,“想吃什么?”
丁娴说:“随便,你过来就行。”
时易:“……”
这丫头,怎么越来越没个正行。
挂了电话,丁娴瞄了眼行李箱,纠结半天,走过去打开,看着里面一堆漂亮衣服,更犯难了。
他到底喜欢哪种类型的呢?
性感御姐型?清纯可人型?还是乖巧萝莉型?
第21章
怕小姑娘真饿着; 时易匆匆吃完,便跑到外面去给她买晚饭。
十几分钟后; 提着东西上楼; 一推开门,整个人都愣住了。
姑娘穿着吊带小黑裙,颈间锁骨白皙透亮; 往下,胸前风光更是若隐若现。
时易只觉体内一阵燥热; 迅速移开目光。
他把东西放桌上; 刚转过身,小姑娘就凑过来,“买了什么好吃的?”
她话是这么说; 眼睛却直直地盯着他看; 嘴角微勾; 带着一抹浅浅的笑。
不过一年时间,这丫头全然换了一副模样; 脸还是那张脸; 就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一颦一笑; 无端生媚。
时易避开她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她胸前; 姑娘靠得太近; 视觉冲击太大; 他脑子轰然间就炸了。
眉头一皱; “穿的什么破衣服。”
恼羞成怒了。
丁娴心里一乐呵; 问他:“你不喜欢?”
什么喜不喜欢。
时易轻咳一声,“把外套穿上,别着凉了。”
相比帝都,d市要凉快许多,不过这是在室内,倒不觉得冷。
丁娴笑了下,她本来还有些不自然,可当她看到时易躲闪的目光,自信突涨,又上前一步,“时易哥哥,你快三十了吧。”
男人扫了她一眼,没吭声。
“还没女朋友?”
不等他回答,她又道:“那正好,我也没有男朋友。”
姑娘就站在跟前,仰头看着他,“不如我俩凑一对儿,如何?”
“胡闹。”
时易心头烧得慌,连同耳根,都微微发着热。
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烦躁,他转身就要走,被丁娴一把抱住,“我没闹。”
姑娘柔软的两团贴着他的背,时易身体一僵,被她抵着的那块皮肤异常灼热,他还来不及反应,耳边就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时易哥哥,我喜欢你。”
时易压下。体内那团火,转身过来,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结果他退半步,姑娘就前进一步,不依不挠地,“你那么聪明,我对你的感情……你不可能不知道。”
丁娴胆儿也肥了,直接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去亲他。
时易突觉呼吸困难,偏头躲开,拉着她双手,“丁娴。”
男人嗓音又低又哑,丁娴听得心里直冒粉红泡泡,紧紧圈着他脖子,垫脚去寻他的唇,偏又够不着,索性跳起来,还没碰到,就被男人拉开。
时易厉声:“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亲你呀!”
丁娴笑着,一脸“这你都看不出来”的表情。
“……”
沉默几秒,丁娴问他:“时易哥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没有。”时易如实答。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
时易没吭声。
男女方面的事他还从来没考虑过,从小,他好像就对女人不感冒,就算是青春期,同寝室的男生总是讨论着哪个女生胸大,哪个女生腿长,哪个女生长得最好看,他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再成熟一点,生理问题也是自己解决,从未想过要交个女朋友什么的。
见他迟迟不答,丁娴嘟嘴看着他,眼眶微微有些红,闪着盈盈泪光,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似的。
时易看着,不知为何,偏就说不出不喜欢的话来,反倒有股冲动,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安慰一番。
难道他当真喜欢上小姑娘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易竟然有些无措。
不敢再看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越看心越慌。
他刚移开目光,就听她说道:“还是说你那方面有问题,怕耽误我。”
男人锁眉,“你胡说些什么。”
见他恼了,丁娴一笑。
姜丝说得还真对,男人最听不得女人说他那方面有问题。
“听楼下婶儿说,你从没有带女人过来,我也没见你身边有什么女人,你这个年纪,正值壮年,就没有需要?”
时易垂眸,她一脸笃定,那样子,好像真对他了如指掌似的。
这丫头,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一年前跟只小白兔似的,动不动就害羞,现在倒是蜕变成狡猾的狐狸了,故意在他面前摇晃着尾巴,勾着他。
丁娴又去抱他,脑袋往上仰,一口咬住他那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时易全身轰然发热,湿。软的触感令人心颤,姑娘埋首在他颈间,呼吸温热,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难耐至极。
察觉到他的变化,丁娴壮着胆子,更用力了些,一下一下地咬着,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嘶——”时易猛地转了个身,反将她抵在门板上,用力按着她的肩膀,自己低着头,调整着乱作一团的呼吸。
见他乱了心神,丁娴去勾他的脖子,男人身子微微弯着,她凑上去,正好够着。
他的唇微凉,软软的,很舒服。
丁娴闭上眼,学着电视剧里那些情侣的样子,在他唇上碾压辗转,舌尖细细描绘着他的唇形,唇齿间尽是甜蜜,这样美妙的感觉令她心动,不知足的,还想要更多,舌头滑入,刚想撬开他的牙齿,就被他拉开。
“丁娴,你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对男人做这种事。”
男人嗓音低哑,极力克制着,漆黑眼眸越发幽深,明显染上一抹欲。色,说出来的话偏又是那么的正人君子。
他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我没有随便呀,我只对你这样。”丁娴看着他,挑眉,“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有什么不对?”
第22章
“我没有随便呀; 我只对你这样。”丁娴看着他,挑了挑眉; “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 有什么不对?”
她说得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丁娴勾起唇角;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搞嘛。
伸手又要去抱他,男人手上用了力; 紧紧按着她的肩膀; “别动。”
好不容易挑起他的火,丁娴怎肯罢休?就算抱不到,也要摸一摸; 非得撩得他心痒难耐难以忘怀才行; 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她双手握住他腰身; 感受到那肌肉的紧实度,指尖不由微微发颤; 那灼人的热度更是叫她发狂。
脸烧得更厉害了; 滚烫无比。
小手微微往下滑; 顺着皮带往前,握住皮带扣的; 心里打着坏主意; 蠢蠢欲动。
时易直直地盯着她; 眼神凌厉; 是警告。
丁娴偏就是个不怕死的; 手上用力。
再用力。
居然没开???
她还跟这皮带较上劲儿了,两只手一起上,才掰了一下,就被男人握住。
“丁娴!”他拿开她的手,有些恼,语气又透着深深的无奈,“你还小。”
丁娴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挺了挺胸脯,“不小了,都快c罩杯了。”
时易:“……”
见男人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她更加来劲了。
“你觉得不够?”丁娴想了想,“那我再多吃点木瓜。”
话音刚落,“吧嗒”一声,男人皮带松了,长裤紧随往下滑,松松散散挂在腰间,皮带两端支着,像是在宣示着什么。
寂静两秒。
丁娴噗嗤一声笑了,一点也不知羞地盯着他看。
时易皱眉,睨了她一眼,转身过去,迅速穿好。
丁娴趁机又去抱他,脸贴着他的后背,“时易哥哥,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你要真嫌我小,就再等我两年,不过……”
“在这期间,你不许找女朋友,更不许喜欢别人!”
就没见过这样的无赖。
时易被她气笑了,说:“松手。”
丁娴嗯哼一声,“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
时易挣开,转身过来,抬手就要往她脑袋上敲,丁娴下意识一缩,他手落下,忽然间没了力道似的,就在她额头上轻轻刮了一下,“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丁娴耸耸肩,“无师自通。”
姜丝说得没错,时易冷静,她就得主动,不然,十年八年都修不成正果。
更何况,她有点儿怀疑,这男人该不会真把她当妹妹看待吧,宠着她,偏又不答应她,真是可恶。
时易捞过床上的外套,给她披上,“去把饭吃了。”
丁娴伸手过去,男人瞪着她。
“我就抱一下。”
时易推开她,拧着眉,不准。
再抱,再抱就真炸了。
……
第二天,一下班,时易就拎着一口袋东西去了家属楼。
一进去,大婶儿看到他,问:“时教授,你找小娴?”
时易应了声,噔噔噔往楼上跑,大婶儿喊住他,“那丫头走了,你不知道?”
时易一怔,推开门,屋内果然空无一人。
连同他的心,都变得空荡荡的。
他进去,把东西往桌上一甩,无意间看到一张纸条,拿起来。
时易哥哥,我回去念书啦,你好好工作,别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哟,拜拜!——your丁娴。
时易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哼笑一声,脑中出现的,竟是她穿黑色吊带的样子。
耳边又响起:“不小了,都快c罩杯了。”
死丫头,把他耍得团团转,撩得人心发痒,然后潇洒转身,走啦!
他用力咬了下唇。
气不过,又骂了句,臭丫头片子。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才下楼,大婶儿见他没了来时那股兴奋劲儿,不由道:“时教授,小娴才待了一天就走了,你工作再忙,也不能冷落了人姑娘。”
时易勾了下唇角,看起来不像笑,倒像嘲讽,“我跟她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行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的,都爱口是心非,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这个年纪还看不出来啊。”大婶儿想起之前丁娴说的那些话,再看看这两人的状态,估摸着这小情侣该是闹什么别扭了,又道,“别人女朋友来了,可劲儿哄,你倒好,人才来一天就走了。”
“时教授,你好歹让着人姑娘点,再怎么说,你也比人家大十来岁,不能欺负人小姑娘不是。”
“……”
时易紧抿着唇,没吭声。
她道行那么高,谁能欺负她?
想起留的那张纸条,时易就恨得牙痒痒。
死丫头,突然出现,把他心搅得一团乱,招呼也不打一声,拍拍屁。股就走人,就这样还想当他女朋友,真以为吃定他了?
……
九月开学季,丁娴拉着行李箱,背个书包站在校园方位图前,看了好几分钟,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她是个路痴,一个人出去的时候,都是用手机地图来辨认方向,如今在这么大个学校里,她还真有点儿头疼。
好不容易辨认出新生报到处和女生寝室的位置,怕一会儿又忘了,她正要拿出手机把方位图拍下来,不知何时旁边站了位男生,长得瘦瘦高高的,一笑,更显阳光帅气,“同学,你是在找新生报到处?”
丁娴点了点头,也不觉得尴尬,直说:“我有点路痴。”
“我也是新生,不过这学校我来过,比较熟悉,我带你过去吧。”
丁娴被他带领着去了新生报到处,路上,她了解到,这人叫钟嘉木,与她同岁,学的也是同一个专业,两人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寝室楼。
两人挥别,丁娴上了楼,寝室里有两人,短发女生见到她,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刘歆。”
“我叫白梓婷。”说话的是一位长发女生,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声音也很好听。
丁娴笑笑,“我叫丁娴。”
没一会儿,最后一位室友也来了,四人一边整理东西一边闲聊,起初都在聊为什么要学医,说着说着,黄怡突然问:“哎,你们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上到时教授的课啊?”
刘歆轻叹:“谁知道呢,他的课太难得了。”
白梓婷:“我听学姐说,时教授上学期一节课都没有,他好像被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刘歆:“他以前也就偶尔过来讲座,主要还是在医院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