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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君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身边的人儿已经离去了,俊脸有着狼狈和慌乱,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脸上**辣的,她竟然说自己无心无情,是吗?自己真的无心又无情吗?
曾经,被自己赐于罪奴的女人,今天却给自己上了如此生动的一课,难道,先爱就要先痛吗?冷寒君有些痛很自己为什么总是要受她影响了,如果对她视而不见,他是不是可以回归当初闲懒的生活?他不需要心,不需要情,女人不过是唾手可得的宠物,只是她是那般的特别,她所要的不是宠爱,也不是地位和身份,那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凌堪寻或看墨染,为什么能换来她的诚意维护?为了让墨染活着,她甘愿为自己生孩子,为了凌堪寻无事,她竟也答应不再与他见面,表面上,好似他赢了,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输的有多惨!
冷寒君像个孩子一般迷惘了,望着眼前秋景,久久未能回神!
北辰池煌独坐在闲亭里,手中拿着一本册子在翻看,紫金玉冠下的俊脸,隐隐有着犯罪,寒眸一目十行的看着册子,不一会儿,他厌恶的把它扔在石桌上,冷冷的哼出声。
自从知道小娴已经回到绝王府后,他的情绪就未能安静下来,每当他想要做其它的事情时,脑子里总是会浮现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在清幽小苑,月光下她明亮如春的眼眸,她的笑脸纯真的像个无辜的孩子,她细声低语,就如来自遥远的天边,有时却又近在耳畔,她的泪颜,笑容,每一种表情,都牵动着他冷绝的心,让他再难从容淡然。
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芳儿任意妄为,小娴也不会再回到冷寒君的身边受罪,清幽小苑是他特别为她打建的一个休闲之所,他以为小娴可以在那里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一切都被芳儿的忌心给搅乱了。
冷寒君若是掌控了她的自由,便很难再一次放手,如今,朝政之事缠着他的身心,他也抽不出空来再详加计划救人之事。
北辰池煌烦躁不堪的闭上眸,他就算有操玩朝政的手段,又能怎样呢?江山近在咫尺,幸福却远在天涯。
“君上,皇后请您进宫一趟,说有要事相商!”蓦地,一个侍卫匆匆而来,低头说道。
“知道了,退下吧!”北辰池煌低叹了口气,冷冷的喝退侍卫,站起了身,准备进宫去了!
凌堪寻一个人坐在天香酒楼的厢房里,独自饮醉,冠玉般白皙的脸庞,已经呈现出淡淡的晕红,更添几丝俊俏,狭眸紧眯,醉意朦胧,但手中的酒杯却未曾放下。
冷寒君的话比刀剑更加的残忍,把他本就不完整的心捅刺的支离破碎,再也拼不完全了!
她竟然怀了冷寒君的孩子,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她的选择吗?她那么认真的告诉他,她想要自由,希望像蝴蝶一样自由的飞舞,怎么一转身,她竟然选择生下一个她不爱的人的孩子!
“水月芳,你在玩弄我吗?不管我把你送多远,你都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是这样吗?”凌堪寻痛苦的低喃,手中的酒杯再一次高举,一饮而尽,干烈的喉间,有说不出的痛苦。
到头来,对她的情,对她的怒,依然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纵然,她选择怀上冷寒君的孩子,他却发现自己竟没有办法去怪她,只有更疯狂的思念,几乎将他的理智淹没。
如果没有尝到她的甜美,如果不去在意她明媚眸光下那淡淡的忧伤,如果不在她诉苦时,多添心疼,何以换来如此的愁伤呢?
“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凌堪寻不由的自嘲起来,只是笑意中有浓浓的痛楚。
正当他喝的意乱情醉时,门忽然被人推开,侍童清流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一见到醉倒在桌前的凌堪寻,清秀的脸庞为之一白,担心的叫道:“哎呀,少爷,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害得我找的好苦啊!”
“清流……找我何事?”凌堪寻掀起迷醉的俊眸,怔怔的看着清流走上来。
“少爷,你就别喝了,再喝下去就要伤身体的!”清流又急又忧,一把夺去凌勘寻手中的酒杯。
“把酒杯还给我……清流,你如果还想活命,就把酒杯还给我!”凌勘寻醉恼的叫道,伸手就想要去抢清流手中的杯子。
清流只得提高音量叫道:“皇上已经为少爷赐婚了,老夫人非常的高兴,正要找少爷您呢!”
“赐婚?可笑,本少爷谁都不娶,退了!”凌堪寻迷迷糊糊中依然不忘记拒绝,脸上有着不屑的笑容。
“少爷,你清醒一点吧,如果只是为了罪王妃,你不值得把自己伤害成这样!”清流冒死的相劝道。
听到罪王妃三个字,凌堪寻似乎清醒了一点,他怔怔的望着清流好一会儿,忽然低笑起来:“谁说我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她根本什么都不在乎,只有我……只有我……”他想说自己痴傻,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垂下了眸,掩去眸底浓浓的忧伤,也许自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少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上次带她出城,可为什么她又回到绝王府来?说不定,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清流不免生气起来,少爷奋不顾身的为她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到最后,她却还是选择回到冷寒君的身边去,这又能怨得了谁呢?
“你说的对,她并不想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凌堪寻仿佛被一语点醒,俊眸一下子清亮了很多,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清流在身后直摇头叹息,那么高傲自负的少爷,也有一天为情所困,真是令人想象不到啊!
清流急步退上去,结了账,便护送少爷回府!
刚回到将军府的凌堪寻,因为老夫人的一顿说教,他的酒意清醒了不少,俊脸沉郁着,端坐在椅子上,旁边新进来的侍妾端着一杯清茶放到他的面前,欠了个身,低声欲语:“将军请喝茶。”
啪,茶水被凌堪寻直接扫到地上,吓的那位侍妾整个人都颤抖了,赶紧跪下,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
这一幕,正被赶来的老夫人看见,她急步上前,扶起地上哭成泪人儿的女子,对着凌堪寻轻斥道:“寻儿,你这是干什么?”
“娘,把她们都送走吧,呆在这里,只会损了她们的声誉!”凌堪寻脸色沉黑着,声音却有些负气。
“你说这是什么话?她们都是娘替你精心挑选的侍妾,你怎可如此待她们?”老夫人气的脸都绿了,这孩子固执倔强的脾气像极了当年他爹,看不顺眼的,连多看一眼都嫌多余,她真是被他给气着了!
凌堪寻没有再出声了,沉默的俊脸有着几分凝伤,此时,他再也不敢对娘说,心中已有藏着那个人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说出口!
“寻儿,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皇上已经下了婚召,将番国的和亲公主赐于你做正妻,娘已经同意了!不管你是否愿意,这事无须再议!”老夫人重重的说完,扶着那位落泪的女子走了出去!
沉眸有些凝固,色彩幽暗,凌堪寻有种痛失心扉的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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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内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内情
冷寒君的计划照常进行,凌堪寻因为应芳芳怀孕之事消沉了近两天的时间,但为了去西域取来解药,他也没有再给自己疗伤的时间,他与冷寒君在皇宫外假意发生争执,起因是冷寒君手中握着凌家祖传的铜玉,而这块铜玉正是由冷寒君的王妃水月芳所得。
如果不是要做戏给北辰池煌看,他真的不想把事情揭露开来,可事关朝堂安危,他唯有冷静的配合冷寒君掀起这场风波。
很快的,事情便在皇宫内外传了开来,沸沸扬扬的,而这场风雨之争,很快就传到北辰池煌的耳际,他无疑是震惊的,他的小娴,竟然让天朝最出色的两个男人翻脸争执,同时,他亦是得意的,冷寒君与凌堪寻虽为同盟,但关系向来不和,也对,把两个同样高傲自负的男人放在同一个立场上,当然会磨擦出不和的火花。
“君上,真想不到凌将军竟然喜欢冷寒君的女人,这下有好戏看了!听说那位罪王妃长的天姿国色,是一位翩翩美佳人,可她是罪妃啊……啊!”北辰池煌身边的侍卫正幸灾乐祸的说着这件事情,可话没说完,两条手臂竟被人硬生生的砍了下来,随着他的惨叫声,血洒满了一地!
“若再敢乱说话,本君便摘了你的脑袋,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本君再看到你!”北辰池煌把手中染血的剑扔在地上,一旁吓的发颤的侍卫赶紧上前捡起来,拿着干净的布,小心仔细的擦拭着血泽。
那名多嘴多舌的侍卫直到晕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他不过是顺时应势说着君上爱听的话语,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砍了手臂呢?难道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当然,他也没有机会再知道了,当他晕死后,便被人扔出了征侯府外,自生自灭!
他最不该说的便是冷寒君的女人,那个罪名,对于北辰池煌来说,无疑是一道深深的伤疤,谁若敢揭,便只有死路一条。
北辰池煌脸色沉的难看,冷眸扫过跪在地上擦剑的两名侍卫,冷冷出声:“马上出去调查此事,本君要知道事情的全都经过!”
“是!”两名侍卫吓的屁滚尿流,恨自己的父母少生了两条腿,急急的退了出去。
北辰池煌狭眸微眯,寒光流转,对于凌堪寻喜欢小娴的事情,他其实也知道一些,但却不确定他是爱上了小娴,当初,凌堪寻把小娴带出城,并请人送她离开天朝,对于这些,他都一清二楚,当时,他也只是单纯的以为凌堪寻是可怜小娴的悲苦命运,想要帮助她离开,可令他想不到的是,连对感情如此不屑的凌堪寻,也会把心遗落在小娴的身上,并不惜为情与风头正劲的冷寒君当场起争执。
凌勘寻虽然性情张狂,清高自负,但却行为内敛,不像是会惹是生非的主儿,今天一举,只能表明,他对小娴的感情,已经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北辰池煌削薄好看的唇角划过一抹阴冷的笑意,没错,好戏的确要上场了,如果事情朝着正常的路线发展下去,凌勘寻与冷寒君的合作关系早晚要崩溃,届时,孤立而战的任何一方,都将不是他北辰池煌的对手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北辰池煌毫不掩饰的狂笑起来,自得意满的出声:“真是天助我也!冷氏江山终要易主!”
冷寒君与凌勘寻的争执,当然也传进了应芳芳的耳朵里,紧张了两天的她,脸色顿时苍白,最终,事情还是朝着她担心的那方面发展了。
是不是很快的,凌勘寻便会照冷寒君所说的去西域取药?那么,不是中了冷寒君的恶计吗?
从听到那件事情后,应芳芳一个上午都坐立不安了,她紧张的手脚冰凉,惶惶难揣,凌勘寻不能去西域?他绝对不可以被冷寒君算计,她要出去阻止他,一定要去!
应芳芳正急虑之时,听见丫环说冷寒君从皇宫里回来了,她怒发冲冠的冲出了房间,就算不谴责他算计凌堪寻一事,但她也可以责问他为什么要与凌堪寻发生争执,她倒想看看冷寒君要如何回答她。
秋阳普照,优雅的走廊里,冷寒君高健的身影信步而来,他的神情非常淡然闲懒,似乎外界的谣言,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波澜。
锦衣华服,高贵不凡的气度,冷寒君天生的优雅冷静,此时,彰显无遗!
“冷寒君……”应芳芳怒气冲冲的迎头挡住他的去路,喷火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那似笑非笑的眼眸。
“来兴师问罪吗?”冷寒君一眼便看透她的怒气何来,不恼不怒,从容淡定的问出声来。
“你不是该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要与凌将军争执?我和他清清白白,容不得你玷污!”应芳芳低怒的责问道。
冷寒君眼眸顿时有了几分怒意,他紧紧的凝视着应芳芳生气的小脸,轻嘲起来:“你撇的一干二净,他可是承认的坦然大方!”
“你胡说什么?凌将军他……他不能对我有意思的!”应芳芳怔住了,想不到责问的人,竟然哑口无言了,凌堪寻对自己应该只能算是朋友关系吧,怎么会……
“你自己招惹了多少男人,要本王给你清算吗?水月芳,在本王没有让你禁足之前,最好不要再提这些事情,回房去!”冷寒君低怒的喝斥道,事关凌堪寻的事情,他不准她多问。
应芳芳怒目盯着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再说下去,只能重重的哼一声,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咬牙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