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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决定要对我们下手了吗”邓四儿想到此处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却仍然呐呐的问左痴。
左痴点点头轻轻说道:
“他与我们本就不同路,对立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如今他让我将寒铁令交给你,其本意,不过就是想在危急关头,能够保你一命,至少,凭着此令,能撑到他亲自”
邓四儿闻言嘴角轻轻的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却是没有说话。
亲自动手么
左痴见此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劝慰别人这种事情一向就不是左痴的强项,更何况,楚靖能够将寒铁令送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就在书房里陷入一片沉默的时候,忽然听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启禀世子爷,长公主殿下想邀邓公子前去一叙。”
第二百零五章 宋府毁于大火
第二百零五章
“长公主殿下”
邓四儿闻声立即便惊奇的站起身来,看着左痴又看向门外说道。
左痴在听见婢女声音的时候,不由的也是心里微微感到吃惊,旋即左痴便回想起来当初邓四儿刚刚来到他安国侯府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二人所表现出来的不同寻常的反应,不禁在心里暗自猜测起来。
邓四儿见左痴没有说话,不由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不是你娘亲她找我干嘛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说的”
左痴也想不出来,于是对着邓四儿摇摇头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你可能没有发现,当日你初到侯府,父亲母亲皆是对你很不寻常,我那时便很好奇,我父亲已经说了,他与你父乃是挚友,想必母亲也是在这之中吧”
邓四儿闻言皱眉想了想,点头说道:
“要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我先去公主殿下那看看吧,这聂遥也是的,干嘛这一大早的就走了,要是没走,还能帮我在你娘跟前说说话。”
左痴见邓四儿又把聂遥搬了出来,颇觉无奈的摇摇头。
既然如此,邓四儿也就跟着那前来通告的婢女一同向长公主殿下的后院走去。
邓四儿走了,书桌上的那些密报也看得差不多了,左痴便就想着去院子里练练剑,活动活动筋骨。
没想到。左痴刚起身准备绕过书桌,余光一瞥,竟是立时一愣。
旋即。左痴立即伸手将所见到的那封密报周围的信笺拂开,将其拿起来放到眼下仔细察看。
“这是竟然还有这种事”
“长公主殿下,邓公子到了。”
“进来吧。”
婢女的话音一落,里面便传来一道温柔沉静的女声,亦如邓四儿初次见到长公主殿下时所听到的声音一样,不由得让人的心跟着缓和下来,很好听。
邓四儿也不例外。之前站在门口的时候,邓四儿的心里还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不安,但是在听到长公主的声音之后便缓缓的平静下来。
直到邓四儿进了屋。站在长公主殿下的面前,看着面前长辈温和的笑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行礼。
“别站着了,快坐下吧。我这里准备了点心。你看你喜欢吃哪几样”纯阳长公主浅笑着温和的对邓四儿说道。
邓四儿见此愣愣的坐下。却在屁股刚一粘到椅子上时,忽然一个激灵的又站起来,急忙对着长公主俯身作揖,恭敬道:
“长公主好,多谢长公主招待。”
纯阳公主见邓四儿如此模样非但没有责怪邓四儿的失礼之处,反而是连脸上的笑意都更加深了,看着邓四儿笑着说道:
“不用多礼,快坐下吧。”
邓四儿闻言点点头。坐了回去,却也不敢表现的像平常那样随意。却是抬头看着长公主观详了半天忽然开口说道:
“长公主,你长得和左大人真像。”
邓四儿见长公主闻言便是微微一愣的表情,不由反应过来立即改口说道: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左大人长得像你。你这么漂亮,难怪左大人长得也俊。”
纯阳公主见此笑着点点头,看着邓四儿说道:
“是吗,我倒是觉得痴儿像极了他父亲。”
邓四儿闻言撇撇嘴小声说道:
“除了姓左,我在他身上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左大将军的风范。”
邓四儿说完之后觉得有些失言,悄悄瞅了长公主一眼,见长公主依然是淡笑不语,也没有丝毫反感的模样,不由松一口气说道:
“对了,长公主,你把我找来干什么啊”
纯阳公主闻言却是看着邓四儿温和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前些日子,你们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想着你们事情忙,便没有动这个心思。”
邓四儿点点头,继续看着长公主,没有出言插话。
纯阳公主继续说道:
“你这孩子,想来吃了不少苦吧听痴儿说,你现如今可是有十五岁了”
邓四儿点点头说道:
“嗯,已经满十五了。”
纯阳公主看着邓四儿如今依旧稚嫩的脸孔,目光中不由得透出来些许怜惜之色,看得邓四儿有些不自然。
“你叫邓四儿谁给你取得名字是你的养父吗”长公主又问道。
邓四儿微微一愣,暗说连这儿你都知道
但邓四儿还是点头说道:
“收养我的人家姓邓,前面还有三个义兄,我排第四,大家便都叫我邓四儿,我都习惯了。”
纯阳公主点点头,越是看着邓四儿说话时候的神情,越是觉得像极了故人,心里不禁又泛起了一丝伤感,说道:
“你的身世三哥他没想到,三哥竟然还有血脉留在这世上”
邓四儿闻言立即便是一惊,不由的到处张望,见四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便也稍微安心的说道:
“长公主,我的身世,我本就没有刻意的上过心,但是,他你们所在意的那个人,毕竟是我的生身父亲,也不能真正的与我无关,但是,还是想请您和左大将军,不要对我这般特殊,说实话,我那个还真是不太习惯。”
纯阳公主见此笑了笑,看着邓四儿真诚的表情,心里也是颇觉的安慰。
这么多年,邓四儿独自一人流落在外,当年越王殿下的一应本事成就皆不曾存留在邓四儿身上,更是没有人认认真真的去好好教导邓四儿,如今,邓四儿却这样阳光善良,活力四射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到底是替死去的亲人感到高兴。
邓四儿又和长公主在房间里说了一会子话,无非就是聊聊邓四儿以前的生活以及以后的打算,邓四儿含糊的打发了过去,最后还是长公主见邓四儿性急有些不耐烦样子,才好心的放了邓四儿一马,让他出去了。
“原来当人家娘的就是这样啊还真是让人有些吃不消。”邓四儿一边继续向左痴书房走,一边暗自嘀咕。
以至于在走近左痴的独立的院子时,看见左痴站在书房门前皱眉沉思,立即便是一愣,旋即上前问道:
“左大人,这是干嘛呢”
左痴闻言见是邓四儿回来了,便将手中的信笺拿起,淡淡的说道:
“你自己看吧。”
邓四儿立即接过左痴手中的信笺,展开来看,待看清之后不由得睁大双眼看着左痴惊讶的问道:
“宋府被火烧没了”
第二百零六章 另一个皇帝?
第二百零六章
“谁干的”
邓四儿看着左痴紧皱的眉头就知道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于是又将手中的密报看了一遍,向左痴问道。
左痴思忖片刻,然后抬头一边向书房内走去,一边对邓四儿说道:
“应该是和在京城郊外的树林里暗杀宋余秋的人是一伙的。”
邓四儿闻言点点头,一边跟在左痴的身后一边说道:
“我觉得也是,不过这是为什么呢宋余秋都死了,还烧了宋余秋的府邸干什么”
左痴一直走到书桌后面的座椅上坐下,看着邓四儿也在面前坐下,然后才轻声说道:
“恐怕,宋府里面有什么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吧。”
邓四儿眨眨眼疑惑道:
“宋府咱们进去过,除了我看见的那些用来试验显真药水的重刑犯,就只剩下了你们发现的那间仓库里的密室。”
说到这儿,邓四儿顿时恍然大悟的抬起头看着左痴惊讶的说道:
“是那些颜色深的显真药水”
左痴见此点点头,说道:
“看来,他们想要隐藏的事请恐怕就是这个,只不过他们究竟是拿这些药水有什么用呢而且,照此看来,宋余秋并没有来得及将窦霸逃脱的消息告诉幕后之人,亦或是他本身就想瞒着,所以这幕后之人才不知道我们已经去过了宋府,才会自以为密不透风的一把火烧了宋余秋的府邸”
“那聂遥去了岂不是”邓四儿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赶刚刚出发前往涂州的聂遥。是为了要替他们先行打探一下涂州的消息,看来
果不其然,只见左痴点头说道:
“你说的不错。想来即便聂遥到了涂州,所见到的,也不过就是宋余秋的那座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断墙残瓦了。”
“也是,房子都烧没了,那估计也没人了,不过,左大人”邓四儿说着身体前倾趴在左痴的红木书桌上看着左痴说道:
“左大人。你说,他们放火烧了宋余秋的房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放弃了在涂州多年来筹谋的东西”
“真难得你能想到这一点。你说的没错,不过说到底也是我们自己的疏忽,放松了对涂州的警惕之心,才让敌人在我们没有丝毫察觉的时候将一些毁尸灭迹果然好手段。”
左痴说着嘴角便轻轻的弯起一个弧度。看得邓四儿不由的就抖了一个机灵。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比较在意,按照目前我们掌握的线索来看,涂州这个地方,他们已经有了多年的布署,也许就是为了显真药水一事。但是,为什么如今说放弃就真的弃之不顾了呢这样决然,一把大火就烧光了所有的痕迹,竟是这般毫不保留”左痴顿了顿。又皱眉淡淡说道。
像是问邓四儿,又像是自言自语。不过邓四儿想了想还是接话道:
“左大人,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涂州了还是说现在就让聂遥回来她今儿早上才出发的,就算是速度再快,恐怕也没走多远吧”
左痴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必,即便如今涂州没有了继续探查的价值,但是,还是先观察些时日再说为好。以免敌人有什么异动而我们正巧又忽略了。”
邓四儿眨眨眼,忽然脑海中灵光乍现,顿时来了精神,急忙对左痴说道:
“左大人,你说他们放火烧了宋余秋的府邸,是不是因为他们在涂州所图谋的事情刚好已经做完了或者或者”
“或者什么你接着说。”左痴闻言立即说道。
很显然,邓四儿的话也是让左痴眼前一亮。
邓四儿见左痴如此模样就知道自己这是误打误撞的蒙对了,于是稍微的停顿了一下,仔细将方才脑海中出现的那些想法完整的梳理一遍,才对左痴说道:
“你曾经不是说过,从我们开始调查这件案子开始,其背后就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窥得一二,但是他们所图谋的事情当中,必然会有涂州宋余秋的这一环,但是,如今宋余秋已死,连他的府邸都被他们自己给烧毁了,是不是就说明,他们想要图谋的大事,亦或者说他们的计划,已经筹备完成了”
“筹备完成了”
左痴闻言将邓四儿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在嘴里一边重复一边思索,但邓四儿却以为左痴是没有听明白他所说的话,不懂得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于是急忙又说道:
“左大人,你看啊,这么多年,宋余秋呆在涂州,干的什么事儿咱们都知道,既然他们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那不就说明宋余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们日后想要图谋的事情做准备现在他们下黑手杀了宋余秋,又烧光了一切可能会暴露的线索,不就是说明,他们已经不需要涂州这一个环节了”
邓四儿见左痴没反应,正欲继续说,左痴却在此时伸手制止了邓四儿说道:
“不必再说了,我懂你的意思。”
邓四儿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满的说道:
“知道了你就答应一声嘛,我还以为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呢,看把我给急的。”
左痴却没有理会邓四儿的埋怨,而是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皱眉沉思,片刻之后才在邓四儿注视的目光当时抬头说道:
“你说得对,看来,宋余秋的死,也是赶得巧了。”
邓四儿见此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