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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四儿,你不用担心。虽然我确实有意让皇上知晓越王一事。但是我所谓的引蛇出洞,只不过是以你之名,却不是要你亲自出现在皇上面前。”
左远风将按在邓四儿肩膀上的手收回来,转身走到之前他自己的儿子站过的窗口旁边,透过窗户不知道在看向什么,却是淡淡说道:
“有些时候,对于一些蛛丝马迹的猜测,足以影响一个人的决定。”
邓四儿闻言看着左远风的身影想了想。却仍旧是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冥冥中。似乎心里又隐隐约约的冒出些连自己也看不清晰的想法,却是有些不安。
“父亲,你究竟要怎么做”
“不是我要怎么做,而是你们,该怎样做。”左远风只动了一下,便是转过身来与自己的儿子左痴正面相对。
左远风视线微低,却是和左痴的视线相对。
“我们”左痴轻轻说道。
“没错,”左远风一边向自己的儿子走去,一边说道:
“我记得,你曾经在传回来的信笺中,提起过,邓四儿,有一个模样奇特的盒子。”
“盒子父亲,你的意思是说,邓四儿身上的那个原本用来存放那特殊的显真药水的,那个盒子”左痴闻言立即站起身来,惊讶的问道。
邓四儿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左远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才想起自己确实是有那样的一个盒子。
左远风看着邓四儿,直直的朝他走去,走到邓四儿身边的时候,说道:
“没错,我所谓的引蛇出洞,并不是要你亲自出马,而是需要你手中的那个蛊虫密钥”
“蛊虫密钥父亲,你怎么会知道我从未向你提起过,你是如何知晓的”左痴听到自己父亲的口中说出那蛊虫密钥四个字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左远风。
想当初,蛊虫密钥,还是楚靖告诉他和邓四儿的,左痴自那时候起,便一直以为那所谓的蛊虫密钥,应该不是任谁都能够知道的一件东西。
就连自己传信给自己父亲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询问父亲关于当年越王殿下是生是死的事情,而那个蛊虫密钥,左痴只不过是捎带记过,并未做过多详述。
而自己的父亲,竟然就这样轻易的将蛊虫密钥四个字说了出来,如何能令左痴不感到震惊
邓四儿反应过来之后,便是一眼也没有顾得上向左痴看去,只是在翻找自己随身挂着的那个小包。
邓四儿记得,在莫离道将那一小包的各种各样的丹药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为了方便,邓四儿便将那个名叫蛊虫密钥的小铁盒也一并放了进去。
果然,略微翻找便立即看见了盒子的影子。
“找到了”邓四儿一把将那个小铁盒拿出来,举到左远风面前,问道:
“大将军,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左远风在邓四儿话音一落的同时便是立即伸手将邓四儿手中的那个小铁盒拿了过来,看了半晌,沉声说道:
“竟然,真的在你手上”
直到现在,左远风终于能够最终确定,邓四儿,就是越王的儿子无疑
不论是在第一次从左痴传回来的书信上得知邓四儿竟是越王的遗孤一事之时,还是之前在见到邓四儿的模样与越王殿下非常相似的那一刻,左远风虽然心里相信此事不会有假,已经到了分的程度,但是,在左远风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总是留有那么一丝的疑心。
因为,即便身为越王殿下的好友,左远风也从来不知道,越王在当时竟然还有一个尚不满一岁的儿子
“大将军,你这个盒子到底有什么用啊”邓四儿见左远风从自己手里将盒子拿去之后便是一阵儿沉默,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盒子有着什么奇特的地方,于是好奇的问道。
刚才听闻左远风说不用他亲自出面,邓四儿已是心情放松了不少,眼下见左远风虽然沉默不说话,但也没有多做他想。
左远风眼睛微闭一下,片刻便睁了开了,对着左痴和邓四儿说道:
“你们想必也不会知道,这个蛊虫密钥,原本就是皇上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竟无一人所知?
第一百六十五章
“什么”
“怎么会”
左远风的话音一落,便是传来左痴和邓四儿不约而同的惊讶声。
左远风见此,低头看了手中的蛊虫密钥一眼,旋即便将铁盒握在手中,向着红木书桌后面的自己的那把太师椅走过去。
直到左远风稳稳的坐下,左痴和邓四儿两个人仍旧是一脸惊讶又疑惑不解的模样,呆呆愣愣的站着,两双眼睛盯着自己动也不动,好似一心只等着左远风的解答。
左远风看着面前站着的二人,轻叹一声,略微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都坐下。
邓四儿见此转头过去和左痴相互的对视了一眼,见左痴冲着自己稍微的动了一下目光,便是又乖乖的坐了回去。
左痴也便随着邓四儿一同坐下,端直着身体,看着自己的父亲左远风一眼不眨。
左远风却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个已经快要被遗忘在记忆当中的蛊虫密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抬头看着左痴和邓四儿二人缓缓开口说道:
“既然你们都知晓这铁盒子叫做蛊虫密钥,想必,这铁盒的特殊之处,你们不会不清楚吧”
“我记得靖叔曾经说起过,这蛊虫密钥说的是这个铁盒子的打开的方法,好像是有一种虫子藏在这盒子的锁孔里,需要钥匙和血一并使用,才能将其打开。”邓四儿闻言回忆着楚靖曾经说过的话。出声道。
“没错,靖叔当初所说的话,我也记得很清楚。”左痴也在一旁说道。
“本来这个铁盒里锁孔上。钥匙和锁孔就能相结合,但因为蛊虫抱团而居,便堵塞了锁孔,从而使你的钥匙不能发挥作用,但是,以人血刺激,那些蛊虫便会散开。锁孔内通畅,只要有相匹配的钥匙,打开便不再困难。这些,我说得可对”左远风又说道。
左痴和邓四儿见此不由得又是相互对视一眼,显然都非常的疑惑,对于这蛊虫密钥。左远风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竟是和当初楚靖所言不离十
左远风将自己手中的小铁盒举起来伸到邓四儿的面前。问道:
“你们当初打开它时,可是用得你的血”
邓四儿眨眨眼睛只管看着左远风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是心说: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左远风见此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便将手收回,看了邓四儿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说道:
“当年之事,原本就复杂得很,甚至比你们如今所猜想的那般。还要惊险诡异得多。”
“父亲,难道你也”左痴见此立即明白了什么。惊讶的说道。
左远风丝毫不隐瞒的点点头,目光一直盯在手中的那个小铁盒上不曾离开,只是口中依然说道:
“没错,你们既然已经将事情查到了如此地步,告诉你们也无妨。当年,邓四儿的父亲,也就是越王殿下,和我乃是挚友。”
“挚友这怎么可能”左痴显得比刚才还要吃惊。
父亲竟然和当年的越王殿下是挚友为何从来没有听父亲母亲提起过
甚至,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
左远风见左痴如此模样,便也知道左痴此时心中所想,于是带着些许的怅然,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缓缓说道:
“你们惊讶疑惑也很正常,毕竟这段往事,自十六年前三王叛乱之事发生之后,我便再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可是,你不说,为何母亲她”左痴又道。
“你们有所不知,你母亲是先皇的第四个孩子,却也是当今皇上,还有越王殿下,最宠爱的妹妹。”
左远风说到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起当年还是托了越王殿下的福气,才使得自己与纯阳公主结为夫妻,如今十六年过去,人事皆非,难免有恍若隔世之感。
“你母亲自小与越王殿下最是亲近,兄妹感情之深厚,实在不是你们能够想像得到的,自越王走后,我不愿提起,你母亲,又如何会愿意提起这伤心之事”左远风淡淡的说道。
“即便如此,那蛊虫密钥,和皇上又有什么关系”邓四儿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有人提起他的亲身父亲越王之事,有些烦闷的想要转移话题。
左远风见此意外的看了邓四儿一眼,虽然有些不明白邓四儿为何会这般表现,却也是换了口气说道:
“你身上的这个蛊虫密钥,就是当年皇上送给越王的。”
“皇上送的”邓四儿反问道。
左远风点点头,继续说道:
“正是,你们想必也不会知道,当年在先皇的众位皇子当中,身为二皇子的当今圣上,是最不受宠的一位。其他皇子因此便不与咱们皇上近亲,而这位越王殿下,咱们皇上的三弟,却是最受宠,也是最为闪耀的一位皇子。”
左远风顿了顿继续说道:
“三皇子早在还未成年之时便被封了亲王之位,其成年之后,不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军队,皆是声名远播,越王之才,令当时所有皇子都只能为之艳羡,却怎么也比不上。”
“既如此,越王他为何”左痴听到此处略一沉吟,疑惑的皱眉问道。
既然如此,越王已然是将储君之位坐的牢牢实实,为何,还要谋逆夺位呢
“三王叛乱么”左远风闻言竟是苦笑一声,缓缓说道:
“当时越王殿下承载满朝期望,又有谁会想到,这般出色之人,一朝竟变成了逆犯”
“父亲,当年之事,竟是连你都不知道”左痴忽然明白了什么,惊讶的问道。
左远风面露无奈的点点头,轻轻的向后倒去,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说道:
“没错,当时我正在从边关巡视回来的路上。没想到,等到了京城,竟是要奉命去清缴越王一支。”
“呀这事儿我好想听吴珏说过的呀”邓四儿闻言立即想起吴珏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于是又问道:
“大将军,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左远风双眼猛地一睁,却是神情悲痛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问我就算你问了当初三王叛乱发生之时,所有在京城的人,他们,想必也都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邓四儿闻言难以置信的呐呐问道:
“怎么会竟然无一人所知”
第一百六十六章 计划终定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将军,这怎么可能”
邓四儿几日前在侯府的午宴上曾听吴珏提起过当年的三王叛乱一事,那时候心里便极是震惊。
只不过,当天楚靖悄然离去,令邓四儿没有心思再想这些十六年前的旧事。
而现在,再一次听到左远风的话语,邓四儿实在想不明白。
三王叛乱,那么大的一个事情,怎么可能会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内情
这怎么可能呢
“邓四儿,你不必如此。当年岂止是你,就连先皇越王殿下那般的人物,对他寄予希望的何止是满朝文武先皇虽命我前去清剿叛军,却是要下令将越王本人完好带回,只不过”左远风见邓四儿如此模样,回想起当年的景象,也是感慨世事无常。
“你放走了他”邓四儿想起吴珏说过的话,忽然抬头向左远风问道。
左远风一愣,旋即便也觉得不必隐瞒,于是点点头说道:
“没错,只不过”
邓四儿听得出左远风话里的遗憾,不禁也慢慢低下头去,心里却对自己父亲,越王的死,更加的疑惑。
书房里慢慢的陷入了一阵儿沉默当中。
此间一直没有说话的左痴却是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
“也许罢了”
左远风忽然抬头看了邓四儿一眼,开口说道。但是只不过说了两个字便摇着头,似乎自己否定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可是左痴和邓四儿却是疑惑的看着左远风。
左远风眼皮微垂,想了片刻。复又抬起头在二人注视的目光当中说道:
“也许,如果那个时候,我不放他离开,将他带回京城,也许,越王他就不会死也说不定。”
左痴闻言不由一惊,转头与邓四儿对视一眼。然后回头向左远风问道:
“父亲,你此言何意”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我总觉得,当年越王殿下执意四处奔逃却不愿回京城多做解释,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左痴点点头。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虽然一样疑惑其中的原因,但却没有再问。
“好了,当年之事我们既然不清楚,多想也无益言归正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