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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她千娇百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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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洗,伤口一洗就生脓疮,那就没命了!”卢大夫急了起来。
  老夫人也瞧见了,心里咯噔了下。她记得以前有个负责浣洗的丫鬟,手上被碎瓷划了个口子,然后还洗了一天的衣服。
  第二天,那丫鬟的手肿得老高,晚上就发高烧,隔了几天人就没了。
  伤口不能碰水,老人家都知道,可这个薛湄,居然用水洗润儿那么严重的伤口。
  “要洗。”薛湄却头也不回的回答卢大夫,“伤口被污染了,撒了这些药粉,还有血和其他杂质,都要清理干净。”
  她本想全部用生理盐水来洗,但是一口气拿出那么一大瓶生理盐水,她的小箱子装不下,回头也不好再塞回去,所以她只能先用凉开水冲洗。
  冲洗得差不多,她再用一小瓶生理盐水冲一冲,确保伤口不被感染。
  冲洗的时候,她还扒开了伤口。
  众人瞧见了,都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五少爷要疼死了。
  可五少爷居然没事人似的,正好奇看着他的大姐姐。
  老夫人想要阻止的话,一下子噎在了嗓子口。
  冲洗干净伤口,薛湄仔细瞧瞧,伤口约莫六厘米长。
  “……脚背六厘米长伤口,边缘基本整齐,深达关节囊,深筋膜略有破损,伴随活动性出血,末梢循环好。”薛湄在心里诊断了下。
  还好,伤口不算特别严重,处理一下休息一段时间,这孩子照样能活蹦乱跳。
  “不疼,大姐姐,为何不疼?”薛润这熊孩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疼不好吗?”薛湄笑道,“等会儿就有得疼了,你别动,躺好了!”
  薛润:“……”
  将伤口清洗干净了,确定无异物,薛湄又从空间里拿出柳叶形的手术刀,要把伤口扩大,切开深筋膜。
  做清创术的时候,要把深筋膜切开,要不然组织肿胀会导致内压增加,从而使得组织内缺血。
  而破损的筋膜,也要全部清除。
  看到薛湄割五少爷的伤口,胆小的人都转过了脸。
  永宁侯又是吃了一惊:“你、你怎么还割他?他怎么不疼?”
  “父侯,我真的不疼。”薛润道。
  薛湄把伤口的破损筋膜清除掉,又把不太规则的伤口处理一下,失活组织切除。
  这个过程,堪称血腥。
  在永宁侯看来,薛湄是加重了她弟弟的伤情,而薛润之前哭得撕心裂肺,这会儿脚上的肉被他姐姐割来割去的,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父侯,这是为了五弟好。”薛湄道。
  将伤口处理完,薛湄开始缝合。
  这时候,大家的震惊都有点麻木了,众人全部把话压在舌头底下,没有贸然发问。
  然后,他们就看到大小姐似缝衣裳一样,给五少爷的伤口皮肤进行缝合;她还不止缝一遍,而是缝了三次。
  整个过程中,最诡异的还是五少爷,他居然仍是不知疼,一声也没吭,表情很轻松看着大小姐,不太像是忍痛。
  周姨娘实在忍不住,跑到了门口,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好了,三层缝合做完了,打破伤风针、消炎针,再次给伤口消毒,一个简单的清创术做完了。”薛湄在心里道。
  她打针的时候,众人仍是睁大了眼睛。
  和刚才一样,他们什么话也没说,直愣愣看着薛湄。
  处理完毕,薛湄自己一身汗、一身血,有点狼狈站起身。
  “记住,五少爷的脚不能沾水,也不能使劲,先静养几日。”薛湄道,“饮食清淡,酒不能喝,腥辣少食。”
  说罢,她把东西一检,箱子递给了她的丫鬟彩鸢。
  她四下里找了一圈,发现她的猫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屋梁上,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薛湄冲它招招手:“阿丑,回去了。”
  猫从屋梁跳到旁边的大立柜上,然后再跳到了薛湄怀里。
  薛湄虚虚抱着它:“我一身血,别弄脏了你,你自己走路行么?”
  猫似听懂了,从她怀里跳下来,往外跑去。
  薛湄去追,就看到猫并没有跑远,而是不远不近的走在她们主仆前面,正往蕙宁苑去。
  “大小姐,阿丑认路呢。”彩鸢也被这猫的聪明惊到了。


第21章 阿丑真好
  薛湄的猫,脚步轻盈,跑回了蕙宁苑,稍后薛湄和彩鸢才到。
  瞧见薛湄满身的脏污,戴妈妈大吃一惊:“大小姐,您这是……”
  “别问,打水给我洗澡吧。”薛湄道。
  戴妈妈道是。
  热水不是一下子就有的,薛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脱了外裳。
  好在五月初的天气不冷。
  薛湄穿着中衣中裤,又让彩鸢替她散了头发。
  彩鸢对修竹和红鸾道:“修竹姐,你和红鸾也去帮忙抬水,大小姐得赶紧洗澡,我来给大小姐散发。”
  两丫鬟一听,这话不错,转身也去了。
  她们一走,彩鸢小心翼翼关上了房门,低声问薛湄:“大小姐,婢子拿给您的,明明是空箱子啊……”
  “嘘。”薛湄笑了笑,“不要多提。”
  “可……”
  “神仙不都是能随便变出东西来的吗?也许,我便是神仙。”薛湄道。
  彩鸢膝盖发软,本能想要给她跪下。
  薛湄瞧见了,失笑:“哪有你这样临时抱佛脚的?你跪我,我也不保佑你。”
  彩鸢:“……”
  她都不知道小姐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说笑。
  反正她只是拿了个空箱子给小姐,然后她就瞧见自家大小姐不停从那空箱子里拿出东西,还都是她没见过的。
  非常震惊,也非常神奇。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好么?今后这个箱子交给你保管,你取个小锁来。”薛湄冲她眨了眨眼睛。
  彩鸢感觉很神奇,充满了责任感。
  她们做婢子的,就是要无条件信任大小姐。
  彩鸢果然去拿了小钥匙,把箱子锁了起来。就连修竹和红鸾,她也不打算告诉,这是天地之外,仅仅她和大小姐知道的秘密。
  片刻之后,热水打来了。
  薛湄去洗澡,发现时刻粘着她的猫躲了出去。她今天突然发现,每次她洗澡的时候,她的猫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待她洗好出来,它又神秘出现了。
  “这还要避嫌不成?”薛湄忍不住有点疑惑。
  她时常开玩笑,说自己的猫成了精。若它真成了精,岂不是要吓死她?
  不过,她本就是个带着空间和个人终端穿越的超级开挂者。身边有个猫妖,最应该淡定接受的人,是她。
  毕竟她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不合常理。既不合常理,猫成个精又怎么了?
  “还蛮有趣的。”薛湄想。
  她想试试她的猫,于是坐在浴桶里,朝外面喊了声:“阿丑?”
  第一声无应答。
  她又喊了第二声。
  这次,屋上瓦动了动,猫步轻盈踏过,然后有影子落在窗台上,对着净房“喵”了一下,表示它听到了。
  薛湄忍不住笑:“阿丑,进来。彩鸢,你去打开窗户,把猫放进来。”
  彩鸢道是。
  她开了窗,原本坐在窗台上的猫,远远避到了海棠树下。它一双鸳鸯眼,那只黄色的在阳光下变成了炫目金色,让它看上去颇有气势。
  它的毛已经长了不少,通体雪白,冲着彩鸢呲牙。
  彩鸢要是敢去抱它,它非要挠她不可。这猫在大小姐面前乖巧听话,在下人面前凶狠霸道,并不是柔软的小可爱。
  “大小姐,猫怕水,它不肯进来。”彩鸢无奈道。
  薛湄伸长了脑袋:“阿丑,你进来,娘给你洗澡。”
  “喵!”这一声格外愤怒,声音很大,然后它猛然往上一窜,跳上了树枝,接住高枝跃上墙头,跑了出去。
  彩鸢忙叫唤:“阿丑!大小姐,阿丑跳出去了。”
  “不妨事,它认得路。”薛湄道,“随便它去玩吧,等会儿就回来了。”
  待薛湄洗好了澡,换上了干净衣裳,丫鬟替她拧干了头发,她正坐在临窗大炕上晾头发,随便拿本书看的时候,窗棂被什么推动。
  一抬眸,那猫扒开了窗户上的栓,跳到了薛湄的膝头,在她手上蹭了蹭。
  薛湄轻轻抚摸着它的毛发,又给它挠下巴,它舒服得发出咕噜声,很惬意往她身上一趟,翻着肚皮打算睡觉。
  “阿丑真有趣,真好玩。”薛湄笑道。
  她时常夸他。
  她说他漂亮,说他机灵听话,说他可爱,又说她很喜欢他。
  萧靖承长这么大,从未听过这些甜言蜜语。
  他是继后戚氏的儿子,是先帝的老来子。一般来说,老来子很受宠的,可先帝似乎是担心将来自己万世之后他难以立足,对他的教养格外苛刻。
  而戚氏,就是现如今的东太后戚氏,是个权势欲很强的女人。
  皇子们有专门的皇子府,由四位乳娘、四位宫婢和八位太监陪伴着长大,只每个月初一、十五进深宫拜见自己的母亲。
  萧靖承从小敏感惯了,他觉得母亲对他的感情,还不如她对屋檐下那只鹦鹉的感情深。母子见面,规矩比温情多。
  长大之后,萧靖承每次去见他母后,心里总是很抵触,因为他能看见,她那笑容有多客套、敷衍。
  他十四岁时,他父皇身体一日差似一日,破例给他开了府,封他为瑞亲王,有封地、有金册金宝。
  当时他没有立刻搬过去住。
  他十五岁,父皇驾崩。
  皇家的服丧是二十七天,不是民间的二十七个月。
  孝期一满,他就跟着成将军去了白崖镇驻守,正式开始了他的武将生涯。
  而后每次回京,都是回来述职,偶然住在兵部安排的客栈里,偶然被戚太后留在她的宫里小住。
  至于他自己的王府,九年了,他没有住满九十天过,对他而言是个特别陌生的地方。
  京都本应是他的家,他却觉得处处人情疏淡,还不如白崖镇。
  他的一生里,父皇苛待、母后虚伪,师父成将军严厉,不曾有人细心呵护他、夸奖他、赞美他。
  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不觉自己需要。
  然而真的有人这么做了,萧靖承便觉异常温暖。
  哪怕他明知她的温情,给予的是一只猫。
  他舒展了四肢,任由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毛发,耳边是她细语般的夸奖。
  薛湄真的好喜欢他。
  从未有人这样不计回报爱过他!
  萧靖承微微眯起了眼睛,通过猫的瞳仁,瞧见了她一脸的安逸。
  她披散着青丝,任由阳光落在她脸上,睫毛纤纤,似有金芒。
  午后这样悠闲的室内,真是人间仙境。


第22章 她是恶鬼吗?
  薛湄静静趴在临窗的炕上,晾她的头发,脑海中走马观花,回放着今天的桩桩件件。
  她首先回想起她母亲潘氏对她的冷漠;而后又想起,薛玉潭被她算计,拼命给她制造机会,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后悔得想要掐死她?
  她又想起三夫人那一闪而过的眼神。
  薛湄也想起了她那位已经残疾了的大哥。
  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想快速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特意去看过她大哥一次。
  大哥住在侯府西南的一个院子里。
  院子比较破旧,外墙有点斑驳了,不似其他地方那般奢华。正好,那天安诚郡王萧明钰过来拜访她大哥。
  安诚郡王与她大哥同龄,曾是国子监一块儿读书的同窗,两人交情不错。
  不过,仅凭那点同窗情谊,就能和操控京都几大大商铺的安诚郡王维持八年的交情吗?安诚郡王可是很忙的。
  而大哥身边有个小厮,武艺高强。
  那天薛湄偷听大哥和安诚郡王谈话,离得特别远,再好的耳力也听不见,她是用个人终端作弊了。
  但是,她刚偷听不过几句话,就被大哥的小厮发现了。
  这么灵敏的小厮,是永宁侯府的人吗?
  “侯府那些上蹦下蹿的,都不值得关注;倒是藏在暗处不声不响的人,要好好留心。”薛湄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她的猫说话。
  猫像是睡着了。
  薛湄把脸埋在它的肚皮上,它一动也不动,任由她靠着。
  就这样咸鱼似的瘫了一下午,薛湄和猫都休息得很好。他们俩都懒,吃了晚饭继续睡,丝毫不耽误觉头。
  只不过,这天夜里,很多人没睡好。
  第一个没睡好的,不是脚受伤的薛润,而是薛湄的亲娘潘氏。
  潘氏深夜带着她的哑巴丫鬟,去了趟她的长子薛池的院子,避开众人耳目,母子俩彻夜长谈。
  第二个睡不着的,则是二小姐薛玉潭。
  自从薛湄给五少爷打了麻药,让他不怎么痛开始,二小姐就感觉事情不太好,她可能给薛湄搭了台子,让薛湄唱了一出好戏。
  “你说,她真的会医术吗?”薛玉潭坐在桌前,不肯就寝。
  她的丫鬟菊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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