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折腾我都可以。”
两个极度自私的人之间极度自私没底线的对话让陆繁星和简振又无语地对视了一眼,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又知道美好的校园在黑夜里会有这样的龌龊在静静发生。
外面的两个人约好了暂时不中断地下情,只是不能再电话联系,约会地点改到江巡已经移民朋友的一套空房子,陆繁星看着身旁的简振,简直要两眼泪汪汪,知道那么多秘密的她会不会被打死啊?牟雅菲住她隔壁寝室,会不会半夜跑过来把她掐死啊。
这时简振动了动,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小本子来,他兜里甚至有支便携笔。
他开始摸黑写字。
你老师?
陆繁星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女的?认识?
陆繁星又可怜兮兮地点头,做了个“同班同学”的嘴形。
简振立刻对她流露出深深的只有看着垂死之人才会流露出的同情目光,黑暗中他勾起的诡异笑容带着算计。
他又在纸上刷刷写字。
你现在不答应我的三个要求,我就马上喊出声。
陆繁星不可思议地瞪着黑影中的男人,这么个要命的地方,他居然还不忘威胁算计她,她真是咬死他的心都有。
传说中的蛇蝎美男她算是见识到了!
见她迟迟不点头,简振笑容加深,手伸向窗帘一副要开口喊话的样子,他或许不在乎秘密被人捅破,因为他谁也不认识,可是陆繁星在乎,他俩的地下情被捅破后她整个大学生活别想安宁下去,一个怀揣秘密的人,最后都会被秘密坑死。
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扑上去就用手死死堵住他要张开的嘴,如果有一天杀人合法化,她头一个要灭的人就是他简振!
简振用口型问:答不答应?
陆繁星纠结了梁秒,终于点头向敌人投降,只是手还是不放心地捂着他的嘴,简振想掰开她的手,两人动作幅度不小,如果牟雅菲和江巡这时转过头去,一定会发现窗帘呈波浪形抖动,事实上正抱在一起的他们也确实在这时停了下来。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牟雅菲狐疑地四处扫视,心虚令她敏感害怕。
江巡脸绷得紧紧的,眯着眼睛把画室内的摆设都检查了一遍,如果这里藏着人,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窗帘后面。
陆繁星木头人一般僵硬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她太害怕了,害怕到无意识地抱住简振,原本捂着他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住了他的脖子,这是弱者向强者寻求保护的身体语言,换句话说,危机情况下,她随时准备把他推出去背下这口偷听的黑锅。
简振低头看着女孩高度紧张的侧脸,微微失神。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这么抱着他,早就被他一把推开,跟女人暧昧不清的事他不屑去做,像外面那个已婚还要找鲜□□生寻刺激的男人,虽然是老师,但还是让人发自内心地看不起。
可现在,他没有推开怀里的这个人,反而低头打量她的脸,那双会说话眼睛现在流露着恐惧,胆子不是一向很大的吗?居然也有她怕的时候。
以他目前对她的了解,如果外面那对男女发现窗帘后有人,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推出去挡子弹。
晚上的风有点大,吹拂着窗帘微微拂动,江巡再三检查后表情松懈下来,说:“是风的声音,今天太晚了,我们回去吧,记住平时不要给我打电话发微信,约定时间去那里见面就可以。”
“老师放心。”牟雅菲圈住他脖子,“平时我会乖乖做你的好学生的。”
两个人又欲…求不满地亲在一起。
麻烦在约定时间亲好吗?
两人拖拖拉拉不走,陆繁星站得腿都僵了,不耐烦表现在脸上,想到简振还趁机敲诈勒索她,而她还被迫答应了,很恼火地瞪着他,想把他瞪死。
外面的两个终于要走了,临走前牟雅菲的一句话让陆繁星本来放下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呀,有人把素描本掉这了。”牟雅菲捡起来看,“是陆繁星的。”
江巡沉默一秒,说:“你打电话给她,看看她现在在哪里。”
这下陆繁星彻底慌了,朝简振哭丧着脸,眼里全是无助:这下死定了,怎么办啊?
这一次简振脸上没有再幸灾乐祸,他冷凝着俊脸,在外面的牟雅菲正要找手机给陆繁星打电话之际,迅速把手伸进陆繁星的衣服口袋里,摸到关机键,二话不说就长按关机。
在他关机后不久,牟雅菲拨了电话,对江巡说:“她关机了,她晚上睡得早。我把这本子给她带回去吧。”
“你多管什么闲事。”江巡立刻制止了她的动作:“她掉这里明天自然会自己来找,你拿去给她,她问你这么晚跑去画室你又怎么答?老实跟她说和我见面吗?”
牟雅菲赶紧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讪笑:“我又犯傻了,谢谢老师教导哦。”
“等老师周末好好教训你。”江巡语气不正经,“我们走吧,分开走,你走东门我走西门。”
陆繁星又紧张地抓紧了简振的手臂,抢过他手里的小本子唰唰写了个字:车,她认识我车。
西门停着他俩的车,陆繁星的破车在他们班是出了名的,牟雅菲不可能不认识。
简振又用看着垂死之人的同情目光看着她,陆繁星被月光映照下的脸真的快急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简振傲娇脸:敢不说我逆袭,我壁咚你信不信!
第19章
外面的两人道别,分开走了。
“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陆繁星抓着简振心急如焚地问,她现在彻底没了主意,刚才要不是简振及时关机,手机的振动声一定会暴露他们俩。
“能怎么办?”简振事不关己地靠在窗台上懒散如痞子,“发现人家的奸情,你就等死咯。”
“不行,被灭口事小,奖学金飞了才是大事。“陆繁星抓着他不放,”我都答应你那么多条件你,你快点给我想想办法。“
“你们女人就是事多。”
简振嘴上抱怨着,可还是神态认真地往窗外探头观察,外面有个平台,顺着平台旁边的水管爬下去可以顺利到一楼,而且平台下面是个植被茂盛的花坛,就算摔下去也不担心危险。
这样下楼的速度会比那一对快很多。
陆繁星在他往外看那一瞬就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二话不说就催着他下到那个平台去。
“你不怕?“简振问她。
“怕什么,这不下面还有你这肉垫吗?“
简振:………
没有时间废话,简振仗着身高就轻松下到平台上,仰头双手伸出:“下来,我接着你。”
望着他那张俊美急切的脸,平台的高度令有些恐高症的陆繁星微微晕眩,没有时间害怕,她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身下一软,她睁眼,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他真的接住她了!
两人沿着下水管很快爬到一楼,陆繁星笨手笨脚,先到达地面的简振干脆借着身高把她抱下来,陆繁星也顾不得思考两人之间这样亲密的举止是否合适,从他身上下来后就赶紧跑到离这不远的西门,大门还没有牟雅菲的身影。
陆繁星生怕随时被她撞见,急匆匆掏钥匙开锁,可越急越是出状况,钥匙怎么都对不上钥匙孔,她急得手抖,一旁的简振看不下去,一把推开她,扛起自行车就往楼边树影重重的花园跑。
陆繁星紧跟着他,撒开腿居然也追不上扛着车的他。
第15节
把自行车藏到了树后,两人也找地方躲起来,刚躲好不久就见牟雅菲一个人出现在门口石阶,扫一眼四周并没见着人,哼着歌心情很舒畅地走了。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惊心动魄的夜晚,像是刚打完一场硬战,陆繁星瘫靠在树桩上,整个人完全虚脱了。
“太险了。”她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肝,“妈妈的话是对的,晚上不能乱跑,呼,差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都是你!”这个时候她才有空责备身旁同样靠着树的男人,“吃饱了没事干大晚上参观什么画室,你看你,连累我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我都没办法好好面对我同学和老师了。”
“好你个陆繁星,还好意思抢我台词,利用完人就翻脸,我看你也别见明天的太阳了,你那同学估计还没走远了,我帮你喊回来。”简振气咻咻地就要站起来喊人。
“恩公!”陆繁星扑到他身上,拼了命的不让他站起来,“我错了还不行吗?”
简振这才罢休,两人站起来,简振走向自己的车:“认错别光用嘴,答应我的三件事记得说到做到。”
陆繁星语塞,今晚如果没有简振,她是不可能全身而出的,既然已经答应他,她再耍赖就显得太不厚道了。
她爽快答应:“你说吧,哪三件事,能做到的我都会做的。”
简振也不跟她客气:“第一,微信加我,加了以后不许主动删我,我删你才行,朋友圈也不许屏蔽我。”
“加就加喽。”陆繁星无所谓地望天,脸上有那么几分得意,“反正一直是你求着加我。”
简振脸上有那么一点狼狈,不过很快被傲慢的表情取代:“第二,陆繁星看你画的不错的份上,你以后是我的专属画师了,我想让你画我的时候你必须出来,当然你也不是白辛苦,我会请你吃饭作为报酬。”
“几顿饭就打发我了?该不会就请吃个烧饼麻辣烫什么的吧?”陆繁星指着自己,“我看上去有那么像饭桶吗?”
简振发现陆繁星总能三两句就把他气出心脏病来,他若是对别的女人说出请客吃饭的话,对方一定会开心到疯掉,他画图累得要死,平时哪有那个闲空请女人吃饭,如果某天他开尊口请吃饭,聪明人马上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幸运儿。
他提出请吃饭,陆繁星头一个反应不是窃喜,而是认为他在剥削她!
简振气闷,每次跟她相处,他都深深怀疑她喜欢她的真实性,可是她做的事又没有一件不是在证实着她是喜欢他的。
他很快说服了自己,不能用一般人的逻辑来理解陆繁星这个小学妹,搞艺术的怪人太多,一千个喜欢他的人便有一千种喜欢的姿态,她就是其中一种,明明对他有意思却还是保留自己的主见,这说明她的灵魂是独立的,他倒是挺欣赏的。
他只好顺着她:“想吃什么你自己选。”
“这还差不多。”陆繁星表示满意,“第三件呢?”
“第三……”
“让我猜猜让我猜猜。”陆繁星打岔,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古代也就宫廷里养着画师,我都成你御用画师了,可见简振你已经把自己当国王了,这第三件你一定是让我把大学城各路美女画下来方便你选妃!”
“陆繁星!”简振快炸裂了,“胡说八道什么,第三件没想好,以后再说,你先把这两件办了。”他站起来,“走吧,我送你回去,你这车先找个地方放一晚,你骑车容易和那女妖精撞上。”
他已经直接把牟雅菲归类到女妖精那一类,陆繁星想起刚才她娇滴滴喊的那声“老师“,莞尔一笑,还真挺贴切,她不是妖精是什么?
她坐了他的车回了宿舍楼,怕人撞见,坚持隔了老远提前下车。
到寝室时,室友们都没睡,田韵跟在异地的男友煲电话粥,班长朱可凡忙着策划班里的秋游,罗诗还在玩电脑,见她进来,回头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彻底,再回头看一眼电脑,又转头把她又看了一遍。
“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陆繁星把今天穿了一天的紫色运动外套脱下来随手扔椅背上,准备去洗漱。
“有花,一朵大红花。”罗诗冲她嚷嚷。
“戴大红花的那可都是媒婆。”陆繁星在浴室里冲外面喊。
等她洗漱后出来,正碰上罗诗在翻她那件紫外套,见到她语气变得特别凝重:“陆繁星同志,作为神婆我告诉你,这几天紫色煞气太重,冲你,你别穿这颜色,特别这件衣服,未来三天谁穿谁倒霉。”
“这么严重……”陆繁星咋舌,一想今天遇到这么多糟心事还不够倒霉吗?搞不好还真是这件衣服的原因!
她就把这件衣服扔一边,打算明天穿件红的转运。
熄灯后室友们发出或重或浅的呼吸声,她们都已经睡了,黑暗里只有陆繁星一个人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今天对她来说是个很玄幻的一天。
她在这一天里差点和叶海潮正面相遇,她听到他亲口承认快要结婚,她化痛苦为灵感完成了一幅近期最满意的作品,她今天和烦人精简振数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