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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炮灰[快穿]-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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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舫回神,看向钱行至:“没什么。”
  钱行至听了没有说话,伸手把玩着桌上的笔。
  周舫见钱行至没有出声,便问:“你……”他只说了一个字,便下意识看向门外,然后闭上了嘴。
  钱行至放下手上的笔,站了起来:“我也不知道。”
  说着便要出去。
  这时周舫的左副官敲了敲门,见钱行至出来,向他敬了个礼,听到周舫叫,马上抬脚进去。
  走到周舫跟前,左副官道:“我刚从另一边过来,碰上西派的人,他们让我带话给你,说他们的季先生稍后会过来找你。”
  周舫来了点儿精神,马上站起来:“季先生么?很好。论理,是我该去见他的,你马上带我过去罢。”
  左副官点点头,临出门前,忍不住低声问:“周先生,我们在东瀛那里的情报人员传来消息了吗”
  周舫摇头:“暂时没有。”
  左副官有些失望,但是没说什么,当先一步在前面给周舫带路。
  周舫去到季先生那里,见季先生正在写着什么,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
  季先生忙完,让除周舫之外的所有人出去,又示意周舫靠近些,等周舫过来了,才低声道:
  “西派有人在东瀛,已经知道周太太与曲小姐的下落,但之后会有转移,地点是藤城的大牢,那里有当地的汉奸当眼线,不了解情况的进去,很容易暴露,”
  周舫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看向季先生:“当真?季先生,请你不要骗我这个可怜人。”
  季先生笑道:“我何必要骗你?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原是不该告诉你的,不过你这样难熬,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来,我们商量一下,到时该如何行事。”
  两人商量一番,做了初步的计划,打算其后根据进一步的消息继续做计划。
  临分别前,周舫看向季先生:
  “季先生,曲小姐是钱行至的女友,他想必是很担心曲小姐的,此事,我能与他说么?你放心,前性质虽然有些不羁,在某些方面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知道什么话能说出去什么话不能说出去的。”
  他以为一向温文尔雅的季先生一定会毫不迟疑地答应的,不料出乎意料之外,季先生居然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那倒是看不出来。”
  周舫有点惊讶,又有点以为自己听错了,眨眨眼忙问:“什么?”
  季先生恢复一贯以来的温和:“没什么,既然钱行至信得过,让他知道也无妨。这事,你去和他说一声罢。”说完见周舫点头,便又叮嘱道,
  “我们这里肯定有东瀛的情报员,所以你不要露出形迹,仍像从前那样担心焦虑但是又苦苦压抑住。”
  周舫连忙点头,很快出去了。
  季先生在周舫离开之后,没有马上工作,而是看着桌上的一支毛笔出神。
  他刚才那样刺一句,是下意识为萧遥抱不平,可是想到萧遥虚怀若谷,不但不记恨曲邵敏,反而愿意传来消息救他们,他便知道,自己不该加点什么,破坏萧遥的光风霁月!
  钱行至从周舫那里知道这个好消息,脸上的阴霾少了些,但是心中更多的是诧异:“西派居然有这么高级别的情报员?”
  周舫点点头,没有多说。
  钱行至也知道这事是不能到处嚷嚷的,虽然心中好奇,但是还是压下想继续追问的想法,因为一来周舫不会知道,二来这名高级情报员安全,华国胜利的机会便高一些。
  两天后,田中秘密运送一批人质出发,前去藤城。
  刚出发没多久,花形的心腹特意赶来一起运送。
  田中勃然大怒,认为这不合规矩,甚至声称,花形的心腹这是猫抓耗子多管闲事。
  花形的心腹面无表情地强调:“虽然没有正式的命令,但是我正要走藤城的方向,顺便协助你,这是附和规定的。”说完不管田中在说什么,他都假装没听到,领着队伍跟着田中。
  田中气冲冲的:“本来是秘密的押运,你却大张旗鼓前来,我怀疑,你是奸细!”
  花形的心腹听了这话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也不回答。
  田中见了,一肚子怒气地出发。
  两天后,到达藤城,田中将何亦欢等人质转入大牢,出来才发现,花形的心腹早已不知去向。
  他觉得此事蹊跷,连忙让人送信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提出自己的疑惑。
  在藤城住了平安的两天,第三天一早,田中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不耐烦地翻身坐起,就听到外头传来急切的声音:“田中先生,我们的大牢被劫了,里面所有的犯人都被带走了!”
  田中又惊又怒:“什么?”也顾不得衣衫不整,马上从床上起来揪住来人的衣领:“怎么会被救走的?我们转移来藤城才两天而已!是谁走漏了风声?是谁干的?那些狱卒呢?饭桶!”
  之后他到大牢走了一趟,发现里空空如也,气得身体直抖,要不是副官扶着他,他便要站立不稳了。
  这里头的人质,除了何亦欢与曲邵敏这样身份敏感的,还有一些小势力的人质,如今都不见了,东瀛所有与之相关的计划,将要成为泡沫!
  田中觉得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此结束,因此无法控制地大吼大叫:“人呢?那些人质呢?饭桶,都是饭桶,没用的饭桶!”
  副官见田中这个样子,便安慰道:“田中先生请放心,花形先生的心腹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我们已经上报上去了,即使花形先生要算账,还有他的心腹陪着你呢。”
  田中听到这里松了口气,惊惶的心终于落回了远处:“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幸好,前两天我已经打过报告,汇报过我对花形先生心腹的怀疑了。”
  副官点头,赞了一句“田中先生”英明之后,连忙又道:“田中先生与渡边小姐是好朋友,这次的事,完全可以拜托渡边小姐帮个忙。她掌管情报部,能查到很多我们所有人都查不到的东西。”
  田中彻底放心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我还有渡边呢。”
  虽然渡边不喜欢他,但是渡边和花形是分属对立的两股势力,他相信,有机会抓花形的鞭子,渡边一定很乐意的!
  萧遥接到田中传过来的密信,马上将花形心腹疑似泄密的一些证据整理好,偷偷送给田中。
  在内部会议上,她发挥自己一贯自负自恋和炮仗一样的性子,将矛头指向了花形。
  正在对田中进行责问的花形差点气歪了脖子,再一次后悔没能保住珍子,反让萧遥这个肤浅的女人成为了情报部门的最高负责人,现在反过来对付他。
  萧遥的利益,就是保守派的利益,所以很快,会议上,保守派便对花形进行了围攻。
  自从那次失利之后,三井虽然还是扩张派,但是态度开始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有时,他会突然抽风支持保守派!
  此时此刻,三井支持的,就是保守派了。
  花形被这么多人围攻,又看到田中弄出来的一份证据,心中对萧遥又恨了几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弃车保帅,问责自己的心腹,为何特地绕道跟田中一起行动,是否泄密。
  心腹矢口否认自己泄密,却不愿意说出自己为何要跟着田中。
  直到见花形扛不住,要拿他问罪了,才支支吾吾道:
  “听说那里有个宋朝王侯的墓,里头埋了很多金银珠宝,我正好要去碧城,若往藤城绕一圈的话,正好能经过那个宋朝王侯的墓,所以,我便跟着去了。不过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泄密!”
  田中冷笑:“这倒是个好借口。可惜,也只是借口。知道我把人质运往藤城的,除了我的上司之外,就只有你了。你既然不是泄密者,那么你告诉我,谁才是?”
  若不能把花形的心腹一锤子捶死,这次的责任得由他一个人扛,他可扛不起,只能死命捶花形的心腹了。
  有证据,又有保守派的支持,花形的心腹最终还是被撸了原本的职位,送回东瀛受审。
  此次会议过后,花形五内俱焚,马上让人去找珍子。
  他决定了,即使不给珍子职位,他也得把珍子弄过来帮忙,不然他要得到情报都得经过萧遥,太被动了!
  金陵举办了一个宴会,与会人员包括统一战线的许多高层,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盛会。
  萧遥作为美名远扬的绝代佳人,照例出席了宴会,与各派高官身姿轻盈地在舞池跳舞。
  萧二少还是笑对着萧遥,可是那笑容冷了许多。
  萧三少则直接给萧遥甩脸子,之后更是直接无视了萧遥。
  萧遥被一大群人预约着下舞池跳舞,着实没空看萧二少萧三少的表情。
  一位中年太太看了看如同花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的萧遥,语气中带着酸意:“如今这个世界上,最安乐无忧的就是这位萧小姐了。美人儿就是心宽,从来不担心国家和政治上的事。”
  萧三少从旁经过,听到这话,觉得萧家的名声被萧遥毁了,脸一下子黑了,心中恨得不行。
  钱行至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萧三少,忍不住也满目惆怅地看向萧遥。
  萧家的人都长得好,可都没有什么心机,有什么不快全都表露到脸上,最是容易对付。
  这样的人,也很容易被辜负。
  钱行至的心抽了抽,他连忙收回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看向其他人。
  这时曲邵敏的好友走了过来:“钱先生,你在看什么?还在看萧遥么?”
  钱行至低头看向曲邵敏的好友,微微颔首:“没有。”
  曲邵敏的好友听了,并没有马上退去,而是站在钱行至跟前:“钱先生,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难怪前些日子邵敏与我哭诉,说你爱的是萧遥。看看你这眼神,是确定无疑的了。”
  钱行至微微沉下脸:“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成功了。”
  曲邵敏的好友一下子气红了脸:“你胡说些什么?你这样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和萧遥那样的交际花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怪,她和你一样,明明爱你,却假装不爱,既骗自己也骗别人。”
  钱行至一愣,忙问:“你说什么?”问完下意识看向舞池里翩翩起舞的萧遥。
  这一看,发现萧遥正看着自己,目光中柔情万千。
  可是,那柔情在他看过来时,瞬间如同被烈日蒸发了的水珠,无影无踪。
  曲邵敏的好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见钱行至痴痴地看着萧遥,顿时冷笑一声,扔下一句“没什么”转身便走。
  钱行至的心,却跟入了魔似的,正在急切地颤抖,急切地冒出欢乐愉快的七彩泡泡。
  原来,萧遥并不是真的不再爱他,只是不想让他知道而已。
  她太爱他,太难过了,为此格外在意她的自尊。
  正当钱行至正在胡思乱想时,曲邵敏的好友又拐了回来:“钱先生,能爱上一个肤浅庸俗的交际花,你这审美真叫我吃惊。”
  钱行至收回看向萧遥的视线,努力压下心中的喜悦与激动,可是没有办法。
  他抿了抿唇,看向曲邵敏的好友:“随你怎么说,心是我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爱的是谁。我钱行至爱的人不多,也是有追求的。”
  说完他意识到这话有可能传到萧遥那里去,便没有再往下说了。
  萧遥的第六个邀舞对象,居然是季先生。
  她心中有些吃惊,但是面上丝毫不显,如同和那些第一次相见的人说话那样,客气中带着亲昵的熟络说话。
  季先生与萧遥滑入舞池,笑着回应了几句,就道:“萧小姐喜欢看国外的文学么?”
  萧遥摇头:“我也曾想过多看看,以便装高雅的,可惜看不懂。”
  季先生笑了笑:“我倒是不信。”顿了顿,又笑道,“我听过西方传来的一个故事,有人于旭日东升时喜欢站在刀尖上跳舞。你听过么?对此有什么看法?”
  萧遥脸上的笑容不变,目光飞快地和季先生交换了一下,笑着说道:“有点佩服,起码我站在刀尖上跳舞,一定会觉得很痛。”
  季先生凝视着萧遥的笑脸:“但是我相信,萧小姐一定能够忍受这种痛楚。”
  萧遥马上笑着道谢:“谢谢。”
  季先生又问:“萧小姐,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古语有云,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我想我们便属于后一种了。所以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请一定要告诉我,我必义不容辞!”
  萧遥再次诚恳地点了点头:“谢谢。”
  宴会结束,钱行至回到家,便看到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曲邵敏,几个女同志正在照顾她。
  钱行至走到床边,仔细打量了曲邵敏片刻,见她身上脸上都带着伤,语气便变得温柔了许多:“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
  曲邵敏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滑落:“我好怕啊,我怕死了,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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