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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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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婉婷本正烦恼着,这会儿不由得也是笑道:“待你和陶公子成了亲,也生个宝宝,到那时便不再神奇了。”

    苏夭夭脸颊滚烫,唯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她慌忙将话题转了回去,巴巴的望着杨婉婷道:“杨姐姐,你既是有了身孕,为何还是不安呢?”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怕他会离开?还是怕你自己配不上他?”

    苏夭夭自以为,两人有了宝宝自是天大的喜事,实在不懂杨姐姐的忧愁何在。

    杨婉婷微微垂头,眼底一片晦暗:“我怕他是命定的凤凰,迟早还是要飞走的。”大抵因为柳如风高中过,她真切的为他开心,却也真切的生出浓烈的不安来。

    或许情意至深之人,都会不自觉地生出些许自卑来。

    苏夭夭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方才想出劝慰的说辞来。

    “杨姐姐,我与你想的不同。”杨婉婷望来,她便继续不疾不徐道,“我以为人生短暂,当及时行乐。”

    “嗯?”杨婉婷微怔,略有些惊异她的说辞。

    苏夭夭继而无谓的笑道:“我不知道最后我能否和师兄在一起,也不知道最后我们谁会死在谁的手里。但有一点我知道,现在过着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觉得开心极了。我愿意把握住现在的每一个清晨和黄昏,至于往后的,那就等往后再说。”

    苏夭夭目光坦荡清澈明丽动人,杨婉婷虽是不懂她话中“谁死在谁手里”这般说辞,但这样的姿态却是悠然,倒映出她的杞人忧天来。

    杨婉婷的状态舒缓许多,苏夭夭这才巴住她的手臂,微微地晃着:“杨姐姐,你教我做饭好不好?”

    “呃?”杨婉婷一怔,随即了然的笑道,“是了,当你欢喜一个人,是总想为他做些什么的。”

    苏夭夭被人戳穿,立时跳着跑开,走进厨房便开始着手洗菜。大体的步骤她都是知道的,只是不大会掌控火候,也不知调料到底何时放又具体该放哪些。

    杨婉婷笑着指导她,好在她记性极好,领悟力也高。折腾了半晌,竟也能做出两道味道不错的菜式来。

    她端着两盘菜回了自己的院子,又按着杨姐姐说的步骤蒸了米饭,再是将菜放进锅里热着,这才迈着轻快地步伐向河边走去。

    苏夭夭远远地便望见师兄身姿笔挺的坐着,哪像寻常垂钓者躬身驼背的模样。他于那处一坐,倒像是观风景的人。

    苏夭夭跑过去,瞧见木桶里竟已有了五六条肥美的鱼。然而师兄坐得位置略远了些,她便走到河边巴望着何时能再有一条鱼上钩。

    “夭夭,过来。”陶令唤她。

    苏夭夭忙颠颠的走过去:“嗯?”她双手负在伸手微微勾着,正经是姿态悠然。

    “我来等你叫我回家。”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只是这话听来却是温暖而又傲娇。

    苏夭夭立时咧开嘴欢愉的笑着,歪着脑袋一本正经道:“师兄,回家吃饭了。”

    陶令听着她的笑声,到底是无奈道:“好!”

    然他虽是应了声,却又稳坐着不动,苏夭夭正要开口催促,陶令忽的又道:“把这些鱼都放了,留一条我们吃就好。”

    “嗯。”苏夭夭垂垂下颌,转而又道,“留两条吧,送杨姐姐一条。”

    “也好。”陶令闷了闷,夭夭事事记挂着旁人,是她良善,但落入他心底,总有种吃味的感觉。

    苏夭夭留了一条,然后便蹲在师兄身旁静等着这最后一条鱼上钩。

    “师兄,日后我来做饭吧!”苏夭夭微微仰脸凝着师兄清隽无双的面颊。

    “不必。”陶令薄唇微启,毫不客气的拒绝她的好意。他说过他来做饭便是他来。

    师兄一惯说一不二,苏夭夭知道他的性情,一时间也不再说什么。及至鱼上了勾,两人回到院子,苏夭夭满心欢喜的端上做好的饭菜,又将师兄摁在桌旁,这才讨赏似的凝着他:“师兄,你尝尝?这是我学了一个上午让杨姐姐教我的。”

    陶令瞥一眼桌上看起来还不错的菜式,便是一把抓过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着:“这手将养了十年才养得好看些,你再这么折腾,又是粗糙了。”

    初初将她拎上山时,她的手指异常粗糙。将养了这么多年,这双手才算是嫩白如雪,又是纤细的骨节分明。

    苏夭夭心下暖流涌过,双手紧握住师兄的手,颇是无谓的扬起笑脸:“师兄,我又不是要拿绣花针的,我要拿的是剑,粗糙了有什么妨碍,只要师兄不嫌弃我就好。”杨姐姐的手便是拿绣花针的,虽是不如她的嫩白,但是极为细腻,是双极好看的手。

    陶令怔了怔,极是严肃地凝着她:“夭夭,我不想你受累。”

    苏夭夭心里热腾腾地一塌糊涂,但仍是迅速翻了个白眼给他看:“这怎么能叫受累呢?给师兄你做饭是我的荣幸,我甘之如饴。”

    她分明下巴微扬,骄横着不可一世的模样,但他却是陡地想起他回应夏泽之那句“甘之如饴”来。

    真好,他们彼此都是甘之如饴。

    陶令终是放开她的手,拿了筷子品尝桌上面相看来还不错的菜。咽下后,终是迎上夭夭眼巴巴的注视,道了声:“不错。”

    苏夭夭立时眉宇微扬:“那是自然!我打架比不过师兄,烧菜还是不错的。”

    陶令终是忍不住笑起:“好好好,日后你来做饭,我钓鱼。”

    苏夭夭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她与师兄之间惯是如此。他有他的规矩,而她不停地让他树立新的规矩。

    吃过饭,师兄洗碗的时候,她站在旁边方才想起另一件事,颇是欣喜道:“师兄,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喜事。”

    “何事?”陶令头也不曾抬,只专注地洗碗。

    “杨姐姐有了身孕,大概再有七八个月便要生产了。”她思及此,便是满心欢喜。

    “嗯。”陶令轻轻应声,自是不曾觉得此事算是喜事。再者,此事他本就一早知道,从未放在心上而已。

    苏夭夭在一旁仍乐颠颠地说着:“我觉得此事很是惊奇啊,杨姐姐因为爱着柳如风,所以愿意为他绵延子嗣。柳如风因为爱着杨姐姐,也愿意为她放弃功名,重新做回他的教书先生。”至于柳如风这功名得来的是否名正言顺,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师兄,我也不是非要做饭,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她以为杨姐姐同那个酸书生之间极好,若是杨姐姐没了那份多余的不安,便是顶好了。

    陶令细致的洗碗,后又将碗碟擦拭干净,这才正经侧过身,目光灼灼的凝着她:“为我生个孩子?”第33章

    苏夭夭整个僵硬在原地;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动不动。

    良久,仍是陶令漠然垂了眸子,嗓音极是冰冷道:“罢了,我们在一起十年;我才突然开窍喜欢了你。若是有个孩子,我不喜欢他可如何是好?”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师兄!”苏夭夭陡然回过神;慌忙飞奔过去自身后抱住他。

    她的脸颊紧贴着他的后背;纵是心跳如雷仍是软软糯糯道:“师兄,我没说不愿意。”那一日不知何时才来,未来之前她便要一直等着吗?这样快乐的时光兴许再不会有,为何不紧紧地把握住呢?

    陶令浑身一震,深吸一口气方才紧握住她的手缓缓转过身。苏夭夭仰起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终是缓缓闭上眼。

    陶令静静凝着她;神色极其复杂。他曾偷偷亲吻过她;她也曾于深夜潜入他的房间。然而;这样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刻;却是从未有过。

    陶令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他每一日都专注的凝着她的眼睛;看她眼里盛放的星光;却是从不曾这样仔细地瞧过她现如今的模样。她与从前已是不同,现下;她是个娇媚可人的女子了,再不是那个绕在他膝前的小丫头。

    他先前从未担心过失去她,已然拥有的十年,不过是老天的恩赐。可是现在,他开始生出惶恐不安的心思了。他的小丫头到底是长大了,若她要走要逃,他留不住,也渐渐地没了底气去留。

    苏夭夭等了许久等得脖子都有些酸疼,方要睁开眼一瞧究竟,倏地就望见那张冰霜般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放大:“唔……”她陡地闭上眼,一颗心跳啊跳几乎要从心口跳出来。

    陶令一手拥着她的腰身,一手稳稳托住她的后脑,微凉的唇抵住她的甘甜,只觉得那酥酥麻麻传遍身体的每一处,是从未体会过的愉悦、欢喜,甚至盛放。

    苏夭夭被迫承受,偏又被禁锢住身子无处可逃。明明师兄的唇微凉,她却只觉得被巨大的灼热湮没,寻不见出口。他的力道极轻,偏又辗转厮磨,苏夭夭本能地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只觉得这气息是怎么都不够用了。

    “夭夭……”陶令倏地松开她,眼底是迷乱的腥红。“我的自制力不够了。”

    苏夭夭微微地喘息着,凝着师兄勾挑的眼角和眼底她的倒影,如受了蛊惑一般,微微踮脚便主动凑了上去。

    陶令再是忍不住,一面轻柔地吻着她的唇,一面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的位子。

    他将她放下,欺身而上,薄唇轻柔的落在她的眉心,试图勾起她早已不剩一丝一毫的理智:“夭夭,永远不要后悔。”

    他承认他被勾魂摄魄,仿佛一刻也等不得。可若是她开口叫停,他会立即停下。

    苏夭夭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师兄,我很清醒。”纵然在事实上,她早已沦陷,没了一丝一毫的理智。仅有的清醒也不过是清楚地知道身前之人是谁。既是师兄,她便永不会后悔。

    只是不知为何,师兄分明前一刻还是满眼的情至深而身不由己,下一刻手放在她的腰身,要解她的腰间锦带之时,突然顿住,转瞬又是猛地坐起身。苏夭夭着实愣了愣,正要开口问一个缘由,师兄忽的侧过身道:“有人来了,你且去柳家避一避。”

    苏夭夭见师兄脸色极为严肃,也不多问,立时便走了出去。只是将将一脚踏出门,便听见师兄极为压抑的咳嗽声。苏夭夭身形僵了一瞬,到底是没有停下大步离去。

    或许,并无人到访。只是师兄身子不适又不想她看见,让她忧心。既是师兄不想让她看见,那她不看便是。只是,她一直以为师兄的身子早已恢复了的。现在看来,却是该找个时间偷偷瞧一瞧师兄的身体状况了。

    只她不知,她将一进入杨姐姐的房间,便有一青衣女子落在他们的院落,并快速闪身进了房间出现在陶令眼前。

    陶令此时也不再刻意压抑,咳嗽声极是清晰地响彻在房间内。

    那青衣女子极是担忧的凝着他,及至望见他冰冷的眼光方才慌忙垂下头。陶令竭力压抑住胸腔的不适,方才开口道:“王城又生了变故?”

    那青衣女子微微躬身双手抱拳:“回禀公子,公子有令若是无事不可来此,属下铭记于心。”原先,她自称奴婢,后来被派往王城留意那里的境况,便自发改了自称。她自称属下,自以为亲昵些。

    陶令的脸色却是更冷了些:“说!”

    青衣女子垂着头,眼底明显闪过一丝痛意,但仍是迅速应答:“据属下调查,最近至少有三路人马在追寻小姐的下落。”

    “三路?”

    “一路出自楚瑾,一路是刑部主司林向,还有一路属下还不曾查清楚。”

    “楚瑾和林向可归做一类,另一路可是王后,或是宫里的哪位娘娘?”陶令拧着眉,先前夭夭在宫内,兴许是无意间便招惹了旁人的嫉妒之心。

    “属下查过,那一路人马并非出自宫内。”

    陶令轻扣着手边的扶手,一一想过可能的人选,终是不能确定。然而眼前的青衣女子却是悄然抬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青荷!”他冷冷地叫她的名字,已是警醒。他惯常冷淡,她原本是习惯的。可她见过了公子对小姐那般温柔,便愈发难以习惯这样的冷淡。

    但既是如此,她仍是难得没有收回视线,竭力镇定道:“公子,有句话我知道不当讲,但我思前想后,仍是不得不说。”她深吸一口气,“您预备离开望岐山多久?”

    陶令一滞,难得没有驳斥了她,只道:“兴许一年,兴许十年。”

    “公子!”青荷分明是急了,只是意欲再说些什么便是生生被阻断,陶令凝着她道,“十一年前我问过你,今日我再问你一次,可要自由身?”

    青荷怔住,转瞬便立刻回道:“属下生死追随公子,绝无悔意。”说罢,陡地明了公子话中的含义。他许她自由,但若她执意追随,不应说的话不应做的事,自己首先就要拎清楚。况且公子所做的决定,除了小姐,又有何人能左右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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