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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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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魂散本是夙夜楼的妈妈给初时不愿服软的姑娘用的,这药能使人在几个时辰内失了力气,于身体妨害却也不大。她本打算下在菜里,却又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

    第35章

    陶令终是站起身;冷眼看着她道:“令尊我已着人救下;你且与柳如风离去吧!”

    杨婉婷惊愕地抬头,愣了愣方才迭声道:“谢谢,谢谢!多谢陶公子!我与夫君收拾行李,明日便走。”

    陶令凝着杨婉婷踉跄的脚步;想起夭夭亲昵的唤“杨姐姐”的神情,到底是又叫住她:“罢了,你们且留下吧!夭夭必定不舍得你。”且这事端究其根源;总归是因他而起。若有一日夭夭知道了真相;必定不开心了。

    杨婉婷楞在原地,直至眼前的男子完全消失于视线之内。良久,方才留下惶恐不安的泪水。

    ……

    白日里,苏夭夭钓鱼,师兄在一旁坐着;估摸着时辰该做饭了,她再先一步回家做饭;做好了饭师兄便也悠悠然的回来了。

    苏夭夭以为;这样的日子是可以过上一生的。夕阳西下;她靠在师兄的肩上;望着眼前山水;总以为那一瞬便是一生了。

    直至那一日;师兄面容严肃地坐在院内;她走过去瞧见师兄手上一张细窄的纸条,是飞鸽传书惯用的那种。“是王城来的?”苏夭夭心下生出不安来。

    陶令将纸条捻碎;并不同她避讳:“楚瑾染恙,道是异常思念故去的十公主。”

    十公主,那却是她自己了。

    当初她被当做棋子安排在师兄身边,于宫内而言,自是她故去了。楚瑾的此番思念,未免可笑了些。

    “你可要去见他?”太多真相他无法言明,一时间便有些拿不准夭夭的心思。

    苏夭夭想都不必想:“当然不去。”她说着,忽的想起什么,转而道,“他当年将我当做棋子,今日不知又生了什么样的心思,预备将我卖给什么人?”

    “此言何意?”陶令一惊,夭夭自打从王宫回来,几乎不曾提过当初在王宫种种,而据他所知,楚瑾对她也算是极好。总是虚与委蛇,却也不曾真的伤了夭夭。夭夭此话,分明暗指什么。

    苏夭夭紧蹙着眉:“他曾在我的饮食中,下过迷药。可使人身不由己的药。”

    “什么?”陶令猛地站起身,眸中杀气肆虐。他陪着夭夭过了许久安稳的日子,情绪许久不曾这般起伏。

    若非相隔千里,他恨不得顷刻捏断那人的脖子。

    苏夭夭凝着师兄周身寒气,亦是吓了一跳,站起身扯了扯他袖摆,方才轻声安抚道:“师兄,我这不是没事吗?我跟着黎老先生一年,那点药并不会将我如何。”

    “你事先察觉了?”陶令仍拧着眉,心下一阵阵的后怕。

    他陡然明白了为何楚玉珩当日会那般说,是,他算对了每个人的心思和渴求,却是算漏了夭夭如今倾世容颜对旁人而言是怎样的诱惑?

    “当然!”夭夭竭力将师兄摁下,师兄坐下后,她便伏在他的膝前,微微仰脸道,“我对楚瑾那么强烈的戒心,宫里的饮食我肯定尤其注意,怎么会随意进食?”再者,她早前已然在楚玉珩那里跌倒过两次,断不会再被人下了套失了自由。闷了闷,又是懵懂不解的补充道,“不过,我却是想不明白,他给我下药意欲何为?是要折辱一番以发泄他被我长剑直指,还是要将我送给某个大臣以巩固他的王位?”

    陶令沉沉地闭上眼,许久方才平复了呼吸。

    他微微躬身,一手轻柔的摩挲着夭夭的脸颊,一手扶住她的肩,身子微微向前,微凉的唇缓缓覆上她的唇。

    纵是正经有过一次经历,苏夭夭仍是紧紧攥着师兄的衣襟,心头狂跳不止。然而这一回却是不同于上次那般厮磨,这是浅尝辄止的亲吻。苏夭夭被放开后睁开眼,才瞧见师兄极力隐忍的模样。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很想逗他,说师兄你根本不必忍,她从来都是愿意的。只是她明白师兄心底的隐忧,因而也不去提。这样一日一日的过着,已然很是美好。

    陶令凝着夭夭一步步跳开,又拐向了柳家,眸色缓缓沉下。他知道,楚瑾此番必是下了决心,他素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譬如王位也能唾手可得,更何况,只是当初一个小小的棋子。

    陶令拧眉暗暗想着对策,一时间竟是无解。

    然世事似乎非要如他所料一般,王城来的飞鸽传信愈发密集。到了最后一次,竟是空白的纸条。陶令长久地坐着,隐约能听见隔壁传来夭夭的笑声。他爱极了她这样无拘无束的样子,可这日子却是一日少过一日。

    同一时刻的王城,刑部大牢又添了一位新犯人。

    女子容颜清丽,双脚被缚,双手被困在身后的木棍上。而身下,正是常用来审讯犯人的老虎凳。

    脚下的砖块由一块添到了三块,女子始终不发一言,甚至连一声叫喊都不曾出口。

    两个衙役将她从老虎凳上拖下来时,门外方才走来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四方脸,身形矮小,腰间略是臃肿,唯那双须得仔细辨认的小眼睛笑眯眯的,愈是瞧得人心惊肉跳。

    干得久的衙役都知道,刑部主司林向一惯是个手段阴狠的主。愈是笑眯眯的,才愈是揣着主意要将人折磨得生死不能。

    林向一个眼神望过去,那两个衙役立时将那女子拖拽起来,将她绑在一侧粗壮的柱子上。她的下半身早已废了,断是站不直,就这么生吊着。

    她紧闭着眼,不知身体的极限到底在何处。

    “青荷姑娘是吧?”林向在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端是一个姿态悠然。这女子面容一般,那股子狠劲倒是少见的很。

    被捆绑的女子连一个眼神都不曾递过来,林向便示意一旁的衙役泼了一盆冷水过去,纵是青荷再是怎样坚韧,身子仍是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她紧咬住牙,血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果真是陶令□□出的女子,你手下的人没从老虎凳上下来就什么都招了,你却是不错,到现在也是不发一言。”

    青荷终于望过去,除却四肢百骸难以忍耐的痛意,便是眸中无比坚决。

    那些人招了又如何,不过是些干杂事的人,能知道望岐山多少。公子初初上山之时,曾训练过她们这一批,也仅这一批。她是其中最为优秀的,因而被派来王城。这是公子的嘱托,她岂能相负?

    “我知道你不怕疼。”林向终于站起身,缓缓向她走来,“你们这些活在地狱的鬼,怎么会怕疼?”当年陶令经受的是怎样的魔鬼训练,他也偶尔听说过一分。既是不曾听说,瞧着眼前女子,到现在仍保持清醒,也该知晓一二。

    林向取过一旁的烙铁,不由分说就贴上她的面颊。烙铁还冒着橘色的光,炭盆里的火烧得正旺,新鲜的肉被烤熟的滋啦声在寂静阴暗的牢里尤为清澈。

    两个衙役在一旁嘴角一抽,虽是见惯了此事,仍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生怕那烙铁贴在自己的脸上。

    “啊!”那女子终于叫喊出声,随后便是晕了过去。可依照林向的手段,怎会让她晕过去,立时又一盆冷水泼过去。

    此时的王城本就是寒冬之际,这大牢更加阴冷。青荷这时却是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她耷拉着脑袋,头发衣衫都是湿透,仍是被人揪着头发,方才能够抬起脸让林向看见她的眼睛。

    青荷一早便受过了鞭笞的刑罚,此时衣衫破烂又紧贴着身子,林向眯着眼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她,忽的叫了一名衙役走到身前,这才低声嘱咐了几句,待他说罢,连那衙役也是惊了一惊,这才慌忙叫了另一名衙役出门准备。

    两人走得远了,那位衙役方才冲身旁之人低低道:“我在这天牢这么多年,见过残忍的,还没见过手段用得这么高的。”

    “林大人方才同你说了什么?”

    那人扁扁嘴,压低了嗓音道:“让我们找人把她给洗干净了。”

    “要那个?”

    “可不是?”那人摇着头,愈发觉得这姑娘为了个男人受这么大的罪责委实不值得。单单是他所知道的,那个望岐山的陶令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不过,他也听说了,那个陶令在王城不过数日,便是凭着一张脸迷倒了不少王城中的女子呢。

    “这有什么?”听着的人不屑地摆摆手,“这不都是往常的手段吗?这女的意志力顽强,自然是要走这个过场,摧毁了她的意志力,该招的话自然就招了。”

    那人立时摇摇头,啧啧感叹:“可不是这么简单。”

    ……

    苏夭夭打杨姐姐家回来时,一眼便望见师兄极是严肃地坐在院内,比那日王城飞鸽传信道是楚瑾有恙还要严肃,甚至生了肃杀之气。

    “师兄?”她快步走过去,脸色不由得也绷紧了些。

    “夭夭……”陶令牵住她的手,微微仰望着,“我要去一趟王城。”

    “什么时候?”苏夭夭蹲下身,语速极快道,“为什么突然要去?”

    “青荷出了事,我必须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苏夭夭迅速应了声,甚至不需过脑子思考一番。她的预感极是不好,纵使师兄最近再没有过闷声咳嗽的时候,但她总是不安,不能完全放下心。

    陶令扶住她的肩膀,两人一同站起身,他神情极是严肃地凝着她:“夭夭,你可记得,在你小时候我便同你说过,我们望岐山的人,可以死,但不能死在别人手里。青荷此番,多半难以自保,我要将她的尸身带回来。”

    这是他同青荷的约定,如是出了重大事故,便是以无字纸条作为警示。

    第36章

    “那我更要去!”苏夭夭无比坚定地看着师兄;端是看师兄的姿态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她怎放心师兄一人前去?

    “夭夭……”陶令突然沉沉地叹了口气,“有些话还不到说的时候,但是乖,”他说着;突然垂下头,轻吻落在她的额头,“这一次不行。”

    苏夭夭刚要开口反驳;突然就被人封住了唇;这一吻缠绵悱恻,几乎掠夺了她所有呼吸。她脑子懵懵的,便被人撬开了牙齿,舌尖缠绕在一起。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以至于后来她竟渐渐没了力气;唯满眼不可置信的凝着身前的男子,最后沉沉地闭上眼;再是说不出一个字。

    陶令长久地凝着怀中的女子:“夭夭;等我。”他将她抱起放回她的卧房;起身去往柳家;同柳如风和杨婉婷说了几句;便是隐入林中不见了踪影。

    纵是这一趟行程;并非生死未卜;他亦不愿她陪他冒险。

    数日后,王城。

    刑部大牢。一个身着青色衣裳的女子衣衫破烂的躺在地上;长发散乱早已遮住了原本的面容,只是隐约间能够看见脸上褐色的伤疤。那伤口隐有化脓腐烂之势,之势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分明还有微弱的呼吸,不曾死去。

    这一日,是那衙役拿了刀,来送她上路。

    那衙役瞥她一眼,瞧着她身上前几日才换的干净衣裳,洗干净的身子,这时已然一片污浊,到底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白撑了那么久?最后不还是什么都招了。”他高高扬起手中的刀,将要落下时却是不知受到何种阻力,刀被弹开,连带着他整个人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

    “什么人?”他惊呼,这四周分明没有一人,这刀怎么凭空就落了手?

    他无比的惊慌地环顾四周,好一会儿方才从拐角走出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那样的纯白,又是长身玉立气质冷清,竟似地狱走来的白无常,是来索人性命的。他素未见过那男子,却是一眼便认出了那人的身份。陶令的画像一年前曾在王城流传,多得是闺阁小姐或者平民女子倾慕,他曾见过,却是天人之姿。这时望见了,却是不停地后撤,直至整个人贴着墙角,手中举着刀,不停地咽着口水,生怕他一个发怒,自己便是了断了性命。

    陶令大步走来,自是神色镇定,唯望见地上的女子时,眉头皱了皱。他走过去,蹲下身一手将那女子抱起,附在她耳侧低低道:“青荷,你要生,还是死?”

    青荷极缓慢地睁开眼,她眸子混沌,这时却是陡地升起微弱的光芒来。

    站在一侧的衙役惊恐之余满脸的不解,怎的来救人便是,竟还要送她一程?不过转念间又是懂了,这女子遭逢这样的境遇,未必还想活着,死了倒是解脱。

    青荷望了许久,方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心心念念的公子,偏生她一丝力气都没有,只道了声:“公子……”便又沉沉地阖上了眼睛。

    陶令立时懂了,喂她吃下一粒药丸,随后将她放下,这才看向那衙役,食指中指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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