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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芬芳-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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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太长了,能不能缩短?”
  “你的筑基期也太长了,能不能缩短?”
  “……好吧。”
  “那南宫烁夜魂灵中的另一半白水怎么办?”
  “我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炼化魂魄。再说,珠丘也做不到。”路芬芳道,“比起这个,我更关心天墉掌门为何突然出关?他到底有何用意——真的只是为了解决天墉水脉之事么?”
  的确,天墉掌门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在此事之前,路芬芳对天墉掌门的了解几乎是零,不知道他的名字、年龄、修为深浅、态度脾性……
  太素宫的樊逾清掌门好歹还有名字流传于世,但天墉掌门就太过神秘了。这时,蝮蛇忽然走来,说道:“天墉掌门是五十二年前闭关的。他的事情连云汉桑柔二君都知之甚少,其余门派则称他为‘无踪’。无踪掌门的诡异在于,任何人都无法记住他。只要稍一知道他的秘密便会马上忘记。你别看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路芬芳俯下身,扯断植灵田中一根杂草,“无踪掌门的出现,让我很不安。”
  “调查他是没有用的,太素、蓬莱、紫翠、琼华费了那么多心力,五十年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蝮蛇说道,“你还是专心对付李靖为好。李靖毕竟是天墉城的人,无踪性格再怪也会护犊子的。”
  路芬芳点点头,她自以为镇定。不料植灵田中竟然长了杂草。这都因她心绪不宁所致。
  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天墉城全面搜捕行动,耗时三天。
  天墉城弟子大会,宣判桑柔轩案,将纪楚羽逐出门墙。修界通缉;李靖在全体弟子面前向念剑流、桑柔轩致歉。送上十数灵宝加以抚慰。并接收桑柔轩新弟子曹雨柔、冯豫,亲自教导。耗时一天。
  天墉城中层弟子大会,草拟水脉修整方案。耗时三天。
  天墉城第二次中层弟子大会,决定水脉修整方案,耗时三天半,未达成一致意见。
  水脉修整方案确定本来已经刻不容缓,但据说开会时有个弟子不知死活提了一句,李靖的女儿还在失踪中,叫李靖来主持大会真是为难辛苦等等。李靖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指着那个中级弟子的鼻子一顿破口大骂。但不管他再如何发火也好,当着全天墉弟子丢掉的脸面已经再也收拾不回来了。
  李靖处一团乱麻,路芬芳这里却是云淡风轻。她除了回珠丘丹炉修炼便是照顾云汉居的小孩子,如同过着普通人家的平和日子。每天除去功法丹术,便是想着更新今天的菜谱,催促某个孩子洗澡,缝补衣服等等。
  路芬芳再和顺柔婉不过,照顾人又极细心,很得小孩子们喜欢。连伯服也称奇道:“从未见你这般会照顾人。我这小姑娘,不知不觉间竟长大了。”
  伯服自然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这日午休,路芬芳独自坐在穿堂里,在曹雨柔道服的袖子上绣上一朵茉莉花。这袖子的破口是早上小荃的木剑划破的,小荃小心翼翼道歉许久,但雨柔还是很生气。她颇有洁癖,不肯穿破衣服,一定要再领件新的来穿。
  但是,经过桑柔轩案之后,云汉居丢了好大的脸面,对桑柔轩的敌意再次升级,不主动找麻烦就不错了,哪里会给桑柔轩那边来的弟子发放新衣服?
  路芬芳好说歹说才将雨柔劝下,承诺一定把她这件道服缝得比原来还好看。雨柔却冷笑道,若是缝得出来一丁点线头,她便烧了这件道服,穿自己平日的衣服练剑。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路芬芳完全不擅长女红,她只在这里装模作样缝几下,便丢到珠丘丹炉请蝮蛇代劳,她的针线是极其好的。
  正午时分,路芬芳捏着绣花针在穿堂昏昏欲睡。这里本应是凉快的,但今天偏偏就一丝风都没有。她就这样捏着针,打着盹,忽然一阵凉风扑面而来,轻轻扶住她的额头。
  嗯……
  路芬芳清醒了,站了起来,只听一个人说道:“头都快点到膝盖上去了,手却还拿着针不放,不怕扎着自己么?”
  是……竟然是李靖,他来弟子房做什么?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修为,路芬芳平日里都撤去了真气防御,连精锐五感都暂时关闭,把自己的安全交给伯服保护,所以李靖靠近她完全没有察觉。
  “阁下是……”路芬芳假装不认识李靖的样子,但李靖看她的目光却有许多东西,充满了亲切,希望,温暖,反正几乎全部是美好的东西。
  因为他看到的,是他这辈子最爱之人,方妙谈。
  “你该不会是,是云汉真人吧?”路芬芳把针插进腰间的荷包,小心翼翼看着他。李靖,方妙谈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连姑娘很聪明啊。”李靖笑道,“最近天墉城事多,劳烦连姑娘照顾新弟子了。”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天墉诸事很快便能回到正轨,请连姑娘不必担心。”
  李靖的话说得足够委婉,路芬芳也听明白这是在下逐客令。即便是对着自己这辈子最喜欢的一张脸,李靖仍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静。
  “不过,从明日起天墉城便要开始断水。”
  “断水?”
  “是的。天墉城的水脉已经受到污染,若再不断水,后果不堪设想。”李靖说道,“明日起桑柔轩弟子便会为天墉城所有弟子测毒。连姑娘虽然在天墉城时日不长,但也要测一下的。”
  李靖的潜台词是,若测试完没有中毒,你就可以离开了。


第二百零七章 合作
  “什么什么?测什么毒啊。”
  同一时间,桑柔轩药厂。桑柔轩弟子们都在二师兄孟君桐的带领下不厌其烦得整理药草,将被污染的枝叶剪去,而没被污染的哪怕只有一片叶子,也要放入琉璃瓶中细心封存。这些药草都由好几代人培养了几十年,在他们心里,这些草比他们自己的命还要珍贵。
  “一个个的都忙成狗了,谁能抽出工夫给云汉居那帮蠢货测毒,自己不会测吗?”那弟子不满得嚷嚷着,戴着手套的手捏着毛笔,细心得在琉璃瓶口挂的竹牌上写下编号,“你说是不是啊,孟师兄?”
  “但是掌门师祖盯着,这命令不得不从。”孟君桐施展轻身术跳上梯子,仔细整理好高层架子上有些摆乱了的瓶子,低头说道,“拖几天再去。”
  药厂的角落里,几个女弟子戴着手套和面纱,仔细将被污染的叶子整理在竹筐中,预备烧毁。她们忽然抬头问道:“孟师兄,水脉被污染已经两年了,咱们日日饮水浆洗,你说会不会真的已经中毒了啊?”
  “中毒什么的都是危言耸听罢了。真气日日在体内运转,中没中毒你自己不知道?”孟君桐横了那女弟子一眼,“污染未必波及了所有水脉,如果不然,饮月沁蕊二园药草何以黯然无恙至今?”
  “可是,毒水竟然已经升到云踪丹台那么高的地方,别处岂能幸免?”
  “你说够了没有?”孟君桐将一个琉璃瓶子砸得稀巴烂。那女弟子吓得捂了耳朵。他们这位二师兄可不像大师姐那么温柔,像爆碳似的一点就炸。那女弟子抽泣道:“我……我实在害怕,师父死了,师姐又受了重伤,我害怕……呜呜呜……”
  另外一个女弟子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孟君桐扫视一圈,发现大家眼中都有哀愁悲恸之色,好容易平复的心又愤愤起来:“妈的,说起来这水脉也是云汉居弟子周重璧破坏的,他们自己种下恶果连累别人,咱们凭什么上赶着擦屁股?这毒不测了。若掌门生气便把我也逐出门墙好了。老子不干了!”
  “对啊,二师兄,咱们早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另一个弟子愤然道,“咱们岂能这般轻易放过云汉居!李靖那混蛋只会在掌门面前卖乖。师父死了。师姐伤了。咱们桑柔轩损失了这么多药草,他只道个歉赔点东西就完了?没那么便宜!”
  “王八蛋……”
  孟君桐看着满地狼藉,怒火中烧。他早就想让李靖以死谢罪了。但是师父之死罪责主要在周重璧,师姐之伤,云汉居虽然认罪,但纪楚羽下落不明,李靖只承认自己“教导不严”而非“教唆弟子杀人”……李靖处境虽然不利,但还没有走到绝境,他们没法拿他怎么样。
  “听我的指令,先不去云汉居测毒。”孟君桐摘下手套扔在旁边的火炉中,“我去趟念剑流。”
  孟君桐大约有十年……不,十一年零三个月没有踏进念剑流的大门了。念剑流在天墉城本来就是边缘化的特殊存在,其弟子除了全体弟子大会时几乎不会出现在云汉桑柔二大派系弟子视线之内。而云汉桑柔弟子也绝不会主动登门拜访。他们也说不出原因为何,反正自念剑流成立以来就一直如此。
  但是桑柔案后,桑柔轩却和念剑流产生了特殊的联系,他们同为此案的受害者。孟君桐想和念剑流联手共同对抗云汉居。他知道自己不该贸然前来,因为和念剑流的关系,他的师父、师姐还有桑柔居其他人从来都没有维护过。忽然的客套寒暄,一定会很尴尬。
  但是孟君桐还是来了。念剑流与云汉居虽然过节不多,但薄楚言身为念剑流第一传人,在念剑流享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早在两年多前太素宫试剑大会时,薄楚言便与李君盼一起被选为学习交流的弟子,这在天墉城历史上是史无前例的。
  他或许是因为和李君盼关系很好才入选的……不过李君盼早就和云汉居决裂了,这也不足为虑。
  孟君桐一点轻身术都没用,一步一个脚印从桑柔轩走到了念剑流。山道上有许多气剑如灵魂般飞来飞去,如同交错的眼光审视着孟君桐。孟君桐不敢造次,停在第一级台阶前,恭谨拱手道:“桑柔轩二弟子孟君桐特来拜访念剑流薄师兄,烦请通报一声。”
  那些气剑听话,唰唰唰排成三列飞入门中。不多时,门自开了,孟君桐便步入其中。他从未来过念剑流,不想这门内竟是这般景象。
  开门走过影壁,便是比天墉城大武场还要大五分之一的练武场。念剑流所有弟子都在这里,手中各持气剑,或互相讨教,或独自练招,竟都是无比专注。
  天墉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似乎只有他们不曾受到干扰。孟君桐不禁感叹,或许只有他们才是真正的修行者,云汉桑柔算什么,都是些追名逐利的大俗人罢了。
  “你来了?”一个身影忽然从房顶上落在孟君桐身侧,正是薄楚言。他光着膀子,胸口和腹部都是白布缠着,伤势显然还未痊愈,但已经在练武场盯着师弟师妹们修炼了。
  真是令人佩服,真正的修士,真正的男子汉。
  “未料到孟师兄忽然前来,真是失礼了。”薄楚言拱手道。孟君桐回礼道:“是我早该来探望才对。这是桑柔轩的伤药,已查实未经污染,请薄师兄放心使用。”
  “多谢。”薄楚言稍微看了一眼便收入囊中,却笑道,“天墉水脉污染,孟师兄首先要做的应该是稳定人心,而不是关心我这——无关紧要之人。”
  “薄师兄说哪里话。客套话就不多讲了,咱们同为云汉居所害,我们关心你是理所应当的。”
  “呵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薄楚言淡然发出一道气剑射向场中分神的小师妹,“端茹出来!不想练就别练了!”
  “嗯……”看着那小姑娘垂头丧气走了出来,孟君桐心道,想不到薄楚言体格文弱彬彬有礼,教导师弟妹却比他还严厉许多。他收心说道:“薄师兄心思九窍,一点就透。”


第二百零八章 约酒
  “呵呵,天墉城上下乱作一团,为何我们念剑流还能专注练剑?”薄楚言问,“你想过这个问题么?”
  “这……”
  “师祖严令,我们念剑流绝不轻易卷入任何一派的斗争中去。”薄楚言道,“师兄赠药安慰本是好意,我这番回答却要叫师兄失望了。”
  孟君桐叹气道:“不会,薄师兄不愿合作也好,能看到师兄伤势好转,咱们也放心了。”
  孟君桐说完了,薄楚言便沉默看弟子们练剑。孟君桐想道,这个薄楚言也真是的,当面回绝别人也算了,怎么连水脉之事也毫不关心?同在天墉浮岛,他们不关心别人也就罢了,难道不怕自己中毒么?
  孟君桐知道,他再好心泛滥也只是热脸贴冷屁股,不如不说。正想告辞时,薄楚言却忽然说道:“听说袁师姐在紫翠山养伤,不知她伤势如何了?”
  “她仍是昏迷不醒。那清音仙上脾气古怪得很,也不许咱们去探望。”孟君桐用拳头砸着脑门说道。
  “那袁师姐独自在紫翠山无人照顾,孟师兄竟也放心么?”
  “说起此事,还要多谢那位连姑娘。”孟君桐道,“多亏她去求了清音仙上,仙上才答应医治师姐,还准许她留在山上照顾几日,也可常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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