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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它在大作中间打上了横竖交叉的格子。
岑青禾能明白他的创作理念,穿山甲有甲片嘛。
可当靳南把画板拿给常姗看时,常姗直接做了个倒下的动作,哭笑不得的说:“哥,上一个我都没猜出来,这个是升级版吗?”
岑青禾笑疯了,捂着肚子,一颤一颤的道:“我给你个提示,这是国产动画片里面的经典形象。”
常姗努力回忆,什么动画片里面有毛毛虫成精了?
她猜了好些不靠谱的东西,岑青禾权当捡乐,时间耗到半分钟,岑青禾在纸上简单的写了一个字:羊。
这又是一道送分题,写完之后,她迫不及待的去看靳大画家的创作。
只见靳大画家落笔先来一个椭圆,椭圆上边两个弯角,他显然是一点儿画功都没有,不仅没画功,岑青禾还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忘记了羊长得什么样子,不然为什么他要在椭圆下面加一个倒三角呢?
她知道答案都对不上靳南的画,可想而知,常婵是睁眼瞎,根本猜不着。
三分钟时间,就这样在岑青禾的笑声中蹉跎过去了,靳南跟常姗搭档,答题总数是一,每人能拿零点五分。
常姗已经不计较分数了,她一脸求贤若渴的问:“我哥之前画的都是什么啊?”
岑青禾笑着解答,“第二个身上没画格子的,我说的是鳄鱼;第三个同款身上有格子的是穿山甲,忘了葫芦娃里面有穿山甲了?”
常姗坐在床上直泄气,“原来是鳄鱼跟穿山甲啊。”
岑青禾憋笑道:“是不是特像毛毛虫跟草爬子?”
常姗不忍打击靳南,岔开话题道:“那个带角的不是驯鹿是什么?”
岑青禾说:“我写的是羊,至于创作理念,你要问靳大画家。”
靳南面色坦然的说:“山羊有胡子,我特地在下面加了胡子。”
岑青禾挑眉道:“你说那倒三角啊?”
靳南不置可否,常姗干脆装倒。
岑青禾‘啧啧’的摇着头,感慨道:“我算是发现了,这个游戏的黑洞是你,你跟谁一伙,谁保证拿不过两分,现在都破历史新低了,零点五。”
靳南道:“我是画得不好,我承认,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连自己都画不出来。”
岑青禾下意识的说:“我怕我画个大美女你认不出来。”
靳南面色坦然的道:“那更能说明你对自己认识不足了。”
岑青禾‘嘿’了一声,愣是没能马上想出反驳的话来。
这么多年,常姗就没见过靳南能跟谁吵个嘴架,最近倒是被岑青禾逼得频频反击,这没什么不好,有人味儿了。
岑青禾不满靳南,靳南也不服岑青禾,两人都为了证明不是自己拖后腿,所以重新组队,三人又玩儿了好多把,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是常姗看了眼时间才出声说:“都这么晚了,青禾你快回家休息吧。”
今天玩儿的太高兴,一时间乐不思蜀,常姗这么一提醒,岑青禾才反应过来,平时都只在医院待四十分钟一个小时,今天竟然玩儿了快两个小时。
纸上三人的积分列了好长的队,岑青禾好信儿主动要求核算,这一核算,碉堡了,原以为靳南输的多,可结果她却比靳南还少零点五分。
靳南让她说了一晚上,只在这时觉得扬眉吐气,难免开口说了句:“谁最差,用事实说话。”
岑青禾一撇嘴,无话可说。
忽然伸出左手,她开口道:“愿赌服输,来吧。”
靳南才想起输赢有惩罚的,输的人要在手上画个标记,一直到明天才能洗掉。
常姗赢得最多,按理说应该常姗来画,但是常姗笑道:“既然是惩罚,当然要我哥来画。”
此言非虚,就靳大画家的画功,简直就是烙印般的羞辱。
岑青禾很有范儿,主动递了个碳水笔给靳南,并且附上自己攥着拳头的左手,出声道:“来吧。”
两个字,体现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都定好了,靳南没办法推脱,扭开笔帽,他没有去碰岑青禾的手,只在她虎口处画下一个‘狮子’,一个‘穿山甲’,还有一只‘羊’。
眼看着他唇角勾起,画性大发,岑青禾挑眉道:“你这是要在我手上开动物园?”
靳南垂着视线,长长的睫毛几乎遮挡住眼中的神情,难得见他露出笑模样,他边笑边说:“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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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向心低头
看着满手背的四不像,岑青禾由衷的感慨道:“幸亏我手小。”
靳南画高兴了,脸上难得带着笑模样,收起笔,出声说:“我送你出去。”
岑青禾拎过包,跟常姗打了声招呼,然后随着靳南一起迈步往外走。
今天比往常玩儿的晚了些,靳南正想问商绍城来不来接她,只见岑青禾接了个电话,是商绍城打来的。
他问:“到家了吗?”
岑青禾说:“我还在医院,正要往回走,你下飞机了?”
商绍城应声,然后说:“今天怎么这么晚?”
岑青禾道:“玩儿游戏忘了时间。”
商绍城说:“回去路上小心点儿,到家给我打电话。”
“嗯,知道了,不用担心。”
说话间靳南跟岑青禾都已经出了病房,站在门口,等她挂断电话,她侧头对靳南说:“你快回去吧,我走了。”
靳南听出商绍城不在夜城,他开口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
岑青禾道:“不用,我开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靳南已是不容置喙的口吻,“等我一下,我跟常姗说一声。”
岑青禾看他掉头推门,她赶忙道:“欸,真不用,我不害怕。”
靳南道:“你要是出什么事儿,我没法跟绍城交代。”
岑青禾见他执意如此,没辙,只好站在门口等他,他进去很快就出来了,“走吧。”
两人一起去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里面有一对母子,小孩子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他直盯着岑青禾的左手背,看了几秒,忍不住抬眼对女人说:“妈妈,你看。”
女人顺势看了一眼,随即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岑青禾也发觉了,侧头看着小男孩笑,还故意举起左手背,出声问:“好看吗?”
小男孩眨着纯真的大眼睛,迷茫的问:“姐姐,你画的什么啊?”
岑青禾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随即对身边的靳南说:“你看,真不是我羞辱你,小孩子可不会撒谎,人家都认不出来。”
靳南此时正是一张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的脸,估计小男孩以为他不高兴,所以下意识的去拉妈妈的手。
女人也略显尴尬,赶忙笑着道:“这是大哥哥给姐姐画着玩儿的。”
岑青禾笑着解释,“这是狮子,这是羊,这是穿山甲。”
小男孩稚嫩的声音说道:“这个像鹿,这个像虫子。”
女人拦都拦不住,毕竟童言无忌嘛。
岑青禾笑得倍儿欢实,真想问问靳南,是不是扎心了老铁?
好在电梯很快下到一层,岑青禾跟母子二人打了声招呼,然后随着靳南一起往外走。
去取车的路上,岑青禾说:“欸,干嘛吓唬小孩儿啊?”
靳南淡淡道:“我没有。”
岑青禾撇嘴道:“你这人不行,禁不住批评,人家不过实话实说,你就开始摆脸色。”
靳南问:“我能说什么?下次改进?”
岑青禾再次忍俊不禁,“可以啊,幽默,别忘了你今年的目标就是幽默。”
靳南不语,心想幽默和把自己活成个笑话,这可是两码事儿。
来到停车场,岑青禾找到自己的车,临上车前又说了一句:“你别送我了,我到家给你打个电话。”
第594节
靳南径自拉开副驾车门,什么都没说,只用实际行动回应。
岑青禾偷着翻了一眼,暗道他这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在这种情况下,商绍城还会怼一句话多呢,靳南愣是一个字都没有。
商绍城出差了,岑青禾今晚回天府花园住,开车往回走的路上,车内很是静谧,岑青禾没话找话,“我看常姗这两天咳嗽好多了,医生说没说多久能出院?”
靳南回道:“还要再观察几天,如果没有反复就可以出院了。”
岑青禾说:“虽然医院环境好,但医院毕竟是医院,好人去医院住几天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有机会还是让常姗去外面玩儿一玩儿,我知道你担心她的身体,但身边人都紧张兮兮的,她也会跟着紧绷,我们在注意的前提下,还是尽量把她当正常人,我看得出来,常姗很想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你们把她保护的太好了。”
靳南暗自迟疑半晌,才终是试探性的开口问了句:“等常姗出院,找个你也不忙的时候,可以一起出去玩儿一趟吗?”
问完,似是心虚,他马上又补了一句:“常姗很想跟你一起出去玩儿,但她身边必须得有人跟着,你一个人照顾不了。”
岑青禾想都没想,爽快的回答:“可以啊,我这边随时行动,你提前跟我说就行,我好把假请了。”
靳南说:“多亏了你这段时间常来陪她,她每天都很开心,我小姨说等常姗出院,她请你吃饭,我们一家人都要好好感谢你。”
岑青禾说:“小事儿,你们千万别提上议事日程,免得我紧张。”
靳南道:“我也记着你的情,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说一声就好。”
岑青禾闻言,勾起唇角,笑问道:“可以帮我几次忙?”
靳南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可既然她问了,他开口回道:“只要我能帮,其他都无所谓。”
岑青禾脸上笑容变大,“那就是不限次数了?”
靳南说:“听你这意思,貌似麻烦事儿还不少。”
岑青禾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就请你帮个忙,麻烦你回去多练练画功,几岁的小孩子都看不下眼,啧,听着都可怜。”
靳南本是实心实意的许诺,谁料到她憋着揶揄他,面上不动声色,他嘴上却说:“我们又不是每天都有今天这样的机会,也就是常姗住院这阵子,以后都用不上。”
岑青禾闻言,“也是,练了也白练。”
她完全没听出他在赌气,靳南也很纳闷,他不知道心底为何会突然涌上一股无名的燥火。
可当自己真的拒绝之后,他又顿觉后悔,心底一片失落,不知是在失落岑青禾会否不高兴,还是失落他口中的真相,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样每天见面的日子并不会持续多久了。
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转眼间就过了,岑青禾把车开到小区门口停下,主动开口道:“我楼上还有朋友在,就不让你上去坐了,这里好打车,你回去路上小心些。”
靳南应声,“你上楼晃个电话过来。”说完,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岑青禾说了句:“明天还玩儿‘你画我猜’,必须虐你。”
靳南站在车旁,看着驾驶席位的岑青禾,明确的说,是意味深长的瞥着她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示意她时刻铭记,到底谁虐谁。
岑青禾见状,一撇嘴,“关门,我要走了。”
靳南却笑了,他帮她关上车门,唇角始终扬起。
岑青禾也笑了,跟他摆了下手,驾车往小区里面进。
靳南没有马上打车离开,即便已有两三辆空车驶过,他一直站在小区外面等她的电话。
差不多过了五分钟的样子,他拿在手中的手机响起,是岑青禾来电的字样。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滑开了接通键,手机里面传来岑青禾的声音,“我到家啦。”
“好。”
“你上车了吗?”
“还没。”
岑青禾问:“你还没打到车?”
靳南说:“想往前走走。”
岑青禾立马打趣道:“大晚上的,别一个人在街上瞎逛,万一碰见女流氓呢?”
靳南眼底闪过一抹温润的柔和,出声回道:“这个点儿,女流氓应该都回家了吧。”
岑青禾下意识的说:“你怎么知……”话说一半,靳南在这边已然勾起唇角,岑青禾后知后觉,立马炸毛道:“啧,说谁是女流氓呢?你说我嚣张跋扈也就算了,女流氓可不行,这是人性有问题!”
靳南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那一晚,餐厅黑咕隆咚,身后忽然有人窜上他的背,不由分说的往他脸上亲——那是他距离她最近的一次,也是最为亲密的一次。
她肯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不是因为他是靳南,而是错把他当做是商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