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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我并没有护你的想法,只是这资料确实是我找来的,当然要署我的名字,”钟瑶面容冷淡,神气更是不屑,“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要抢我的头条吗。”
“你误会了,”迟隐赶忙解释,“这资料确实是你找里的,按理来说就是要署你的名字……”
“那不就得了,”钟瑶打断迟隐,拿起包,不容她说下去,就转身走了。
“唉,钟瑶……”
任凭迟隐怎么喊钟瑶都不回话。
从电视台出来,钟瑶乘出租车回去,她前几天已经从梁绪那里搬出来了,现在居住的地方在时宜园,安保条件很好。从上午开始,她手机就陆续收到了两条恐吓短信,钟瑶不屑,直接删除。
过了那么多年,天鸿做事风格还是那么愚蠢。
进入小区之前有一段人迹罕至的道路,钟瑶以往没觉得会怎样,但今天走时,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在路过一处摄像头时,她才明白是被跟踪了。
往后瞥了一眼,有个彪形大汉跟在她身后十米的位置,钟瑶捂紧包,准备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跑。
然而在她身前同样迎来了两个彪形大汉,钟瑶冷笑了声,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她下意识摸到包的手机,准备报警。
兴许是那些人猜出了她的一团,三个人立即朝她奔来,钟瑶往左面的小巷口跑。
三个人很快追上来,一块布捂住了她的口鼻,紧接着,她就晕了。
第58章
钟瑶醒来时; 头疼不已; 她说不了话; 看不到东西,可以感觉到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布捂住了。
手脚不能动,被紧紧捆着。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目前的情况下; 不能轻举妄动。
之前也是想过这种情况,但真正面对时; 钟瑶还是感到了恐惧; 不知道有没有发现她失踪;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她。
她还有很多事没做; 离成功就差一步了,她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一阵脚步声响起; 钟瑶立即闭上眼装没醒。
“王哥,人我抓到了,”仓库门开了,男人声音粗糙,嗓门也大; “行; 知道了; 我给问问,就一小丫头片子,还能有多大能耐。”
“嘿; 还没醒啊,这迷药也没下多少。”
男人重重拍着钟瑶的脸,见没有反应,他转身出去,回来时提了半桶水,撕掉她嘴上和眼睛的胶布,直接把水泼在了钟瑶脸上。
钟瑶迫不得已地咳嗽一声,睁开了眼,她没大喊大叫,一边咳嗽,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应该是一所废弃的仓库,水泥地面上尘土积得很厚,地面上横躺着粗壮的钢筋,天花板上挂着一盏灯,像是电视机审讯室里那样惨淡的灯光。
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脸上横了一条疤,面容狰狞凶恶,此刻踢了她小腿一脚,“姑娘,你醒了就来谈谈正事吧。”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钟瑶声音嘶哑,声音有气无力。
“甭管我是谁?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光头男狞笑了下,一把扯住钟瑶头发,“接下来,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给我耍心眼,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头皮处传来撕扯的疼痛,钟瑶扯着嘴角,“是天鸿的人派你来的?你们还真是目无法纪,连犯法都不怕了。”
“姑娘,你背后还有哪些人,都交代清楚,说完就放你走,不然……”光头男目露凶光,轻蔑地睨着钟瑶。
“天鸿做事不讲规矩,我作为媒体人就要代表群众揭露它的罪行,你要是问我身后是谁,多着了,那些因为天鸿出事故的人都是我身后的人,讲上十天半个月也说不清楚。”钟瑶冷冷嘲讽着,手在背后暗自使劲,手腕都转得生疼,捆绳一点没松。
“少他妈给我说废话,”光头男一巴掌扇下去,钟瑶脸立时红了一片,嘴角都破了,她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你到底说不说,”他又一脚踢下来,用了力道,踢在了钟瑶肋骨上,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疼了。
她要是能活着出去,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男人。
**
当天晚上本来还要几天后才能回来的陆远,突然就出现在了家门口。
迟隐刚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到五楼时,猛然瞧见在门口站着的人。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也不打电话通知我一下。”迟隐冲上前去,抱住他胳膊,仰着头看陆远,眸子里俱是惊喜。
“临时有点事,改变了计划。”陆远笑笑,注视着明亮的眸子,心里一片安宁,“想给你个惊喜。”
迟隐温柔地笑着,抱着他不撒手。
“瞧你乐的,”陆远弹了下她脑门,“外边冷,赶紧开门进屋。”
“奥。”迟隐把塑料袋都给陆远,自己在包里找出了钥匙,“你吃饭了吗?我今天买了鲍鱼,煮鲍鱼汤喝吧。”
“鲍鱼?”陆远很有兴致地挑着眉,“你会做?”
“才刚学的,”迟隐拧开了门锁,率先进屋,“还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吃。”
迟隐进厨房忙碌,陆远在旁边看着,迟隐倒出鲍鱼在水池子里冲洗,陆远瞥见鲍鱼蠕动的软肉,目露深意。
迟隐回头瞥见,奇怪不已,“你那是什么表情。”
看着怎么贱兮兮的。
“你看这鲍鱼不觉得眼熟吗?”陆远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说的话意味深长。
迟隐看了一眼,点头道,“是,挺像贝壳的。”
陆远“……”
陆远淡淡笑了笑,轻轻摩挲这迟隐的手腕,趁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迟隐愣住,看看池子里的鲍鱼,反应过来了,立刻掐他的腰,羞恼的几乎要晕厥了,“陆远……你说什么呢,你个变态,臭流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想吃了。”
迟隐边说边推他出厨房,陆远哪知她脸皮这么薄,玩笑都开不得,被推出来后,很无奈,“这可是你说要吃鲍鱼的,不能赖账啊。”
“休想,就不给你做。”迟隐望着几个乱爬的鲍鱼,脸烧成一片。
陆远留给她时间缓缓他刚才开的黄色笑话,自己去浴室洗漱,拿了衣服要进去时,听见迟隐手机响了。
看了看还在厨房磨刀霍霍的迟隐,陆远拿起手机给她送去。
迟隐现在对他的接近很排斥,听到他脚步声,赶紧阻挠,“你不准进来。”
“给你送手机,有人打电话来了。”陆远靠着门框,瞅着她还红着的脸颊,晃了晃迟隐的手机,似笑非笑,“还要不要了,鲍鱼姑娘。”
“你还说,”迟隐瞪他一眼,手机铃声催促,她要接电话,来不及和他算账。
“迟隐姐,钟瑶出事了。”
“什么!”
“我在加班,不小心听到的,说是被劫持了,是梁绪打电话来通知的。”
“什么时候的事,”迟隐急了,拿起外套就准要出去,陆远看她面色不对,也拧了眉,“怎么了。”
迟隐冲陆远摆摆手,“我知道了,你再打听打听,我打电话问问梁绪。”
挂了电话,迟隐披上外套,“陆远,我同事出事了,我得赶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这么晚了,你去我也不放心。”
迟隐略一犹豫,知道时间不等人,顾不得许多,一咬牙,“那就走吧。”
幸亏当时和梁绪分手时没删他手机号,迟隐找到播了过去,刚一接通,她就急忙问,“梁绪你查出钟瑶被劫到哪了吗?”
“查到了,我们正在路上。”梁绪听起来也很着急,但他表现得很镇定。
“把地址发给我。钟瑶被劫持八成和天鸿被曝光股票操控案有关,这件事我也有参与,我要去看看,也好照顾她。”
迟隐一想到钟瑶被劫,现在生气未卜的就觉得心慌,昨天的新闻钟瑶说什么也只签她的名字,是不是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为了不令其他人身犯险境,才这样做。
迟隐手心冰凉,陆远紧紧握在手里,用自己体温温暖她。
他大概猜出了是什么情况,甚至再往下想,今天出事的可能就是迟隐,陆远心里一片荒芜。
“别担心,警察已经赶去了。”陆远轻轻拍着迟隐肩膀,“刚才你说的钟瑶是梁绪的女朋友吧,那这样的话,他会更尽心的……”
“我……”迟隐无力地摇头,她现在只想赶到西仓码头,等一切见到了钟瑶再说。
迟隐和陆远到底不如警察快,她们到的时候,就见警察压着两个男人上了警车,其中一个还光着上半身。
迟隐心一下子凉了,脑袋空白,动不了,想不了。
紧接着,又见梁绪抱着个人出来,身上披着警服,头发垂落在肩膀,满是血污的脸。
正是钟瑶。
“钟瑶。”迟隐叫了一声,声音都哑了。
“梁绪,她怎么样了。”迟隐声音都抖了,梁绪根本顾不了和迟隐仔细交代,“她晕了,现在我要送她去医院。”
救护车门很快关上,迟隐抱着肩膀,哭了,陆远用力搂着她,“别哭,一切都还不好说,快跟着去医院。”
迟隐抹掉眼泪,重重“嗯”了一声,被陆远拉着,紧跟着救护车赶往医院。
钟瑶被送往手术室抢救,走廊长椅上梁绪抱着头坐着,显得痛苦不堪。
他这两天都和钟瑶冷战,根本没多关心她,晚上时候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是钟瑶被劫持了。
他大脑一瞬间都是空的。后来电话也打不通时,梁绪心真就凉了,调集警力查找到了西仓码头。
带着人冲进去,看到的第一眼,几乎令他目眦尽裂,那个光头男人正试图□□钟瑶。
一脚踹开人后,他看清了钟瑶,两边脸红肿,还淤青了,身上衣裳被撕得破烂,她以为还是被人强迫,凭感觉抓了一把,嘴里还惊恐地喊,“放开我。”
她那一爪正抓到梁绪脸上,五条血痕,如今还挂在他脸上,抱她来医院时不觉得疼,现在等着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梁绪苦笑了下,咒骂自己活该。
不过,还好他去得及时,什么都还没发生。
第59章
一个小时后; 钟瑶从手术室中出来; 医生说没有大碍; 除了肋骨骨折,其他都是轻伤。
之后她被送去麻醉室醒麻,之后回了病房; 因为疲累; 钟瑶已经睡着了。
钟瑶双颊红肿,眉骨乌青; 可见是受到了极大的虐待。
梁绪握着她的手; 寸步不离。
“你们都回去吧; 这里我守着就行了。”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梁绪看迟隐和陆远还陪着,不欲添麻烦; 就让他们回去。
迟隐沉默半晌; 意识到自己真的帮不上什么忙,才轻轻说,“那我们明天再过来。”
梁绪无声点头。迟隐再看一眼钟瑶,忽略心里的涩然,跟着陆远走出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是沉默; 陆远紧紧握着迟隐的手; 脑海里都是之前凌乱的画面。
进了家门以后; 陆远直接进了厨房,“我煮点鸡蛋汤,喝完再睡。”
迟隐没有胃口; 摇头道,“不想吃。”
“吃点吧,你胃不好,”迟隐面容疲惫,陆远不放心,轻推她进了卧室,“你先去洗漱,我一会儿就煮好了。”
厨房里鲍鱼还搁在水池子里,四处攀爬,陆远捞出来全放进冰箱。又拿出两个鸡蛋,磕散调匀,等水开。
这时候还是庆幸自己会煮个鸡蛋汤,不然真的照顾不了她。
陆远点燃了一支烟,注视着漆黑的夜色,眸光深沉,出神太久,香烟燃到指尖,感觉到了热痛,陆远才回过神。
迟隐出来后,陆远的鸡蛋汤才刚刚盛出来,滚烫的一碗,陆远找出一张旧报纸,扇着凉风,“喝完再睡。”
“嗯。”迟隐点了头,在桌旁坐下来,神情沉重,她还想着钟瑶的事。
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有后退的路,只能闭着眼睛往前冲,即使会受到伤害也必须咬着牙往前冲。
入睡时,迟隐趴在陆远怀里,他宽厚的胸膛似避风的港湾,听着陆远稳健的心跳,迟隐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迟隐很早就去医院探望钟瑶,她到时,梁绪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喂钟瑶喝粥。
梁绪似是一夜未睡,下巴上都是青色的胡渣,眼睛冒着红血丝,见她来了,微微一点头,注意力又回到了钟瑶身上。
钟瑶推开梁绪递过来的汤勺,轻声说对他说,“我不吃了,你上班去吧。”
“再吃一点,你才吃了半碗而已。”梁绪皱眉,又递过去勺子,再被钟瑶推开,“真不吃了。”
她转而看迟隐,“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不去上班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