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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娴玉愣住了,看着他的脸色,有些犹豫道:“怎么了?府里的侍卫不?能帮忙吗?唉我也不?白用,给钱的!不?过,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夫君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再哪里能找到靠谱的护卫?”
她这么说完,傅淮安的脸色也没好,她有点笑不?出来了,“这也不?行?”
她有些苦恼,如?果傅淮安要是不?帮忙的话,她就只能去找小影了,让她问问小黑,能不?能找到人。
也不?知道小黑那边的解药试验的怎么样了。
她现在手?里没有自己的人,做起事情来是真的好不?方便。
眼下这个情况,她如?果想要有一个比较安稳的生活。
她需要有一个比较信任的靠谱团队,一个帮她赚钱,一个负责她的安危。
果然靠人还是不?如?靠自己。
傅淮安还是指望不?上啊。
不?过甄娴玉想到傅淮安给她的白花花的银子,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算了,都掏了那么多钱了,她就不?要自行车了。
薅羊毛也不?能指望一个人薅,万一她所有的一切都依靠于傅淮安,等?哪天他突然完蛋了,她岂不?是就惨了。
甄娴玉陷入自己的思考里,根本没注意傅淮安。
倒是一直黑着脸不?说话的傅淮安,突然出声问道:“什么叫都是做你的人了?”
甄娴玉被?他问的一愣,想到了一种可能,她顿时瞳孔微张,仿佛明白了他一直不?高兴的愿意。
她突然无话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的试探道:“夫君是什么意思?你看上了哪个,那我把她给你?”
傅淮安:“……”
他猛地抬起眼瞧她,对上她清澈的没有一丝变化的眸子,他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情绪。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的情绪复杂到甄娴玉都没看懂。
待她想要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底什么都没有,刚刚看的好似只是她的错觉。
傅淮安捻了捻指腹,语气发淡,“不?必你亲自过去送人了,我直接让人把她们送回去。”
“那不?行,我得确定一下她们都擅长?什么。”甄娴玉摇了摇头?,不?认同?他的做法?,“如?果不?知道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合适地安排她们。”
傅淮安:“底下的人该怎么做,都清楚,只是要你掌管国公府,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你亲自去做,不?然要那么多的管事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只是现在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打算怎么做……”
甄娴玉还没说完,就被?傅淮安给打断了,“那就把管事全都叫到府里来,不?然带着这么一堆人招摇过市成什么了?”
“你说的对,但只是顺便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回府去做,耽误我的时间。”甄娴玉有些不?满,“本来做完了回去就能休息了的,如?果要是把所有的管事叫过来处理完得什么时辰了?”
傅淮安眉眼微微动了动,情绪隐藏在眸子深处,“你乃镇国公府世子妃,大庭广众之下,与一车的舞姬混在一处,成何?体统?”
甄娴玉:“……”
以前?也没见他那么在意她的身份啊?
今天这是突然发什么疯?
古代大户人家按理说第一次出那啥就会安排婢女伺候,就算是没有通房的,大多也都成亲早。
像是傅淮安这样没有任何?特殊原因?,却?一直拖到十九岁高龄才?结婚的人,也是少见。
“你该不?会是嫉妒我能和美人贴贴吧?”甄娴玉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能,是你自己不?想啊,这能怪得了谁?”
傅淮安:“……”
他当然不?是嫉妒。
他只是看不?惯,她顶着他夫人的名义一副纨绔做派。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说些没用的东西推诿。
“现在不?少人应该顶着你的火锅店,那样火爆的生意,没有人不?心动,那些人里除了陛下和洛阳王的人,应该还有不?少其?他人家安插进来的人,你确定要当着她们的面交代火锅店的事宜?”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而且你把她们放在火锅店,你就不?怕被?盗取了火锅汤底的配方?”
配方她不?怕,火锅店那边都是直接下的已?经凝固了的火锅底料。
但是探子的事儿确实需要处理一下。
甄娴玉沉思了片刻,不?过……
她看向傅淮安,很想问问他,那些人里面,他还要和以前?对她一样,利用他们传假的消息吗?
但是对上傅淮安的脸,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害怕把傅淮安惹生气了,那十万两银子不?给她了。
毕竟她想在还没想出办法?怎么合理的取出来。
后面两个马车的人,被?傅淮安的人送去了火锅店,甄娴玉打算等?过两天,把负责火锅店的两个大丫鬟叫了回来,仔细地给她们两个做一下培训。
美人儿这送走?之后,忽然感觉路上都安静了不?少。
甄娴玉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忍不?住抓了抓头?发,进城还要一会,她打算睡一觉。
虽然傅淮安很好看,但每天总看除了有点视疲劳,还容易被?坑。
马车里面的布置很舒服,她本来就没睡饱,现在没了事情,她立刻就开始犯困。
屁股底下的垫子很厚了,非常适合睡觉,不?再颠簸的人要飞出去。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马车里还多了一个傅淮安,占据了一部分的空间。
想到上次自己睡着了爬到他大腿上的抓马事,甄娴玉这次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靠坐着,严格避免自己再拿他的大腿当枕头?的机会。
甚至为?了不?歪在他的怀里,她还把头?靠向了窗。
然而,她准备的很好,但还没来得及睡着,马车就是一个急停。
甄娴玉本来就懒散的坐着,差点没被?甩飞出去。
还是傅淮安眼疾手?快,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把她给勾了回来。
因?为?太用力,甄娴玉直接被?他给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甄娴玉:“……”
她下意识地就想起来。
然而她一用力……没起来。
甄娴玉:“!”
她低头?,就看见那按着她腰腹的手?无比牢固。
甚至因?为?位置比较尴尬,还触碰到了她的小笼包的边缘。
甄娴玉:“……好了,谢谢夫君,你可以松开了。”
傅淮安本来是打算松开她的,但听到她这样说,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没动,扯了扯嘴角,“夫人用过就丢?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就完了么?”
甄娴玉被?他给哽住,“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给你十两银子?”
傅淮安:“……”
他简直不?知道怎么说她好,憋了一会,“你自己的安危就值十两银子?”
甄娴玉翻了个白眼,“我当然不?止十两,但关键是没有你这么一捞,我受到的伤害应该也不?大,如?果不?是你,十两我都觉得多了呢!”
傅淮安无语凝噎。
甄娴玉扭头?,一脸嫌弃地幽幽道:“而且,以我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一直间接接触我的胸不?太合适,夫君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
傅淮安一脸莫名其?妙:“什么……”
他下意识地朝着自己的手?按着的位置看去。
虽然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靠上,但他发誓,那里的手?感,真的一马平川。
难jsg得从傅淮安的脸上看出了他的想法?,甄娴玉的嘴角抽了抽,“虽然我的小土包才?刚刚萌芽,但你摸不?出来,不?代表就不?是了!”
傅淮安瞬间呆滞成了一个傻子,脸色都有点变了,反应过来后,猛地松开了手?。
他忽然别开了视线,“你作为?一个女儿家,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有一点女孩子的矜持?”
甄娴玉一脸错愕,“夫君你到底会不?会用词?我怎么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了?我请你摸了吗?我要是真的不?矜持,我现在肯定要求你让我摸回来!”
傅淮安耳根都泛起了红色,整个人僵硬成了一个雕塑,缓缓地闭上了眼。
一身华服的青年薄唇微微抿起,面色绯红昳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仿佛把整个马车都照亮了。
他合上眸子的时候,少了平日的冷意,多了几分青涩,如?今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好似可以让人为?所欲为?。
甄娴玉见状顿时一扬眉,忍不?住调戏,“你这是干什么?闭眼睛不?说话,默认让我摸回去吗?”
傅淮安:“……”
他轻轻张开眼,眼底一片茫然。
他看了她半晌,表情古怪,“我为?刚刚说的话和你道歉,只是拜托夫人现在不?要再说话了。”
马车里瞬间一片安静,然后传来了外面一个哭哭啼啼,带着几分慌张和恐惧的女人沙哑的嗓音:“求求贵人,救救我!”
甄娴玉和傅淮安对视了一眼,他抬手?掀开了帘子。
只见马车旁边的泥土地上跪着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她的头?发很乱,脸上身上都是土和茅草,像是许久没有收拾过了。
但是脏污并不?能掩盖她年轻的长?相,还有她破烂的衣服下冻的青紫的肌肤上那一道道的鞭痕。
第47章
他们马车在回京的路上; 周围就?有一个村子。
这女人正是从旁边的村子里跑出来的,她一看帘子被掀开,想都不想就?跪在了地上咚咚磕头。
她的声音沙哑哀戚; “求贵人救我!民妇叫王春杏; 家住石头村; 自愿卖身给贵人为奴; 只求贵人允许我与民妇的男人和离!从此再无干系!”
傅淮安的目光落在她额头磕出的鲜血上; 微微蹙了蹙眉; “若是想要和离; 你可以请你的娘家出面; 或者找你们族长,不然去?官府也行; 这种事情我管不了。”
“贵人,民妇……”
她的话还没说完; 不远处又跑来了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
他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打量马车上的标志; 眼底飞速地闪过一丝阴霾; 又迅速掩去?。
他飞速拉住了女人,故作一脸焦急; 好似来不及说她了似的; 立刻惶恐地跪下; 给马车上的傅淮安道歉讨饶。
“贵人恕罪!草民的婆娘她不是故意惊扰贵人的; 她脑子有点问?题,时不时的发病; 草民刚刚去?下田里干活,没想到她就?跑出来了!草民这就带她回去?; 看管好她,不让她再?乱跑; 请贵人就饶了她一次吧!”
他的表情?情?真?意切,憨厚的长相,更是让他的话好似更真切几分。
然而那女人在被他触碰的一瞬间?,立刻就?颤抖了起来,无法自控的哆嗦,像是避瘟疫一样避开了她,哆哆嗦嗦地大喊,“赵二狗,你别碰我!你放开我!我不回去!贵人救救我!我没有病,都是赵二狗乱说,求求……求求……救救我。”
“你这婆娘快点不要说了……”被叫做赵二狗的汉子,看自己只要靠近,女人就?往后退,他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害怕的样子,他紧张的搓了搓手,连忙和傅淮安解释,“贵人莫怒,草民这就?带她走,这就?带……”
说完,他眼底极快的闪过一丝狠辣,然后又恢复了憨厚的模样,快速上去?,想要按住女人。
“慢着!”一直坐在马车里的甄娴玉突然开口。
赵二狗一愣,顿在原地。
他低垂着头,表情?有些不耐,忍不住在心中暗骂甄娴玉多管闲事。
但表面上,他却不敢反驳,只好停下来,故意露出了一个有些不解的表情。
他飞速地抬头看了甄娴玉一眼后,眼里下意识地浮现了一抹打量的神色。
是那种像是品评这块肉值多少钱一样。
令甄娴玉极其的不舒服。
她的脑子里飞速的想过了无数个念头,再?看赵二狗,心里对他就?多了几分猜测。
赵二狗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快速地垂下眼,两?手恭敬地垂在身侧。
不管心里有多么不爽,但都始终表现的唯唯诺诺,像是一个胆小如鼠又老实的庄稼汉一样。
“夫、夫人……有什么吩咐?”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甄娴玉嘴角轻轻地翘起,“你说你们两?个是夫妇?那她为什么那么怕你?”
赵二狗继续装出惶恐的样子,连忙为自己开脱,张嘴就?胡说八道:“她以前撞破过脑子,人就?不好了,时不时的会突然犯病,每次犯病了都不认人,觉得有人要害她……”
在胡编乱造这方面,甄娴玉可是行家。
看着眼前把她和傅淮安当傻子糊弄的狗东西,她嗤笑一声,故意问?道:“哦?那你没害她?”
赵二狗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愕。
他的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夫人,草民家里穷,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掏空了家底才娶上了一个媳妇,哪里舍得伤害她!”
“你胡说!”那女人使劲咬牙,深吸了好几口气,顶着额头上的血迹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