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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有喜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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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挨个箱子翻了翻,预估了下总值,别说行军打仗,就连抵达岭南途中的全军粮草都不够!

    “这个恶毒的女人,摆明让我跟众大臣撕破脸皮去要银子。”他气的狠狠的踹了几脚嫁妆箱子,捧了把金银珠宝全摔在了地上也不解气。

    不多时,顾麒麟在外花天酒地够了回家后,得知自己被派去了前方打仗,当即大吵大闹的死活不去。

    “爹,你求求姑母,我不想去送死啊。”

    顾祥贺坐在正堂的首椅上,一手搭着椅子扶手,一手手臂横在旁边的立桌上,手边的茶水早已凉透却未见他动半口。

    他神色凝重,似是想着什么大事,奈何身边的顾夫人哭哭啼啼的没完没了。实在嫌烦,索性直接去了李琦的府上。

    谁料李家境况也没好多少,死气沉沉。

    俩人在书房静坐了半响,还是李琦先开了头。

    “太皇太后可是知晓秦王去了何处?”

    顾祥贺:“不知。太皇太后出宫之际便已料到凤鸾之会派人跟着她,所以故意将视线引去了岭南,依着秦王的性子,知道太皇太后去寻他,定会躲起来。太皇太后打算将计就计,借着秦王失踪之名将凤翎骗去岭南,俩军交战之际借机除掉他,先断了她凤家的根基。

    剩下凤知名那个老匹夫,回头随便寻个由头扳倒他,到那时,凤鸾之只剩下老贤王一个外祖做靠山,而老贤王从不过问朝中事,她孤身一人,还能翻出什么大浪?”

    说到此,叹了口气,“哎,谁料竟被她反将了一军。”

    李琦沉思了一会,又问:“秦王到底是如何思量的?为何我们三番四次的请他回来,他都置之不理,若不是顾兄与太皇太后一直撑着,我们这帮老臣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他口吻里带着些许抱怨的意味。

    若是以往被太后呵斥几句倒也无妨,这次可是干系到了身家性命,怎能没有怨言?

    顾祥贺又叹了口气,道:“秦王的心思,实在难猜。自打当年他弄坏了自己身子,一意孤行的退去储君之位开始,我就已经猜不透他了。”

    李琦:“这些年,秦王也养足了精神,培养出了那么多自己的势力,声望更是如日中天,岭南附近的百姓均以他为君。现在我们完全可以假借凤鸾之无知妇孺不懂朝政之名,挟天子以令诸侯举旗策反,拥护秦王上位。单凭着凤家那一股子势力,不足为惧。”

    顾祥贺摇了摇头:“造反?臭名永流传啊。”

    李琦凝眉,有些气燥的问:“那就这么干等着?再这么下去,我看我是等不到秦王登基那一日了。”



    第23节

    

顾祥贺终于露出了下朝之后的第一个笑,他缓缓道:“急什么,老哥儿我纵横官场二十余年,既然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还能没点真本事?她凤鸾之可莫要当我是草包!”

    李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报什么希望的等着他的下话。

    只见他老神在在的端起茶盅,不疾不徐的抿了一口后才缓缓道:“别忘了,咱们手中还有皇上这枚棋子。你说,若是皇上丢了,百姓们会怎么想?我再让人满城的散布谣言说她想要当女皇,你猜,那时候我们再拥立秦王继位会不会名正言顺?”

    话音落下,俩人对视一眼,唇角同步勾起一丝不同寻常的笑。

    “至于随军前往岭南,正巧可以撇清与皇上失踪的嫌疑,相信不用等到岭南,秦王的大军或许已经攻破了京城!”话到此,顾祥贺顿了下,叹了口气,又道:“只苦于做样子给那毒妇看了,征集行军粮草的事,还是得进行啊!”

    李琦不解:“为何不在大军出发前将皇上掳走?”

    顾祥贺:“我最愁的就在此,那凤翎将望月苑守护的固若金汤,只能等着他带军出发后才有机会实施!”

    李琦:“……”

    合着白说,还不得前往岭南!

    …

    凤鸾之下朝后直接回了未央宫,她由着紫鸢伺候着脱下身上的朝服,又换了身浅啡绣金的褙子,净了脸之后才觉得清爽了不少。

    “东西可有送到顾府去?”

    紫鸢笑盈盈的道:“都送到了!”

    凤鸾之瞧她话语轻快眉开眼笑的样子就知她肯定没送什么好东西!

    这丫头,小账算的精明着呢!

    这时,琉裳匆匆的进了殿。

    现下已经是五月初,天气早已回暖,恰巧这几日天儿又好的不得了。

    琉裳走的急,出了一身汗。

    她也顾不得额前的碎发浸着汗水粘在自己脸上,匆匆的委身施礼便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凤鸾之。

    “娘娘,望月苑来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走重要剧情!

    ☆、你谁?

    统共两封信。

    一封来自凤翎,另一封不用说,自然是那个连听见‘沈’字都让凤鸾之忍不住想翻白眼的沈辞。

    凤鸾之:“。。。。。。”

    有什么话不能写在一起?何必浪费纸墨?显摆自家家底殷实不成?

    当真应了‘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种不知百姓疾苦的人还配给皇上当老师?

    别闹了!

    腹诽了一番后,凤鸾之突然愣了一瞬。

    她明明不是尖酸刻薄的人,更不是个能被人随意支配情绪的人。现在是怎么了?为何偏生对沈辞吹毛求疵?

    不过一封信,怎就引发了她那么多的臆想?

    凤鸾之倏地红了脸,对自己刚刚腹诽沈辞的行为感到羞愧。

    或许,沈辞恶劣的性子已经先入为主,所以他做什么她都觉得是错。

    凤鸾之摇了摇头,想要驱赶走脑中杂乱的思绪,谁料鬓上的玉鸾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大力摆动,左右摇摆不定的流苏险些打着她的眼。

    “呀,小姐,这是怎么了?”

    紫鸢见着她举止反常,吓的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替她稳住了步摇。

    “无碍!”

    凤鸾之稳定好情绪后,端正了身子坐的笔直,伸手展开了凤翎的来信。

    内容与她所料不差。

    凤翎将望月苑内外的宫人侍卫秘密排查了几遍。他带去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且之前也未有机会能接触到皇上,自然最先否定掉。

    重点排查的事从宫内带出来的宫人宫女。

    因这次带走的人都是凤鸾之刚拨给建章宫的,走之前就已查清了底细,所以当中未有任何可疑之处。

    唯有一人最可疑,是个生面孔,询问了一圈后,都不晓得是哪个宫哪个殿的。想来应该是途中混进来的。

    凤翎好生自责了一番,道:若不是安儿提点,他怕是根本想不到已有贼人混进了望月苑,庆幸的是没闹出什么乱子,不然他难辞其咎。

    那人虽然招认自己是来害皇上,却并未说出是哪方势力便咬舌自尽了。

    紫鸢见着凤鸾之神色不明的盯着手中的信,也伸着脖子望了眼。

    “咦?这人不是抓着的,小姐怎的还不高兴?”

    凤鸾之没言语,她起身,将信卷成了条形状,就着烛火点燃,火光映着她修长如葱白般纤细的手指,仿若透明。

    直至黑墨字迹全部燃尽,她才松了手,将余下的一小截仍进了空无一物的火盆内。

    “研墨。”

    紫鸢“哦”了一声,卷起袖口,半个身子压在桌面上,左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研磨。

    凤鸾之突然问:“紫鸢,你说一个有组织有规划的谋杀计划,如果在任务没完成的情况下被抓住,你会怎么办?”

    紫鸢张口便道,显然正常人的思维皆会如此。

    “打死也不承认啊!”话音落,她倏地恍然大悟,也不顾着研磨,直起腰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开心的道:“我知道了小姐,那刺客畏罪自杀是为了替同伴隐藏身份是不是?”

    凤鸾之抿唇笑了笑。

    “倒也不傻!”

    紫鸢洋洋得意道:“伺候小姐好些年,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呢。”

    凤鸾之笑了笑,执笔,给凤翎回了封信。

    信上只有四字。

    “放之任之!”

    紫鸢不解:“小姐,咱们什么都不做?万一皇上被人害了怎么办?”

    凤鸾之将信塞进了信封内,交给紫鸢命她封上火漆才缓缓道:“浑水才好摸鱼。”

    况且,凤翎马上要去前线,说多了他反而有压力,这些只能交代给沈辞。

    随即,她又展开沈辞的信。

    本以为里面定会是些乱七八糟的内容,谁料除了称呼她为安儿之外,一切皆是以慕凉傾的病情为主,未有一丝提及个人情感之事。

    凤鸾之:“。。。。。。”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怕说的就是她!

    其实不是沈辞不想说些甜腻腻的暖心话,只是上次她走的那般急,连招呼都不打。他若再没分寸的惹了她的嫌,以后再想靠近,更是难了。

    他精明着呢!

    信里说他还未跟皇上谈及中。毒一事,因药浴所需大量药材,且很多都是稀缺之物,他不好大肆采购,免得平白惹了怀疑。

    只好循序渐进。

    况且,皇上年纪尚小,毒。根不深,晚些时日正好可以麻痹潜伏在皇上身边的敌人。

    看来沈辞也猜到了他们身边还有眼线未清理干净。

    信上还说,最多也就月余,要她不要担心,皇上身边的‘苍蝇’他也会看紧的。

    最后,叮嘱她照看好自己的身体,莫要受了寒之类的!

    凤鸾之看完后,舒心一笑。

    沈辞的‘精明’她最是喜欢。

    提笔,只回了句‘有劳了’三字。

    …

    顾祥贺为了大军的粮草委实吃了不少闭门羹,好些大臣均以一句‘无能为力’应付了他。他又不敢耽搁,怕再被凤鸾之以‘不顾秦王死活’之名抓住把柄,无奈,只好自掏腰包拿了不少银子充门面。

    粮草充足,大军便要准备开拔了。

    日子定在了明儿一早,待凤翎与保护皇上的军队交接完,便一同出发。

    凤鸾之听闻顾祥贺的事情后,乐不可支。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次辅大人演绎的淋淋尽致。”琉裳笑着同紫鸢站在含元殿外闲聊。

    这时,突然有个小婢女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将一张折合的纸条递给了紫鸢。

    “紫鸢姐姐,刚刚宫门口的小李子让人送来的,说是给咱家娘娘的。”

    紫鸢也不敢耽搁,连忙送进了殿里。

    凤鸾之只见信头那一句‘吾儿鸾之’,眼眶子便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母亲回来了。

    她也等不到夜幕四合,急急换了身宫女的衣服便出了宫,直奔凤府。

    紫鸢气的都掉了眼泪。“为什么又不带我呢?”跟琉裳念叨了好一会儿,反复说着‘我也想夫人啊,我也想回家’之类的。

    人多眼杂,凤鸾之做事向来小心。

    好在天色已不早,今儿又赶上阴天,宫门口的守卫并没几人看过当朝太后,所以瞧她气定神闲一副坦荡荡的样子,随口问了句这么晚了怎么还出宫?再也没为难她。

    出了宫门后,凤鸾之驾着马,鞭子伴随着劲风在空中甩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声音响亮的落在了马上,马儿嘶吼着拼了命的往前跑。

    归心似箭的人从侧门入府后,将马匹丢给了下人。她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跟衣袂,待气息平稳后才端庄的朝着正院走去。

    府内的佣人不多,而凤知名又喜静,所以偌大的凤府总是静悄悄的,只有羊角灯发出暗沉沉的光,将她孤单单的影子拉的极长。



    第24节

    

凤鸾之沿着弯曲的青石小路,绕过湖心亭,沿着抄手游廊直至看见灯红通明的正堂窗棂上映着一个身材曼妙的人的倒影后,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放大。

    她不由的加快了脚步,拎起裙摆将将迈过高槛,那一声‘母亲’在见到眼前正坐于父亲下首位的妙龄妇人时,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是谁?”

    凤鸾之眼内寒意迸发,好似无数把冰刀子,让看起来本就单薄的女人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凤鸾之对自己最近大到离奇的脑洞很是苦恼。

    就比如此刻。

    之前母亲一直劝父亲纳几房妾侍,可父亲宁死不肯。

    莫不是现如今见着可喜儿的人了,所以让母亲回来为他操持纳妾之事?

    那女人见着凤知名声称太后,且给凤鸾之施了个礼,自己也有样学样的跪在地上叩首。

    “草民参见太后娘娘。”

    倒是个机灵的!

    凤鸾之没理她,望向凤知名,面上虽然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可口气凉凉的,问:“父亲,母亲可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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