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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定京城的老百姓也只是猜忌云云,绝不会有人敢搬到明面上来说。
现在秦宛丝母女俩却说,府里府外的人都在说此事。
那镇北侯也知道?
她最近跟镇北侯的关系有些差,再加上一个秦宛丝煽风点火,若是京城传出她跟宸王以往的事,怕只会恶化她与镇北侯的关系。
她立刻转身,准备出府寻找平章王,让他帮自己摆平此事,然而,杨氏却快步的冲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月兮眼眸一冷,冷喝了一声:“让开。”
杨氏脸上赔笑,可双手却摊的大大的,没有丝毫要退让的意思:“夫人,宛姨娘的用度又紧缺了,她如今怀着镇北侯的骨血,你也知道,该买些补品给宛姨娘补补身子。”
又要钱,这不要脸的母女俩!
秦月兮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声:“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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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狗咬狗1
秦月兮说完,身后就传来了秦宛丝尖叫的声音:“啊……”
秦月兮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就见秦宛丝不知何时坐在地上,双手抚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叫着:“夫人,你……你为什么要推我。”
“你这贱人,我什么时候推你了。”秦月兮心情烦躁极了,再加上这些日子诸事不顺,被秦宛丝这么一闹,她情绪失控的冲向秦宛丝,伸手揪住了秦宛丝的头发,怒道:“你这贱人,都是你,都是你这贱人,害本夫人与侯爷。”
“啊……啊……”秦宛丝一下子吓傻了。
之前她怎么闹,秦月兮都不敢对她动手。
她以为今日也如此,却没想到秦月兮竟直接对她下狠手。
秦月兮恶狠狠的揪紧秦宛丝的头发,对着她的肚子拳打脚踢,怒骂道:“贱人,你既然让本夫人不好过,那也休想再生下这个孩子,你们以为……你们怀上了镇北侯的孩子,本夫人就得处处让着你们,我告诉你们,镇北侯有今日的地位,是本夫人赐给他的,若没有本夫人,他还不如一条狗,你也有脸爬到本夫人头上,对本夫人指手划脚,贱人……”
“啊啊啊……娘……”秦宛丝惨叫,她觉得肚子好疼。
杨氏也吓蒙了,在听到秦宛丝的惨叫声及阵阵的暴打声后,快步的冲过去,从身后推开秦月兮:“住手,住手……”
秦月兮一把踢开杨氏。
可就在这时,一股罡风强烈袭来,把毫无内力的秦月兮震飞了出去。
“砰!”秦月兮摔了出去,眼前多了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正是镇北侯。
刚才就是眼前的男人,把她一脚踢开了。
她不甘、愤怒的瞪看镇北侯:“你竟敢打我。”
“侯爷,侯爷,你快救救我们的孩子,流血了,它流了好多血,这是我们的孩子啊……”秦宛丝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后的地面,慌乱的哭道。
镇北侯扫过地上的血水,脸色阴沉怖人。
他攥紧了拳头怒吼:“孟月娘,你这贱妇,竟伤本侯的孩子。”
他气愤冲向她,一拳打在了秦月兮的脸上。
“啊!”秦月兮只觉得鼻梁骨痛的厉害。
镇北侯的内力与功法都是她亲手教导,她知道镇北侯的暴发力有多强,他可以举起万斤的鼎,一人敌百人,能震慑住白族的士兵,绝非虚的。
他这一拳是结结实实的打在她身上。
秦月兮第一次感受到,从镇北侯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与怒火。
内心的恐惧感,无限的袭来,她不想死。
秦月兮用力的挣扎,尖叫:“王统,你这疯子,放开……啊……”
镇北侯像举鼎一样,将秦月兮高高举起,再从屋檐抛向了院外。
“砰”落下的那一瞬间,秦月兮感觉五脏六腑俱碎,鲜血立刻从她嘴里喷吐而出:“噗!”
霜白吓坏了,她快步的跑过去,将秦月兮扶起来:“夫人,夫人……”
秦月兮一张嘴,嘴里就吐出了大片的鲜血,眼里失望的看着镇北侯离去的身影,心被凉了一大截。
她说:“你去……找平章王,我们……离开镇北侯府……”
第510章 狗咬狗2
霜白找到平章王的时候,平章王刚好从刑部出来。
霜白拦下了平章王的马车,哭着说道:“王爷,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吧。”
平章王掀开了马车帘子,认出了霜白。
霜白是从秦家出去的霜家头婢女,也是从小跟在秦月兮身边的大丫鬟。
他微微皱眉问道:“你家夫人怎么了?”
“侯爷把夫人打了,夫人身受重伤,侯爷让府里的良医,不准去医治她,夫人她快死了。”
“什么!”平章王脸色大变,随之命令道:“快,去镇北侯府。”
平章王去镇北侯府的时候,侯府的良医统统聚在秦宛丝的院子,无人理会秦月兮。
平章王十分愤怒,但又看秦月兮情况不对,一直在吐血,暂时没有去找镇北侯算账,而是带着秦月兮去了秦家名下的天赐楼客栈,为秦月兮请来京城有名的郎中。
然而,几名郎中皆是束手无策。
最后一名郎中从里面走出来时,也对着平章王摇了摇头。
平章王不肯放人手,他伸手抓住了郎中的胳膊说:“不管花多少钱,你一定要帮我治好她,用最昂贵的药。”
老郎中一脸难为的说:“王爷,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也不是药材的问题,而是这位小姐内脏都损伤了,她是五脏六腑大出血,已经吐了好几盆血了,王爷还是要早做打算。”
平章王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秦月兮会想的那么重。
镇北侯这个狗东西,竟敢打月娘。
老郎中又想到了什么,又道:“对了,王爷,你可以找秦大小姐试试,她的医术与普通郎中的医术有所不同,也许秦大小姐可以找到门路,救回里面的小姐。”
平章王眼眸一亮:“对。”
他让老郎中留下来,再派人回平章王府请秦漫歌。
可是过了半个时辰后,派出去的人根本没把秦漫歌带回来,平章王问:“人呢?”
“王爷,属下回王府找大小姐,王府下人说大小姐天还没亮就走了,属下便又去谢家寻找大小姐,但谢家的管事说,大小姐有好几日没去忠义侯府了,这几日,大小姐早出晚归,连王妃都不知道,她出去干什么!”
下属这样一说,平章王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秦漫歌早出晚归,也没去谢家,那就是去秦天杰那了。
他被关在刑部好几日,未打听过秦天杰的生死,如今他倒是迫切的想知道,秦天杰现在的情况如何。
他转身,直出了天赐楼,亲自去西宅。
走入西宅的时候,平章王就发现,平日里没多少人烟的宅子,到处可见护卫与婢女走动。
他刚迈入西宅,就被百晓楼的护卫伊月拦了下来。
平章王脚步一顿,蹙眉道:“让大小姐出来见本王。”
伊月沉着脸,语气冷冰冰的说:“大小姐说了,近日不论是谁,皆不接待,平章王请回。”
平章王听到这话,没有将伊月放在眼里,直接硬闯。
伊月拦他。
平章王低喝了一声:“让开。”
伊月没有动,两人内力暗暗较量。
平章王没想到伊月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就在两人都快顶不住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秦漫歌的声音:“伊月,退下。”
第511章 秦漫歌控诉1
伊月与平章王两人同时松手,二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秦漫歌沉着脸,从另一处走来,对于平章王做的事情,秦漫歌的内心与秦漫娇一样难过,愤怒。
在她眼里,秦月兮不过是一个与秦家毫无关系的女人,她甚至为了自己的私欲,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伤害她的亲人。
然而,他们的父亲,却成了秦月兮的帮凶。
“不知平章王找我有何事?”秦漫歌拧着眉,语气冷冰冰的问道。
面对这个要打死她二弟的父亲,秦漫歌没法再像以前一样,做到心平气和的与他交谈。
平章王看向内院,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他知道他的儿女对他的做法感到很生气,但是,他不会低头,他始终认为,秦天杰不该那样对待秦月兮,所以,他连问都没过问秦天杰的死活。
他说:“月娘受重伤,你身为医者……”
“等等。”秦漫歌的眼皮子狠狠的跳了几下:“父亲刚才说谁受伤了?”
“月兮。”
“到底是父亲的养女秦月兮,还是镇北侯夫人孟月娘?”秦漫歌反讽。
平章王的眉宇蹙的更深:“漫歌,我知道你让我的气,但是月娘受重伤了,现在无人能医治,我只能求你过去看一眼。”
“那二弟呢?”秦漫歌失望的看着平章王:“您刚才踏入院子的那一刻,可想过二弟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她眼眶微微泛红,双手用力的攥紧了拳头,质问道。
秦天杰已经睡了好几日,至今仍未醒来。
他的伤,没有一年半载是养不好了。
一想到,这是他们的父亲所伤,秦漫歌就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的低吼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二弟与妙兰的成亲之日,你知道妙兰在自己闺中做什么吗,她在为自己绣嫁衣,傻傻的盼着我二弟来娶她的那一日,可是你怎么下得了手,把他打死了。”
“他死了!”秦漫歌对着平章王的脸,怒吼的说道。
平章王在她的控诉声中,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秦天杰的死,本该是平章王预料之中的,可是当秦漫歌说出“他死了”这三个字时,平章王的心抽痛了一下。
他真的死了。
“你要我救孟月娘,我恐怕会失手杀了那个恶毒的女人。”秦漫歌赤红着双眼,字字响亮沉重:“你只记得她父亲对你有救命之恩,那可曾记得,秦月兮当初是为何被驱出定京城,她又害了谁!”
平章王被骂的一时哑口无言。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帮你好好理一理,顺一顺,她孟月娘一心攀附宸王,与廖氏一党狼狈为奸,企图破坏娇娇与太子的婚姻,往娇娇的身上泼脏,污名,满嘴谎言,甚至要害娇娇的性命。”
“你于她,有对她父亲的亏欠与救命恩情,你养育她为人,教她秦家拳法,兵书棋画,几位弟弟待她又何尝不是如妹妹一般,娘亲为她准备的嫁妆,哪一点比为我准备的少,她却在秦家时,引诱娇娇从恶,骄纵。”
“父亲倒是想一想,到底是我秦家容不下她,还是她根本不曾把秦家放在眼里……”说到最后,秦漫歌的声音有些嘶哑……
第512章 秦漫歌控诉2
平章王的脑海里,也浮过了过往的一幕幕。
他从来没有否认过秦月兮的罪恶,所以在她被罚出离京的时候,平章王不曾向圣上求情。
但是……
他生气的是,秦天杰最后还派人去毁了秦月兮。
就在他固执的钻死胡同时,秦漫歌从衣襟里拿出了秦月兮给平章王的信:“就是因为这封信,你才要把二弟打死的对吧,那父亲可曾仔细的查过孟月娘信中内容,是否如她所言,句句属实。”
平章王身子猛地一震:“我没有查证过,但是,你二弟的态度已经证实了一切,他若是没做过,定会否认,可是他没否认,那就说明他把月娘给害了。”
秦漫歌的心拔凉拔凉的。
她把信交还给了平章王,转身就道:“送平章王出府,还有,父亲先不要告诉娘亲,二弟的事情,我怕她会受不了。”
话落,秦漫歌很快就消失在了平章王的视线里。
平章王低头看着脚下的信,弯腰捡起。
伊月走前说道:“平章王,请。”
平章王喉咙一哽,再抬头看秦漫歌离去的方向时,秦漫歌已经不在了。
可秦漫歌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在平章王的耳边响起。
——“几位弟弟待她又何尝不是如妹妹一般,为她准备的嫁妆,哪一点比为我准备的少!”
——“她却在秦家时,引诱娇娇从恶,骄纵。”
——“她孟月娘一心攀附宸王,与廖氏一党狼狈为奸,企图破坏娇娇与太子的婚姻。”
平章王转身,快步的走出西宅,不,更准确的说,他是逃离西宅的。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借了一件事情。
他可以打残秦天杰,但秦天杰罪不至死。
他后悔了,他后悔不已。
他慌乱的上了马车,没有再回天赐楼客栈,而是让人出城,到城外去请郎中!
……
谢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护卫回来了,他单膝跪在谢寻面前,如实汇报:“属下听秦大小姐与平章王对峙,的确是秦二公子出了事,起因是一封信,镇北侯夫人给平章王送了一封信后,平章王十分生气,失手打死了秦二公子,现在尸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