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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萱起身行了一礼道:“那萱儿就回宫静候佳音了。”
许翰文待五公主走了之后,又坐了一会,估摸着公主应该已经走远了,便出了茶馆往家中走去。
行至巷子口,忽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
“请问,可是当日同在方府借宿的许兄?”来人笑着问道,正是那日一起借宿的李崇德。“原来是李兄啊!幸会幸会!走走走,一起到我府上喝一杯。”许翰文热情地说道。
李崇德落榜多日,带来的盘缠已经悉数花完了,那日见状元游街,发现状元正是跟自己一同借宿的举子,便动了心思,想着当个幕僚也好。今日打听到状元郎购置了这里的宅子,便过来候着了,没想到真让他等着了!见许状元如此热情,便笑着跟许状元一起回了家。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死讯
“王妃!王妃!不好啦!”琴儿忽然匆匆跑进了房间,将还在睡觉的梓瑜摇醒了。
“何事如此慌张?”梓瑜带着起床气问道。
“状元郎昨晚在自己府上被杀了!今天外面都传开了,刚才皇上派人来叫王爷和您进宫呢!”琴儿略带慌张地说道。
“那许翰文,被杀了?”梓瑜震惊地问道。
“是啊是啊,今早许状元本来要去上朝的,下人见他迟迟不起身,便进去叫他,谁知,人已经在床上断气很久了,据说,是被人掐死的呢。”琴儿一边帮梓瑜穿衣洗漱,一边说起了自己在街上听到的传闻。
“王爷在何处?”梓瑜问道。
“正在厨房做早膳,卫一已经去通知王爷了。”琴儿利落地回答道。
梓瑜本想先进宫,待回来再用早膳。谁知王若知以“凉了就不好吃了”为理由,硬是斯条慢理地吃完了早饭再出门,惹得前来传旨的小太监急出一身汗。
及至御书房,刑部范大人、京兆府尹包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若知啊,你们来得正好,包卿正好将案情的有关信息收集完,一起坐下听听情况吧。”皇帝一脸严肃地说道。
包大人行了个礼,展开手中的折子,说道:“新科状元许翰文和同期考生李崇德,今早被发现死在许翰文新购的宅子里。许翰文乃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死。李崇德被利器刺破心脏而死。两人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晚上。”
“可有可疑人物?”梓瑜插嘴问道。
“有,据下人称,昨日有一青年男子,自称是宁县方府来人,叫宁建。许翰文因进京赴考时,受到过方员外的资助,便留了宁建在府上暂住。今日,此人已经失踪了。”包大人详细地说着。
“可有人证?”梓瑜接着问道。
包大人看着折子说道:“据下人交代,昨日傍晚时分,许翰文和李崇德一同回家,到家之后便让下人去买些酒菜,两人在院子里边吃边聊。后来下人前去询问,宁建的饭食是否送去房间。许翰文便让下人将宁建请至花园,一同把酒言欢。下人最后一次上酒菜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三人都有些微醉,许翰文让下人先去歇息,碗筷等次日收拾便可。”
“所以,亥时,两人都还活着。”梓瑜指出了重点,示意包大人继续往下说。
包大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经过现场勘查,在院子的石板缝里,发现了大量血迹,应该是那李崇德的。在许翰文的手指上,也发现了血迹,但在床上并无血迹。是以,下官推断,院子应该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凶手在案发之后,将二人转移到了房间里。”
刑部范大人接嘴道:“刑部已经签发通缉令,在京城和周边开始通缉宁建。”
“这宁建到了许状元府上后,可有反常举动?”梓瑜微蹙着眉问道。
包大人答道:“据下人说,宁建是下午时分才到,之后一直在房间里闭门不出,直到晚上被请去院子里一起吃饭,才开门出了房间。”
“许翰文府上可有失窃?”王若知突然问道。
包大人摇头道:“并无。”
“宁县方家,可有派人去调查?”王若知接着问道。
范大人摇了摇头,解释道:“那宁县距离京城,骑马需两日才能到达,昨晚才发生的案子,那宁建应该到不了宁县。”
王若知煞有介事地说道:“非也非也,范大人,这犯案,需要有动机和目的。这宁建来了京城,第一次和许、李二人喝酒谈天,就将人杀了,而府上却并无失窃,可见其要么是来寻仇,要么就是临时起意杀的人。若是寻仇,就要从宁建和二人的交集开始入手。这最开始的地方,不就是宁县方府吗?”
范大人恍然大悟地说道:“不愧是‘神探王爷’啊,果然厉害!”
文德帝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若知,此案就交由你领办了,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范卿和包卿,务必尽快抓住嫌犯!”
王若知起身领命。
“小瑜儿也帮着一起吧,有你在,朕放心。”皇帝和蔼地说道。
梓瑜起身领命,两人便打道回府了。
“今日你那些话,从哪里学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梓瑜坐在马车上,好奇地问道。
王若知高深莫测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神秘地说道:“就是这本,我上次去买书,问老板有没有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的书,老板给我的一摞书里,就有这本,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还真是挺有收获的。”
梓瑜以为是加了破案情节的春宫图,谁知接过一看,居然是《京城诡案录》。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看这个?”梓瑜有些吃惊地问道。
“是啊,老板说保证看了之后欲罢不能。我打算再去买一些呢。”王若知略带兴奋地说道。
“其实,我从很早就发现,你背书的速度,是不是特别快?”梓瑜忽然想起之前京郊灭村案的时候,王若知只花了半天就将台词全部背下来了。这次也是,这书按理说就是消遣用的话本子,书里还夹着书签,应该还没看完,但刚才居然可以说出一二来,可见王若知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我背书不行,得看三遍才能完全背下来。”王若知摆着手说道。
“三遍?就能背下来?这叫不行?请问什么是行……”梓瑜略带吃惊地问道。
“卫三才厉害呢,他看一遍就都记住了。”王若知撇着嘴说道。
“卫三?他能过目不忘?”梓瑜略带吃惊地睁大了眼。
“是啊,据说他从小就这样,武功秘籍什么的,看一遍就记住了。还利用这个本事,从江湖上偷偷记了不少秘籍回来,据说大幅提升了暗卫们的武功水平。”王若知一脸羡慕地说道。
梓瑜心中默默感叹:皇子果然不一样啊。
回到府上,梓瑜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去宁县。待一切收拾妥当,便将行李装上马车,准备出发。
谁知,在门口遇到了背着包袱的上官冶尔。
“冶尔见过王爷、王妃。”上官冶尔温顺地行礼道。
“你是要回去了么?提前离开的话,借住费概不退还啊。”王若知见上官冶尔背着包袱,略带开心地说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出发上官冶尔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有些无措。
王若知上前一步,看了一眼上官冶尔的包袱,说道:“只带这么一点东西回去么?剩下的都不要了?那我都卖了啊。”
上官冶尔定了定神,说道:“冶尔并非要回北境,只是……想跟王爷一起去查案。”
“你去查案干什么?我大乐的案子,怕是不方便让北境的公主参与吧。”梓瑜警惕地说道。
上官冶尔温顺地说道:“来大乐之前,冶尔便听说过睿王‘神探王爷’的名号,心中仰慕不已,是以当初借住睿王府的时候,王兄特意向皇上请求,让冶尔可以跟着王爷学学怎么查案,皇上应允了的。”
梓瑜并未接话,只是眯着眼看着上官冶尔,这公主突然说要一起去,怕是动机不纯,但皇上同意的事情,自己要是不同意,恐怕有些不妥。
上官冶尔见王爷、王妃都未开口,便继续说道:“王爷此次出门查案,归期未定,路上应该也需要人照顾,冶尔这一个多月来也学了不少,希望可以借此机会展示一下,以便不断改进。”
王若知点着头说道:“有道理,现在卫三不在,确实需要带点人手。不过,马车已经坐不下了……”
“冶尔会骑马的。”上官冶尔期待地望着王若知。
梓瑜正要回绝,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扭头一看,原来是哥哥来了。
朱景鸿拎着一个食盒,道:“母亲做了些糕点,叫我拿来给你们尝尝。”
梓瑜快步走上前,笑着接下道:“哇,好久没吃母亲做的糕点了!正想得慌呢。”
“就你嘴甜。”朱景鸿笑着说了一句,看了一眼正要出发的车队,问道:“这是要出门吗?”
梓瑜答道:“状元被杀一案交给王爷办了,正打算去宁县查查线索。”
“路上小心。”朱景鸿不放心地嘱咐道,忽见上官冶尔背着包袱牵着马,便悄声问道:“那北境公主怎么背着包袱?她也一起去么?”
梓瑜不悦地说道:“她厚着脸皮非要一起去,王爷都说马车坐不下了,她居然自己牵了一匹马要跟着去,正伤脑筋呢。”
朱景鸿略一思付,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吧,万一她再作妖,我好帮你挡一挡。”
梓瑜连忙阻止道:“哥哥应该在家好好备考才是。”
“无妨,之前的大试已经通过,等着殿试呢。今日收到通知,因着许状元的案子,殿试延期了,说等这案子破了之后,再举行殿试。”朱景鸿简单解释了几句。
“那也不应跟着查案,应该在家多多练习才是。”梓瑜还是不肯让哥哥跟着一起去。
“都练了十几年了,不差这几天。我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咱们城门口见。”朱景鸿说完便转身回丞相府了。
梓瑜叹了一口气,便随他去了。
入夜,众人赶到一座小镇,在客栈落了脚。
赶了一天的路,梓瑜觉得浑身酸疼,正想早点睡觉的时候,小二忽然来敲门了。
“这位客官,给您送一下洗澡用的桶和洗澡水。”小二一脸谄媚地笑着。
“我没让你准备洗澡水呀?”梓瑜狐疑地说道,扭头看了一眼王若知,王若知摇头表示不是他安排的。
“错不了,是同行的一位姑娘让安排的,说舟车劳顿,让您和这位爷泡个澡,去去乏。”小二笃定地说道。
因着动静太大,引来了住在隔壁的朱景鸿:“这是怎么了?”
小二正要解释,上官冶尔出现了:“多谢小二哥了,您动作还真迅速,快抬进来吧。”
上官冶尔说着,便自顾自地推开了门,挤开梓瑜,让小二将浴桶和热水抬了进来。
“王爷、王妃,冶尔想着今日赶了一天的路,王妃势必累了,特让小二烧了热水,还准备了一些花瓣,好让王妃泡个澡。”上官冶尔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包干花瓣,显然是离京的时候就带在身上了。
王若知一听是为了给媳妇解乏,也不推辞,上前接过了花瓣道:“你有心了。”
上官冶尔一脸娇羞地说道:“关心王妃是应该的,冶尔只盼能一直照顾王爷、王妃呢。”
一旁的梓瑜刚才被上官冶尔挤开,已经十分不爽了,现在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实在是觉得眼珠子疼,但人家是给自己送洗澡水的,自己要拒绝,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公主,在下赶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疲累,不知公主可有多余的花瓣,能否也给在下一些?”门外的朱景鸿已经看明白了情况,插嘴说道。
上官冶尔心中暗恨,好不容易可以跟睿王多说几句话,居然被朱景鸿搅和了。但自己又不能拒绝,要是说了没有,这后面几日可就不能再给王爷送花瓣了。
于是,上官冶尔只能藏起心中的郁闷,笑着说道:“自是有的,朱公子且等等,冶尔一会给您送过去。”
“不如我现在随你去取吧,顺便认认门,万一晚上有什么突发情况,我好及时去搭救公主。”朱景鸿不依不饶地说道。
上官冶尔闻言,只能告辞回房,取了花瓣递给朱景鸿,道:“朱公子,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你要来坏我好事?”
朱景鸿轻蔑地笑了一下,道:“你妄图勾引我妹夫,怎么能叫无怨无仇?”
“两情相悦的事情,怎么能叫勾引!”上官冶尔微红着脸说道。
“我只看到你没脸没皮地往上贴,可没看到人家搭理你。”朱景鸿毫不留情地嘲讽着。
“你!”上官冶尔气急,但又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