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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报废了万人迷-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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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意识到了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苏墨洲对待闻云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和她是不一样的。
  明明他们之间没有情话,没有牵手,更没有什么你来我往的赠物;?但是文乐珊的芯子早就不是真正的十九岁心智了,那种近乎于小心翼翼的呵护;?是她两辈子也未曾见过的东西。
  怎么会是闻云悠?怎么又是闻云悠?
  上辈子他们之间有交集么?闻云悠在苏墨洲回苏家之前就出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局面发生?
  一切都在一点一点的脱离旧轨迹,从某个时间;?某个事件没能吻合上开始;?纺织机的线,乱了。
  文乐珊回了家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无论文母在外怎么拍门;?都没有反应,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自己上辈子的记忆;?找到将一切拉回正轨的办法。
  上天让她重生;?她不能浪费这样的机遇!
  “你咋回事儿?活儿你也不干;?出门也不知道整啥,你去找了赵村长的儿子么?怎么几天了都没个信儿?闻家那个书袋子现在都比你有模有样的,你可不能让她比下去!”
  文母在外面拍着门,见里面没有动静,心中越发不高兴,这妮子怕不是皮子痒了;?这段时间跟中邪了一样,听文乐豪添油加醋的说法,文乐珊在村子里的风评有些不大好了,成天跟在那个苏先生后边,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闻家当天就挎着一篮子的礼送到了牛棚老头家里,老来吧嗒吧嗒抽着烟,对着干净破旧的灶台努了努嘴,示意把东西放那儿吧。
  当晚苏墨洲回来,掀开篮子上的布,篮子里摆着鸡鸭鱼蛋,还有一大罐子的辣椒酱。
  “你救了文家闺女,这是谢礼,晚上炖个鸡汤。”
  老来说完,又从角落拖出一个蛇皮袋,打开一个白布口袋,是一丛一丛的菌菇。
  苏墨洲没说话,洗手开始做汤羹,来着乡下,他也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泡在文书里的学者,变成了一个做饭洗衣样样都会的人。
  鸡油慢慢被熬了出来,飘在汤面上,泛起一些清亮的油黄色。
  香味刺激了味蕾,分泌出一些唾液,苏墨洲才刚刚领工分,还是只有别人一半儿的工分,攒到现在,也还没够兑一斤猪肉,他已经许久没碰荤腥了。
  温润的眸子垂了下来,睫毛在缭绕的烟火水汽里沾了一层薄薄的灰白,将那双眸子里的情绪尽数掩去。
  他想要的不是这些。
  脑中浮现出那少女乖巧地伏在自己胸前的触感,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下意识地握了握。
  不可以,不能急,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行。
  。。。
  云悠刚刚洗过澡,闻母非说她遭了晦气,用柚子叶煮了一锅洗澡水,让她泡了个澡,才准她上了楼,又在二楼四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将所有可能容人跳进来的道口都堵住了,生怕那老头惦记上了自家的闺女。
  用毛巾将头发擦得半干,半湿的头发顺着雪白的小脸服帖地垂在肩旁,在台灯柔和的黄光下,带着说不出的娇态,眉眼拂过,却又无端有一缕寒意飘过。
  “喵嗷~”
  狸花猫蹲坐在窗台上,对着屋里的美人叫唤了一声。
  “别担心,我可不是吃亏的主儿,咱们,也送她一份大礼,看看她,嗯,会不会喜欢。”
  美人凉凉地说道,水眸在光下泛着一点墨意。
  翌日,天色还昏暗着,还未迎来春分,清晨的太阳就起得格外晚,文乐珊想了一夜,决定去找一个人。
  村道上半个人影都没有,昏暗的清晨,那种刚从黑夜中脱离出来的寂静,还带着黑暗的冷意,仿佛有什么魍魉,趁着天光来之前,仍在昏暗中作祟。
  那人住的地方有些偏,屋子在村里也实属破旧的一户,这两年才建起砖房,文乐珊心中厌恶,如果不是闻云悠命硬,不肯按照自己的安排乖乖从了老赖头,自己又怎么会来找这户人家。
  这闻云悠的葬身之地,往后的地狱坟场。
  砖房渐渐近了,在昏暗的光下,十分不起眼,在文乐珊眼里,却跟鬼门关没什么区别。
  都是闻云悠的错!
  心中暗骂,文乐珊脚步顿了顿,脑中开始思索该怎么开口。
  就在这顿了顿的一瞬间,一只枯木般的老手从背后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猛然捂住了文乐珊的口鼻,气力极大,就这么捂着对方的嘴,将文乐珊往旁边干涸着,长满了杂草的渠沟里拖了过去。
  口鼻间传来一股说不出的恶臭,像什么东西馊臭了很久,文乐珊惊恐地挣扎着,踢打着,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对方闷哼一声,发出嘶嘶嘶的抽气声。
  “他娘的,老实点儿!”
  苍老的声音一出,文乐珊就认了出来,是老赖头!
  他想干什么?!
  文乐珊被对方摁住了手脚,接着,对方整个人都骑到了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带着满脸猥琐又狠绝的垂涎之意看着她。
  “你害老子遭了好一顿打!差点命都没了,你说说,你怎么赔老子?”
  说着,老赖头狰狞地嘿嘿一笑,开始单手伸手解自己的裤带子。
  “你想干什么?救。。。!”
  一把破布被塞进文乐珊嘴里,堵住了对方呼出口的求救,带着同样的馊臭,让人喉间作呕。
  “老子想过了,你他妈的坑老子,总得赔老子一个女人,你自己就是啊,今天正好,咱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地办事儿吧!”
  说罢激动起来,喘着粗气儿,开始伸手往文乐珊的衣服里摸。
  惊怒化作愤恨,愤恨化作怨毒,文乐珊开始拼死挣扎。
  她不能,绝对不能被这种老不死的渣滓得了手!
  她的未来是苏墨洲那样的神仙人物,对方会爱护她,纵容她,给她所有最好的东西才对!
  “还反抗?!告诉你,今天不让我得手,明天我就去和村子里的人说你勾引老子,你坑了老子,没给老子找到闺女,你就得自己跟了我!”
  老赖头脸色都开始涨红,仿佛马上就能登上他想了许多年的极乐,手上越发粗鲁放肆起来。
  文乐珊心中恶心到了极点,浑身都绷直了,用尽所有力气,一个抬腿,膝盖顶在了对方的后腰处。
  深可见骨,却狭长细窄的鞭伤顿时裂开了。
  老赖头一个痛呼,弯下了腰,放松了对文乐珊的钳制。
  文乐珊随手抓住了一个什么东西,照着那吃痛的老头用全力砸了下去。
  “啊。。。!”
  短促的叫声没能在昏暗的清晨里激起波澜,迅速在空气里湮灭了。
  老头眼睛一翻,额头被砸得血流不止,朝后倒在了地上,口中斯哈斯哈得喘着气,像是被打蒙了,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濒死。
  文乐珊站起来,呆呆望着那倒在地上的老头,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扯开了,胸前的衣服扣子被扯落了,掉到草丛里不见了踪影,露出青春柔嫩的胸肉。
  受辱的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直上脑门。
  对了,她还记得,这老头说,要去和村里人说她勾引他,要缠着他,这次不得手,还会有下一次!
  手里沾着血的石头自己举了起来,手臂自己动了,石头带着怨毒,又一次砸到了老赖头的头上。
  “磕啷——磕啷——”
  寂静的,昏暗的清晨,在长满杂草的渠沟里,仿佛有人在用石头砸核桃,一下,一下,又一下。
  去死!去死!老货!敢动我!敢打我的主意!
  妨碍我的人,都去死!
  文乐珊额头上全是汗,手上脸上溅满了暗红的血,孽障迷眼,浑身都打着神经质一样的摆子。
  最后,她终于累了,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手中的石块掉在地上,周围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杀人了!
  。。。
  文母按照往常一样,起早去鸡笼子里摸了鸡蛋,准备给儿子做蛋羹当早饭,厨房的炉灶里,却扒拉出一些棉布被烧焦后的残渣。
  阵阵的水声从洗浴间里传来,文母不客气地推开门一看,就见文乐珊面无表情地坐在澡盆里,四周的地上全是水。
  “大清早的洗什么澡?你脑子坏了吧?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啊?”
  澡盆里的人倏地抬起头,一双眼睛黑洞洞地闪着阴郁的光,看得文母心底一颤,下意识气短起来。
  “搞快点,起来了就来帮忙干活儿,咱家可不是闻木匠家里,能供个女神仙出来!”
  嘴上不饶人地说完,文母就转身出去了,没发现闻木匠三个字一出,文乐珊那双黑洞洞的眼中顿时爆发出滔天的怨恨。
  要不是闻云悠,要不是闻云悠,她怎么会干出杀人那种事情!
  将一切怪在闻云悠头上的文乐珊心中半点懊悔也无。
  上辈子,对方能栽在自己手里一次,这辈子,就能栽第二次!
  打定了主意,文乐珊从澡盆里坐起来,决定将今天的事情埋进自己心底。
  只要她缄口,没人会知道。
  。。。
  狸花猫从沟渠里的尸体上纵身跃了过去,小跑几步,绕过一堵篱笆墙,蹭上了一只汲着破旧布鞋的脚,那人不知什么时候起站在这里的,既没出声,也没走开,此时也只是蹲下身,伸出一双黝黑的,虎口满是茧子的大手,摸了摸猫的下巴。
  “看走了眼,这女娃心毒,可得小心。”
  狸花猫喵嗷应了一声,跃上篱笆墙,沿着墙头,轻车熟路地朝闻家小跑而去。
  太阳终于露出了头,昏暗的清晨彻底从大地上消散而去,云悠倚在窗台边,似笑非笑地望着远处。
  看来这份大礼,文乐珊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处理好了。
  “有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啊,就是我。”
  捏着狸花猫的耳朵,少女口中说出一句淬着寒冰的话。


第129章 、重生15
  被赶出村子的老赖头死在了沟渠里;?直到下晚,李青他娘出门去菜地里拔蒜苗,路过沟渠边的必经之路;?才被人发现。
  李青的娘被吓得不轻;?李青更是铁青了脸,将这事儿上报了上去。
  他们村子注定要在风尖浪口一段时间了。
  村民们聚在田埂上,望着警队的人进进出出;?没人出声,只是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死亡会平等降临给每个人;?但死亡的结局却也是不平等的;?有人子孙环抱,在睡梦中离去;?有人疾病缠身;?床前无人,亦有人,这样死在不明不白的地方;?无人关心。
  人们并不在意老赖头的死亡,更在意他的死因。
  村子里有个杀人犯,这个认知如乌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王思颖看着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仿佛解开了什么枷锁,有什么悄无声地消散了,她竟然感到一阵不合时宜的畅快。
  仿佛期盼这一幕,期盼得太久了。
  村子里出了大事儿,赵村长却没来,而是让自己的儿子接手了这事儿;?自己则安心去准备跑通门路,为升任县城争取一把。
  赵峰装模作样地把村子的人问了一大圈,光是盘问,就盘问了整整一个星期,一个心不在焉地问,一个心不在焉地答,过了一周,竟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文乐珊整整七天没有出门,直到赵峰在村里转的第八天,才被文母硬往外推。
  “这机会你要是都抓不住,别说你是我女儿!我可盯着这金龟婿呐,明儿他要去闻木匠家问话了,要是被闻家的闺女抢了先,你仔细自己的皮!”
  文乐珊没回话,拿了篮子装了些鸡蛋,朝外面走去,脚步极轻,如履在薄冰上,冰下,是万丈深渊。
  赵峰看见文乐珊的时候,他正在工站里和李青喝酒,谈论今天哪家的姑娘脸盘子如何,腰身够不够顺靓。
  那天疯婆子一样的女子悄无声息地走进来,门也没敲,只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珠子盯着这边,阴郁得有些渗人。
  “哎!你离我远点儿!有病就快去治,别来我跟前晃!”
  赵峰没给对方留面子,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自己的不耐烦。
  “我找李青。”
  文乐珊盯着那拘谨陪喝的青年,嘴角缓缓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赵峰傻了眼,望了望那姑娘,又望了望李青,心想好家伙,这两人什么时候搞上的?既然搞上了,这姑娘那天可是一副捉负心汉的模样对着自己锤,那又是玩得哪一出?
  疯婆子,果然脑子不正常!
  看见赵峰的表情,文乐珊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老赖头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上辈子所有的事情,已然脱离了她的认知,现在不是她能不能嫁给苏墨洲的问题了,而是她必须抓住苏墨洲。
  她需要苏家的庇护。
  只有躲进苏家的羽翼之下,她才能干净。
  想要苏墨洲,闻云悠就绝不能不管。
  她要让闻云悠,走上辈子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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