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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发财-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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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些人可能不是用来拐卖的。”沐钰儿解释着,脑海中冒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对了,这几个人的名字,生辰八字这些信息有吗?”
  小李的声音从另一门边,虚弱传来:“有有。”
  他自怀中取出一张纸颤颤巍巍地递了过来。
  沐钰儿接过去仔细看了一眼,随后掐指算了算,嘴里念念有词。
  “你们北阙司直还会算命。”秦知宴惊讶问道。
  陈安生得意点头:“那是,我家老大什么都会,你要是去南市算命报上紫微真人的名字,给你打折。”
  秦知宴立刻竖起大拇指:“北阙业务还挺广。”
  “这五个小号,包括小昭都是水命。”沐钰儿冷不丁抬头说道。
  陈菲菲侧首看过来。
  “一般来说甲乙为木、丙丁为火、戊己为土、庚辛为金、壬癸为水。”沐钰儿慎重说道,“这五个小孩以此是丙子时,甲寅时,壬辰时,丙午时,壬戌时,小昭是癸巳。”
  “我昨日听着安生说,就觉得像是邪。教。”陈菲菲呲笑一声,“他们绑了孩子不是为了买卖,而是要做更见不得光的事情。”
  “所以不是人口买卖,是邪。教作乱。”秦知宴万万没想到事情还能走到这个地步,顿时苦着脸,“这案子是越来越难破了。”
  疏议中为了防止各种邪。教乱出,特意规定了两项制度,一个是沙汰、度牒制,一个是寺观僧官制,都是为了规范僧尼。
  对私自传。。。教的人更是有明确规定:‘诸造祆书祆言者,绞’,此罪为重刑,但也挡不住有心之人用这种一本万利的办法为害百姓,只是这些不法之人都是在乡村传。。。教,洛阳身为神都,管理格外严格,陛下更是三申五令,若是一旦露出这个苗头,还闹出人命,京兆府众人的官路也算走到头了。
  “那他们为何要给小孩子灌水?”老李不解问。
  陈菲菲收回视线,继续检查着伤口:“不知,这就要看看这个邪。教在渲染什么法了,不过这个小孩的死因现在可以确定了。”
  沐钰儿立刻看过里。
  “被人灌了大量的水,胃囊破裂,损伤肝胆,最后翻涌到食道,窒息而死。”陈菲菲眸光极冷,淡淡说道,“这个死的过程极为痛苦,有些人运气好会在一个时辰内死去,有些人却要受了三四个时辰才会痛苦死去。”
  秦知宴倒吸一口冷气。
  “好狠的手段。”沐钰儿喃喃自语,眉心随后紧紧皱起,“人死后是立刻抛尸的嘛?”
  “尸斑符合死后溺水的特征,背部和四肢没有久躺形成尸斑,应该是发现死了立刻就抛到水里,所以整体尸斑尸僵比寻常尸体要轻很多,乍一看确实和溺死没有太大的区别。”陈菲菲最后检查一遍,一遍遍和老李核对着所有问题,最后都仔细记录下来。
  “昨夜是夜市,没有宵禁,到了子时已经人来人往,声音不断。”沐钰儿抱臂说道,“凶手发现人死了之后,立马抛尸倒也说得过去,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一个小孩在整个洛阳里太小了,宛若尘埃,凶手借着人流抛尸,倒也不突兀。
  “那人死了为什么还要拧断他的脖子。”秦知宴小声问道,“一般来说人死之后,多做多错,反而会暴露更多的问题。”
  可惜屋内三人皆没有说话,老李正在专心致志写案记,沐钰儿正抱臂沉思,而陈菲菲开始缝合这具小孩的尸体。
  “现在所有的线索都跟水有关,很难不怀疑这个邪。神和水有光。”好一会儿之后,沐钰儿出声,“出生时候含水的小孩,被灌入大量的水,脖颈处的痕迹传闻是溺水者才会有的痕迹,人都是在水中被发现的,一个是巧合,但个个都是巧合,实在奇怪。”
  “五行相生相克中,和水有关的是金生水,水生木,水克火,土克水,所以金木火土都有可能。”陈菲菲说,“但总的来说,都是邪门歪道。”
  “昨夜傩戏上好像养的就是水神祈福。”门口陈安生冷不丁说道,“有一个带着龙王面具的人,牵着一个木头机关制作的龙王,还挺活灵活现的,那龙头真的很逼真。”
  沐钰儿眉心微微蹙起。
  “这么巧。”
  “这些傩戏上演什么会像你们报备吗?”沐钰儿问。
  秦知宴摇头:“不会,但我知道你们说的那个水神傩戏是谁家的戏园子。”
  沐钰儿精神一震。
  “户部巡官灿珍杨家中养着的戏班子。”秦知宴解释道,“他家祖上就是渤海高家的一支后裔。”
  “就那个跳大神很厉害的那个家族。”陈菲菲抬眸问道。
  秦知宴嗯了一声,最后强调着:“是祈神!据说他做人偶很厉害,活灵活现的,还能自己动,东宫引荐给陛下后,陛下很喜欢,哪怕他眼睛有问题,但还是破格让他去了户部,做了一个清闲的巡官。”
  沐钰儿挑眉:“真的假的?”
  “我也是听说。”秦知宴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他最厉害的就是点睛,传说被他点了睛的木偶才会活过来。”
  “装神弄鬼。”陈菲菲走到第二句尸体,“木头就是木头,尚点不成金玉,怎么幻化得了人。”
  所有人都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剖开第二句尸体。
  “死因和第一个相同,胃内同样没有东西,时间也是子时到卯时,指甲上有一根灰衣细丝,大概率挣扎时从凶手身上抽出来的。”
  “第三人,死因是……脾脏破裂后,血液倒涌,胃内有东西。”陈菲菲心思微动,随后头微微低下伸手小心去拨弄那个胃,胃里的东西已经完全空了,只有肠上还有一点糊糊的东西,“最后一顿饭到死前是两到三个时辰,可能三个时辰不到,他是何时吃的东西的。”
  “戌时,和阿娘出来玩,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和他阿娘一起吃了一碗羊肉粉。”老李不解问道,“他这个死因为什么不一样。”
  “他忍得住这些水给他带来的疼,但他身子忍不住。”陈菲菲抬眸,任由头顶的汗水滑落鼻尖,落在惶然落在胸口衣襟上,神色漠然,但隐隐有悲悯闪过,“死的时候最是痛苦。”
  她的目光落在第三个男孩身上。
  小男孩穿着最简单的麻衣,身形瘦弱,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这五个小孩中家境最差的一人。
  屋内的气氛浑然一怔,陈安生失神盯着那人的脑袋看。
  要不是他当时拦了那些大人一下,她肯定没法带着小昭平安逃出来。
  “那他是丑时之后死的。”沐钰儿的声音拉回所有人的神思,“所以每个小孩死的时间都不一样,但每个人都是死了就扔,所以,凶手身边需要很多人,很多人那目标一定不小,他们需要一个落脚的,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宅院是最好的选择。”
  “嗯。”陈菲菲开始手脚麻利缝合第三具尸体,“凶手不会距离这几个抛尸地点太远,你到时候可以从这里下手。”
  “我叫人去拿地图!”秦知宴立马说道。
  “这个是什么?鳞片?”陈菲菲缝好尸体,正打算离开,眸光微动,低下头来,自第三具的指甲处夹出一个细微的鳞片。
  小小一片,甚至还没有指甲盖大。
  “是不是雨的鳞片。”老张说,“他是在洛水里被发现的,洛水里都是鱼。”
  陈菲菲不说话,只是把那东西仔细放好,随后去检查第四具尸体。
  “第四具死因和第一具相同,胃内也没有东西,指甲上有砂石。”
  “第五具也是如此,嗯,第五具的脖颈伤口处有木屑和沙泥。”
  直到午时的沙漏发出叮咚一声,头顶的日光彻底移到头顶,两侧的冰块也早已化掉只剩下一滩水,陈菲菲这才直起腰来,身上已经湿了一片,整个人面色苍白。
  沐钰儿上前扶着人坐下:“辛苦了。”
  秦知宴指了指地图,手指捏着一根树枝,随意比划着:“我刚才根据发现这五个小孩尸体的地点,找了几个地方,但位置都在乐呼街,阳春街,寻石街附近。”
  沐钰儿目光一扫而过洛阳城区内的地图,眸光微动。
  乐呼街,阳春街,寻石街是洛阳南市附近最热闹的三条纵横街,一向是庙会夜市时,人流最大的时候,也是发生变故最多的地方。
  沐钰儿冷不丁想起那个古怪的院子,那个奇奇怪怪的布置,一个个奇奇怪怪的人偶,和一个不明就里的高手。
  “这三个地方排查起来,难度可太大了。”秦知宴小声说道,“这里的人很多,而且也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
  “作奸犯科的事情。”陈菲菲抬眸,淡淡说道,“一个是穷凶极恶的穷人,一个是心无慈悲的富人,总不该是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普通人。”
  “那我去排查一下。”秦知宴被人不软不硬地顶了一下,倒也没生气,只是叹气说道,“那我要从哪里查起来呢。”
  沐钰儿沉吟片刻:“第一,谁家迷教,不管信什么,只要是那种很信的人,神神叨叨,已经入魔的人一定和寻常人是有点不一样。”
  能坐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显然不会是普通信教。
  “第二,谁家和左右邻居关系一般,或者寻常不住人,但是最近住在这里的人。”
  人来人往,关系好的人很难做这些事情,不然太容易被发现了。
  “第三,谁家有过闹鬼的传闻,或者谁家总是吵架,大家已经见鬼不怪的那种,对了最好是家里有小孩的,尤其是男孩。”
  沐钰儿想起拐小昭走的那个小男孩。
  用鬼神和家人扯幌子是最好的挡箭牌。
  “第四,谁家有面具和黑手套,但这些东西一般都是藏起来的,你们未必找得到,但还需仔细留心一下,戴面具和戴手套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你们可以注意面上和手上有没有奇怪的人,但也有可能是贼人做贼心虚。”
  秦知宴连连点头,很快就亲自带人出门了。
  沐钰儿和陈菲菲坐在一侧,各自沉默,陈安生小心翼翼趴在门口张望着。
  “你在想什么?”沐钰儿扭头问道。
  陈菲菲慢条斯理把身上沾满污水的衣服手套拿下,拿了个袋子装起来,随意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明明人心不足,却期冀于鬼神,实在是可笑。”
  “老大!”门口传来张一大声的喊叫声,“你怎么在这里啊,要我好找。”
  张一大中午走的满头大汗,用手扇风,刚一入内,一看到五具尸体,立马吓得退了回去,只是苦着脸说道:“不会是我们的案子吧。”
  沐钰儿摇头,简单说道:“和昨夜小昭被绑架的案子有关,船上其他五个小孩全死了。”
  张一脸上的神色微微僵住,到最后只剩下难言的错愕。
  “你找我做什么?”沐钰儿转移话题问道。
  张一的目光犹犹豫豫地收回,最后才落在沐钰儿伸手,小声说道:“那几个面具的来处找到了。”
  沐钰儿抬眸:“哪里找到的。”
  “巧不巧,都是从昨天那个面具郎那里买的。”张一小声说道,“面具郎说自己世代祖传做傩戏的,这些面具都是傩戏面具,他做给一个戏班子的。”
  沐钰儿眼皮子一跳,心中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
  “戏班子叫平潭海戏班。”张一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道,“是一个做各种祈神的戏班,班主名叫荣大,但听说他背后有一个贵人,是户部一个当官的。”
  —— ——
  平潭海戏班在洛阳不算出名,但胜在竞争的人少,毕竟现在还能舞傩戏的人实在不多,而且傩戏有些神秘诡异,许多人也避之不及。
  荣大确实不怕这些的,他甚至觉得觉得那些木偶格外的好看有神,简直像是活了一般。
  “班主,门外有两个自称是北阙的人来了。”一个小仆匆匆忙忙走了过来,“您看是见还是不见。”
  荣大脸色微变。
  在南市混日子,北阙的名头还是听过的。
  “见啊!”荣大大怒,“请进来没有,不识货的东西,还不把贵人给我请进来。”
  平潭海戏班并不在几个热闹的主街,反而位置有些偏僻,但地段也还算不错,四通八达,两侧也都是安静的铺子,背靠一段洛河,一条街也只有他们一个戏班子,看招幡的样子还算崭新,想来生意不错。
  沐钰儿还没仔细看着,就看到门口的帘子被人掀开,走出一个模样黝黑,右手带满金戒指的人。
  “是司直啊,那阵大风把您这等贵人吹来了啊!快请进,快请进,手下的人是个嘴笨眼瞎的,连着您的样子都没记住,真的是该死啊,可是来看戏喝茶的。”荣大热情殷勤地问道。
  平潭海戏班外表和别的戏班没什么区别,但内在却别有风味。
  充满野性的雕刻,各有不同的装饰,尤其是两侧站着或笑或哭,或站或蹲,或大或小的木偶,他们都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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