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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破案升官发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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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出家人还干这些事情。”那人疑惑地打量着面前之人,最后目光落在他身边那一叠叠,完全不加遮掩的白银上。
  “阁下不是也是一介读书人吗。”紫云看着和善说话却不客气。
  那人顿时阴沉下来。
  紫云毫不畏惧,只是故作随意地点了点一侧的银子:“钱货两讫的买卖,端看阁下了。”
  那人眉眼细长,眼皮耷拉时便觉得阴郁甚至狠辣。
  紫云眉眼半阖,不动如山。
  “成交。”
  直到紫云将手中那盏茶喝完,盯着他被摸出细线的袖口,那人才呲笑一声说道:“不过一百两,拿来吧。”
  他自袖间掏出一个荷包,荷包用的是更贵的织云锦,只是花纹是最简单的流云纹,顿时让这块昂贵的布料逊色不少。
  紫云也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紫色香囊,那香囊看着不起眼,可在日光下一照,隐隐闪着流光。
  两人互相僵持没有动。
  紫云扬了扬眉,似笑非笑说道:“阁下这生意如何做。”
  他下巴微抬,只是伸出食指点了点一侧放着银子的托盘,看着他淡淡一笑。
  那人握着香囊的手一紧,好一会儿才手腕一动。
  咚的一声,香囊直接把整齐码好的银子打得七零八落。
  紫云哂笑,手中的紫色香囊也顺手扔到他怀里,端起茶盏淡淡说道:“清了。”
  那人紧紧握着手中的香囊,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雅间很快又安静下来,屏风后传来一声得意的笑。
  —— ——
  “那人长和模样?”沐钰儿右侧瘦高个转身问道,与此同时,左侧的矮胖自怀中掏出几张画。
  紫云并未低头来看,仰着头缓缓闭上眼:“我知他是谁。”
  “是谁?”两人齐齐呵问道,声如雷贯,耾耾震耳。
  紫云嘴角露出痴痴的笑意:“长安二年朱雀大街上头名打马的状元郎。”
  沐钰儿目光一凝,漫无头绪的案子在此刻终于露出一丝大白天下的端倪。
  牢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侧的烛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成状元了。”紫云陷入回忆中,喃喃自语,“是状元啊,到底是害他还是帮他。”
  沐钰儿转身,大红色的衣袍在昏暗的光照下冽而过,一双冰冷的琥珀色瞳仁倒影着光亮,隔着幽深黑暗的走廊看向角落里的人。
  “他得到你想要的?”她故作漫不经心的试探着。
  “只有那一份卷子是真的考题,只有这一份。”紫云倏地睁开眼,冷冷注视着面容隐晦不定的人,“我在三藏茶楼呆了三日,共卖出一百六十一份卷子,收到一万六千一百两白银。”
  “只这一百两,是真的。”他目光充血,瞳仁大睁,“我怎么就不信呢,我是看过两份试题的,若是信了……”
  他喃喃自语,陷入癔症之中,神色越发痛苦。
  “那人是谁?”沐钰儿的声音在空荡荡狱内似钟如浪,瞬间打断他的癫狂。
  紫云怔怔地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幽幽说道:“我说了,司直可以让我无罪。”
  沐钰儿冷冷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北阙可以保你安然离开洛阳。”
  紫云讥笑一声:“谁杀我都可以?”
  “自然。”沐钰儿冷凝说的。
  “若是,陛下呢。”他紧盯着沐钰儿,缓缓说道。
  高矮狱卒脸色微变。
  沐钰儿沉默,那双眼就像一眼能看到人心的镜子,淡淡说道:“陛下不会拿你顶罪,且你未犯下滔天大罪,北阙从不食言。”
  紫云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嘴角弯起,摸了一把淌在脸上的血,整张脸宛若被浓墨画上一般:“你过来,我与你说。”
  “放肆。”高低齐音怒而响起。
  沐钰儿沉默片刻,竟真的朝着他走去。
  “老大!”
  “她是为你们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紫云漫不经心说道,眸光中带着兴奋之色,紧紧盯着逐渐走近的人。
  —— ——
  “怎么样?”暗牢门口,张一一见人出来就立刻围了上去。
  “他交代了吗?”杨言非也跟着问到。
  沐钰儿骤然见到了日光,忍不住眯了眯眼。
  张一连忙用手搭棚给她遮光,嘴里碎碎念着:“不会是个硬骨头吧,还是这事其实和他没关系。”
  沐钰儿摇了摇头,适应了日光,这才拨开他的手:“是他,你让人去道观里搜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还有……”
  她一顿,龇了龇牙。
  杨言非警觉问道。
  “你觉得我进得去姜家抓人吗?”
  张一呆呆地啊了一声,杨言非愣愣的看着她,随后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和姜家有关?”他忍不住压低嗓子,“这,这事要不要先禀告陛下啊。”
  沐钰儿眼睛一亮,可很快又皱了皱眉:“你觉得我这么跟陛下说会不会不太好。”
  杨言非一脸同情地说道:“能喘着气出来都是老天保佑。”
  姜家可是陛下的母家,这些年纵着宠着,为他们保驾护航,只要不犯七大罪,都是高举轻放的架势,就连东宫都要避退几分。
  沐钰儿立刻眉心紧皱。
  “真的和姜家有关?”杨言非嘴皮子吓得都瓢了一下,“不,不会是姜祭酒吧。”
  沐钰儿背着手,溜溜达达说道:“要是姜则行如此拎不清,我现在就得去挑墓地埋哪里比较方便,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
  杨言非叹气:“还好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沐钰儿笑说着,“姜则行嚣张跋扈,却并非愚昧蠢笨之人,如今洛阳这般情形,他不动才能赢得更多的机会。”
  杨言非小心翼翼“你说陛下是不是真的打算立……”
  沐钰儿摇头:“君心难测,你我切勿摊入这摊浑水,你昨日一夜没睡,都去休息吧,我去想想怎么见到姜才。”
  杨言非点头,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情一定要叫我。”
  “知道了,张一你去查姜才平日里都是在哪里出现的,把人给我盯牢了。”她随意挥手,随后吩咐张一去打探姜才的消息。
  三人很快就分道扬镳,沐钰儿溜达出了北阙大门朝着南市走去,结果一走进南市就闻到烧鹅的味道,顿时饥肠咕噜,脚步一拐,去了人家的棚子下。
  “哎,客官要什么!”店家见了客人,热情问道。
  沐钰儿挑了个位置,乖乖说道:“来一份烧鹅,再来一碟桂花糕。”
  店家不好意思说道:“客官好记性,只是这桂花糕原本就是春闱前后才备下的,如今科举结束了,这糕也不买了。”
  沐钰儿了然。
  桂花糕又名广寒糕,有蟾宫折桂的意思,不少读书人都会自己吃或赠送他人,以求“广寒高甲”的口彩。
  “那算了,有什么填饱肚子的送上来一份即可。”沐钰儿好脾气说着。
  “好了!”店家立马应下。
  沐钰儿眼巴巴地看着他打开一个黑色的砂锅,一大只鹅被竹筷子架起,并没有直接接触水,鲜嫩的鹅肉成了诱人的红玛瑙色,刷了一层蜂蜜的表皮通红酥香。
  盖子一打开,香味便迎面而来。
  一侧有几个客人用方言聊了几句,那老板竟也顺着话说了几句,沐钰儿笑说道:“老板是顺德人。”
  店家惊讶说道:“客人听得懂广州顺德话。”
  沐钰儿眼睛微亮:“那这个大鹅就是传说中的乌鬃鹅吗。”
  店家大喜,惊讶说道:“客官竟知道,没错,这正是乌鬃鹅,乌鬃鹅肉厚骨小,肥腴鲜美,小人原先在长安时这鹅经过陆路死得快,便用了寻常大鹅,烧起来总少了点滋味,今年运气好,老家那边来了一批商人打算在洛阳扎根,带来了鹅苗,某租了个地方,如今都是自己养的。”
  沐钰儿笑了起来:“那可真是好事。”
  “可不是,今年读书人都是跟着各地商会一起来的,带了不少家乡的东西,小店之前的生意还多亏了这些读书人光顾。”店家随口说道。
  “您的烧鹅,这是两个炒米饼,也是南边的特色,直接用白糖来和粉,然后用饼模压制而成,最后放在炭火上烘烤,很是不一样,外面都吃不到。”
  沐钰儿看着微微焦黄的糕点,笑着点头:“闻着真不错。”
  “咦,沐司直。”背后传来一个惊疑的声音。
  沐钰儿扭头看去,就看到一学子打扮的人穿着青色袍子,一手拎着被草绳捆绑的石料,一手提着个包裹,站在棚子外,一脸惊讶。
  ——隐隐有些眼熟。
  “某是国子监的学生王兆。”那人像是明白她的为难,面带羞涩说道。
  沐钰儿焕然大悟,自来熟招呼道:“可用早食了,一起吗?”
  “又来吃早饭了,快来。”店家见了人,熟稔说道。“老规矩是不是。”
  “正是,麻烦店家了。”
  “你是顺德人?”沐钰儿随口问道。
  “小生是番禹人,只是八岁后随父母在洛阳生活,小时候随祖母祖父在番禹常吃这口滋味,来洛阳后许久没吃到这般正宗的烧鹅了。”
  “原来如此。”沐钰儿笑说着,顺手送了一块糕点入口。
  王兆顺势走了进来,坐在沐钰儿对面,手中的石料落在地上甚至还扬起一阵灰。
  沐钰儿笑说着:“王学子瞧着文气,力气还挺大。”
  王兆长得颇为斯文俊秀,一笑起来,眉眼弯弯。
  “小生是书学学子,除了日常练字悬腕,还有刻章,石雕的功课,久而久之也就练出来了。”
  沐钰儿想起昨日唐不言说的话,便也状似熟悉地接下去:“听说书学每七天就有一个雕刻作业,这些石料都是自费的,想来花费甚多。”
  “家中做生意,倒也负担得起。”王兆斯斯文文说道。
  两人说话间,店家端着王兆的吃食送了上来:“您前几日叫我糖饼,我研究了一下,也快出锅了。”
  沐钰儿耳尖:“糖饼,可是扬州特产的那种,用糖水和面,再用筷子把面饼夹入油中煎炸,绘制成饼状的那种软锅饼。”
  店家听得啧啧称奇:“哎呀,贵人好见识啊,正是如此,说的分毫不差,只是小人也不曾做过,每次饼都做的有些硬,早些拿出里面的粉又没熟。”
  沐钰儿砸吧了一下嘴,似乎回味着味道:“大概是油那边出了错,要烧热之后在翻入,再反复给它翻面,微微金黄色就可起锅了。”
  “司直也懂这些灶台之事。”王兆惊讶说道。
  沐钰儿扣扣下巴,不好意思说道:“不太懂,但会吃。”
  “原来如此,饕客好厉害。”店家取了经,满意离开。
  “你不是广州人吗,怎么还吃起扬州的甜食了。”沐钰儿笑问道。
  王兆只是笑了笑,眼波闪烁光泽,一看便是春心萌动。
  沐钰儿了然,打趣道:“这根桃花簪真不错,花纹细致小巧,一看便是南方的样式。”
  王兆一张脸顿时红了起来,半张脸埋了下去:“只是在南市随便买的。”
  “哦。”沐钰儿长长哦了一声,满脸揶揄。
  幸好店家很快就把东西端了上来,两人也不再多话,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这只鹅表皮用蜂蜜拌酒涂了再烤制,鹅肉烂如泥,汤汁也鲜美,怪不得你时时惦记。”沐钰儿笑说着,“只是这肉也浸出咸味,当真厉害。”
  王兆腼腆一笑,右眼处眼下的那点小红痣竟有些明显。
  “因为鹅的腹内要用三钱盐,外加葱绞粉末用酒和匀后仔仔细细擦一遍,之后塞入一把葱,才上架的,之后蒸鹅时不能碰水,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说得简单,我让家中厨子用了许多办法却始终做不出小时候的味道。”
  “原来如此。”沐钰儿随意咬了一口炒米饼,状似无意问道,“我上次记得你好像和姜才关系不错。”
  王兆连忙放下手中吃食,摆了摆手:“关系尚可而已,姜才人虽然骄纵了些,但本性不坏,只是学中都是世家子弟,各有各的傲气,这才传出不好的名声,他上次不是还同意让我搭车吗。”
  沐钰儿笑着点头:“姜家子弟,总该是有些脾气的。”
  王兆闻言笑了笑:“我刚才还看到他去了阳春街,路上看到一个小乞儿没饭吃,还给他扔了几块糕点,您瞧,他不坏的,只是脾气不好,再说了人本该就有棱角,不是吗。”
  沐钰儿眼睛微亮,可声音还颇为随意:“他去牡丹阁了?”
  牡丹阁南市最有名的红楼。
  王兆一介读书人,被人这般大刺刺地问起,脸泛红晕,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某就不知道了。”
  沐钰儿心中暗喜,正准备离开,就听到王兆有些犹豫的声音。
  “德明的母亲病得很厉害了,现在还不知道他的事情,冒昧请问司直,此事查的如何,若是快结束了,我们这些同窗商量了一下,为他送行入葬,他母亲之后也由我们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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