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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竟然还有些期待?
傅廷身材好,模样好,平时对自己更是好,哪个女人承受得住?
可她还是忍不住紧张,也别是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傅廷嗓音沙哑,“我知道你不想这么急要孩子,我抱一下,不做别的。”
顾云初信了他的鬼话,当真就任由他抱着。
见他这样子,顾云初松口气的同时,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失落,没想到他真能坐怀不乱。
谁知抱着抱着,这人手就不规矩了。
“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用这么紧张,不会让你怀上。”
傅廷的手常年拿着刀枪,上面覆着一层茧子,顾云初细皮嫩肉的,感受格外明显。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我们已经是夫妻”这几个字,像是循环在她脑海中播放似的。
她感觉浑身都不对劲,扭动一下身子,就被傅廷紧紧按住,
“别乱动。”
顾云初不敢乱动了,任由他那双手对自己胡作非为。
这天晚上,傅廷说不动她,当真就没有动。
正当顾云初翻身,不准备搭理他的时候,傅廷却握紧了她的手。
“王爷,你不困吗?”
傅廷道 * :“许是喝了两碗大补汤,睡不着。”
顾云初一把将人推开,“骗人,你明明只喝了一碗,快睡,明日还有正事。”
接着,傅廷就拉住了她的手,顾云初像是触电般的将手缩回来。
只是,那只手被傅廷拉得紧。
傅廷嗓音低哑,“云儿。”
……
许久,顾云初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冷天掀开被子起身去浴堂。
顾云初洗好手正欲回去睡觉,却被傅廷一把拉进去。
傅廷此时只穿着一件里衣,正欲进木桶,问她:“要一起吗?”
顾云初连忙将人推开,“不要!”
傅廷却说,“你我是夫妻。”
顾云初瞪了他一眼,夫妻就能像刚才那样……
简直无耻!
却不料,这一瞪可不得了,看着他英俊的脸以及在水雾中健壮的身躯,顾云初可耻的咽了咽口水。
可,就算自己馋他的身子,这人也不能拉着自己的手去做那种事!
她这会儿还觉得手上有股子怪味,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傅廷整个人已经泡在浴桶中,还问她,“这个浴桶够大,听萱儿说你喜欢这样。”
顾云初:!!!
“我不喜欢!”
顾云初只想求求这狗男人做个人,转身就想走,却听傅廷在身后说:“等等,我换洗的衣服没拿进来。”
浴堂连着他们房间,也不会有丫鬟进来,走两步就能到房间。
顾云初心中不爽:“我不拿。”
“果然,萱儿说的没错,你喜欢我不穿衣服。”
顾云初“砰”的一下将浴堂的门关上,回到房间,丫鬟们已经将床铺好。
顾云初躺上去背对着外面,摆明了不想见傅廷。
傅廷这狗男人,当真就直接光着身子躺上来。
这也就罢了,他还要抱着自己,这是还想再去洗一次澡吗?
不过傅廷只是抱着,没有别的动作。
顾云初快睡着的时候,听见身后的人说,“对不起,刚才只顾着自己舒服,没顾上你。”
“睡吧。”
顾云初懒得和他多说,这会儿她手还是酸的,可不想再来一次。
谁知他继续道:“我知道有法子让你也舒服,而且不会怀孕。”
“想试试吗?”
傅廷的声音就像是诱惑,说着,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
顾云初直接把枕头砸过去,这还不如真刀实枪的干,干嘛弄得这么……总之顾云初不习惯。
“你上哪学的这么多不正经的东西?”
傅廷皱眉,“你不开心?”
“是沈霄给我看了些书,听说能……能……”
“能怎么样?”
傅廷顿了顿,道:“增进夫妻感情。”
不过书中的原话不是这样,那一章的标题是:如何能让夫人对自己爱不释手。
傅廷面红耳赤的学了许久,就等着寻个合适的机会增进两人之间的感情。
谁知顾云初她面皮这么薄,弄的他都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顾云初恶狠狠道:“快睡,明日起来还要去宫中查魏泽玉的事情,赶紧将这个大麻烦解决掉,免得夜长梦多。”
傅廷沉默片 * 刻道:“好,他一日不除,我们一日不能……行夫妻之事,为了你也能舒服,我会早些将他解决。”
顾云初:“傅廷!”
她极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喊他。
这人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傅廷道:“怎么?”
顾云初一字一句道:“日后,少和沈霄来往,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和话本!”
傅廷道:“好。”
他又道:“那些书翻来覆去都是差不多的东西,都学会了。”
顾云初近乎崩溃。
62。 第 62 章 第62章
第62章
顾云初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一整晚上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废料。
第二日一早,她差点就要搬去阳春院。
不过被傅廷拦住。
顾云初恼极了,又羞又气。
傅廷的原话是:“若是你喜欢阳春院; 让人收拾收拾; 我与你一起搬过去,让萱儿搬到清晖居。”
顾云初头大; “好吧,我不搬走,只是日后你可别拉着我做那些没皮没脸的事。”
傅廷答应得好好的,但顾云初总觉得他不会这么老实。
今日年初二,本该是休息的日子; 不过傅廷得了太后的命令,要去宫中继续查下去,沈霄也跟着一起。
出了府,沈霄见他情绪不对,问道:“表哥; 你这是与嫂子吵起来?奇怪; 昨日太后不是送了些东西过去; 你们俩今日不应该啊。”
傅廷皱眉; “她不喜欢我对她那样。”
沈霄笑着说,“多半是脸皮薄。”
这时; 马车经过一家人门口; 里头有个大嗓门的女人在骂人。
“你这泼皮; 还敢来我家!看老娘一刀阉了你,还敢来偷看老娘洗澡?!”
“哟,你家男人一年都回不来一次,可惜了啊!还不知道你家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呢; 值得你为他守身如玉?”
“再多说一句,老娘一刀砍了你!”
傅廷掀开了门帘,看着一个面相有些刻薄的妇人,妇人有几分姿色,只是这会儿拿着一把菜刀威胁站在她对面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男人。
这两人大年初二的就开始闹,也不怕别人看了笑话。
沈霄“啧”了两声,“表哥你看,这才是真的不喜欢,你别看嫂子性子柔弱,她可是能孤身一人骑马去北疆寻你的人,若是真不喜欢,随便给你弄些毒粉不就好了?”
傅廷若有所思。
沈霄还欲再说,却被他打断,“罢了,你嫂子让我离你远些,我们不谈这些,一会儿进宫你给太后看看,她这两日受了惊吓。”
沈霄差点没被气死。
他费心费力撮合哥嫂,谁知到头来里外不是人。
沈霄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把我送你的那些小玩意儿还有书都还回来!”
傅廷正色道:“之前的也就罢了,日后别再送来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用完就丢,就这么对待掏心掏肺为他好的兄弟。
……
魏文帝勤政,连带着一群官员们跟着受罪。
先帝在位时,至少得等到十五过后才开始早朝,但魏文帝不一样,正月 * 初五就将人喊来,不管有没有要紧事。
傅廷向来是不去早朝,不过初五他天还没亮就起来。
起身的时候他吵到了顾云初。
顾云初刚刚睡着就被吵醒,“王爷,你不睡觉,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上朝。”
“那你快去,我先睡,困死了,回来的时候轻点别吵醒我。”
顾云初倒也不是真的困,这会儿她已经全然没了睡意。
又想起他俩昨天晚上的荒唐事儿了。
这两日傅廷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每晚都拉着她胡闹,不过担心她怀孕,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只是这人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给人一种冷冰冰的禁欲感,花样怎么那么多?
这也就罢了,更不要脸的是,他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什么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让自己舒服了,拉着自己的手……
昨晚,顾云初都快崩溃了,直接就求他不要乱来。
这狗男人,说不能让自己怀孕,就不碰自己,可谁知……
谁知他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匣子,说是沈霄送的。
两辈子都没碰过男人的她,拼死抗拒,傅廷见她态度坚决,便将那些东西收好。
然后不知道放进了什么暗格,顾云初尝试着去找打开的机关,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软磨硬泡都没问出来。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傅廷那狗比一本正经道:“我若是告诉你,明日你就丢了,上次鱼鳔也是。”
顾云初简直想骂人,合着这狗比还没歇了那些心思?
还没骂出来,傅廷又开始胡闹。
不能想,再想就是面红心跳。
最后,顾云初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实在是身心俱疲。
等她再一次睡着时,傅廷已经上了朝。
按照惯例,宁王每次上朝,必然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往年,每次年初五的早朝,不过是走个过场,众位大臣都懒洋洋的,见着面前这位,众人都打起了精神。
无论是站魏泽玉的,还是站傅廷的大臣,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今日必定会有大事。
这时,皇帝也到了,只是他面色颓然,一下子仿佛老了十来岁。
见到傅廷也在,魏文帝眼皮子一跳。
看起来无论如何,大皇子的事,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又想起太后说的,今日他能残害手足,明日便可以欺君犯上。
再则,有傅廷在这,他若是罚得轻了,这位也不会同意。
“大皇子魏泽玉行事不端,褫夺瑞王封号,赐封地淮州,无召不得入京。”
说这话时,魏文帝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这话一出,众大臣跪了一片。
齐声道:“陛下三思!”
魏文帝颇为疲惫,道:“朕意已决。”
这时,有个大臣站出来问:“不知大殿下所犯何事?”
魏文帝沉默着不说话。
接着他们便是慷慨激昂。
“大殿下为国为民,不当受此惩罚。”
“陛下可别被那奸吝小人蒙了眼,大殿下有一颗仁爱之心,才德兼备,正是当储君的不二人选,陛下万万不可! * ”
“殿下这些年,心忧黎民百姓,整治超纲,若是没了殿下,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
魏文帝脸色愈发的阴沉,却是一言不发。
他倒是没想到,魏泽玉在朝堂上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甚至连他的心腹都帮魏泽玉说话。
再想起魏泽玉这些年的行事,愈发的嚣张,甚至都忘了魏国还有他这个皇帝。
这时,傅廷嗤笑一声:“残害手足,就是你所说的才德兼备?”
“残害手足”四字一出,众大臣跟吃了哑药似的。
一旁的刑部侍郎适时开口:“六殿下在北疆被刺杀,九殿下在宫中被人毒杀,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与大皇子脱不了干系。”
这时,立马就有傅廷这边的人帮着说话。
“六殿下在北疆屡立战功,拼了命的保住我大魏的领土与子民,大殿下竟残害忠良!”
“九殿下不过十岁稚子,何其无辜,惨遭毒手!”
这时,魏文帝拧着眉,狠狠地拍着龙椅,“够了!”
太监适时道:“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