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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掌门的糟糠师弟回来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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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无衣可是个大忙人啊,整日不着家,不是去见喜欢的姑娘,就是听皇爷爷的夸赞,要么就是受群臣百姓爱戴。
  夜晚,他睡在冰冷的屋中,听着京城丧钟响起,是他皇爷爷驾崩了。
  他病得爬都爬不起来,整日浑浑噩噩只能被灌药,都没能参加皇爷爷的皇葬。
  皇葬刚一结束,府中的九成之人便搬了出去,他父皇成了当今皇上,戚无衣也顺理成章成了太子。
  他依旧住在这府里,过了不久,王府换了个牌匾,成了康王府。
  他瞧着圣旨,想笑也笑不出。
  也许是他长久吃药管用,渐渐地,他的病竟然好了。他也能下床走路,脸上的肉又多了起来。
  他虽是唯二嫡子,却是所有王爷中最不受待见的一位。
  他的父皇迟迟未为他指婚,他也不想成亲,便随意纳了几房姬妾,生了几个儿女。
  每当有孩子降生时,戚无衣都会以王叔的身份来,为孩子们带上生辰礼。
  戚无衣的礼是所有宾客中最值钱的,甚至一份礼可保王府十年花销。
  后来宫中年宴,他被挤到角落。戚无衣身为太子本该上座,谁知戚无衣却故意坐到他身边为他敬酒。
  戚无衣低声恭敬道:“王兄,我们和好罢。”
  他嗤笑一声,亦是躬身回礼:“您是太子,不敢当。”
  戚无衣叹息,缓缓起身离去。
  又过了几年,他父皇身子越来越不好,天下对此噤声,所有人都知道太子该上位了。
  中秋晚宴,戚无衣又来了,神色苍白对他道:“王兄,今夜我们说些话可好?”
  他没有答应。
  可离宴之时,他思量片刻,却朝着东宫走去。
  路上他瞧到了几个蒙面人持刀朝着东宫方向奔去。
  那一刻,他明知这些人是对着戚无衣而去,可他却离奇没有喊人,而是转身要离开。
  刚走了四五步,他又忍不住朝着东宫跑去。
  他心如擂鼓,没有喊人,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他来到东宫之时,隐约听到了碰撞声。他原地怔了许久,这才慢慢走向殿内。
  一股血腥味蔓延,他起初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渐渐地,殿中燃起了火光,光芒照亮了地上裹着黑衣的死尸。
  戚无衣在哪儿?
  他朝着火光跑去,总算在一扇纸窗前看到了一尊站着的人影。
  对方察觉到了什么,扶着纸窗上的木棱颤颤地转过身来,纸窗上印上了血色的指印。
  他瞳孔一缩,心如刀绞。
  对方低低地笑了:“王兄?”
  “戚无衣!”他颤抖地喊出,正想奋不顾身地跑进去,火柱砸了下来,整座房子都塌了。
  他被压在石砖之下无法挪动,指甲抠住地面用力朝前方爬去。
  然而火焰烧得更旺了,他的十枚指甲都断了,血印蘸了一地。
  他目眦尽裂,哆嗦不已,可不过几息的功夫,那座房子别彻底烧毁了。
  戚无衣被烧死了,太子死了。
  举国哀嚎,挂上白幡。
  他昏迷了三日,等醒来时六神无主地躺在床上。
  他的十指上缠了布,自己浑浑噩噩地望着周围。
  他不明白,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死?
  记忆中,那座房子被彻底燃尽后,火焰便熄了,房子周围的一草一木都没有被烧到。
  戚无衣带着异象来,带着异象走。
  戚无衣下葬后,他面色苍白地来到宫中。
  父皇让他跪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随后发出一声嗤笑。
  早就写好的圣旨被扔到了他的面前,圣旨恰好打开了。
  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都噤声,躬下腰。
  他魂不守舍地望着圣旨,却在看到上面的字后颤了颤。
  上面赫然写着……封他为太子。
  他猛抬起头,眼神错愕。
  父皇冷冷地笑了笑,收回眼神,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无衣早在之前便说过,一旦他不慎身死,太子之位就交给你。”
  他身形晃了晃,险些倒在地上。
  父皇却又继续讥讽道:“他之死必与你有关,他倒是喂出了个狼心狗肺!”
  他手掌紧紧攥住,青筋勒在手背上。
  父皇咳了咳,身子早就不行了,他一边用手绢捂嘴咳血,一边谩骂道:“你有何资
  格怨他多年?
  当年你无人照顾,是他将自己的吃穿用都分给你。
  他每年六百斤碳,就要分给你四百斤。
  他知道你先生不好,便去苦求先皇,赐给你一位好先生。新来的先生不愿教你,他便端茶送水,整日伺候。
  你身子病重,他以为你在乎他,于是刚有了喜欢的女子,便迫不及待跑来和你报喜,你却把他骂走。
  你的病根本就活不到弱冠,可他为了你,放下了诗书经文,去拉下脸学经商。都是太傅都气得放话,说是不愿教他。
  他每日既要处理朝政,还得抽出时间为你攒钱,为你寻着灵药的消息。
  他根本就不喜钱财,他收集了多年珍宝,无非就是想为你寻得救命良药,你的病是他买来的!
  当年朕初登基,朕的确是厌恶你,朕原本下诏要封你为丧王,是他拦住了朕,说要封你为康王,要你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他听着听着,摇摇晃晃,早已干涩的双眼竟然流出泪来。手一抹,泪中竟然混着血。
  他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一直咳一直咳,咳得衣袖上都是血。
  父皇不知何时披头散发,变得狼狈,眼含恨意却癫狂大笑。
  而他却冷得在地上哆嗦,好像又回到了幼时的雪地里。
  烛光本映在他眼中,光芒却渐渐熄灭了。
  他趴在地上,渐渐躬起腰,爬了起来,随即半跪着盯着父皇:“骂我?哈哈哈哈……”
  他的头发亦是散下,仿佛恶鬼在世:“你竟然有脸怨我?当初是谁将我扔下留了病根?你若不扔我,我会如此对他,他会为我寻药,我又会恨他?”
  他抹掉嘴角的血迹,怨毒道:“我今日也是不怕死了,反正我这命是捡来的!你倒是有意思,将自己撇得一清二白。
  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你也害了他!
  平日干着最恶的事,倒有脸顶着道貌岸然的嘴脸说我?不瞧瞧你自己?你比我毒百倍!”
  父皇像是没有预料到他会如此怼他。身子本就不好的父皇竟直接仰起头抚着胸口用力喘息。
  “你……逆子!!!”父皇恨恨喊道。
  而他却站起身,用当初戚无衣送他的头绳挽起了头发:“父不慈子不孝!”
  说罢,他不管众人搀扶的父皇,自己挥袖就离开了大殿,一路上无人敢拦。
  回到王府里,他一直等着那老东西去死,也等着宫中派人来将他压入天牢处死。
  果不其然,老东西传了一波又一波大臣,所有人都说老东西的身子越来越不行。
  他却乐得哈哈大笑,眼中是说不清的怅然。
  只是他等呀等,直到那丧钟敲响,众大臣携传位诏书而来,他被拥簇上了皇位,也没等来那个赐死他的圣旨。
  也不知戚无衣还是老东西对朝臣说了什么,所有人服服帖帖,无一人为他使绊子,他登基过于顺利。
  不久后他便采纳朝臣的提议扩充后宫,只是这后位一直无人选,他也不想选。
  新来的妃嫔他都转了一圈,有几个仪态不错的他封了高位,其中有个易昭仪总是想勾引他,却被他忽略,一次都没有留在对方宫中。
  他登基的前两个月里,他性格阴郁,脾气很不好,遇见不顺眼的人便让人拖出去关进大牢,一时间朝堂战战兢兢,无人敢多言。
  两个月后,一母族势力不弱的妃嫔拜见他,颇为气愤地告诉他那易昭仪有孕。
  他眼神一凛,甚是不悦,便带着一众人去了易昭仪那儿。
  易昭仪显然没有料到,很是惊慌,他平静地让宫人进去搜,同时又笑着让太医为易昭仪看诊。
  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敲着木桌,悠悠道:“倘若有孕,要么毒酒要么白绫……”
  易昭仪闻言,眼含恨意地瞪着他,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果不其然,易昭仪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他眼神冷漠,站起身正让人赐死,手下却捧着搜出来的画像字迹道:“陛下,搜出来了那奸夫信物……”
  他淡淡地让人打开,上面的字迹却异常眼熟,他看了不知多少年。
  易昭仪癫狂笑道:“没错,我怀了他的孩子!是你害死了他!”
  宫人察觉到了宫中辛秘,连忙跪下身请求赎罪。
  他眼神有了细微的波动,手掌颤动将字画拿起。
  “陛下……”
  他喉咙干涩道:“传朕旨意,易昭仪封为皇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
  易昭仪一惊,不知所措。
  封后大典开始了,易昭仪成了皇后,而他暴戾的脾气总算是收敛了些,逐渐温和。
  他总是和皇后保持着距离,从不在皇后那儿过夜。
  两人在一起也就是静坐,一声不吭坐一下午。
  皇后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他也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更改的决定。
  倘若这孩子生出来是男孩,他便封他为太子。
  倘若是女孩……结果还真是女孩。
  他开始整日哄着孩子,一边不禁想着:女孩能做女帝吗?史上应当是有的。
  他将小公主视若己出,宫中所有皇子公主加起来都比不上她。
  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小公主的好,小公主也一直敬爱他。
  直到小公主三岁那年,她在皇后宫中发现了戚无衣的字画。她气愤不已,便来对他说戚无衣的不好。
  那是他头一次当着宫人的面对小公主发怒,又关了小公主一日,小公主吓得不知所措。
  可是后来他又后悔了,亲自去将小公主接出来,一遍一遍说着他的错。
  小公主名为戚已芜,将来的他有些后悔,这七月十五乃是鬼节,不吉利,让小公主沾了鬼气。
  可这已芜倒过来,是无衣。


第75章 小曜回归第七十五日
  梦境让人恍恍惚惚; 当皇上从往事钻出来时,眼前朦胧,烛火摇曳。
  身下写了一半的圣旨早就被他弄脏了。
  他直起背让大太监再取来一份圣旨; 又拉下宫人为他盖的薄被。
  “咳咳……”他左手捂住唇,指缝流出鲜血; 右手紧紧攥笔; 在空白的圣旨上落字。
  望着摇晃的灯影,他不禁想,倘若他当时没有存着私心; 而是大声唤着宫人与他一同赶去东宫,无衣……就不会死了。
  心绞痛让他接连咳嗽; 身子愈发无力; 只能用手硬撑着桌案。
  “陛下!夜深了; 您快去歇息!”
  皇上抬手晃了晃:“不必……不必……”
  坐在桌案上的魔族咂了咂舌; 撇过头去:“真搞不懂你们凡人。”
  魔族透过纱窗看向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沾着血气,整个皇城都被魔雾笼罩了。
  而有一处; 魔雾最浓,所有魔族都朝那里奔去。
  桌案上魔族自言自语道:“那是你们皇族的陵寝吗?身负天地气运,人族盛衰,是好东西; 我要去看看。”
  说罢; 他化作一团魔雾,穿墙往夜空飞去。
  *
  胥朝起发现魔族喜欢阴邪之物; 因此他们总往坟地钻; 还惊醒了不少孤魂。
  胥朝起颇感头大; 于是他赶往一处处墓地将魔族赶走,又将孤魂给重新压入坟地里。
  只是这皇城的坟墓实在是太多了,胥朝起压了这头,那头又起,一时间他满头大汗,瘫软地坐在田地里。
  胥朝起在月光的照耀下,洁白的手臂仿佛被撒了一层银霜。他一边大口喘息,一边又取出师兄给他熬的鱼汤津津有味地吞咽。
  不远处的魔族们藏在阴暗处偷偷露了一双双眼睛,私底下嘀嘀咕咕。
  “可不能磕碰了他,不然魔尊得把咱们的皮扒下来!”
  “知道知道!”
  胥朝起喝完鱼汤后,望着自己的手掌,眼中有灵光划过。
  他一连取出了数道符纸,灵巧的符纸将纸折起,很快就扎了一个与他身形相似的纸人。
  纸人燃起,不一会儿便化作了他的模样。
  他咬破手指在纸人眉心点了一滴血,又画了几道印记,纸人动了起来,只是眼神有些呆滞。
  纸人跑到一片坟地,将上面的魔族全部赶跑,又跑到了下一片坟地。
  胥朝起一看有效,又一口气再扎了四五个纸人,皇城墓地盘旋的魔族一下子就少了许多。
  不少魔族一见胥朝起换成了纸人,一下子腰板硬了起来,敢与其对打了。
  他们见纸人正蹲下来将孤魂往坟地里压,于是昂首挺胸过去想要围殴纸人。
  纸人见状没有理他们,依旧压着孤魂。
  魔族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火焰在手中燃起,他将火焰往纸人身上一抛,然而火焰根本就点不着。
  魔族:?
  他又用水往纸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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