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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好,摆个摊顺便将师兄也给摆出去卖了。”
胥朝起:……
他心虚不已,含含糊糊吐字不清。
温朝夕拾起右袖,用笔蘸墨,写下了三张“映天宗”。
某小曜再次没有逃过,漆黑的夜下被狠弄了一番,某掌门才甘休。
第二日,胥朝起将签名交了出去,那三人俯视着字迹惊讶瞪眼。
昨夜自他们知道自己中奖,还狠狠将温掌门的笔迹研究了一番,虽他们早已安慰自己八成是假,可当他们看到这比真迹还真的字迹后,半天回不过神来。
难不成他们遇到了扫地僧,走了狗屎运
他们一阵恍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望这纸墨,貌似是昨夜才写
三人:……
胥朝起又去了第二关摆摊。
那三人笃定温掌门的签名为真,但他们又不蠢,不可能广而告之,只会藏着掖着,一声不吭。
胥朝起昨日名声打出去,其中最有名的不是他这儿疑似有温掌门的真迹,而是水下多了一个俊美的小老板。
胥朝起中午正在忙活,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皱着眉,饿得厉害。
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一身白衣却少了标志的墨尾,檀木香在海水里飘散。
来者虽敛住威压,但气势让人畏惧。
新弟子们自觉后退,他们颤了颤,人群中传出了微弱的声音。
“您……是何人”
温朝夕提着饭盒,望着那忙碌的一团,垂眸浅笑道:“他道侣。”
第87章 小曜回归第八十七日
众人不敢乱看;海浪晃荡,他们瞥到了温朝夕洁净的手背。
服过避水丸的人,手背上会生出一条蓝纹。
他们惊讶抬头;莫非此人是直接下水;什么防备都没做
周围小摊主听到动静;吓得正在拿货的手都在颤,身子向后缩了缩;又退了几步。
胥朝起与宋水清正在忙碌时,忽然一道阴影盖了下来。宋水清抬头一看;惊得一屁股坐地,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
胥朝起闻到熟悉的香味,抬起头眼睛弯了弯。
温朝夕挥了挥袖;海水向四周涌去;桌椅变得干燥。
他先是随意取出了几道菜放在桌上,里面不乏有鱼虾。
周围的鱼儿们见状吓得连忙溜走;唯恐被做成菜。
随着香味在海水里铺开;温朝夕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宋水清;儒雅淡笑道:“多谢水清这么久对我家小曜的照顾,也跟着一块儿吃吧。”
宋水清被吓得欲哭无泪;虽说他与起哥交好;也知道起哥是掌门的道侣;可当掌门站在他面前;他还是腿脚发软;一身冷汗。
这个是掌门啊!以前只在传说中听过……如今掌门竟然请他吃饭;还叫他水清;这让他受宠若惊;只不过宠少,惊是万倍惊。
他浑浑噩噩爬起,先是道谢,再将头埋进碗里扒饭,夹菜也只夹面前这一道。
饭菜香味飘到海水各处,原本就有些饿的小摊老板如今更是饥饿难忍,他们取出辟谷丹为自己倒了一颗,平淡无味的辟谷丹在此刻变得格外刮喉咙。
他们悄悄瞥向温掌门,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有道侣,可却无一人的道侣为他们送饭。
俊秀的小老板要吃午饭了,这引起了不少新弟子的注意。
摆摊是个辛苦活,小老板忙活了半日有些蔫,但他依旧勤勤恳恳在摊上忙碌,这不禁让新弟子们感叹生活不易。
可当老板夫出现的时候,他们眼中划过惊艳,没有想到老板夫这么有气质。
老板夫显然是一贤惠的道侣,一身白衣如谪仙般,摆出来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一看就知道老板夫有一手好厨艺。
小老板和二老板上桌了,小老板也是一专心的好道侣,专门端着小凳子坐到了老板夫身旁,老板夫摸了摸他的脑袋,小老板一脸乖巧,一看就不在外面乱搞。
而且呀,老板夫声音好听,低沉稳重,还劝二老板一起吃饭。
瞧瞧这人情世故,一看就是个贤内助!
新弟子一脸艳羡。
温朝夕又取出了一家之主爱喝的小鱼粥,鱼肉仙稻香所有人都能闻到。
温朝夕见胥朝起还在吃小龙虾,便用勺子把粥翻了翻,滚烫的热气涌了出来,他吹了吹,想要将汤给吹凉,这样才能让对方喝粥时不会烫嘴。
稻香味飘散到了每一处,几名家境富裕的弟子忽然睁大眼睛,这是瑶仙稻!
瑶仙稻,世间第一灵稻,据说稻种是从天界来,生长也极为苛刻。
一些赫赫有名的世家就爱饲养这些稻子,必须得用息土埋种,再用大量的灵液浇灌,就连每年要照的日光与月光都有严格的要求,就这还未必能长出。
据说那几位大境主家,存下来的瑶仙稻也没有三十斤,像是北境境主要去的那几日才敢日日喝瑶仙粥,就这还稀得不行。
他们望着老板夫手中浓稠的鱼粥,一时间眼角抽搐。
这会不会是假的呀就算是假的光这灵气也价值不菲。
有新弟子忍不住小声嘀咕:“老板夫,你这粥会不会太奢侈了”
胥朝起抬眸,温朝夕将粥碗递到他手中,顺道取出布巾擦了擦胥朝起额头的汗。
温朝夕平淡沉稳的声音传来:“我道侣整日在外奔波忙碌,给他吃些好的也是应该。”
小摊老板们:……
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平日吃的也好的胥朝起:……
他抱着碗,选择沉默。
胥朝起吃完了以后,温朝夕将碗筷收起,宋水清低头望着肚子,一股灼热感向四肢发散,他顿时满头大汗。
他咬着牙,选择将灵气压下,无论如何他都得把今日的摊摆完。
胥朝起习惯午饭后小酣,温朝夕便拉来高椅任由胥朝起趴在他怀里。
暖呼呼的一团贴在胸口,温朝夕坐怀不乱,他望着货品,宋水清结结巴巴为他讲着价格。
小摊老板们也困了,便也小眯一刻,让一旁的伙计到时将他们叫起。
胥朝起窝得不舒服,翻了翻身,“呜呜”了两声,温朝夕低下腰将他抱住,大掌轻轻拍了拍背。
新弟子们:……好像有点不对劲
新弟子们来来往往,众小摊老板极为忙碌,没过一会儿就被伙计叫醒,只得打着哈欠继续。
他们瞥了一眼小师祖,掌门身形高大,小师祖舒舒服服地窝在掌门怀里,掌门还用手扶着小师祖,防止小师祖掉下去。
小师祖睡得比他们早,起得还比他们晚。
摊主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羡慕了。
宋水清瞧着起哥睡了许久,犹豫地想要去唤醒,却被温朝夕拦住。
温朝夕将手捂在胥朝起耳上,眼神温柔,声音低之又低:“让他睡够。”温朝夕在胥朝起耳边施了一道结界,让对方的世界变得清静,这才代替对方卖起货来。
“老板夫,你这符纸怎么卖”
温朝夕眼也没抬,淡淡道:“十块上品灵石。”
“怎么这么贵昨日来还是八块!”
那人看着温朝夕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原以为好哄,怎料这价格越发贵了。
温朝夕低头顺了顺胥朝起的头发,瞧着对方疲惫的神色,想着这几日对方焦急地在灯下画符。
“原来的价格本就便宜,即便是涨成十块,也是我道侣吃亏,怎么就不能涨价”温朝夕抬眸望向此人。
那人被吓了一跳,只能丢下灵石,拿着符纸讪讪离开。
胥朝起睡够了,打着哈欠从师兄怀里爬起,继续与师兄摆摊。
宋水清忍了一半,但灵力愈发控制不住,只能跟二人道歉,先行离开。
胥朝起起身,搀扶着宋水清,将对方送到符墨山才回来。
据符墨山的长老说,宋水清吃了大灵之物,怕是修为会连升几阶,未来几日是腾不出空了。
胥朝起有点沮丧,但还是安慰对方会把他们的货一并卖完。即便宋水清捂着肚子说不要了,胥朝起依旧坚持己见。
他回去后又与师兄接着卖货,直到夕阳西下,他们提着满满一储物袋的灵石回了南境仙宫。
夜晚,胥朝起趴在桌上累瘫了。
他倒出灵石和师兄一起数,新婚夫夫趁着明珠的光,连夜点清了钱财。
紧接着胥朝起开始取出小本本记账,他兴高采烈道:“师兄,咱们的一缸醋多少钱”
温朝夕闻言低眸,他捏了捏胥朝起的背,对方眯着眼睛一脸惬意。
低沉的声音响起:“自家酿的,花不了多少钱。”
“嗯”胥朝起仰头,睁开了凤眼:“那还有需要花钱的材料呢难不成都是自家的”
温朝夕为当家的倒了杯茶,缓缓道:“也就也就十块极品灵石。”
胥朝起目露狐疑:“难不成刚好是个整数”
温朝夕揉了揉他的脑袋:“抹了个微不足道的零罢了。”
一千极品灵石抹了两个零,不就是十块极品灵石
胥朝起半信半疑,又接着记账。
他微微肉疼,他知道师兄向来喂他喂得好,可这一缸醋就得花十块极品灵石,要知道他今日下来也就赚了三万块,这还是赶上了好时候。
他又问道:“那酱料呢”
他们家的酱料极多,数十种,这可远远比醋要花钱多了。
温朝夕顿了顿:“一百二十极品灵石。”
胥朝起脑袋耷拉。
果然,平日吃饭太烧钱了。
他在账本上记了个“一二零极”,这才鼓起勇气问:“那我平时吃鱼虾呢一个月花多少”
温朝夕抿了抿唇,先去为胥朝起准备些糕点端来,再沏了杯茶。
他弯下腰,亲了口胥朝起的脸,柔声道:“自家养的鱼,不花钱,那鱼食也都是自家种的。”
胥朝起不信,温朝夕无奈摇头道:“两千极品灵石。”
胥朝起:……
果然。
一家之主一下子就疲惫起来,蔫哒哒地趴在桌上。
温朝夕亲了亲他,又给送来些新研制的小鱼丸,这才把他哄好。
这日子还得过呀,一家之主胥朝起感觉身上压力颇重。
他趁着光继续算起了账,也拿出来一个新簿子写起了未来规划。
这个簿子是师兄专门为他设计的,用来记录他们小家的生活。为此,师兄还专门在书柜上腾出来一块地,用来放写满的家庭簿子。
一家之主忙碌到很晚,“贤内助”只能为他端茶送水,顺便坐在旁边揉一揉一家之主疲惫的手臂。
起初胥朝起是真的想记一些东西,可当他的余光扫到桌上的青神糕时,脑海一震,背不自觉挺直了。
他吃过很多糕点,但青神糕是他吃过最好吃的。只不过吃了青神糕,人会变得精力充沛,夜晚半晌都睡不好觉,于是师兄很少让他吃。
胥朝起不动声色,故意装作勤勤恳恳的样子,然后拿起一块青神糕吃了起来。
往常只能吃一块,但他今日却连吃了三块,这让胥朝起无比满足。
洗浴时,温朝夕为他洗发,他身上白白净净,应是精养了一段日子的缘故,他的模样愈发精致。
这让温朝夕没忍住将他咬了好几口,弄得胥朝起在水里一个劲儿扑腾,挣扎爬出。
深夜的胥朝起依旧在为柴米油盐发愁。
第88章 小曜回归第八十八日
也许是青神糕吃多了;他被师兄搂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浓翘的睫毛下,他眼底乌青;被面拱了拱;柔顺的头发擦过温朝夕的下巴。
温朝夕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他将怀中那一团抱住,雄性气息在二人间弥漫;他温柔顺了顺胥朝起的背,低哑哄睡:“师兄养你……”
胥朝起垂头丧气;他爬上来抱住师兄的肩,将额头贴在上面。
“那我岂不是不劳而获”
温朝夕敛眸,抿了抿胥朝起的耳垂,性感的喉结滚动;低沉嗓音让人面红耳赤:“那小曜主动一次;师兄给小曜一百块极品灵石。”
胥朝起脸“唰”地一下红得都得滴出血来,他背过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蜷成一团。
窗外圆月与仙宫齐高;一半在土上;一半在土下;清风拂过花草,蝉鸣时不时响起。
过了不知道多久;胥朝起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今夜貌似有些漫长;温朝夕搂着胸前一头湿汗的胥朝起;眼见第一缕霞光即将照到群山上;他抬手挥了挥;香炉中的香火恍若停滞了。
也许是累惨了;胥朝起这一觉睡得又香又舒服;被窝里的热气渐渐散去;他一个人卷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天还未亮,香炉里的烟袅袅升起。
他掀起一半被子,拾起腰,一头墨发如瀑布垂了下来,落在了褶皱的床单上。
薄被带着风刮起了散落的纸张,“哗啦啦”一片,胥朝起抬起朦胧的凤眼朝地上看去,那是数不尽的地契与灵票。
灵票是世间专门用来存灵石的商行给开出的票据,随便扫一张,那面额都是两千起步。
记忆涌上,胥朝起面颊羞红,又蜷进了被子里。
直到脚步声回响,被子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