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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来抢走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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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原本几人都不知晓,是对周遗产生了怀疑后,林旗暗中差人去查的。许多年前的事情不好查,是从周遗已逝的原配夫人身边的旧仆下手的,好不容易查出了些端倪。
  后来问了孟氏当初的药方,又带孟氏去见了那几个老仆,这才确认是药材被动了手脚。
  “你记错了。”周遗丝毫不慌,嘴角向下一勾,道,“孟氏近年来越发疯癫,她的话根本不能信。”
  这句话听得孟氏浑身颤抖,几欲发疯。
  周明夜使劲按着她,看着生母几近癫狂的面色,心如刀剜。
  这话说的没错,时间过去太久了,那几个老仆也能说是被收买的,靠这个掀不翻周遗。
  还要再加一把火。
  她看向上座的皇帝,心口突突直跳。
  来之前林旗告诉过她,皇帝现在正为和亲人选头疼。她是正儿八经的侯府嫡女,去和亲再合适不过了。
  皇帝为了让她去和亲,对她会多有忍耐,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可信度自然就高了很多。就算是假的,他也会选择性的相信,更何况还有温絮之煽风点火。
  周明夜倏地将孟氏推至身后,上前一步道:“那你勾结外贼又如何解释?”
  周遗神色一凛,厉声道:“纯属无稽之谈!”
  “不。”温絮之此时再次开口,高声道,“陛下,周遗勾结反贼,罪不容诛。”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摆不定,雨丝飘入殿内,将兽皮地垫洇出点点深色,旁边的小太监得了眼色,忙上前将窗子合拢。
  噪声小了些,雨声犹如隔着层牛皮纸闷闷传入耳中。殿中烛火通明,将几人神色照得清清楚楚。
  明黄桌案后坐着的皇帝面色沉下,横目一扫,道:“絮之,这么说可是要有证据的。”
  温絮之眸含厉色,怒目瞪着跪着的周明夜,恨恨转向皇帝,忍气道:“有。”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油纸信封,由身边太监递交过去。
  温絮之气愤的是他先后上了周遗与周明夜的当。
  当日周明夜约他见面,坦白道周遗与敌邦勾结,自己不想受牵连,所以将这封书信交给他,请他看在自己出面作证的份上以后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温絮之收了信,并不轻易相信她。
  但接下来的遭遇让他不得不偏信几分,因为他二人方说完书信的事,茶楼就起了火,明显有人不想让他俩活下去。
  有惊无险地脱了身,温絮之连夜让人对照周遗的字迹,反复对比后,终于确认那上面笔迹与周遗的一致。
  他自认要彻底扳倒明昌侯府,仅凭一封书信是不够的,原计划要慢慢做打算。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宣仪郡主死得突然,周意辰的事情更是来的猝不及防,他又与林旗起了争执,愤然出城捉拿周意辰,结果撞上了刚回京的周遗。
  温絮之先前被气晕了头,直到此时方明白过来,这些都是有人算计好的,仿佛有只手推着,逼着他在这个时机出面对付周遗。
  这封密信不是他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的,而是早早被人计划好要在此时展开的。
  他也可以这时候将信暗暗藏起,可这封密信此时不用,以后再用,可信度就低了。
  他把信交出去,就是与周明夜绑在了一起,拼着命也得助她把周遗弄死。
  殿上皇帝看完密信久久不许,此时旁观已久的林旗也站了出来,将东西递给太监,沉声道:“禁军名册,请陛下过目。”
  。
  收到消息的姜之敏带着姜夫人急忙进宫来,碰上了同样赶来的温国公,三人一起被拦在殿外。
  姜夫人好歹知晓一些内幕,确认林旗也在殿中,并没有特别担心。姜之敏却是什么都不知晓,只当是因为宣仪郡主的事,与温国公大眼瞪小眼。
  三人在外面等了许久,终于听见了殿中传来声音,却是瓷杯碎裂与厉声问责声。
  姜夫人心尖一跳,返身就要往里去,太监急忙拦住:“夫人且慢。”
  姜之敏当她是担心姜榆被温絮之为难,拍着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亲家在里面呢,不会让音音被人为难。”
  这亲家就是指周遗了。
  姜夫人听得眉头紧皱,站在原处想了一想,扯着他往角落走了几步,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音音出生那日?”
  “夫人辛苦了。”姜之敏立马答道,“为夫都记得,那日也下着雨,夫人难产,疼了足足一天一夜,幸得老天保佑母女平安。”
  “你记得就好,音音出生时要了我半条命,你若是敢对她不好,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姜之敏年纪长了些,更添儒雅,加上为官多年积攒出来的官气,身上带了些威严。
  但是对着发妻态度很是柔和,听了这话也不生气,耐心道:“她也是我女儿,我怎能对她不好?你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有我在呢,温国公想为难音音,得先过我这关。”
  姜夫人面色缓和了些,瞧他一眼,又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事……反正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就行。”
  她朝外面风雨中的落英看了看,深吸气,低声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件事……”
  ……
  姜之敏面色又青又白,嘴唇颤抖着,半晌,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打死她!”
  “那你连我一起打死好了。”姜夫人眼中含泪,悲切道,“她已经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做父亲的只顾着自己的脸面不管她的心情。好,好,你把我们娘俩一起打死算了,就当那年我难产根本没能熬过来,落的是一尸两命的下场!”
  她转过身掩面啜泣起来。
  两人只有这几句声音高了些,守在殿外的侍卫与太监均转头看来。
  与他们家不对付的温国公也冷哼了一声,见是他们夫妻间的事,倒是也没搭理。
  殿外天色昏暗,风雨凄凄,一时只有哗啦雨声与姜夫人的哭泣声,姜之敏面露尴尬,声音不自觉地低下来,几不可闻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人看见,待会儿再传进陛下耳中,好让人看我的笑话?”
  “我故意的?”姜夫人抬起通红的双眸,声音中尽是凉意,道,“行,我不给你丢人,我回我自己家躲起来再哭。”
  话音一落就要往雨中去,姜之敏急忙将人拉住,“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丢人了?”
  他偏着身子挡住太监和侍卫的视线,做出两人只是谈家事的淡然模样,口中急道:“我也就是说说,我怎么能真的动手打她?”
  姜夫人见好就收,配合着停步,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丫头做的不对,已经狠狠打了她一顿,她两只手都肿了,连用膳饮水都要别人喂……”
  她语气一顿,忽地反问:“你没发现吗?”
  姜之敏被问得怔住,这两日他在外应付温国公府的麻烦,都没怎么与女儿说话,怎么会知道?
  但女儿被打得那么惨,他做父亲的不知道,难免有些心虚。
  “……知道的,我当她是顽皮了才被你打的……”他咳了一声,干巴巴道,“虽说你已经教训过她了,但这可不是小事,回头我还得再骂她一顿,你可不能再拦着了……”
  “这是自然,做父亲的教训女儿本就是应该的。”姜夫人口气转为平和,朝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瞧见太监偷摸往这边看,对着人露了个温婉的笑。
  转过头来道:“当初你不是也最中意林旗吗?正好,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原处。”
  姜之敏很是唏嘘,当初姜榆与周明夜有了肌肤之亲,必须要嫁去侯府,他也是心痛又无奈,内心满是对林家的歉疚,以至于林旗归京后,根本不敢与他打照面。
  他叹息一声,正欲说话,忽地察觉自己好像变得太快了,再看一边的姜夫人,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丁点儿泪痕。
  姜之敏心里有点不舒服,端着架子道:“再说吧。”
  看着姜夫人面露满意神色,心里更是觉得不对劲,提醒她道:“能不能全身而退还不知道呢,若是被陛下判了什么罪过……”
  一声沉重声响传来,夫妻二人急忙转身,见周遗满身狼狈,被御前侍卫押着往外走去。
  “这是怎么了?”温国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周遗落难了不难看出,顿时笑了出来,道,“周大人不是方回京吗?这是要去哪里?”
  周遗闭眼不看任何人,跟着出来的太监笑道:“周大人所犯诸多,明日国公大人就知道了。”
  接着朝姜家夫妇看过,躬身道:“大人与夫人久等了,陛下请各位进去。”
  姜夫人正心急,按着迫切心情跟在后面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姜榆,正立在林旗身侧,分毫无伤。
  行过礼后她急忙抓住姜榆两臂细细查看,姜榆马上依着她了,小声道:“没事,都没事。”
  高座上的皇帝叹了口气,对姜之敏、温国公道:“这事待会儿你们自己问吧。”又道,“周遗承认了通敌,却不承认逼迫孟氏将周明夜扮作儿郎,孟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孟氏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周明夜面色僵硬,一时也没有动弹。
  姜榆见她二人不语,急得想要开口,被林旗轻飘飘扫了一眼,立时闭了嘴。
  这事除了她母女二人,谁也帮不了她们。
  “你母子二人犯了欺君之罪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周明夜查出禁军名册的问题替朕解决了周遗这个隐患,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
  皇帝犹豫了下,似乎在琢磨怎么处罚周明夜。
  周明夜面色蜡白,生怕下一句便是让她前去和亲的话。
  她环顾四周,见温絮之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姜榆满面焦急无声地催着自己开口,林旗沉静淡然,再有,就是担忧与不解的目光了。
  周明夜双膝一软,往后退后了一步,立刻被孟氏扶住了,“明夜,明夜你怎么了?”
  她抓住自己娘亲的手,知晓无路可退,逼着自己站回原处。
  深吸一口气,赶在皇帝再次开口前,清越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臣女并非欺君,是、是太后娘娘早早察觉二叔有异,授意我娘暗中配合,好窃取他通敌的证据!”
  皇帝神色一凝,将要出口的让她前往和亲的话止住,“你所言属实?”
  “绝无半点虚言!”
  殿中静默片刻,皇帝道:“去请母后过来一趟。”
  这一发展急转而下,谁也没想到,更出乎人意料的是,姗姗来迟的太后仔细打量了下周明夜,竟然当真点了头,“没错,是哀家的授意。”
  皇帝皱起了眉,沉默了下,道:“今日已晚,先回去吧,此事明日再议。”
  复道:“林旗留下。”
  。
  出了殿门,周明夜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得姜榆扶住,“没事吧?”
  “没事。”周明夜摇摇头,对着惊慌的孟氏道,“没事,娘,不用担心。”
  宫女太监机灵,已经为几人提了灯笼,撑开了伞。
  那厢温国公正问着温絮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温絮之却盯着周明夜不作回答,直到周明夜察觉他的视线偏身躲开,他才冷冷地提起嘴角,接过油纸伞朝宫门口走去。
  剩下的全是女眷,亲家和女婿转眼成了无关的人,姜之敏怎么看周明夜都觉得奇怪,他说不上话,就站在一旁没动。
  姜夫人瞧着母女俩状态不大对,道:“是累着了吧,先回去歇歇。你们那还乱着,不如暂住我们府上好了。”
  说完了才去问姜之敏的想法,柔声道:“老爷,你说呢?”
  姜之敏总不能不给她面子,从容点头道:“就按夫人所言。”
  几人离去时,姜榆还不住地往回看,硬是被姜夫人拽走了。
  回府时雨还啪嗒下个没完,把周明夜母女俩安顿好后,姜榆就被姜之敏喊去了,是要问她今日殿中发生的事情。
  姜榆见他对着周明夜一点儿都不惊讶,就知道是姜夫人帮她解决过了,心下放松,下马车时她不小心把鞋子溅湿了,这会儿只想洗漱一下早早歇息。
  她往梨花椅上一坐,抓着裙子把鞋子微微翘起来,道:“我鞋子都湿了,爹,我想回去歇着,明日再说可不可以呀?”
  “现在就说。”姜之敏语气很差,觉得这女儿着实是太任性,不狠狠训斥她一顿不能消心头火气。
  姜榆掀着眼皮小心地瞅他一眼,放下脚,端正地坐好了,就是两手交握放在膝上时不小心碰到掌心的伤了,忙张开手心小心地吹了吹。
  姜之敏看见了她肿着的手心,忽地记起先前姜夫人的指责,语气放软,问道:“手可好些了?”
  “没有!”姜榆听出他语气的变化,立即蹬鼻子上脸,委屈道,“我娘打我了,可疼了!”
  说着把手张开给他看。
  姜之敏看了一眼,觉得姜夫人打得确实有点重,想来教训姜榆时的确是下了狠心。
  他本来还觉得姜夫人是夸大其词了,毕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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