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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着迷[先婚后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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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澜誉勾了下唇,嗓音似被砂纸滚过,带着浓浓的颗粒感,“枝枝,我是个正常男人,不是柳下惠。”
  他那目光瞥了她身?前,另只手随手捞过沙发上的毛毯,盖在那宁枝未曾察觉亦被打湿的锁骨下方?。
  奚澜誉目光灼灼,看着她,宁枝清晰看到,他额角青筋跳了下,神情克制而隐忍,“你这样,很容易出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宁枝几乎一听便懂,她那脸迅速发热发烫,连带着耳垂也泛红。
  她捻了捻指尖,那里似乎还有方?才,那一瞬被硌到的有形的触感。
  有些领悟后知后觉到来。
  令人脸红心跳,让这室内的气息都变得愈加的暧昧。
  她呼吸错乱,奚澜誉亦如此。
  成年男女,昏暗客厅,水声,喘。息。,凌乱,无措,升温。
  啊,真是要让人疯掉了。
  宁枝拢紧奚澜誉抛给她的那条毛毯,两手捂住脸,闷声闷气,说了声“对?不起”,逃也似的跑上楼。
  ……
  等她回到房内,听到对?面卧室,那隐隐约约响起的经久不息的水流,宁枝才将?毛毯拿开,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她双颊绯红,简直能?滴血似的,妆容倒是丝毫没乱,甚至越发服帖,有越夜越美丽的趋势。
  只是……
  宁枝瞳孔微张,紧咬下唇,懊恼地几乎要哭出来。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长裙,因此她在里面配套的自然也是浅色系的bra,若是正常情况,别人肯定看不出。
  但现在裙子潮湿,那内里的风光便现出轮廓,颇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宁枝懊恼地一边背过身?解拉链,一边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反正她也看到了他的,这桩买卖应该也算不得亏……吧?
  然而像是这样想,当?宁枝洗过澡躺到床上,她还是翻来覆去?,久久无法?释怀。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宁枝默默将?脸埋进被子里。
  她跟奚澜誉这次,还真是彼此彼此,礼尚往来。
  …
  第二天一早,宁枝没睡好,顶着个黑眼圈下楼。
  而奚澜誉则已穿戴完毕,恢复成那副清润贵公子的模样,坐在餐桌前享用早餐。
  他神情平淡,似乎昨晚只是宁枝的幻觉。
  但宁枝却无法?像他那样淡定,她只要看到他,那昨晚的记忆便再?一次将?她鞭尸。
  她选择离开,迅速背过身?,佯装淡定上楼。
  宁枝在楼上又磨磨蹭蹭约莫一小时,她猜测,奚澜誉这个点应当?已在书房办公。
  然而,当?她自信满满推开门,小心探出头?时,一眼便见到楼下沙发旁正拿着iPad看向他的奚澜誉。
  他目光似笑非笑,唇角微微上挑。
  宁枝痛苦地咬下唇,转身?又缩回屋内,将?门果断“啪”一声甩上。
  怎么?办,还是觉得很丢人。
  宁枝正纠结该不该就这样自我放弃地出去?,那手机嗡了声,她点开,发现是奚澜誉发给她的语音消息。
  他嗓音散漫,尾音习惯性地拉长,莫名给人一种败类感。
  宁枝甚至可以想见,他讲这话时,眉眼那疏懒的姿态。
  「奚澜誉:被看的是我,你躲什么??」


第39章 
  宁枝本就不算平静的内心; 再次因为这句话而掀起惊涛骇浪。
  直到她慢吞吞下楼,看过外?婆,又陪奚澜誉拆完线; 坐上去南城的车; 她还是没从?这股令人可以扣出另一栋北江湾别墅的尴尬中回过神来。
  奚澜誉偏头,似笑非笑盯住她; 看了一眼。
  他刚准备说话,宁枝撇了下嘴; 迅速告饶,“拜托你不要再提那件事,不然我真的会很想从这跳下去。”
  奚澜誉闻言; 伸手?抵额; 似没忍住; 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抬起,轻轻碰了下宁枝的脸; 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待宁枝反应过来,便只听到,身旁的那一声低沉的轻笑。
  宁枝瞬间有点想哭,她哭丧着?看他,嗓音有点微不可察的娇; “……求你了; 你最?好也不要笑。”
  这话说完,奚澜誉垂在身侧那只手?捻了捻,看向她的目光愈深,“知道我在想什么?”
  宁枝:“什么?”
  左脸突然被捏了一下。
  奚澜誉附在她耳边; 语气酥酥,让人心里漏掉一拍; 浑身止不住的有点发软。
  他说:“在想,枝枝怎么这么可爱。”
  这并非疑问句,而是切切实实的肯定?句。
  宁枝脸颊发烫,她伸手?扇了扇,悄悄朝他看过去。
  奚澜誉一手?搭在窗沿上,坐得懒散而随意,后靠座椅,双腿微微打开,眼角眉梢罕见地染了点笑意。
  像春日来临,万物复苏,坚冰消融,涟漪荡漾。
  他今天穿得很正式,质地柔软的衬衫外?搭一件裁剪良好的灰色贴身马甲,衬得他那劲瘦的腰身愈发的明显。
  而马甲外?,是一件同色系的西装外?套,那领带一丝不苟,没有塞进?去,被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抽了出来。
  这灰色本就显他矜贵斯文,而配上这略带狷狂气质的戴法,奚澜誉整个人看起来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败类感。
  宁枝不由再多看他一眼。
  以前倒也并非不知他生得好,五官完美,线条利落,气质冷冽,宛如高山深雪,不可亵玩。
  但不知为何,她现在看他,总能在那冷冽中品出狷介,在疏离中品出热望,就好像,她已踏入他灵魂的边缘,而非短暂的徘徊。
  ……
  宁枝回南城,除开外?婆,便没什么人知道。
  甚至连郑一满她都没说,其实倒也并非特意瞒着?,只是这种?告别的时刻,宁枝更?习惯自己一个人去承受。
  车辆行驶的速度很平稳,南城与?北城,听着?一南一北,实则不过三五小?时车程,眯一会儿就到了。
  然而,宁枝今天毫无睡意,她将脸贴着?车窗往外?看,似乎越靠近南城,她心中那不舍的情绪便渐渐满溢。
  有那么一个瞬间,宁枝觉得,不卖算了,反正她现在也不缺这点钱。
  可当她冒出这个想法,她便莫名想到,昨天外?婆握着?她的手?,意味深长说的那三个字。
  向前看。
  别回头。
  是否成长意味着?割舍,是否向前意味着?摒弃?
  宁枝无法寻求出一个答案。
  她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眸渐渐低垂。
  从?来都清楚,在她跟外?婆之间,她分明才是更?无法释怀的那一个。
  宁枝轻轻闭了下眼睛,默念,向前看,一定?要向前看。
  车窗忽被揿开一条缝,微风卷着?南城的气息,灌进?车内这方狭小?的空间。
  宁枝回头,跟奚澜誉的目光对上。
  他们离得太近,宁枝头发又长,那乌发被风吹得直往他掌心窜。
  奚澜誉扶了下镜框,看向她的目光称得上柔和,然而当他开口,宁枝却微微吸了口凉气。
  他似不经意的问:“不舍得?”
  宁枝掌心蜷了下,这个人实在太过聪明。
  任何时刻,在任何人的面前,他似乎都有洞悉一切的能力。
  宁枝摇头,“没有。”
  她嗓音轻轻软软,有种?缥缈似雾的感觉。
  奚澜誉看着?她的脸,目光审视,“那为什么一副要哭的表情?”
  不知怎的,在此刻,在他的面前,宁枝倾诉的欲望十?分强烈,“其实我无法分辨这种?情感是不是不舍。就是觉得,外?婆在那住了大?半辈子?,而妈妈几乎一生的时光都是在那度过的,可现在突然一下子?,这间房子?以后就不会属于我们,我以后路过甚至连踏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就……突然觉得有点伤感。”
  她其实有点迷茫,但跟奚澜誉说完,她觉得自己好受许多,反而笑了下,开起自己的玩笑,“其实我觉得我就是矫情,说起来不舍得,但我也没真?的回去过几趟。还是卖了吧,卖了这念想就断了。反正……”宁枝顿了下,低头,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妈妈也走很多年了。”
  奚澜誉微微摩挲了下手?心里她的头发,她似乎用的是清淡的白茶香的洗发露,安安静静,自成味道。
  就像她此刻,肩背瘦削,神情落寞,却还要强撑着?,自我安慰。
  奚澜誉安抚似的握了下她的手?,旋即松开,嗓音微哑,一贯的低沉,令人心安,“我做投资,有个习惯。”
  宁枝“嗯”了声,等他开口。
  奚澜誉看着?她,“所有的决定?,冷却二十?四小?时再确定?。”
  宁枝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却还是放弃。
  她知道,奚澜誉是想告诉她,无论这房是贵还是便宜,无论外?婆想不想卖,在她这里,这房子?的价值就是她赋予的。
  她应该再想一想,别做会让自己日后后悔的事情。
  宁枝心中略有震颤,再看过去时,奚澜誉已收回目光,双手?交握,肩背放松,倚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现在刚好是南城的中午,日光从?窗外?倾泻,笼罩奚澜誉微阖的眼眸。
  他气质其实偏清寂,看着?便不易亲近,然而这束光,将他身上的这层感觉淡去。
  宁枝不由伸手?,她分不清,自己只为触碰那光,还是为那光后神情有一瞬温柔错觉的奚澜誉。
  ……
  路上堵车,两人到南城时已过了饭点。
  按理说,奚澜誉多次帮忙,宁枝怎么着?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但他昨天刚拆线,眼下其实还在忌口期,吃不了什么。
  何况,他口味那么挑剔,宁枝真?怕自己推荐的那些苍蝇小?馆,不光入不了他的眼,还会被他要求以后也少吃。
  毕竟,上次的榴莲加螺蛳粉事故过后,宁枝就没在他面前吃过任何一次带味道的垃圾食品。
  犹豫再三,宁枝试探着?问,“你饿吗?”
  奚澜誉挽了挽袖口,偏头看了她一眼,淡声吩咐司机,“找个地方吃饭。”
  宁枝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让她推荐。
  南城其实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景点多吃的也多,但南城地道的本地菜却几乎都是跟奚澜誉口味反着?来的。
  要么味道刺鼻,要么部位奇怪。
  宁枝几乎可以想见,奚澜誉那微微皱眉,掩不住嫌弃的微表情。
  深秋的南城,最?美的就是道路两旁那郁郁葱葱的梧桐树。
  宁枝坐在车内,透过窗,忍不住去看这座她生活多年的城市。
  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白墙黑瓦,承载千年光阴的古建筑……
  车辆驶过拐角,宁枝觉得越来越熟悉,直到看到那几乎刻在记忆里的校门,宁枝忍不住趴在窗上,跟奚澜誉说,“这是我以前的高中。”
  奚澜誉顺着?她的方向,侧身看过去。
  古朴的百年老校,透着?被岁月洗礼过的厚重。
  整个校区隐在闹市的绿荫中,颇有几分闹中取静的意味。
  他看眼她的神情,“下去看看?”
  宁枝眨了下眼,点头又摇头,“其实也不用特地去,这里还是挺难停车的。不过我记得这附近有家?小?馆子?很好吃,以前妈妈经常带我去,我想去看看还在不在了。”
  奚澜誉闻言吩咐司机,“找个地方停车。”
  说完,他侧身跟宁枝的目光对上,莫名笑了声,“想去就去,这拧巴劲儿到底跟谁学的。”
  ……
  南城最?好吃的,其实并非那些人均几千的西餐厅,而是这些大?隐隐于市的苍蝇馆子?。
  老南城人并不讲究,只要吃得痛快,凭它干不干净,下回照样还来。
  当然,能长长久久做下去的小?馆子?自然有自己的两把刷子?,且这卫生上,基本还算过关。
  不然,人人吃一顿,回去上吐下泻,那还得了。
  宁枝领着?奚澜誉七拐八拐,越走越偏,最?终停在一间类似农家?小?院的小?屋子?前。
  宁枝在毕业后来过一趟,那老板竟还认得她,笑着?说:“小?姑娘,又来了。”
  宁枝笑了,“您记性真?好。”
  那老板笑了笑,“长这么俊的小?姑娘,哪忘得掉。要不是我看你这不像本地常呆的,当时倒真?想把你说给我儿子?。我们家?老房子?拆迁了呀,你嫁过来日子?肯定?好过!”
  宁枝笑说,“我可不会因为您夸我,结账时就多给您几十?。”
  “害。”老板摆摆手?,“我还差你这几十?块,讲真?的,小?姑娘谈对象了没,我儿子?今年博士,南城大?学,条件可以的咯。”
  话一说完,两人都觉得周边空气冷了几分。
  宁枝其实也有点招架不来,这做生意的老板各个都热情地要命。
  她悄悄看一眼奚澜誉的脸色,往后退一步,挽了他的手?臂,决心再用一用奚澜誉这挡箭牌,她笑着?跟老板介绍,语气熟稔而自然,毕竟已讲过无数次了,“我都结婚啦,这是我老公。”
  那老板看一眼奚澜誉,便知这人身份估计不简单。
  那穿着?,那打扮,哪是自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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