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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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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窗户?”
  “不是。”岑肆表情不掩得意,“这是我给你拼的戒指。”
  江识野瞪大眼。
  他笑了,笑他的幼稚,声音却变低:“……哪儿有这么方的戒指。”
  “这不就有了吗。我给你戴上,我看你手指能不能穿进去。”
  “我不要,好傻。窈窈她们都不玩这种游戏。”
  “她们都不到年龄,但我们玩刚刚好。”
  “……”
  大概是因为身处乐高的海洋,在这样彩色的房间里,人都童趣了不少。江识野最终还是妥协,颇傲娇地伸手,别过头。
  “那你给我戴吧。”
  “好。”岑肆说着就抓住他的手,把乐高方圈往他无名指里塞,摩擦着进去。
  戴上他先笑了:“妈呀真的傻逼。”
  江识野说着“确实”,却也没取下来。
  房间里小孩儿在玩过家家,讨论公主和王子的婚礼。大人也在玩过家家,有一瞬分不清谁比谁更天真,谁比谁更相信童话故事。
  江识野还是把这玩意儿取了下来:“还是结婚的时候你再给我戴戒指吧。”
  “可是结婚的法定年龄是22岁。”岑肆立马低声回。
  记得挺清楚。江识野睨他一眼:“不也快了吗……但我们也不可能22岁结婚吧。”
  岑肆突然不说话了。
  江识野一愣,哑声:“卧槽你不会打算22岁结婚吧!”
  岑肆仍旧沉默,挠了挠脖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呢。”
  他是拿不准22岁后的未来。
  两人继续默默搭着,城堡逐渐升高,偶尔摸摸手,又陪窈窈袅袅玩一玩。岑肆趴累了,改成平躺,手举着拼,顺便冲着窗户接傍晚的光,那副样子还挺文艺。
  江识野笑着看他,又笑着看两个闹来闹去的小孩儿,心里又被治愈了。
  大概是戒指作祟,鬼使神差又一次产生种“成家”的诡异情感。
  好不容易,江识野终于把城堡的屋顶拼好。岑肆不知啥时把手放下了,乐高零件立在摊开的手掌,一动不动。
  他睡着了。
  窈窈袅袅也注意到了。
  两人走过去,跪在他脸旁。
  一个用圆乎乎的手指伸向他鼻子底下,一个耳朵贴向他胸口。
  小孩子好像电视剧看多了都喜欢这样,江识野记得吕小鸥到七八岁的时候都还尝试过扒开她妈妈午睡的眼睛,触她的鼻息。所以这会儿他只是不在意地轻声说:“你们四仔哥哥睡觉呢,别把他吵醒了。”
  双胞胎好像没听见,宛如过家家的医生,表情严肃。
  她们这么摸来贴去,岑肆很难不醒,
  睁眼,直起身。
  他好像没想到自己会睡着,揉着头发有些懵。
  窈窈这才大笑:“太好了哥哥没死!”
  岑肆捏她的脸,笑:“瞎说啥呢。”
  “我们怕你死了。”袅袅也抱着他,“哥哥以前一直在医院睡觉,妈妈她们老哭,他们说怕你死了。你别睡觉。”
  岑肆一愣。
  江识野拼乐高的手霎时停住。
  袅袅突然看向江识野,指着他,命令又祈求的口气:“你是精灵族王子,你能让哥哥不死吗。”
  江识野的手不禁把乐高零件攥得很紧,他张嘴,却是岑肆先出声:“他能。”
  岑肆帮双胞胎理了下裙子,站起来,脚踢开一堆乐高,哗啦哗啦的声音,淡声,“他能的。走吧,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第76章 Verse。舅舅和疤
  下楼梯时; 江识野瞅了眼手机,有吕欧发的消息。
  吕欧知道他今天要见家长,开口第一句就问:【他们刁难你了吗】
  【有没有针对你排斥你啊这种有钱人家】
  江识野瞧着这口气; 感觉自己真像个攀高枝儿的小媳妇儿。他回了个“他们都挺好的”,就把手机塞进兜。
  没人排斥自己,但吃晚饭还是紧张。
  一家子真正围在一块儿。
  打保龄球湮灭的豪门气质,在餐厅里又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种绿色奢石材质的长条条餐桌,江识野只在电影里看过。
  菜还没上齐; 但光是那几瓶酒; 他估摸着可能就比在场所有人年龄都大。
  简直像条富贵的河。
  他忐忑地站在一边,等着其他长辈落座。岑肆环住他的腰; 轻轻掐了一下; 小声问:“你想我坐你旁边还是对面?”
  江识野望着他; 复又想到刚双胞胎让他“不要睡觉”; 心里一揪一揪的; 变得很黏,紧紧箍着他的手臂,做了个“旁边”的口型。
  岑肆笑了笑; 手掌搭着他的后颈; 上下搓着。
  此番举动刚好被走过来的岑兰看到; 笑道:“你俩别打情骂俏啦。”
  江识野立马就把岑肆的手臂松开。
  岑肆没松; 大拇指在江识野侧颈处轻轻地捏; 笑眯眯地问:“姑妈; 你喜欢我俩送的礼物吗。”
  礼物进屋时就放在门口了; 大夏天的; 岑肆竟然带着江视野挑了个围巾送。
  他是真不把长辈礼物放在心上,江识野觉得应该再买点儿东西; 尤其是以自己的身份。
  不过被岑肆拦住了:
  “你不懂,他们根本不在意物质心意。而且姑妈生日只是个由头,你看她连生日蛋糕都不要。就是想一家子聚在一起而已。”
  江识野呆呆地哦了声。
  这会儿岑兰温柔地注视着岑肆,说:“你能给我的最好礼物就是好好养——”
  她没说完,岑肆蓦然张开手臂,和她拥抱了下。
  “我知道的,姑妈。”他低声说,“生日快乐。”
  “你啊。”岑兰拍他的背,推开,“四仔,我唠叨那么多次也烦了,你要自个儿疼惜自个儿。”
  “我知道。”岑肆说,“我这不还有男朋友疼我吗。”
  岑兰这才望江识野一眼,笑了下:“小野,你好好陪他啊,让他开心点儿。”
  江识野点头。
  是这么个意思。
  但他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餐桌落席,山珍海味上席。
  先给岑兰进了波酒。
  氛围融洽自在,没讲究什么礼节。
  岑肆最小的叔叔今天也破天荒带了个女朋友,他们都在问她问题,啥时候从商校毕业的啦,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弟弟啦,怎么喜欢上的啦。
  虽然口气轻松,但这种查户口的问题,还是挺有压迫感。
  江识野帝王蟹都吃不下了,戳了戳岑肆的大腿:“他们问我的话,我该怎么答。”
  没什么优秀耀眼的资历。
  “随便答呗。”岑肆心不在焉地回,挑着蟹肉往江识野盘子赶,也不知道是自己不爱吃还是体贴他。
  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你看我小叔29岁才找到初恋,咱俩18岁就上床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
  江识野夹起筷子,一副要往岑肆手上剁的架势。
  岑肆笑个不停,又给他舀鳌虾酱配的鳟鱼慕斯。
  分餐式用餐,菜都是每人盘前都备好的,特别精致,也不存在不主动夹菜就吃不了的问题。江识野就低声说:“你吃你的,我这儿有。”
  岑肆受不了江识野压着嗓子说话,凑到耳边,比各种菜都香。他挑眉问他:“你吃过鳟鱼慕斯吗。”
  江识野摇头。
  “那就我给你弄,我怕你出洋相。”
  “……”我难道没手吗,江识野还是抗议,“但你也不用把你的都给我吃。”
  “这些我都吃腻了,不太饿。你吃吧,节约粮食。”
  江识野意味深长看他一眼。
  “啊呀四仔对小野真好啊,”岑肆二伯目光扫到餐桌对面。
  他这一开口,一家子都纷纷看过来。
  江识野背登时一挺,手放在大腿上,正襟危坐地像听课的小学生。
  “四仔现在也没事儿了吧,天天围着小野转?”
  岑肆回:“没,我那个新电影开始宣传了,要跑路演。”
  他没说谎话,《无法配送》突然提档,接下来大概要跟着剧组跑几天电影院。
  “这样啊。”二伯又望向江识野,他看上去也和善,但说话有种指使口气:“小野你也要多多照顾他。”
  “对,小野,四仔吃饭啊喝药啊你都好好监督,好好陪他,不然你这个男朋友有什么用呢?”二伯母也笑道。
  岑肆说:“他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保姆。”
  “是是是,”二伯母改口,“他能让你心情好,保姆不行。”
  ……好怪的话。
  江识野的手情不自禁开始搓大腿。
  他明白了。
  这个家吧,虽然就像对吕欧说的,不排斥、不刁难自己,却也没真正接纳。
  无论是之前的岑兰、还是现在的二伯一家、甚至是岑扬,始终都没把他俩的恋爱认真对待。
  始终只是把自己看做一个陪岑肆,让岑肆开心的工具人。
  来了他们也自顾自地忙。吃饭时哪怕小叔女朋友的个人情况被盘问了一圈,也没人问江识野任何。
  岑肆给江识野倒满了拉菲,自己倒了一半,高脚杯轻轻相碰,江识野举起来抿着杯口,小叔突然问了句:“小野现在在做什么啊?”
  他常年在国外做植物科研,不懂娱乐圈。
  江识野立马回答:“我就玩玩儿音乐。”
  歌手、唱作人,虽然百度百科上已经这么写了。但他觉得还不够格,在这个家里也说不出口。
  小叔颔首,随口道:“你也是搞音乐剧的么?”
  江识野一愣。
  不止他,此话一出,岑肆举着高脚杯不动了。
  在场几个长辈也纷纷怔住。
  表情绚烂多彩的诡异。
  尤其是岑放,脸色紧绷地咳了声,竟开始帮着回答:“小野就是歌手。”
  “哦哦好的。”小叔立马反应过来了。
  当年的事儿发生时他还不满十岁,对很多情况没有概念,顺嘴一说没想太多。
  此刻才意识到发言不妥,尴尬地笑道,“因为我在海外还挺喜欢看音乐剧的,以前和馨儿经常去看《猫》……”
  他的女朋友馨儿也接茬,有些腼腆地尝试熟络话题:“我听说兰姐以前也是音乐剧导演……”
  岑兰又笑着打断:“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了,试水失败我就该做大荧幕了,我拍的第一部 文艺片的女主和你长得挺像,你看过没?” 
  “哦哦看过!”
  话题总算转到了电影上。岑肆终于把那一口拉菲咽下。
  这话只停留到音乐剧这个层面,他以为江识野不会想太多。若无其事地继续给他添菜。
  江识野也表情淡定,默默地吃着岑肆添到他盘子里的菜,边笑着对岑肆说“够了够了”边心想:难怪没有人问我的家庭,或许他们比我更了解。
  这顿饭江识野吃得无比漫长,本来他就被有意无意地当做个半透明半工具的人物,小叔的话一说更没人再cue他了。也就岑肆围着转。
  他也觉得没劲,吃过饭后就打算带江识野离开了。
  临走时岑扬又叫过江识野,嘱咐了点儿吃药的细节。
  和之前不同的是,这次他还拍了拍江识野的肩,说了声:“辛苦了。”
  江识野说:“应该的。”
  官方地像岑肆的护工。
  窈窈袅袅很舍不得,抱着他的腿蹭,问他还来不来这玩儿。
  江识野蹲下来,趁着岑肆和几个长辈说话的间隙,小声问她俩:“你们在这个家里,有没有见过四仔哥哥的剑?很细的那种剑。”
  “哦我们见过!芬斯国王的骑士剑!就在四仔哥哥的房间里。”
  “……”这人竟然把自己编成童话里的国王,也是幼稚没边了。江识野垂眸笑了笑,揉着俩姑娘头发,“下次我来的时候,你们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好咧!”
  走出“庄园”,已经是晚上八点。
  等司机开车来接,岑肆这才呼了口气,揉着江识野头发:“是不是很无聊。”
  “还好。”江识野说,盯着自己的影子,长长的和岑肆并肩,风轻云淡地说,“四仔,你现在吃得好少。”
  “演员要控制身材。”
  “你最近要拍什么戏?”
  “……”岑肆哑口。
  靠,这脱口而出的理由太傻逼了。
  江识野一只脚踩上块儿鹅卵石,半边身体一歪,影子融入岑肆的影子,“原来你病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
  “小孩子夸张的啦。”
  “我不信。”江识野站好。
  他心里乱,各种事儿搅在一堆,先把最应该开口的说出来,“四仔,我不是工具人。窈窈袅袅都会担心的事,我更会担心。”
  岑肆默默看着他,看着江识野眼里的光。
  “我有情绪,也有权利了解你到底病成什么样,以前什么样还有现在什么样。我知道你半夜在偷偷吃药,你连医院都不让我陪你去,你觉得你自私吗?”
  岑肆垂眸,深呼吸了口气。
  他抓过他的手,抠着手心儿,轻轻地甩,很弱智的劝慰方式:“我知道啦。”
  “别撒娇,恶不恶心。”
  岑肆笑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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