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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李氏气得青筋一暴,尖叫着就朝叶云朵冲来!
叶云朵早防着她这一手了,在何李氏冲来时即刻闪了身,并踢翻了凳子。
何李氏被凳子一绊,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前额瞬间被砸起了个包,何李氏摸了下额头,气得更加厉害了,她爬起又要朝叶云朵袭来。
“贱丫头,我打死你!”
叶云朵暗暗提了劲,在何李氏冲来时猛的一脚踹上她的小腹!
可何李氏太过魁梧壮实,她这一脚虽踢中了何李氏,可自己也被反弹得摔倒了!
麻的。
这身体太弱鸡了。
叶云朵都不及吐槽,打红了眼的何李氏第三次朝她冲来!
这次叶云朵可没了躲的时间,眼看着她的拳头就要落下——
“哎哟!”
何李氏突然捂住了脸!
第33章 我本事多着呢
——是废……灵宠小萌出来了!
毛茸茸的小东西伸了伸爪子,邀宠:“主人,我出来得及时吧!”
叶云朵赞许地点了下头,第一次觉得小东西很顺眼,很可爱。
“谁抓了我!”
何李氏红眼瞪向人群,可大家都莫名地看着她。
“呕——”
这时躺在门板上的何老太婆突然呕了口血,脸色也越发白了,额头还往外冒着冷汗。
何家亲戚怕被沾了晦气,竟都退开了几步。
听着何老太婆痛苦地呻声,叶云朵走了过去。
何老太婆嘴边有血迹流出,枯老的手一直捂着上腹部靠近胃的地方,显然是胃有问题,可叶云朵并不会看症。
“她是肝胃气滞血淤、脾胃虚寒,需滋养胃阴、舒肝理气。”
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把上了何老太婆的脉,还道出了她的病症!
叶云朵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压低声音问:“你会看诊?”
“哼,我本事多着呢!”小东西倨傲。
“你个歹毒的丫头给我滚开!”
何李氏突然冲来,一把推开叶云朵。
用力地摇起了何老太婆,“婆母,你怎么又吐血了!天爷啊!可怎么得了啊!一定要保佑婆母别出事啊!”
灵宠小萌跳到叶云朵肩头,鄙夷地瞅向何李氏:“虚伪的人类。”
“……”叶云朵。
“好累,为了帮你我可浪费了好多精力,等会你要给我做好吃的!”
小萌张了个哈欠,钻入了白珠。
何老太婆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叶云朵没空吐槽小东西,去往了灶房。
拿出昨天熬出的獾油,再端了碗叶大河熬的白米粥,她到了何老太婆面前。
对正在哭天抢地的何李氏道:“再这样摇,你婆母就真没命了。”
何李氏抬头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怒叫:“贱丫头,你又想干什么!休想再来害我婆母!”
叶云朵冷目剜向何李氏,“你不想你婆母有事就让开。”
何李氏被这冷冽的眸光激得一凛,竟愣了一下。
叶云朵没理她,径自扶起了何老太婆,将獾油与温粥慢慢喂入她嘴中,还不时帮她轻抚胃部,让她能顺利下咽。
“你在喂我婆母吃什么!”缓过神的何李氏斥道:“贱丫头,你安的什么心!我婆母这样还能吃东西么!”
见叶云朵不搭理自己,何李氏又用全部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嚷嚷,“大家伙儿可都看到了啊!是这贱丫头非要喂我婆母的!
万一我婆母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这个贱丫头害的,你们可都要为我作证哇!”
叶云朵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仍小心喂着何老太婆。
大约一刻钟,何老太婆脸色稍缓了一些,额头也不再冒冷汗。
“婆母,你感觉怎样了!”何李氏大声问。
何老太婆缓缓睁开眼,一副完全不想理会何李氏的表情,声音虚弱但很冷地道:“。。。。。。丢人丢够没,回去。”
何李氏被当众下了脸很是不悦,可婆母眼下情况好转,又没有维护她的意思,她也没了再闹的理由。
给几个亲戚使了眼色,何李氏一行人抬起门板预备走人。
“等一下!”
叶云朵叫住了她。
第34章 少自作多情
何李氏以为叶云朵是想故意让她下不来台,便用比刚才更加凶狠地声音叫道。
“贱丫头,事情本是你惹出来的,别以为耍了点花招就可以拿捏我了,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见何李氏一副要干仗模样,叶云朵冷瞥了一眼,没有搭理。
而是转头在周边远远近近围观的人中搜索着,最终将视线锁定了大屋前边。
“你,过来一下。”
顺着叶云朵的视线,众人都好奇地瞧了过去。
她叫的竟是张桥西!
叶云朵被张家退亲的事,整个柳河村的人都清楚。
本以为寻过次短见后就死了心,不想这会儿她还会叫张桥西过来!
顿时,大伙儿的眼里都浮出了看好戏的振奋之色。
而张桥西脸色猛地一黑。
前两日叶家及叶花枝手臂受伤的事儿他已得知,因觉得丢脸一直没来探望。
今日兄长说叶花枝是他将过门的妻子,非让他来这一趟。
谁知道他们刚到就看见破屋前叶云朵与何李氏地对持。
他认定叶云朵会吃个狠亏,想到上次被摁到河里塞水草的事,他幸灾乐祸地看起热闹。
岂料,叶云朵竟一点都不畏惧何李氏。
不仅在言语上堵得何李氏无反击之力,就是何李氏动手她都敢直接对着干了!
甚至还在短短时间内让何老太婆止了血止了疼。
他正惊愕叶云朵的变化之时,她居然朝他这方看来,还指着叫他过去!
呵,哪有什么变化,还是个想尽办法缠着他的臭傻子。
“臭傻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张桥西还未开口拒绝,叶花枝已急不可耐地冲了出来!
叶花枝早听到破屋这边的动静,碍于前几日家中的糗事及自己现在吊着手臂的模样,她就没出来,只在门边瞧着。
哪知叶云朵那么过份,都不顾忌这么多人在,公然叫起了张桥西!
“桥西哥现在是我的未婚夫婿,你凭什么叫他过去!”叶花枝怒气冲冲地质问。
看着她凶狠紧张的表情,叶云朵只觉想笑。
“放心吧,你把他当个宝,我还嫌他不如路边的一根草呢!你们这么‘般配’,谁都拆不开的。”
“你——”
叶花枝气噎。
“说谁不如草!”
张桥西也气得脸色更沉,“那你还不要脸叫我干嘛!”
“叫你?”
叶云朵给了张桥西一个“少自作多情”的眼神,指着他身后:“我叫的是叶木林。”
众人这才注意,张桥西不远处还站着手拿书卷的叶木林。
“叶木林,你会写字,过来帮忙写下药方。”
叶云朵知道叶木林眼比天高,但这些村民都不识字,她又怕自己的简体字会与这里的不同,只能叫他了。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叶木林一脸嫌恶。
“就你也配指使我写字?简直辱没了我读书人的身份!”
听言,叶云朵气笑了,“你是读书人?读书人不都该知礼懂仪、往后考得功名造福百姓么?
你可倒好,读了点书就自觉高人一等,连帮写个药方都不愿!你刚说得没错,你确实是辱没了读书人的身份。”
“你你,你——”
叶木林被呛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又无从驳起,想动手又怕丢了体面,最后一甩衣袖,“你个泼妇,懂个屁!”
“我来写吧。”
正当叶云朵打算放弃写药方、直接告知何李氏时,一个穿着灰白长袍的男子走了过来。
第35章 药方
来人是张桥东。
他今天打算回学堂,顺道陪弟弟过来趟叶家,也探望下同窗叶木林的情况。
不曾想会遇到这样的一幕。
如果说上次河边的叶云朵让他意外,这次简直就是震惊了。
是他以前没留意吗?
叶云朵做的事说的话,还有她方才关于读书人那番见地,完全不像个山野农女啊!
“哥!别去!”
张桥西冲来拖住兄长,“你忘了她上次拿我们肉的事了!不要给她写!”
“休得胡闹。”
张桥东轻训了句,走到了叶云朵面前,“云朵,要写些什么?”
叶云朵此前并不是没看到张桥东,不过她说了拿他们张家人当陌生人,所以宁愿找的叶木林,也没有叫他。
这会儿张桥东既然主动来了,她也不会把人往外推。
“那麻烦你了。”
张桥东从木箱中取出了纸墨,依叶云朵所说写下“黄芪、麦冬,柴胡”等几个草药名,递与她:“写好了。”
叶云朵看了下,发现这儿的字比繁体字更复杂一些,大概是因为知道写的内容,她倒都认得出上边的字。
叶云朵把药方交给何李氏,“你按照这上边写的去抓药,每日煎服;另外,何奶奶的病在胃部,需要好好调理,饮食要清淡易消化的。”
何李氏一脸嫌弃与怀疑,“你开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可不敢乱给婆母服用,万一出了事你负得了责么!”
“何奶奶的病按方可以医好,你若不用也是你家的事。”
叶云朵也没了好气,“我丑话说前头,何奶奶再有什么事休想推到我头上来。”
“我今天会出手纯粹是因为可怜何奶奶,并不代表我承认自己有错,何奶奶的病症是不是由虾引起的你心里很清楚!”
“呸,别以为撞了狗屎运让我婆母没吐血了就有多了不起!”
心虚的何李氏大声叫道:“一个大字不识的臭丫头片子,还敢开药方,谁能信你啊!你若真有本事怎么连你自己的爹都没冶好!”
“就是。”
她旁边的亲戚附和:“吹牛都吹到天上去了!你这模样会治病?鬼都不信!”
“怕不是随便说几味草药装装样子吧,指不定那些药是什么你都不清楚!”
“我看这丫头是傻病更厉害了,都开始满嘴胡言乱语装起郎中了!”
“你们不许胡说!”
叶大河急得冲了出来,“我女儿的病早被高人医好了!”
“哟,还被高人医好的,哪来的高人,天上的神仙么!”
“一家子都傻了,哈哈哈!”
叶大河被众人哄笑得满脸通红,他大声道:“她就是被高人医好的!还被点化学了很多的本事——”
“爹!”
怕叶大河再说下去会无法圆场,叶云朵及时唤住了他,“没事,他们不信便不信,无须争辩。”
劝完,叶云朵抬头看向四周,用所有人都可听到的声音道:
“不管我是傻还是不傻,总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往后若谁还敢欺负我和家人,我定会双倍奉还!”
她声音不算大,神情却异常冷冽,令得在场人都被她气场震了一下。
第36章 退亲文书
“莫非这朵丫头真好了?”
“我听说她会打猎,还去镇上卖了钱哩!”
“是哟,昨儿买了好些布叫王家的给做衣服呢!”
就在大伙儿低声议论之时,后边传来了村长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一见村长,都感觉奇怪,“村长怎么来了?”
“叶老二家的宝娃子赶去叫的我,说老何家的人欺负朵丫头,让我来主持公道。”
果然,不远的田梗上还有迈着小脚在跑的叶云宝。
众人没理这档子事,而是带着传八卦的神情告知村长。
“村长,你是不知道,这朵丫头可神了!何婆子都病得吐血了,她三两下就给治好了,还开了药方呢!”
“是么?”村长好奇看向了前方瘦弱的叶云朵。
叶云朵不卑不亢地招呼了声。
而后道:“村长,何家的事不用麻烦你,但有另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村长奇怪:“何事?”
叶云朵指了下张桥西,“我跟上河村的张桥西定的亲事早作废了,为免总被人提起,或被人误解,请村长写下一纸文书。郑重声明双方自愿取消订亲,往后婚嫁自由,相互绝不纠缠。
写完我和他都在文书上边摁手印画个押,各自留一份;眼下村长和大伙儿都在,还有他兄长张桥东也在,都是最好的见证人。”
“谁稀罕提起与你的亲事!”
张桥西没想叶云朵会突然提这个,气得不行:“叶云朵,是你总缠着我的!”
叶云朵白了他一眼,继续看向村长。
村长面露怜色,“朵丫头,此事既已如此,文书便不用写了吧。”
“是啊,朵儿,信物都还给了张家。传言过些日子也可以停歇了,但若留有文书,这便是铁般的事实,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叶大河着急。
叶云朵一现代人,哪会担心这些。
“爹,我即使以后不嫁人了,也要写下这纸文书,这样对大家都好,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对他念念不忘呢。”
听言,心里莫名感觉憋屈的张桥西嗤笑,“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