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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脸寒意十足的男子,叶云朵莫名其妙间,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念头飞快闪过。
除了之前一面,自己与寒王按说并无交集,可这个时候寒王他莫名出现在这儿,并且一脸的吃人的冷意,与之前的肖寒简直一模一样,加之神态,身形,给她的感觉等方面,所以。。。。。。他很可能就是肖寒?!
这个念头一出,叶云朵顿觉一股气恼与委屈从心底腾出,并且这股气越来越大,心间如同一个鼓起的气球,叶云朵觉得再气下去她就要暴了!
于是乎,她狠狠地甩开寒王的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再恨恨地瞪他一眼,气势汹汹地走了人。
萧亦寒一见叶云朵这样,脸色本就难看的他就越发黑沉了下去,那滚在地上的两人更是吓得通体起寒,不顾疼痛地求起了饶。
萧亦寒铁着脸,看着叶云朵远去的身影,到底没有理会地上的人,转身跟了过去;而一直忤在旁边的步风则张大了嘴,他的主子,威慑八方的寒王,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又瞪又踩,不生气之余还能追赶?
“嘭”的一声,叶云朵回到客栈,用力地甩上了门!
胸口的怒意这一路来不减反增,真是快气死了,亏她傻乎乎担心他,亏她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结果他竟然好端端地在京都!
既然不喜欢她,那为什么要撩拨她,撩了又跑,渣男!
“哐”一下,叶云朵正气得踢桌子之时,窗口处忽地传来声响,接着一枚身影熟悉但脸庞绝美得陌生的男人进来了!
叶云朵又惊又气又恼,最后发出冷笑:“呵,堂堂王爷,好本事啊,居然翻窗进个女子房间,这礼法怕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没你有本事,堂堂女子,逛青楼,叫青倌!”萧亦寒反唇相讥。不过大半年不见,她居然连青楼都逛上了,起初他的人来报,他还不敢置信,赶去一看,她果真叫了青倌,还是两个!
若他再到得晚些,怕是!!!
想到这儿,萧亦寒就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谁允许你去的,你怎么能做这么出格的事!”
“与你何关?”叶云朵叉腰叫嚣,“我一没成亲二没夫家,又没偷没抢没犯法,你即使是个王爷,也管不了我逛青楼的自由。。。。。。唔!”
话未说完,她的嘴被人堵住了!
萧亦寒被噎得脸色发青,大步往前扣住叶云朵就往她唇上印了下去!
来势汹汹,带着强势,带着怒意,带着浓浓的思念。
熟悉又久远的气息涌来,叶云朵心里的酸疼越发重了,堵在胸口的气也一直不消,偏又推不开面前这个周身透着怒意的男人,她心横,牙齿直接咬下——
“嘶!”男子疼得发出痛咝,不顾嘴里的甜腥味,叶云朵喘息地推开了他。
“寒王,光天白日的,你私闯我房间不算,还做出这种流氓事,要不要脸了!”
萧亦寒盯着胸膛起伏,眼角泛红的叶云朵,到底先败下阵来,“叶云朵,我们好好聊聊,我此前不是故意要欺瞒。。。。。。”
“哦?不是故意要欺瞒,那就是说你欺瞒了我?请问寒王,我们之前见过吗,您又有何事欺了我瞒了我呢?”叶云朵手捏拳,冷笑问。
知道她气自己这么久没消息,也知道她生气他此前装做不认识她的事,可她出现得实在太过突然,他还没考虑好怎样面对她,以及怎样向她解释他的事,结果就听下人来报她进了青楼,见到她与那两男子的亲密行为,他也没控制住出了手。
“叶云朵,事情说来话长,当时这边出了点急事,我来不及向你告别,本以为三两个月就能处理好,结果后来又被旁的事给耽搁了。。。。。。”
说来话长,不及告别,耽搁。。。。。。所以他这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是肖寒,并且处心积虑靠近她,又一走了之的事?
“这事是我考虑不周,”“萧亦寒走近叶云朵,“我慢慢再找个时间给你。。。。。。”
“别靠近我!”叶云朵的拳捏得更紧,脸上的冷笑也更重。
萧亦寒暗咬了咬牙槽,这妮子,不过几月不见,脾气倒是涨了不少,还是因为刚扰了她和那两个清倌???
思及至此,萧亦寒心中恨意又涌,他直接冲到叶云朵打算再给她一个惩罚,结果“啪!”的一下,他脸上居然挨了一掌。
掌声清脆,被打的和动手的都懵了。
萧亦寒是不敢置信,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挨过耳光,更别提是一个女人打的。
叶云朵是有点怯,她只是生气不想让他靠近,哪知道一怒之下就动了手,可凭肖寒以前的本事是可以避的,他不避,也是他活该,叶云朵不那么有底气地想。
空气静了大约两秒,叶云朵看着萧亦寒喜怒不明的脸,心中不安在慢慢增长——毕竟这是大周朝,古代王朝,君王至上,尊卑有别,寒王要她的命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小萌暂时出不来,她又没有可以和他斗的武力。
“知道怕了?”萧亦寒盯着叶云朵不断变幻的神色,不动声色问。
叶云朵不自然地咳了一声,梗着脖子:“哼,我才没怕。”
怕嘴角的笑意压不住,萧亦寒将脸朝旁边扭了下,半晌才扭过头问:“气消点了没?”
被这一问,叶云朵才发觉自己那满腔的愤怒好像确实消了不少,可一想她几个月巴巴地等待,还有为他的那些担心,火气又噌噌直冒!
“谁敢生你的气啊,你可以寒王,大周朝的王爷,不比太子逊色的人物!”
萧亦寒颇无奈地摇了下头,本想再寻个好时机跟她细说,如今看来,现在不说清怕是难以让她消气,为免两人误会更深,她更恨自己,萧亦寒顾自在屋里坐下。
他将自己与太子的矛盾稍加说明,又将之前急急回京的原因道出,还告知近几月宫中发生的一系列事,“我本想找人传消息给你,又怕你被人注意上,引去祸端,只能等到事情全处理妥当再回去与你解释。”
萧亦寒说的是实话,当初回来也是怕太子一党查到他的住处,从而查到叶云朵,让她陷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解释听上去没啥毛病,不过叶云朵却想到了更为不解的事,“你一个战王,名声显赫,为什么要去柳河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还易容?是为了躲避与太子的纷争?”
可不至于啊,他又不是没权没势的王爷,凭什么要怕要躲?而且他看着也不像个好惹怕事的主儿,会这么躲么?
听言,萧亦寒的神情明显变得有点复杂凝重;半晌,萧亦寒什么都没说,伸手牵住了叶云朵的手,轻浅一笑:“又打又闹的,饿了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叶云朵虽觉得他明显有话没说,可看他眸底那抹神伤,到底没再多问。
人真是奇怪的物种,明明在此之前她跟自己发誓,绝不会原谅肖寒,可不过这么点时间,她却什么怨意都提不起来了,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叶云朵也再说不了难听的话。
在柳河村时她还曾感叹过,肖寒哪儿都好,就是相貌差了一丢丢,也曾遗憾,这么有气势一男的,居然没长张好脸蛋,现在,很完美了。
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不适应,以及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痛快。
于是叶云朵挣开了萧亦寒的手,将门打开:“我不饿,你走吧,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久未见到,萧亦寒还想多跟叶云朵相处说话,也想问她近期情况,还想问她此次到京的原因,但叶云朵明显一副疏离拒绝的样子,加之他今天出来得急切,容易惹人注意,萧亦寒只好压下所有念想,再看了叶云朵几眼,走出了房门。
待萧亦寒离开,叶云朵将门和窗都锁死,一个人长舒了口气,躺到了床上。
轻轻抚了下嘴唇,上边似是还有他的温度,以及一些隐隐的甜腥,叶云朵心中有些喜悦又有些惆怅。
喜自然是肖寒无事,惆怅的是他竟然是当朝王爷,隐瞒身份或有原因,但确实瞒了,王爷位高权重颜还好,这样一个有权有颜有实力的男人,可能会是绝大多数女人眼里的良人,于她,却并不那么欢喜。
在她看,他活得远不如平民轻松自在,身不由己的事也会很多,她只想做个自在的有钱人,不想牵扯宅斗宫斗,更不想后半生过着宅院深深的日子。
而且她总觉得他当初到柳河村是另有目的的,他接近她也不单纯,他后来对她的好对她的感情不假,但没弄清楚这中间的原由她始终不踏实。
。。。。。。
隔日,叶云朵醒来外边已是阳光明媚。
昨晚左想右想,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一觉居然还到了天光。
洗漱完毕,叶云朵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店小二送来的早点,打开门,却是肖寒,哦,萧亦寒。
他今天装扮稍显内敛,脸上居然还易了和以前差不多的容——差不多的意思是没以前糙,但又不如他本来面目绝美,大概是想让她在心理上慢慢适应他的样子吧。
不得不说,这样的他倒让叶云朵心里感觉适应不少,少了昨天的别扭。
“你怎么又来了,有事?”不过一出声,叶云朵仍没什么好气。
第374章 当年事
萧亦寒没有多跟叶云朵废话,直接拖着她上了客栈外的马车。
叶云朵气乎乎坐上马车,“你要带我去哪儿?”
萧亦寒动作自如地顺了下叶云朵额边发丝,“到了就知道了。”
“。。。。。。”
不久后,马车在一处偏静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萧亦寒先下车,随后朝叶云朵伸出了手,看着那只熟悉的纹路清晰的大掌,叶云朵心中又冒出酸涩,哼了一声别开头假装没看到,自己跳下了车。
萧亦寒无奈摇头,上前强行握住叶云朵的手,叶云朵撇了撇嘴,到底没甩开。
跟随萧亦寒走进了院门,叶云朵闻到院子里漂着一股药草味,而四周却挂着不少八卦图,以及一些香炉等奇怪的东西。
走进正门的一间大屋,里边有两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做法熬药,嘴里念叨着什么。
“殿下。”
听到声响,两道士连忙跟萧亦寒打着招呼,萧亦寒一挥手,他们退了出去。
“他们在这儿干嘛,难道在帮你。。。。。。炼丹?”叶云朵疑惑问。
不怪她这样想,小说里电视里不就有很多这种人么,想求长生不老,便让一帮道士弄什么长生不老药。
“咳咳——”
萧亦寒还没发出笑声,屋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咳嗽声,萧亦寒连忙走了过去。
叶云朵跟去一看,发现这儿有张石床,而床上竟躺着个半老的道士,他目光浑浊,头发散乱,而此时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干瘦的身体瑟瑟发抖,眼里也全然是激动与狂喜,手正颤颤威威指向叶云朵,“她。。。。。。是她。。。。。。噗——”
由于太过激动,他话没说完,嘴里竟喷出了一口血!
叶云朵吓得往后一退,而萧亦寒眉目紧锁,仿佛在想什么,叶云朵叫了他两声,他才唤起外边的人。
外边有人来替石床上的老头看伤,叶云朵感觉不适想从屋里退出,却见那半老头还在激动地想说些什么,最后大概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萧亦寒带她重回了马车。
“刚刚那人是谁,为什么看到我会那么激动,还吐了血?”叶云朵忍不住问。
萧亦寒说:“饿了没,找个吃东西的地方,我们边吃边说。”
寻了个酒楼,找了楼上一个安静的雅间,叶云朵再次问起萧亦寒方才的事。
萧亦寒看着叶云朵,“我以前在柳河村时,给你说过一本杂记,上边记载了不少事,你还记得么?”
叶云朵点了下头,后来她因为生气而去了他的屋子,也看到过那本陈旧的杂记,“杂记怎么了,是那老头写的?”
萧亦寒说:“杂记非他所写,是我手下人几年前寻得的,我根据上边记载的借尸还魂,还有旁的一些奇事,令人四处搜寻,终于找到了会此奇术的能士。”
“就是刚那老头?可你寻这种奇能异士干嘛?”叶云朵更不解了。
萧亦寒说:“寻人。寻一个三年前消失的人。”
叶云朵不淡定了,她冷笑一声:“我知道了,是那个你一直寻找的,生活习性与我有点相似的前女友,你去柳河村就是为了找她吧!”
萧亦寒没有否认,“是。”不及叶云朵生气,萧亦寒又道:“但我发现,你极有可能就是她。”
“!!!”在叶云朵极其惊愕中,萧亦寒缓缓说起了前事。
那是四年前,他被朝庭派去华定山剿匪,因为不想强攻,他便派了兵马堵住了上山的路,断他们粮草;一段时间后,土匪们有人另僻陡峭的险路,有人易容偷溜,都被他的人马识破。
山上的人终于按耐不住了,组织了人与他的人马打斗,不过他为了不伤无辜,没有下狠手,可山上的人并非山野蛮夫,居然还会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