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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叙早忘了那小孩,倒是想不到无意之举能给予人不小的帮助,这花未必起到决定性作用,但她肯定会因为家里的这个快递而想起相隔远洋的他,哪怕一次都好。
“干花太可惜,以后每天给你送一束新的。”他笑了下,抬手别过她耳际的碎发,“我们每天都是热恋。”
他说的情话,听着总像是承诺,不是没个基准和下文的煽情字眼,是在告诉她,他要去做这件事,一如他说的爱她,不是口头表达下情感,而是往后余生他会倾其所有去爱,去□□她这一件事。
水差不多烧开了,温静过去倒了杯温水,递到他跟前,时候不早,他喝完就应该走了。
“我加了冷水,你喝看看,冷的话再加点热的,”她问。
林叙抬手去接,刚碰到杯子,她手已然松开,他也没握住,一杯水哗啦啦地倾斜流淌,温静条件反射地想要去拯救,哪曾想只救到杯子,里面的水大部分都洒落到林叙的身上。
洒得很均匀,从腰腹开始到手臂裤脚,都溅落一些。
温静手里只剩下一个杯子,仓促问:“你没事吧……”
林叙眉眼动了动,“没事”两个字□□脆咽下去,“有事啊,没衣服穿了。”
“对不起,我没注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明明看到他接过杯子怎么还是被打翻了,终归杯子是从她手里掉落的,温静顾不上多想,匆忙地拿起抽纸给他擦拭外套上的水渍,林叙接过来,“我自己来,你小心点,别踩到水了。”
地板不宜受潮,温静先去阳台拿拖把,拖干净地面上的水迹?????。
林叙的外套脱到一旁的衣架上挂着,只着一件薄衫,裤子上也有水溅落的痕迹,刚才估计没显色,时间久了,一片深色显现出来。
温静把空调开开,又找一条毯子,面露愧色到他跟前,“怎么办,家里没烘干机,要不我帮你吹一下。”
“……”看出来她是真的挺急的,林叙眼角上挑,一点都没急,“没事,我不冷。”
上衣裤子都被水浸透了,贴着肌肤穿怎么可能不冷,温静抽出纸巾,先帮衣服上的水拧干净。
柔软的手隔着洁白纸巾覆在他腰腹间,似有似无的按摩,每个动作都像是和林叙的理智做斗争,他突然发现自家姑娘真是纯得厉害,到这地步了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羊入狼口。
他忽地抓住她细白的腕。
温静抬眸,刚开始无知,感觉到他眼底隐忍的炽热后,下意识想要退缩,后腰的位置被他的臂弯给环住,一个转身林叙将人抵在墙上。
不着急,反而极具耐心,薄唇吻着她的耳际,“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吹是什么意思。”
她耳际怕痒,一点气息就泛起红,心脏跳得厉害,轻轻摇头,“什么意思。”
他低笑一声,还是没急,低头去吻她的唇,着重点又不在这里,原本困束她腰际的手往上偏移。
几年不见又长大了。
以前就勾得人魂直飘,不止一次想要又无奈于没有措施,她一个大学生,犯啥事都行就是不能未婚早孕,再者那时候他的情绪尚不稳定,真把人要了没个以后怎么办。
空调的出风口滚出热意,房间不一会儿变暖,温静感觉自己都开始口渴发热,叫他名字的嗓音都哑了,“林叙,你别……”
半推半就的抓住他衣服反抗,一个不小心反而将扣子给拽开了,惹得男人低笑,说着不要反而比他更上劲了,她红着脸,快要羞死,一个恼火去咬他,身高差的缘故,只堪堪碰到男人的锁骨,唇齿磕碰上去,对他而言不痛不痒的,反而温热的气息更能激起那股原始的冲动。
还没开始二人额间已经起有汗意,林叙托着她往浴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往地上扔衣物,没一会儿,她身上的小衣物都落在地板上。
浴室花洒打开,水雾很快弥漫分离间,她肌肤像是覆了一层白雪,朦胧而柔软,后背凸起的蝴蝶骨形状漂亮,他早就想按在墙壁上亲吻那块骨头,沉醉于温柔乡中。
以前这人拥抱亲吻就蛮横,更深的一步可想而知,她想要临阵脱逃,腰肢被掐着,人被抵在墙角,水雾弥漫间方向带来的迷失增加对未知的恐惧感,她抓住他的一条手臂,“下次吧……我,我不想……”
“静静。”他低头埋在她颈窝,徐徐笑道,“再撒谎要受到惩罚的。”
“可是……”
这股精神气哪像个病人,温静后知后觉自己完全上当了,呜咽着抗议,“你不是要头疼吃药吗……”
“嗯。”他眼底含笑,“在吃,我们静静不是水做的吗。”
花洒将两人淋湿,水滴顺着林叙短发滴落到她的肩膀上,再慢慢落到瓷砖上,原本上面站着四只脚,慢慢的女人的脚被提起,只有玻璃壁上留有一抹纤细白皙的背影,和夜晚共沉沦。
清晨。
醒来时不知道几点,手机被放在客厅,闹钟响了不知多少次。
温静起身后只觉得腰酸背痛感袭遍全身,比晚上还要不适,她试着动了动手臂,没能成功抬起来,再一看,自己被身侧的男人抱得死死的。
林叙倒是睡得安分,等她折腾好一会儿缓缓睁开眼睛,望了她好久。
时间还不算太晚,温静仓促地去换衣服,以前总是害羞,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一条一条地给穿上,她人瘦,该长的肉一点没少,前凸后翘细腰长腿,清晨的日光照入,初醒的小脸蛋上带有桃红,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的媚骨。
现在看她比昨晚还带劲够味,林叙那视线跟狼似的,嗓音沙哑:“起这么早?”
她看他一眼,“上班,要来不及了。”
说着过来,去找枕头下的皮圈,林叙先看见的,拿起来,但没直接给她,“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什么。”
“你要对我负责结婚的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睡了就得负责。
不负责就是耍流氓。
奥义被拿捏得死死的;温静抵赖不成,碍于时间匆忙,实在没工夫和他掰扯;想先去抢他手里的皮圈,“以后再说吧,我得走了。”
昨晚被他控得死死的;现在哪可能会胜过他;林叙的手稍微一抬;她抢了个空;一不小心人还前倾,刚好落到他身上,如同入了狼口,林叙逮到人后没松开;翻身压住,眼里的笑意止不住。
皮圈没捞到,人还被禁锢了;温静羞恼地拧眉;“你干嘛啊,我要迟到怎么办。”
“没事,我开车送你;你不用等公交挤地铁。”
“万一堵车的话我还是会迟到;迟到要扣钱挨批的。”她佯装严肃;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上司和蔼可亲,上班摸鱼的都一大把。
林叙倒当了真;“怎么办;那要不今天就将你公司给收了吧。”
“……”
半开玩笑半当真的。
温静没时间折腾;手指抓住床沿想来个金蝉脱壳,腰身扭转不到两厘米又被他大手握住给拉到身下,林叙把皮圈套在自己腕上,无奈而从容,“别闹,你要知道,男人早上很难伺候的。”
一不小心就。
她还扭。
“那你东西给我。”温静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行吗。”
“行。”他一顿,“叫声老公听听。”
“!”
妥妥的趁人之危小人之举毫无道德可言。
林叙上半身光着,手腕撑在床铺上,胸口线条漂亮明晰的肌肉线条带着野性的气势,压迫感很足,不满足他的条件休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让人不由得想起深夜的一幕幕。
昨晚浴室的光景持续很长时间,他看似玩世不恭在这些事上对她极其有耐心,前面细心安抚亲吻等她对他慢慢放松警惕才展开温柔有力的攻势,每一步就像是古代军师的掌握之中,神色禁欲淡然实则眼底都是对她的占有掌控,
温静刚开始是背对着墙壁的,冰冷的触感和花洒的热意形成极大的反差,被他撩得混乱迷离又迟迟没有下一步进展的状态更是如同水深火热,被他在耳际要挟让她在耳边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说着喜欢。
不达目的不罢休。
“嗯?”林叙指腹轻轻掰着她柔软的面庞,“叫一声老公,我想听。”
“我们又没结婚。”
“原来是这样。”他循循善诱,“那下午去领个证,不耽搁早上叫。”
“……”
大早上起来的时候意识还迷迷糊糊的,现在全部清醒了,被他折腾醒的。
温静思忖一会儿,小声道:“那你先起来,压着我嗓子不舒服,叫不出来。”
说的有道理。
林叙作势翻过去,下一秒,身下的小女人一个鲤鱼打挺倏地坐起来起身下床,他拦都没拦住人已经溜到外面的客厅,还洋洋得意扔下一句:“下次再说吧,我上班去了。”
一次两次都是他掌控全局,总得让她戏耍一次吧。
时间太赶,温静打算到公司再去补个妆,迎面撞见同组的女同事,被盯着看了会,女同事随口问一句:“你昨晚用的什么护肤品,皮肤这么滋润。”
“啊?”
“就是有点黑眼圈。”
女同事倒没多想,以为年轻人状态好,温静愣在原地,难以想下去,她没用什么护肤品,只不过被男女之事滋润了下,摸出镜子看了看,以前是冷白皮,现在白里透着点粉红,很自然的神采飞扬。
临近春节放假,温静忙于公司,没怎么和林叙来往,他偶尔来公司接人都未必等得到,好不容易熬到放假的前一天,温静收到他的信息。
这人不学好,就知道偷她的表情包,她发一个他偷一个,偷完再返还给她,然后要问一句:【今天媳妇对我负责了吗。】
整得她成了旧社会抛夫弃子的渣女。
每天温静都要被这样问一句,每天她还会收到快递寄来的花束,如同他提起的那样,还真的每天送一束花,有时候人不在家,快递员会放在门前,天天见花就想到了人。
温静走出公司大门,低头用手机打字回消息:【下班了,放假了,十天。】
看到那三个字后林叙的电话直接打过去,开门见山地问她想去哪儿玩,没结婚但这个婚前蜜月是要过的。
姐姐要来这边过年,温静哪儿也去不了,实话实说。
“什么时候过来,我准备一下。”林叙倒没有因为两人的蜜月被破坏而感到不悦,语气上扬,“没想到我们静静早就准备见家长环节了,什么时候领证安排下。”
温静小声道:“民政局没上班。”
这借口太妥?????当,没办法了。
林叙开车去公司门口接她,这回没问她想吃什么,而是把车开到一个未知的方向,温静瞧着陌生,“去哪儿?”
“和爷爷奶奶吃个饭。”他问道,“去吗?”
“现在啊,我还什么都没准备。”
“我准备好了。”
媳妇上门要送的礼物他都以她的名义买全了,只需要带个人过去就行。
温静之前就听他谈起过家里人,比起父子,他和外公爷爷隔代的关系更好一些,有事的话也是会和他们说的。
虽然不算双方正式的互相约见家长工作,温静还是略微紧张的,这类家庭的长辈都是非常严格的,万一要是太冷肃的话,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
林叙很是坦然,到了后从始至终牵着她的手没松开过,很大程度上缓解她的紧张感。
林宅上下装潢沿承老式园林风,玲珑幽静的庭院,卧一池小塘,迎着月色可见几条龙种金鱼随意漂游,处处透着古韵之气。
环境怡人胜过任何风景地。
温静挺感兴趣的,让他带着逛了会,不免问:“爷爷是个怎样的人,凶吗。”
“凶倒是不凶。”林叙无法对自己爷爷做出合理评价。
不同于他父亲,爷爷是个传统保守的老人,从始至终只娶了奶奶一人,至今二人相依为伴,人格上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过去年轻打江山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腥风血雨,但事业稳定后对儿孙和家人都十分亲切,也就知道林远实那些混账事后才有所偏差。
不一会儿温静见到本人。
一个身穿老式西装的老人,拄着一根拐杖,头发半白,人光是站在那儿就不怒自威,很有气场,哪怕人已经衰老,依然可见其骨相的匀称。
爷爷是站着的,面对一个坐在藤椅上的老太太,那应该就是奶奶了,她正在怡然自得地拨弄眼前的花束,头发比爷爷要白很多,衣着雍容华贵,面孔和蔼亲近,单从外表竟然分不清年龄。
“爷爷奶奶年轻时应该是俊男佳人了。”温静想道,“一家人都是美人相,生的孩子也很漂亮。”
“是啊。”林叙笑着答,低头去笑她,“我们也生一个,应证一下?”
她没料想自己给自己挖坑,脸颊温度上升,抬手去捶他的胳膊。
两人的小动作被那边的老人们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