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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帝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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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喜领着好几个太监宫女,抱着几坛佳酿进来,走到前头,欠身笑道:“两位太妃娘娘,皇上派奴婢送些酒来。”
  茵姐儿正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苦恼。
  若永宁侯府真想把她姐姐塞进宫,永宁侯侯府的那位郎君怎么办?她瞧着那郎君面冷心善,又对她姐姐不错,身边的下人也挺好使唤的。
  一抬头,看到了郑喜。
  茵姐儿长大了嘴巴,东西都忘了吃,一下子狠狠噎住:“咳咳——咳咳——”
  乌雪昭吓一跳,连忙给她拍背。
  茵姐儿一低头,把嘴里东西吐了出来,很快又抬头看向站在太妃跟前的那位……太监?内侍?
  “他……”
  他不是侯府郎君身边的大龄小厮吗!
  怎么变成内侍了!
  茵姐儿差点就要伸手指郑喜。
  乌雪昭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茵姐儿渐渐冷静了。
  郭氏跟县主都不冷静了。
  天子怎么会派人过来,他不是最厌恶旁人指手画脚他的后宫之事吗?
  这是天子也亲自认可今日太妃相看妃嫔之事了?
  县主看忠勤伯府和乌家人的眼神,越发酸红。


第31章 
  郑喜把酒送到太妃跟前。
  贺太妃笑着吩咐道:“替本宫分了吧。”
  郑喜有眼色; 很知道酒该怎么分,示意跟来的太监宫女下去分酒。
  有一坛子分到了永宁侯府这一桌。
  一桌子可喝不了这么大一坛酒,郑喜便跟永宁侯老夫人说:“委屈您和忠勤伯府同分一坛。”
  永宁侯老夫人笑道:“不委屈。”
  郑喜又走到斜对面的忠勤伯府这一桌。
  郭氏吓得连忙起来欠身。
  乌婉莹和乌雪昭、茵姐儿; 也都跟着站起来。
  郑喜抬手道:“夫人请坐,奴婢只是受了差事,过来办差的。”
  郭氏谨慎一笑。
  哪里敢当真; 该行的礼还是行了。
  乌雪昭和乌婉莹亦然。
  茵姐儿悄悄抬眸; 觑了郑喜一眼。
  却见郑喜也在看她; 还一脸的笑意; 虽着内侍的宫装; 却……和那日在永宁侯府一般和善。
  哪里就像外面谣传的奸宦之相。
  分明挺好说话的。
  郑喜笑看茵姐儿好一会儿; 才转身离去。
  茵姐儿眨了眨眼,似乎会意。
  宫女过来倒酒。
  郭氏尝了一口; 吃惊地低声说:“……好酒。”在她从前喝过的酒里,也排的上号了。
  这是光禄寺按照宫廷的方子; 酿造出来的法酒,十分出名,也就只有宫中才尝得到。
  也有人进了宫也尝不到。
  隔壁县主那一桌尚未分到; 闻着酒香,脸色都僵了,小娘子委屈得食不下咽。
  乌婉莹听说是好酒; 赶紧抿了一口。
  就算不是好酒,哪怕是酒糟她也得尝一口。
  这一口下去; 她嘴角直抽,摁了摁嘴角; 也强笑着说:“的确是好酒。”
  茵姐儿眉头一皱; 真的吗?
  她也来尝尝。
  乌雪昭摁住了她的手; 小声道:“这可不是家里的荔枝酒,你不能喝。”
  再好的酒,小孩子的身子只怕也经不住。
  茵姐儿惋惜地皱眉道:“可是姐姐,这回不喝,以后都不知有没有机会了。”
  乌雪昭仍旧按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头。
  茵姐儿还算听她的话,鼓了鼓嘴,道:“那你替我尝一口,我看你喝。”
  也算一个大退步了。
  乌雪昭尝了一口,细眉紧拧,辣的脸色发红,轻咳了两声,道:“……骗你的,不怎么好喝。”
  酒是好酒,但那得是爱喝酒的人才尝得出来是好酒,像她们从来只喝果酒、薄酒的女眷,根本喝不惯,哪怕后面还有清甜的回甘,亦觉得辣舌头。
  茵姐儿自然更信乌雪昭,瞧了乌婉莹一眼,道:“可真能装样。”
  明明也不会喝这酒,偏说好喝。
  乌婉莹才不管茵姐儿的嘲讽,又忍着辛辣,喝了两口。
  茵姐儿抽了抽嘴角。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硬装。
  郑喜分了酒,回到前殿天子身边。
  这边也歌舞不断,教坊司的舞姬妖娆多姿,有些年轻的朝臣还挪不开眼。
  桓崇郁手里捏着一串碧玺珠,看得兴致缺缺,见郑喜过来,在鼎沸声中,冷淡瞥去一眼。
  郑喜过来回话:“皇上,酒都分好了。”
  桓崇郁淡应一声,高坐与低矮的案前,风神冷冽又俊美。
  领舞舞姬腰肢纤细,盈盈拜倒,妩媚眼眸,不住往天子身上投注。
  桓崇郁凤眸稍敛,看着飘动的紫色水袖,轻轻捻动手里的珠串。
  忽地,轻轻莞尔。
  天子这一笑,似遥观冰冷霜霰飞散,朦朦胧胧之中被他予以别样的温柔。
  为首舞姬险些失了神。
  郑喜顺势看去,瞥见那一袭紫色,也会心一笑。
  明白天子心里想起了谁。
  郑喜趁机道:“皇上,姑娘的妹妹瞧见了奴婢,那玄凤鹦鹉还养在奴婢房中,不知要不要寻个机会送过去?”
  “去。”
  桓崇郁随意一挥手,碧玺珠也跟着动了动。
  郑喜悄悄退下,命人去取玄凤鹦鹉,还打发了人去茵姐儿那边。
  茵姐儿脑子灵光,记事记人都不错。
  见了郑喜打发来的人,一眼认出来是方才过来帮忙分酒的小太监。
  小太监站在殿门口,遥遥招手。
  茵姐儿便扶桌起来,捂着肚子,同乌雪昭咬着唇说:“姐姐,我肚子疼。”
  茵姐儿自打上回病过,吃了冷凉东西,动不动就闹肚子。
  上回在永宁侯府就闹过一次。
  宫里的吃食,美味归美味,层层人手送过来,也都凉了。
  这怕是又吃坏了。
  乌雪昭也未怀疑,跟郭氏说:“夫人,我带茵姐儿去出恭。”
  随行的丫鬟都不许入宫,在宫门外候着。
  只能烦请今日殿内当值的宫女。
  这等小意外,也不罕见。
  宫女悄然引了二人出去。
  出了殿外,郑喜就露面了,打发了宫女离开。
  乌雪昭见着郑喜,又见茵姐儿肚子一下子就不疼了,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茵姐儿心虚地捂着额头。
  郑喜笑眯眯走过来:“姑娘勿怪,是奴婢为难茵小姐了。”
  乌雪昭福一福身,说:“大人叫她茵姐儿就是。”
  茵姐儿只是遇着乌雪昭的事,容易动气,平日里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也跟着福身,眉眼弯弯:“给内侍大人请安。”
  郑喜扶起茵姐儿。
  乌雪昭不知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郑喜忙欠着身跟茵姐儿说:“玄凤鹦鹉就在奴婢院里,已经治好了。这就差人拿来,姑娘亲眼看一眼,要不要拿家去养吧。”
  茵姐儿可巴不得。
  乌雪昭见茵姐儿那般欢喜,又想着……只是一只鹦鹉罢了,随得她去。
  郑喜又做出引路的姿态,说:“这儿总有些人过往,两位姑娘不如随奴婢往前走一段清净路。”
  茵姐儿自打进宫来,就没逛过,隐隐有些兴奋。
  乌雪昭自然怕人多眼杂,也肯跟着过去。
  其实郑喜早清过道了。
  他所到之处,绝无宫人。
  郑喜瞧见茵姐儿欢喜样,笑呵呵道:“姑娘日后有的是机会四处逛逛。”
  茵姐儿一思索。
  那日侯府里碰到的年轻郎君,既能叫郑喜那般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莫不是天子?
  郑喜便接着说:“日后宫里宴会多着,姑娘们多随忠勤伯府来就是了。”
  倒半句没提天子的恩宠。
  茵姐儿心道,约莫是她想错了。
  只是救一只鹦鹉的恩情而已,还是她们欠着天子的,天子必然没放在心里。
  天子甚至连太后的侄女都不放在眼里呢。
  虽然,这心善的内侍的确对她们姐俩,好得有些古怪了。
  走了一小段路,郑喜的干儿子提着鹦鹉笼子来了。
  玄凤鹦鹉在盖绒布的笼子里叫。
  茵姐儿要自己先提着,接手了笼子,喜不自胜。
  又见鹦鹉比那日在侯府时候活泼多了,不知如何言语,福身冲两位内侍道谢。
  郑喜一脸笑道:“姑娘可别多礼了。”
  又望着乌雪昭说:“宫宴也快结束了,我送两位姑娘回去。”
  茵姐儿一门心思在鹦鹉上,哪儿管那么多,紧紧拉着乌雪昭的手。
  姐姐往哪儿走,她就往哪儿走。
  乌雪昭惦记着回去,感激郑喜没多耽误她们的时间,说了句客气的道谢话。
  郑喜送两人过去,路上见茵姐儿这般爱鹦鹉,便提了一嘴:“皇上也爱养宠物呢。”
  茵姐儿睁大眼抬头,问道:“皇上养什么呀?”
  乌雪昭也好奇地瞧过去。
  郑喜笑得神秘莫测,同茵姐儿说:“姑娘猜猜。”
  茵姐儿两眼发亮:“鹦鹉?小猫小狗?”
  乌雪昭心里猜的也是这些。
  郑喜直摇头。
  茵姐儿眉头一拧,继续猜,这回语气弱了不少,怕得很:“……老虎?豹子?”
  乌雪昭眨眼看着郑喜。
  郑喜呵呵一笑,又摇了摇头。
  “蛇?乌龟?锦鲤?孔雀?白鹤?”
  “不是。”
  “兔子……?老鼠?梅花鹿?”
  “也不是。”
  茵姐儿丧气道:“那是什么呀!”
  她都快把天上飞、地上跑、水里游的猜了个遍了。
  乌雪昭也被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
  郑喜只是深深一笑,瞧着前路,欠着身说:“姑娘们慢行,奴婢就不送了。”
  叫干儿子把鹦鹉笼子接过来,跟茵姐儿说:“我一会儿打发人送出宫去,省得姑娘拿手里点眼。”
  总不能把郑喜捆住,留下来逼问吧!
  茵姐儿和乌雪昭只能同郑喜告了辞。
  回殿内时,茵姐儿百思不得不解,心里蚂蚁爬似的,问乌雪昭:“姐姐,你说皇上养的什么宠物?”
  乌雪昭轻轻摇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皇宫、王府、皇庄,她也都去过。
  还真没看见天子养了什么玩意儿。
  又庆幸,幸好茵姐儿一个都没猜中。
  其中有些个东西,她还挺怕的。
  两人回去没多久,太妃们双双离宴,陪同祈福的最后名单也都敲定了——这是今日的重中之重。
  乌雪昭在名单里头,实在显眼。
  太后看到这份名单时,沉默良久。
  薛芷语回到仁寿宫又晕了一次,这会儿才堪堪醒来,一脸憔悴,她本就生的柔弱,这会子倒有些怜人意。
  太后看着薛芷语这副模样,既心疼,又失望。
  “姑母。”
  薛芷语走过去,忐忑唤了一声。
  太后怕她就此失了志气,劝慰道:“好了,别像个怨妇。没哪个男子愿意看到女子这副模样。皇帝只是让你不在他面前说话,又不是从此不许你再出现在他面前,姑且先听着就是。总有法子叫皇帝改口的。”
  薛芷语擦擦眼泪,提了精神,勉力抿唇笑了笑。
  太后拿著名单跟薛芷语说正经事:“……看来慈宁宫里的那个,也想扶持听话的妃嫔。”
  薛芷语扫了名单一眼,贺太妃选中的贵女也都很亮眼,但是最刺痛她双目的,就是乌雪昭,她皱眉道:“乌家的这个,看来真是和侄女八字相克。次次遇到麻烦,都是因为她。”
  又不甘地道:“贺太妃把皇上赏的南珠都赐给了她。”
  怎会是因为乌雪昭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永宁侯府跟贺太妃愿意推波助澜。
  眼看薛芷语沉溺在狭隘的情绪里,太后也不想这时候教育她,只是道:“南珠要紧,也没那么要紧。万般皆看帝王心意。别再盯着南珠,把眼睛挪一挪地方。”
  薛芷语先说:“是。”又问:“难道就此不管她了吗?”
  太后捏皱了这份名单,脸色凝重道:“当然要管。”
  贺太妃这般看重这颗棋子,想来这乌雪昭必有过人之处。
  那就让这颗棋子先成为弃子。
  薛芷语也想了什么,起身道:“姑母,我想出宫住几日。过些日子再来陪您。”
  太后看着薛芷语的脸,道:“好,你去吧。”
  薛芷语出宫回了家,让人去灵空寺打听蓝氏去干什么的。
  去的妈妈,倒是个会办事的,一气儿说了个明白:“马上就要为她的亡子做一场法事。听说蓝氏头胎生产落下病根,再也不能生了,所以孩子都死十多年,年年都为孩子做法事。”
  薛芷语闻言笑了笑。
  丫鬟不解,上前问道:“姑娘,您笑什么?”
  薛芷语反问丫鬟:“你没听出端倪?”
  丫鬟摇头。
  薛芷语却已经捋了许多条线索出来。
  蓝氏死的是儿子,丈夫膝下无子,她不过继个儿子养育,反倒收养一个女儿,为着什么?若无别的缘故,那便是想恶心乌雪昭了。到底什么事,能让蓝氏恨乌雪昭这么长时间,又恨得这么深?
  只怕以蓝氏这般张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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