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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帝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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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喜又带着人搬了屏风过来。
  桓崇郁在屏风上划了个地方。
  郑喜会意,在密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布面屏风上,挖了个洞。
  太医低着头走进来。
  桓崇郁示意乌雪昭站过去。
  乌雪昭背对着屏风,也背对着太医。
  郑喜同太医道:“主子身上发痒,您看一看。”
  太医这才抬头看诊,多余的看不见,只看得见屏风后好白的肌肤……竟是个女子!
  随圣驾几次,他都以为天子有密事。
  却不想居然是为了个女子。
  外头可都是说,天子不沾女色的。
  看那肤色,定是个大美人。
  天子哪是不沾女色,是只沾眼前的美人罢了。
  老太医凝神细细诊看,最后下了定论,只是有些过敏。
  皇庄附近多山,草木繁盛,姑娘家的皮肤娇嫩,有些红痒也不稀奇。
  他说:“抹些药膏,几日便能消痒除红。注意千万别挠,以免留下疤痕,也别用热水擦洗,凉水冲一冲便是。”
  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药膏,递给郑喜。
  郑喜接了之后,太医也退了出去。
  乌雪昭披好衣裳,宫人搬走屏风,郑喜将药膏奉过去。
  桓崇郁接了膏子,挥手打发了郑喜。
  经了这么一遭。
  乌雪昭安静的面容上,带了淡淡的红,眼睫仍湿哒哒的。
  虽然还是那副安静样子,却温柔乖巧得叫人有些心疼了。
  总算在她的脸上,看到了点颜色。
  桓崇郁满意地轻勾唇角。
  发痒的地方,在隐秘之处,自然不可能让太监过来伺候。
  随行之中,又没有宫女。
  桓崇郁亲自帮乌雪昭上了药。
  乌雪昭跪在床上,微弯脖颈,似浮水的白鹅,娴静优雅。
  冰冰凉凉的膏子抹上去,仅剩的一点痒意也完全消失,舒服了许多。
  她整个人也放松下来。
  “好了。”
  桓崇郁慢条斯理地合上药膏盖子,把药膏塞到了乌雪昭手中。
  乌雪昭接了药膏,谢了恩。
  最后又道:“谢皇上赏赐臣女的两扇琉璃屏风。”
  桓崇郁只是沙哑地“嗯”了一声,就不闻其声了。
  乌雪昭一抬眸,天子眼里已满是情|欲之色。
  当晚,乌雪昭被折腾累了……床榻犹如雨打海棠一般,床上的锦被像乱红,连她身子上也是。
  她实在没力气回去,只好睡在了天子身侧。
  桓崇郁瞧着少女的睡颜,也阖眸入睡。
  天刚刚亮,乌雪昭就起来回了乌家的庄子。
  她从果林里走到别院,两个丫鬟也醒来了,见了她,就道:“姑娘这么早就去散步了?”
  “嗯。”
  乌雪昭拂开果树低拂的果木树枝,去和荣姨奶奶说话。
  倒也无人疑心什么。
  乌雪昭回乌家这日,是半晌午时候。
  日头正要热起来,灵月、灵溪领了冰块,赶紧放在屋子里消暑。
  又忙着去大厨房烧水煮茶、煮绿豆汤,再切些水果过来,用冰镇着。
  乌雪昭则重新搬出了绣架,在房中用双面绣的技法重新绣一扇屏风。
  家里以前请的女红师傅,主要教苏绣,只是粗通双面绣。
  乌雪昭再怎么喜欢,也就只学了个皮毛,后来全靠自己东打听、西打听,拼凑起知识点再深入琢磨。
  她这才领悟出一些双面绣的门道,虽能绣出不错的绣品,仍有许多不足。
  技法上也不够娴熟,得多练习。
  绣瘾一上来,之前要做的护腕,也被暂且搁置下了。
  灵月煮好了茶送进来搁着。
  一眼就看到乌雪昭脖子往下,有些红痕。
  她纳闷道:“姑娘,你身上怎么了?怎么那么红。不像虫咬的啊……”
  乌雪昭手一颤,差点扎到了自己。
  她拢了拢衣领,遮住脖子下的痕迹,平静地说:“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没事。”
  灵月不知男女之事,不疑有他,坐在旁边悠悠地打着扇子。
  顺道打起了哈切,眼角湿润,一脸夏日里的懒倦之态。
  “雪昭姐姐,雪昭姐姐,雪昭姐姐。”
  院子外头有人这么一叫,灵月顿时来了精神,拿着扇子起身去挑帘子,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提着裙角,上了台阶,笑眯眯走进屋子里来。
  灵月往屋里回头,告诉乌雪昭:“姑娘,茵姐儿来了。”
  茵姐儿是大夫人荆氏的小女儿。
  荆氏三十岁上下时生的她,不比她刚嫁入乌家生长女那会儿,还是乌家新妇,处处生疏,凡事先看人的脸色。
  怀茵姐儿的时候,荆氏已经开始掌家,又有了不止一个孩子傍身,在乌家有了立足之地。
  自然疼这丫头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茵姐儿也被养娇气了,是家里有名的楚霸王。
  但她也分得清好赖,多半时候还是讲道理的,性格古灵精怪,又十分爱往蘅芜苑里钻。
  蘅芜苑里的丫鬟,都喜欢茵姐儿。
  尤其是灵月,有人说她俩是竹篓子遇到了扁担——算是碰上了。
  乌雪昭把针插在绣架上,起身吩咐道:“把屋里的冰块搬出去。”
  茵姐儿刚入夏就生了一场病,这会儿跑过来找她玩,定是将将病好,受不得凉。
  灵月立刻把装冰块的盆,都搬出去。
  茵姐儿打了珠帘进来。
  这丫头才儿年纪小小,力道却不小,打的翠绿的珠帘飞起,野鸭子似的游进来,搂着乌雪昭的胳膊,笑嘻嘻问:“雪昭姐姐,有没有好吃的。”
  还是女孩儿家馋嘴的年纪。
  乌雪昭含笑低头,摸了摸的她脸颊,说:“瘦了不少。”
  茵姐儿刚刚十岁,脑袋上梳着双丫髻,绑着水红的丝带,耳朵上才扎的耳眼,戴着两粒小珍珠。
  这才出了病中,瞧着两颊掉了肉,下巴尖尖,两眼亮晶晶,小耗子似的。
  但也架不住她在家里受宠,补身子的东西没少受用,脸上气色依旧红润。
  就算是小耗子,也是最肥美、过得最安逸的小耗子。
  乌雪昭转头笑着跟灵溪说:“去拿些软香糕过来。”
  旁的油腻零嘴,却是不肯给她吃的。
  茵姐儿也晓得乌雪昭这里有规矩,凭她怎么闹,也是闹不来的,轻哼道:“那就软香糕吧。”随后满意地往长榻上一坐,荡着细细的双腿儿。
  灵月搬走了冰块,擦了手进来。
  陪着茵姐儿说话,问她打哪儿来的,怎么身边也没跟着个人伺候。
  茵姐儿吃了半盏茶,说:“刚从祖母那儿来的。”
  灵月眼一瞪,诧异道:“她怎么又来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像什么样子。
  看来忠勤伯府的规矩还是立少了,她倒一点没吃到做儿媳妇的苦头。
  茵姐儿则回答道:“婉莹姑奶奶和我娘,还有三婶,陪着祖母打叶子牌。婉莹姑奶奶在牌桌上还说了雪昭姐姐的坏话。”
  灵月一听就来气了,立时叉了腰,一副要去算账的样子。
  乌雪昭却不生气,而是问茵姐儿:“那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灵月缓过劲来,茵姐儿最是个精怪。
  牌桌上有闲话听,她还能不留下?
  灵溪送了软香糕进来,茵姐儿一只手一个,挨个咬一口,吃了饱了才慢悠悠地说:“我想继续听,但是娘让我过来喊姐姐你过去替一下三婶。”
  “……”
  灵月看着那一盘空了的软香糕碟子。
  吃饱了才说!
  茵姐儿打个饱嗝儿,跳下长榻,拉着乌雪昭的手臂摇晃:“雪昭姐姐,我们走吧。”冲她挤眉弄眼地说:“放心,我会帮你的。”
  乌雪昭拿她没招儿,随她去了。
  刚进院子走到廊下,就听到偏厅里传出来乌婉莹轻蔑的声音:“叫她来有什么用,她难道还能见到皇上不成?”
  为的是世子请封的事来的。
  大多数人请封的事都有了回音,忠勤伯府却没有。
  陈家正四下找人活动着,乌婉莹便回了娘家想法子。
  “她不也没见过皇上吗。”
  茵姐儿看着乌雪昭问:“雪昭姐姐,你说是吧?”
  乌雪昭垂下眼眸,道:“……嗯。是。”


第10章 
  乌雪昭牵着茵姐儿走进去。
  牌桌上的人,齐齐回头过来看她们姐妹俩。
  乌婉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屑多看。
  荆氏见乌雪昭牵着她女儿,笑着冲乌雪昭招手:“雪昭,快过来上桌。”
  三夫人来了月事肚子疼,已经提前走了。
  眼下替她位置的,是老夫人跟前的大丫鬟。
  主子和丫鬟打,总是没什么趣儿的。
  大丫鬟起身让位置给乌雪昭,笑道:“姑娘快来,牌已经给你起好了,一手的好牌。”
  乌雪昭走过去,接手了那一副牌。
  牌果然很好。
  她脸上倒没什么情绪显露出来。
  荆氏看到女儿嘴角上还有吃东西的痕迹,戳了戳茵姐儿的脑门子,道:“又跑你雪昭姐姐那儿去偷吃好吃的了。”
  茵姐儿坐在绣墩上,身子被戳得摇摇晃晃,她两手拽着绣墩的边缘,仰头噘嘴道:“才没有——偷吃!姐姐给我吃的。”
  小姑娘那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儿,逗得大家一乐。
  乌婉莹也跟着笑道:“到底还是小孩子,就知道想吃的。有功夫你也好好学学女红针黹,想想自己的前途。”
  这话道理虽是不错。
  茵姐儿却不爱听,哼哼唧唧皱了皱鼻头。
  再说了,谁是小孩子!
  她俩不同辈的吗。
  荆氏因知道乌雪昭有分寸,不会给茵姐儿吃什么伤身子的东西,又想着近一旬里拘束这丫头已经很久,没许她吃过零嘴,这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
  牌桌上,大家继续说忠勤伯府请封的事情。
  乌老夫人精挑细选地出了一张牌,瞧了乌婉莹一眼,道:“隔壁的林二夫人丈夫在礼部任事,虽职位不高,到底是礼部的人,门道消息总比咱们多。”
  隔一衙门隔一座山呢,请封的事正是由礼部的人经手。
  乌婉莹倒不觉得自己曾得罪了林二夫人,点着头道:“那我抽空去请她帮忙打听一番。”
  轮到乌雪昭出牌,她打出一张,牌刚刚落到桌面上,手都没收回来,乌婉莹便冷笑道:“姐姐,你连牌都不会打了吗?”
  这张牌卡了她的牌不说,分明乌雪昭自己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哪儿是打牌,就是为了恶心她。
  乌雪昭合拢了手里的牌,没说话。
  乌婉莹沉了沉嘴角,换掉了原本想出的一张牌,只能拆了手里的牌打出去一张。
  第二轮的时候,乌婉莹又挑剔起来,冷眼瞥着乌雪昭说:“为了不让别人赢,害得自己也不能赢,从没见过叶子牌有你这么打的!”
  乌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忍不住帮着说:“姑奶奶,这一圈打完了再说。”
  牌是她帮忙的起的,她知道乌雪昭想打什么样的牌。
  乌婉莹沉着脸,倒是给了老夫人的丫鬟几分面子。
  第三轮的时候,乌婉莹实在忍不住了。
  接二连三卡她的牌,害得她要拆牌,乌雪昭就是故意的!
  乌老夫人见乌婉莹又要发作,皱眉道:“打叶子牌就是要些耐心,急什么。”
  乌婉莹憋了一肚子火,脸色很难看。
  但也没当面驳了老夫人的面子,说到底女人还是要靠娘家帮忙撑腰,她不会蠢到连老夫人也开罪。
  心里却越发厌恶乌雪昭。
  从前在家做姑娘时,她只是讨厌这个养姐,毕竟谁也不爱长大的过程中,有个人事事压着自己一头。
  高嫁之后,她却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翻身。
  一扇小小的屏风,就让她重蹈覆辙,眼前有种遮天蔽日看不到头的感觉。
  周围人还都处处维护着乌雪昭。
  这种憋闷痛苦,和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难以描述。
  又像一把剑时刻悬在她的头顶。
  乌婉莹已经不止是讨厌乌雪昭。
  是憎恶。
  屋子里,只有大家窸窸窣窣出牌的声音。
  乌婉莹忍了很久,脸色渐渐平复下来。
  乌老夫人这时候才关心道:“婉莹,你常常回娘家,你的婆母有没有什么说头?”
  荆氏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她怕乌婉莹这么做,外人说乌家姑娘没有教养。
  因此抬眼直直地看了过去。
  乌婉莹脸色一僵,有些不自然地解释说:“……没说什么。她们忙着斗她们的,还顾不上我。”
  这倒是实话,忠勤伯府里头的两个,的确眼睛还没完全瞄到她身上来。
  乌婉莹为了给自己壮胆,重重地拍出去一张牌,理直气壮说:“我今儿回娘家也是为了请封世子的事,这是正经事。万一乌家替伯府里找到了门道,他们感谢我们乌家还来不及。”
  这话戳中了老夫人的心。
  攀高枝儿也不是那么好攀的,两家门第差距如此之大,若是乌家能在忠勤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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