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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别吵。”薛烬忽然打断他们的喋喋不休。
陆扬非委屈:“阿烬,你看呢?”
薛烬似笑非笑的望着骆羊,话还是朝身边的男生讲的:“问你的羊妹,她是怎么被追到的,依样画葫芦。”
骆羊摸不着头脑,“什么?”
陆扬非:“别装啦,我们不会替你说出去的。你说说,你男朋友怎么追到你的,我好借鉴一下。”
骆羊皱眉:“什么男朋友?我没有啊。”
“不是吧,你们崇文不是人人早恋么,”齐衡说:“我有个哥们儿在崇文,他告诉我的。”
“我没有。”骆羊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干脆回过了头,继续开始跟英语的时态作斗争。
齐衡和陆扬非面面相觑,还以为骆羊生气了。
“反正你靠头脑自己生存恐怕很难,早点找个男朋友毕业结婚很合适了。”
正当这个时候,薛烬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陆扬非:“羊妹头脑不好?卧槽,是我错过什么了吗?”
齐衡也诧异的看着薛烬。
真是见鬼了,薛烬竟然会对一个女生毒舌,还是一个相貌出众性格温和的女生,实在不可思议。
骆羊握紧了笔。
可他们没来得及再问,上课铃声又响了。
薛烬是在嘲笑她,骆羊心里有数。
这个班上的同学还未一起经历过一次大考,所以她还没现出原形。
可是薛烬是知道的,她的成绩挺一般,放在崇文那样的学校努力一下可以名列前茅,可是在平江就不同了。
记得以前他们还住在同一栋大房子的时候,她拿着自己的难题去问薛烬的时候,他就总喜欢先敲一下她的头。
因为在他看来,她纠结的那些问题实在都太简单了。
简单到上不了台面。
………
中午骆羊没有胃口,待在教室里没去吃饭,茅威倒是挺关心她的,主动说:“要不要我去食堂的时候给你带点?”
她想了下:“给我带杯热奶茶吧。”
“今天温度不低啊,你是不是身体不好了?”茅威问。
“我可能有点感冒了,”骆羊说:“好困,我想睡一会儿。”
茅威说:“那我先走了,晚了我的排骨就没了。你先趴着休息一下好了。”
骆羊点头。
平江中学的食堂在全市的高中都是出名的,饭菜很好,好菜是需要抢的,大多数学生选择留在学校吃饭,而小部分像薛烬陆扬非这种少爷,再好的学校饭菜也无法满足他们挑剔而金贵的胃。
不管是这两种人中的哪一种,一下课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她的身体素质一直不是太好,免疫力比寻常人低,着凉就很容易感冒发烧,身体发冷。
骆羊双手抱住灌满了热水的水壶,捂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样能好些。
幸好现在教室里只剩她一人,很安静,比较适合休息。
她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口渴,又醒来。
水在怀里,揭开盖子就喝。
然后她听见了轻盈的脚步声,看了下放在桌子边角的手表,还以为是吃午饭的同学已经回来了。
结果是一张陌生的脸蛋出现在门框旁边。
是个女生,长发披散在肩头,别着一枚精致的水晶发卡,头发乌黑水亮,很吸引人,她手里拿着被包装好的盒子,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她见只有骆羊一人,便笑眯眯的走进来,径自走到了她的桌前。
骆羊自觉与她不认识,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如此和气,她也只好对她微笑。
女生说:“薛烬坐在这里,对吧?”
她指了指骆羊身后的位置。
噢……是来找他的啊。
骆羊说:“恩,是的。”
女生轻快道:“那我就把东西放在他桌肚里啦,”她放好以后直起腰,嘱托骆羊:“同学,麻烦你告诉他一声,否则说不定等到一周后他都不会发现。”
她的语气很亲昵,似乎对薛烬很熟悉。
骆羊是不想帮这个忙的,她一个字都不乐意跟薛烬说,可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对不起,我不跟薛烬说话。
这样的话,说不出口,简直像个傻逼……
她没答话,女生就只当她应了,她用手指玩着手中的头发,问:“咦,你长得好可爱,以前没在平江见过你。”
对于赞美还是要礼貌回复:“我之前是崇文的。”
女生眼睛一亮:“这么厉害,居然考到9班,我也只差几分而已……可惜了,对了,我叫许玲珑。”
“我是骆羊。”
“我已经看到了,”许玲珑指了指她桌上的课本,封皮上是骆羊自己写的名字:“名字跟你人一样可爱。”
“谢谢。”接连被一个女生这样称赞,骆羊有些脸红。
“不客气,”许玲珑说:“我要走啦,去班主任那边拿点东西,别忘了帮我跟阿烬说哦。”
“好……”
许玲珑走了,骆羊也睡不着了,不多时,班上同学吃完饭陆陆续续回来,而出乎意料的,一向喜欢踩点的薛烬陆扬非他们也提前回来了。
陆扬非一进来也不往自己位子去,而是跟着薛烬走。
然后,骆羊桌上就多了一个很大很大很大的杯子。
“请你喝的,羊妹。”陆扬非豪爽道。
齐衡醉了:“钱还是阿烬出的呢。”
“我会还的啦,我烬哥都没说话要你多嘴!”陆扬非咆哮。
“网红店,我排队的,”陆扬非讨好的道:“主要是想请你帮忙。”
“我不喝冰的,你自己喝吧,谢谢。”骆羊把杯子推给他。
他又退回来:“你别拒绝嘛,我不会让你去杀人放火的。”
骆羊:“你想干嘛啊?”
“你当我的军师吧,教我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
“你干嘛不直接问班长啊。”骆羊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然后又收声。
但薛烬已经注意到她了。
她顶着他的目光,干脆道:“中午的时候有个女生来教室,说把东西放在你的课桌里了。”
此言一出,齐衡率先从他的桌子里抽出一个彩色的盒子,都没有打开,就暧昧的道:“哇哦,许玲珑来过了?”
骆羊恩了一声。
“烬哥,这许玲珑不是跟你分手了吗?怎么还老对你念念不忘的,是不是想复合?”
薛烬任由他把盒子放在手里颠来倒去,只淡淡道:“可能吧。”
陆扬非受刺激了:“真鸡儿讨厌你这种装逼的样子,为什么同样都是帅哥我的情路就这么坎坷!”
他怨天尤人,顾影自怜。
骆羊完成了许玲珑交给自己的任务,就想懒懒的趴回桌子上去。
“等等。”薛烬说。
尽管没叫她的名字,骆羊却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她还说了什么?”薛烬问,一边瞥向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顺着看过去,骆羊认出,那是一本顾城的诗集,浅蓝色的封面,她也有一本的。
骆羊诚实对着薛烬黝黑的眸子,“她什么也没说了,”也许是对着薛烬有对待长辈天生的尊敬,她补充:“真的。”
就像是以前无数次对话时的样子。
真的,哥哥,我没骗你。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我烬哥,人帅酸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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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5
chapter05
对话在茅威到来后戛然而止。
茅威的肥手小心翼翼的托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红茶,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你们在说什么?谁啊谁啊?”
但没人理他,陆扬非用手上的书敲了敲他的肩膀:“胖子,回来啦,敬茶给我咩?”
第6节
茅威很有骨气的摇头:“不是,是带给骆羊的,她不舒服,”他转而朝向骆羊:“你好些了吗?奶茶我觉得可能会太腻,小卖部的红茶蛮香,给你带了一杯。”
骆羊甚至有些感激茅威的出现,她连忙道谢,然后接过他手上温暖的杯子。
陆扬非看着自己刚才递给她的备受冷遇的网红冰奶茶,十分怅惘,“你生病了?”
他没意识到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收起了原本懒懒舒展在课桌外的长腿的薛烬。
“可能有点感冒,”她轻轻的说:“奶茶你拿走吧,给我也浪费了。”
况且,薛烬的钱买的东西,骆羊自认无福消受的。
“哎真是浪费了,早知道买给静静……”
“快滚,”薛烬突然不耐烦的对陆扬非道:“午自习都是你一个人比比的声音。”
陆扬非:“烬哥你怎么这么对我……”
话是这么说,陆扬非却没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薛烬,他的屁股挨着板凳的那一刻,才恍然大悟,暗自腹诽,特么一定是羡慕自己跟静静的感情!
哎,都是没有性生活的人,男人何必为难男人。
……
茅威作为生活委员,把关心同学视为己任。
见骆羊精神恹恹的,他说:“你不吃东西真的可以吗?”
“吃不下,我觉得肚子里很撑。”
“要不要扶你去医务室看看啊?”茅威斜过身体,想要伸手试一试她的提问。
“茅威,作业本掉地上了。”声音从后面传来,提醒着他。
“哦哦,谢谢班长!”茅威低头一看,土黄的练习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好几本在地上。
骆羊自己抬手按了按额头,确实有些烫。
茅威收拾好东西摆放整齐后,就已经忘了刚才自己的动作,转而问她:“刚才我来之前,你跟班长他们说什么呢?”
骆羊承认自己心里是有那么一点好奇的,她告诉茅威:“有个叫许玲珑的女生来班上,找班长的。”
“许玲珑来了?”茅威有一点小激动:“她怎么不趁我在的时候来,你知道她是许玲珑?”
“恩,”她老实的点头:“她告诉我的。”
“分班以前,许玲珑坐在我后面,其实她是平江的红人,校花,学霸,也就比烬神差点,”茅威滔滔不绝,讲到这个,压低音量:“许玲珑跟薛烬谈过的,分班以前似乎是分了。但是像他们这种,分分合合也很难讲。”
骆羊一点不意外薛烬会早恋。
虽然他似乎永远都是很冷静的模样,但他骨子里似乎有一种叛逆。
而且,他完全有资本早恋啊。
只是,许玲珑解开了她以前的一个难题——薛烬会喜欢哪种女孩。
………
骆羊没能撑到放学。
下午物理课的时候她几乎要睡着,笔也握不住了。
她勉强等到物理课下课去了李素的办公室,提出想提前请假回家。
李素对骆羊的印象不错,小姑娘是从崇文考过来的,平时上课认真,不讲小话,文文静静的,一看样子确实是病的难受,李素就批准了。
“好好回去休息,”李素柔和的说:“不放心的话笔记明天问班长抄,他不就坐在你后面吗?”
“谢谢老师。”
骆羊收拾书包离开的时候,薛烬正好去团支部拿材料,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桌子空了。
他眉头蹙起:“茅威,骆羊人呢。”
“班长,你不知道啊?”茅威解释:“骆羊发烧上不了课,请假回家了。”
“刚开学就这么多事。”
“她确实不舒服,午饭都没吃呢。”
高冷的班长没有接话。
……
骆羊从学校离开,短袖走在太阳底下仍然觉得冷。
她推着自行车骑了一段路,想想还是没给杨晓清打电话。
妈妈现在在一家老字号的特产店里上班,上班时间是不允许看手机的,而且骆羊怕她担心,因为她实在是个有些胆小的妈妈。
骆羊想起家里没有退烧和感冒药了,于是沿途观察,骑行了约五分钟后经过了一家药店。
她走进去,柜台上的阿姨正在低头算账,骆羊问:“您好,我想问下有没有感冒药和退烧药。”
阿姨抬头看她,“感冒,咳嗽吗?有没有痰,感冒多久了?”
“不咳嗽,今天才开始的,好像有点发烧了。”骆羊一五一十的回答。
药房阿姨拿出两包银翘片和白加黑,“白天吃白片晚上吃黑片,别吃错了,上课会睡着。”
骆羊拿出钱包付钱。
她站的离门口近,有人推门进来,冷不丁带进一阵热风,骆羊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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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逃课还能遇到同校的,”一把略显傲娇的嗓音响起:“真是流年不利。”
药店里原本就挺安静的,他这么说话显得很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