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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大佬的金丝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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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我们同居啦

  平心而论,段忱也不是个爱笑的人。只是他面容俊朗、目若寒星,看来自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质,不笑才应该是常态。
  
  也只有不苟言笑,才能和那张喜怒不常形于色的脸相得益彰。
  
  路过的人忍不住回头又望了一眼,暗忖这样的人,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他们看到了。
  
  仿佛山风过处林叶舒,碧水涤荡气宇清,他隔着人群,遥遥一望,就看见了能吹开百花、消融冰雪的那个人。
  
  段忱心里纵搂着再多寒冰,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他开了车门,把人装模作样让进车座里,直到确定外界再无人看得见,才附身过去,把人抱了个满怀。
  
  秦淮躲闪不及,或许也没真的想躲,只垂着眼帘,乖顺地盯向对方满是野性的眸子。
  
  他耳朵已彻底泛红了,扭头看着车窗外缓慢移动的景色,好像在看一盘倒带的罗曼蒂克风格的录像,周身的情绪也渐渐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
  
  后面的话是忙不忙,累不累?
  
  他一瞬间有无数的话想说,仓促之下只能挤牙膏似的赶出这一句来,也着实要懊恼一番了。
  
  段忱接得极为自然,他的语言机制好像放飞自我似的,实话实说道:“我想你,就来了。”
  
  秦淮轻轻应了声。他转眸看去,视线正好落在段忱的眉宇之间,那里微蹙着,仿佛锁着抚不平的山川。
  
  只是对方说话的声音,依旧轻松温和,简直听不出任何端倪来。
  
  他想起刚见到段忱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关于药物的事,查到什么线索了?”
  
  “。。。嗯。”
  
  段忱沉默了会儿:“你最近不要乱走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如果那人是自己姑姑,是再亲密不过的家人,还应不应该继续查下去?
  
  段忱本能地不想面对。可他也知道,倘若不尽快应对,会有更多人因此受害,付出本不该有的代价。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另一回事。出于各种原因,段忱始终没有办法真正下定决心。
  
  他每次回想,都是姑姑言笑晏晏哄着尚是孩子时的自己的模样。
  
  段忱不愿相信,却不能不多留心。
  
  他看着身边的人陷入了罕见的沉默中,犹豫片刻,尽可能解释道:“这段时间,我想先把你和奶奶接过来住,可以吗?”
  
  出于安全的考虑,他想尽可能保护好秦淮,把一切闪失的可能都扼杀在萌芽中。
  
  这是他目前能实施的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但也实在笨拙,把计划告知秦淮时,总担心对方会因此想多。
  
  不是认为秦淮性格敏感,而是在珍视的人面前,随便说句无关紧要的话,都怕说错,然后陷入无意义的怪圈中去。
  
  “阿淮。。。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一些。”
  
  秦淮掀起眼帘看他,盯到段忱有些心慌意乱了,才不觉失笑。
  
  “你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段忱听得莫名其妙,面露不解。
  
  秦淮有心哄他,懒洋洋往后靠去,唇稍边噙着笑。他像是被窗外进不来的风吹得醉了,声音也软和起来:“故意反目,冷落我,再和别人在一起。”
  
  段忱听明白了话里话外的捉弄,又好笑又无奈。要不是还在外面,简直想扑上去一阵乱挠,挠到他求饶也不放过,看这人还能不能说出这种没心肝的话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处理这桩难题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来找你吗?”
  
  “因为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众目睽睽我爱你,众所周知,我的软肋是你。
  
  如何把旁人都当做傻子?段忱觉得,他这是拿自己开涮,分明是拿自己当那个傻子呢。
  
  他的心情果然好了起来,有闲心逗弄对方,也不动声色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搬?我叫个搬家公司去帮你。”
  
  秦淮一凛,顿时坐起来,仿佛被提住耳朵的兔子,艰难道:“不用这么快吧。我择席,得适应适应。还有,也得跟奶奶说一声……”
  
  “奶奶那边,我已经说过了。”段忱眉目含笑,“你如果睡不习惯,我晚上过去陪你。”
  
  秦淮被呛住了。
  
  他脸色憋得通红,不知道是被寥寥几句话堵住的,还是被拿捏住了关键。
  
  闹腾了这一会儿,堵在他心头的那阵阴霾,竟也无声无息就散去了。
  
  秦淮在心里叹息了声。本想着这一去,恐怕免不了有见到段忱长辈的机会,心里忐忑不已。
  
  但……
  
  他转头看了对方一眼。
  
  不知为何,秦淮心里忽然有了十足的底气,充斥着快要溢出来的安全感。他有种奇异的预感,即使有再多的困难,身旁这个人也会替自己收拾成最妥帖的样子。
  
  加上《神相》播出火爆,他近日活动繁多,估计也不会有太多待在段忱那里的机会。
  
  搬就搬吧,同居而已。
  
  他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格外高效,在天黑以前,已经搬进了段忱居住的地方。
  
  段忱从前一个人居住,并没打算高调铺张,但也是栋选在热闹地段的别墅,安保好得连只可疑的蚊子都飞不进来。
  
  奶奶跟着搬过来,已经很累了。老人家早睡早起,习惯了规律的作息,在楼下的房间睡着了——她腿脚不好,又喜欢散散步,一楼是再合适不过的。
  
  秦淮却没一点儿困意。
  
  他看到段忱给自己打来了语音,仅剩的那点不明显的困意,也立刻被驱散了:“离这么近,打什么电话。。。房东先生?”
  
  通话那头,段忱发出短促的轻笑声,看来心情极好。
  
  “我说了,如果你睡不着,我就过去陪陪你。”
  
  即使对面看不见画面,秦淮还是轻轻拧起了眉,既忍着笑,也为这种明知故问的问话表达抗/议:“你来了,我才会睡不好觉。”
  
  段忱停顿了一会儿:“那。。。秦老师,想睡觉吗?”
  
  这话问得好似中规中矩,秦淮的心跳却如擂鼓,扑通跳个不停。他等待心绪平稳下来,对面也安静等待着,好像只是像以前一样,连麦静听彼此的呼吸声。
  
  “你来。”秦淮轻声道,“不睡了。”




第八十四章 金陵夜话

  浴室里的水温度正好,不冷不热。氤氲的白雾从浴缸边缘升起,模糊了窗上玻璃的轮廓,给它也勾出个极浅淡的影子来。
  
  在这样的室内里,人也犯困,恍惚间有了醉意,不饮自醉。
  
  秦淮的发稍还沾有水气,连带着那双向来清冽的眼眸也困意惺忪,没睡醒一样。这样冷的天气,他却只穿了件雪白的长衬衫,垂下来,将将遮住腿根儿。
  
  好在室内温度高得快将人融化,也不觉得寒冷。
  
  段忱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朵带着含苞待放的玫瑰,底端的刺短短的,又软和得一触即放,正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他随手把玫瑰插/进了桌子上的长颈白瓷瓶里,瓶身仿佛上了层釉光,色泽莹润,越衬得玫瑰鲜艳欲滴,因着斜插的姿势,在瓶中摇摇晃晃。
  
  然后单手圈了他的玫瑰,放平在松软的床上。
  
  段忱虔诚的模样好似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而世间最美的那朵玫瑰被妥帖地放在礼盒的缎带之上,收起了周身的软刺,纵容那只手上下采撷。
  
  他掐着根茎的手稍微用了点气力,汁液滑腻腻地淌到指尖上,晕开从浅粉到泛红的过渡。
  
  让它初盛开。
  
  因床板摇晃的动静,桌旁的水杯被碰翻了,泼出去的水从头到尾浇在花瓣上。淋水的玫瑰娇怯怯掩着荏弱花/蕊,细雨轻洒,花影微摇。
  
  窗外雨疏风骤,云散花开。
  
  秦淮的眼周微微泛红,像用指尖揉碎了玫瑰花瓣,蘸了点儿轻薄的妃色在眼尾晕开。他好似已被卸去了力气,周身绵软无力,连喘息也细碎得像小猫踩奶的微小声音。
  
  室内的灯光昏昏沉沉,透着柔腻的黄晕。他的手在光下衬得格外白皙,被照得好似透光的冷玉,抓住了同样软和的被衾,青筋微绽起。
  
  他疼得酣畅淋漓。
  
  段忱俯下/身,吻去他眼梢忍痛的泪,落入唇边的是腥咸气味,混着含混不清的低吟,一并吞入腹中。
  
  雨声还在继续,丝丝烟雨斜织成帘幕,被风吹入河上的画舫游船中去,彻夜笙歌围拢了亭台楼阁,不时飘出绮艳的声响。
  
  六朝粉黛,十里秦淮。
  
  大木船在湍急的河流里打着转,只听水声汩汩,荡漾起一股接一股的柔波,飞珠溅玉,却又是生涩的,木桨一下下拍打在水流之中,拍得船上的人几乎要转了向。
  
  河面上的风过处,轻轻吹拂在颤巍巍的水面上,吹皱一池春水,波浪泛漪。
  
  秦淮攀住了那人的脖颈,被这波浪颠簸折腾得够呛,汗流满面。他好像孤悬无寄之身,被涌流的河水翻折卷起,再高高抛入迅疾的漩涡中。
  
  恍惚中,他察觉段忱附在自己耳畔,宛如把耳垂也当做了软糯可口的白年糕,叼住了轻轻舔舐。
  
  一滴汗落在秦淮的脖颈上,因着身体前倾,汗水自然而然滑了下去,敲在同样被啃咬过的锁骨上,顺着那人的动作轨迹一路向下,落到曲线优美的腰窝处。
  
  他睁着眼睛,说话仍是气若游丝的声音,望向段忱:“累吗?”
  
  秦淮已经力竭,他的眼帘也被汗水打湿锁住了,整个人黏腻腻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也许是意识不太清醒,耳畔是段忱的一声轻笑,随即,一只手覆了上来,疼惜地抚过每寸被疼爱过的肌肤。
  
  “怕吗?疼吗?”
  
  段忱的手比往日还要温热,或者说,是滚烫的。他的汗水、体温和自己的交织在一起,混合着,然后揉成更多的东西。
  
  “我永远。。。只顺从于自己的本性。”
  
  秦淮喘着气,也只剩喘息,再攒不出更多的力气来了。他只睁开眼睛,看着对方的汗水一滴滴,落在自己身上。
  
  夜已深,月渐沉。然而此夜漫长,却才刚刚开始。
  
  一帘斜斜的天光挣开云层,被锁住的鱼肚白终于摆脱束缚,从穹顶上缓慢地流淌下来。也流连着,描摹两人的眉目。
  
  秦淮向来有早起的习惯,然而从清晨熹微到日光转浓,他始终睡得沉沉。
  
  他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像包起来一个安全舒适的空间,黑鸦鸦的睫毛不时轻颤着,好像也在承受清晨的雨露。
  
  闹钟又响过一轮,这次,还没等身旁的那人按去,秦淮就醒了。
  
  他仿若从攸远的梦中醒来,半梦半醒地,抬起眼帘盯着身前的人。
  
  段忱坐起来一点儿,撑着手肘支在他旁边,挡住了许多光亮,在秦淮侧脸上投射出好看的阴影。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好像在做天底下最最重要的事,耽误不得片刻。
  
  “阿淮。。。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段忱视线下移,很快就扫到了被衾之下的凌乱景象来,每一点旖旎的红痕,都在向他宣告着这具身体的疲惫。
  
  他的心跳得很快,随后是克制不住的激动,想要把对方紧紧拥进怀里,抱紧了,再不放开。
  
  段忱还在犹豫的事情,正在迷糊中的秦淮却毫无顾忌地做了。
  
  “累死了。”
  
  秦淮含糊地应声,张开胳膊,扑上去抱紧了对方,然后舒服地闭着眼,仰首蹭他。脖颈交叠的位置如昨晚般湿润温热,水气升腾。
  
  他是实实在在地累。
  
  累得快要散架了。
  
  两人都是没有衣料隔着的,不出意外,秦淮撞上了对方有些硌的胸膛。越是闭眼,印象就越深刻,他回想起昨晚见到段忱的身材,简直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模特,都要惹眼许多。
  
  他想就躺在对方怀里,两人互相拥着彼此,睡个晨昏颠倒的安稳觉。
  
  秦淮发现,自己忽然有些留恋段忱的体温。他们正是情到浓时的时期,恨不得时时刻刻见到对方,却不得不总是体会“小别胜新婚”的距离,实在心痒难耐。
  
  但再难忍,他还要先去把自己的工作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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