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他们都想攻略我-第1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小厮倒是有眼色地立刻上前来搀扶住他,方使得他没有更加狼狈。只是这一瞬的脆弱看在众人眼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
  王雎看得怅然,不免在心中与系统交流起来:“他既然知道受伤的滋味儿这么不好受,怎么还会害人呢?”
  系统除了取代、监视、引导以外的第四个功能便显示出来了,即起到沟通交流的作用。
  玩家在游戏中一待便是数十年,若是没有个可以说心里话的对象总是要憋死的。
  系统答:“总有人淋了雨之后不但不想帮别人撑伞,还会把别人的伞弄坏,让对方也尝一尝淋雨的滋味。”
  王雎品味出它话中含义,感慨:“真没素质。”
  系统又好奇:“你怎么确定是王栩害你的?”
  王雎道:“他那么委曲求全一看就有鬼,且父亲也不至于这样补偿我,显然我受伤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我往最坏的方向想了罢了。”
  “最坏的方向?”
  “他故意害我,父亲为他打掩护。”王雎一字一顿在脑海中道。
  系统便觉得遭过一次大难的王雎比从前聪明许多。他本就不是本人,能做到顶尖攻略者的都不会是笨蛋,或许崔骜除外。
  王雎过去只不过是守着攻略者之间约定俗成却没有明文规定的条例,即攻略者不互害这一点。
  但王栩极大可能违反了这一点。
  当他不在跻身于墨守成规的圈子当中,他看世界便有了新的、独特的视角,考虑的也就更多,便没有过去因为心软而带来的愚笨了。
  王大人叫人挪了椅子过来,在王雎床头坐下,大有要与他促膝长谈之意。他想了一想没再提王栩之事,今日手伤的处理本就是糊弄过去的,王雎只怕是大半不信,他没必要再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要说些令他心情好的,王大人斟酌道:“今日是怎么想开了?”说完又自省自己这话是否冒犯。


第234章 
  而事实上是王雎并没有感到被冒犯; 甚至很满意这个问话。他正在思考如何不露痕迹地将周寅之事在父亲这里露个底儿,现在显然是个很好的时机,堪称打瞌睡就来枕头。
  但怎么样表达还是需要再三斟酌的; 任何与周寅有关的事他都要谨慎再三。
  王雎很快在脑海中将说辞过了一遍; 最终矜持开口:“今日有客探望。”
  王大人刚回来; 还没听得下人汇报,这会儿还是头一次听说今日有客到; 倒是愣了一愣没太反应过来; 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客来看望王雎。
  且听长子的语气; 这客人应当还不一般。
  王大人粗粗思量一番便顺势道:“哦?竟有客来?是什么客人?”
  王雎认真道:“说来她还算是我同窗,过去我们都在太苑一同进学。”
  王大人很快想清楚,笑问:“可是哪家女郎?”
  王雎反倒大吃一惊。
  看他这个反应; 王大人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带了些兴味笑道:“果真是哪家女郎?可这会儿不是该在宫中伴读么?怎么出宫来了?”他看似是随意猜测,实际上所有推断都有依据。
  王雎说了是同窗; 又说是在太苑一同进学,再结合他说话时的与平常不同的语气; 他便猜测来的应该是春晖堂的公主伴读。因为若是春光堂中的人,长子也不至于用“也算”一词,更不会说一同在太苑进学; 而是可以直接说一同在春光堂中进学。
  王雎为周寅解释:“她今日是特意向夫子告假从宫中出来看望我的; 因为听说我醒了。”
  王大人一听他这话便了然长子的感情倾向; 虽然还不知道那位女郎是谁,但从长子的反应来看; 他显然对这位女郎很有好感。不; 从长子过去的冷漠态度来看; 他应当是十分喜欢这位女郎。
  而这位女郎么; 能在入宫伴读之际向宫中告假出来看望他的长子,他想这位女郎应当对长子也很不一样。
  然而他错了,那是位很雨露均沾的女郎。
  这么想着,王大人先入为主,对周寅的感观就很好。并非他看不起长子,只是长子的手已经那样,这位不知名姓的女郎却仍愿来看他,可见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更何况这女郎是王雎中意之人,就冲着这一条,王大人也会爱屋及乌,对她态度不错。
  王大人正色道:“这位女郎当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他语气温和了些,带着笑意向人询问:“还不知道是哪家女郎?”他这么说着,将公主伴读的名单在脑海中逡巡了个遍,试图想出是哪位女郎。
  王雎先说了:“是周女郎。谢家那位。”
  他这么一说,王大人便立刻想到是谁了。他还记得生辰宴上无意间一瞥那位女郎,便是要立刻被她完美无瑕的美貌所震撼。哪怕他如今一把年纪,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这位女郎样貌极好,但却并不出众,甚至都没有容貌动人的名声在外。要知道一张漂亮的脸是极其容易传出美名的,但她除了一张好看的脸以外其它方面似乎都很容易被人忽视,包括一举一动。
  要知道人的本能是在美丽的事物上挪不开眼,但在周寅身上好像例外。
  “是位不错的女郎。”王大人并不了解,却还是保持赞成。
  王雎现在这副样子,他说什么他都赞成。
  听到父亲对阿寅的印象似乎不错,王雎为此松一口气,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更有把握了些。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道:“周女郎的确重情重义,并且她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王大人听到他前面的美言尤在含笑,待听到他其后所言便震惊了。
  什么全天下最善良的人?
  王大人抬眼正对着长子俊美无铸的侧脸,他脸上郑重的神情昭示着他没有在说笑。
  但正因如此王大人感到越发头疼了,他想让王雎继承王家的主意还是太草率了,他不该性情用事。
  因为王雎说出“全天下最善良的人”这句话,王大人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他这位长子的智商,觉得他似乎有所欠缺。
  王雎面对着父亲难得的沉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过火,但在他心中不忿实际上占据了更多方面,只是这些貌似过火的言词不足以形容阿寅身上万分之一的优良品质。
  “父亲,你若见了她,就知道她是个很好的女郎。”王雎强调。
  王大人面上不显,笑着说:“你眼光向来高,我自然是相信的。”他说得很真挚,心中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王雎继续向下道:“父亲,我对周女郎有意。”他虽然口口声声说只愿守护周寅就好,但总存着万分之一让自己唾弃的念想。然而在当下,他已经给自己这种行为找好了借口。
  眼下他刚伤了手,这段时间父亲对他的宽容溺爱他看在眼中,因此意识到眼下是个的确绝佳的机会让父亲有求必应。
  他向父亲说出他对周寅的心思不是为了娶他,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他是为了不让王栩有机可乘。
  王栩想要求娶周寅,无论如何也要先过王家这一关。而他先发制人,在父亲这里交过底,届时王栩再来,父亲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王栩,还会认为他是故意如此。这便是先人一步的好处。
  只要他在这端将王栩牢牢卡住,王栩就休想有什么机会娶阿寅。
  其他人他管不着,或许只是现在管不着,但王栩绝无可能。
  王大人倒是一惊,不过不是因为王雎说他对周女郎有意,而是他竟然愿意向自己坦白心事!他一直以为长子是个锯了嘴的葫芦。
  对于他这份坦白,王大人终于感到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因他并不知道王栩对周寅也有意这一回事,所以将王雎现在的剖白心迹当作他终于将一颗心离家近了些,都是因为长子看到自己对他的好。
  如果他知道王栩同样对周寅有意,那就不会这么想了,总之他如今尚且沉浸在付出是有回报的这回事当中。
  沾沾自喜。
  “周女郎可到了婚配的年纪?”王大人问得就直接了。
  王雎无可避免地脸红起来,说话都不自然了:“父亲,我……我并不打算娶周女郎。”
  他这无意间的一声父亲叫得王大人老怀甚慰,可见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确实能让人更加珍视。
  王大人以为他还在害羞,不由笑道:“放心,在父亲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王雎就知道他是误会了,严肃道:“父亲,我是认真的。”


第235章 
  王大人不可思议地看王雎一眼; 从他认真的神情分辨出他确实没有在开玩笑,于是诧异道:“为什么?”
  “正是因为我很爱重周女郎,我才不想连累她。”王雎一本正经道。
  王大人闻言久久不能平复; 发现自己的确需要重新看待王雎;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高尚的情操。
  “或许她不觉得你不是拖累呢?”王大人想了想; 也有可能是周女郎今日见了他的长子说了什么后才使他自惭形秽,但他却不能明着问。
  若直接问“是不是周女郎和你说什么了”这种话; 王雎定然不会实话实说; 无论说了没说都会为周女郎开脱。
  王雎并没发觉王大人语言的艺术; 黯然道:“她的确不觉得我是拖累,反倒鼓励我不要陷入泥淖之中。我也是因为今日受她打动,觉得自己不能再一蹶不振下去。”
  王大人一怔; 确定周寅非但没有打击王雎反而鼓励他走出困境,对她的印象更好了些。他瞧瞧王雎,发愁之余又为她对待周寅的无私而自豪。
  与能力相比; 王大人更看重人心。虽然王雎能力欠缺,但有了他的美德; 王大人便觉得选定他做继承人似乎还是一件不错的事。
  他也知道三言两语难劝王雎,最重要的还是王雎手没好,如今说什么都是空话; 不如等他痊愈再做打算。
  “无论如何; 你在父亲心中都是最值得骄傲的。好好养伤; 伤好了什么都好说。”王大人安慰并勉励。
  王雎没再多言,目的已经达到。
  ……
  受不受伤都不会影响时间的推移; 无论发生怎么样的大事; 一日日还是照样顺延下去。
  都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 无论是物理上的伤口还是心灵上的; 但对于烧伤一事来说却似乎并非如此。
  哪怕随着一日日的推移,王雎依旧觉得手伤没有丝毫要好转的样子,甚至有恶化的趋势。
  药每日都喝,喝久了便觉得没有一开始那样管用了。
  王雎日日喝药,如今已经喝出来了些耐药性,止痛药对他来说远不及一开始那样管用,安神汤亦然,而手疼却是没变过的。
  他疼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疼痛的程度也越来越剧烈,手上的伤零零星星的愈合,更多部分却长出了脓疮,以及红色的肉瘤。
  太医却说这都是正常的。
  王雎不再不敢看自己的右手,他曾彻夜端详着伤后的右手。一夜过去,他虽然没有重新半死不活,但眼中也失去了神采。
  梧桐影冷,早不是还需要在房中放冰盆的季节了。
  王雎身上的衣裳从长衫换成了长袍,烧伤带来的一系列疾病使他身体底子被急速透支,稍微吹着风就会头晕脑胀,一个不慎就会染病,成了瓷做的人。
  因人总好不起来,他自然也无法继续入宫伴读,与周寅相见都是快要两个月前的事了。
  他如今颇有些形销骨立的意味,像个穿着宽大衣裳的架子。
  系统在王雎面前越来越不愿意说话,因为王雎也越发沉默,不爱说话。如果有伺候过摔伤后的王栩的人能目睹王雎如今的模样,定然要大呼一模一样。
  过去截然不同的兄弟二人受的伤也不同,但在伤后却似乎殊途同归,俨然就是亲生兄弟一样的性格。
  沉默寡言,阴郁冷寂。
  可见伤病给人带来的改变的确是巨大的。
  王雎孤零零坐在房中发呆,看上去什么也没在想。自从看了一夜自己的手后,他总是很容易走神。尽管他只是随意坐着,右手却并没有随意地闲置着,而是藏在衣袖之中。
  王家的大权如今仍在名义上“暂管”王家的王二郎君王栩手上,王雎体弱,还不到拿回大权的时候,并且在病痛的折磨下他也没有什么拿回大权的心气了一样。
  王栩今日不在府上,今日是一月之初,他要去视察王家名下所有铺面。不过他在不在府上实际上也没有多影响王雎,他手上布条不必再缠之后王栩也就没再来伺候过他。
  门外响起叩门声,王雎没什么反应,仿佛自动将这声音过滤了一样。
  系统和王雎共享感官,它并没出神,被敲得头疼,不由提醒:“王雎,有人敲门。”
  王雎的眼珠子在这时候才动了动,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了些,昭示着他是个活人。虽不知是有什么事需要找他,他略拧了眉冷冷开口:“何事?”冷得像秋雨。
  只有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