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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轻轻的牌冥媚的肩膀。“师姐,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好端端的,却稀里糊涂起来,你我之前联起手来,做了多少事情呢,现如今佯装不认识我了,还是你”
冥锦关切的叹口气。“还是你,果真现如今已经已经不省人事到如此这般的田地了呢”
“冥媚”她伸手,轻轻的敲击自己的脑袋。“那是我,对吗冥媚,是我,是我,对吗”那一股子疯劲儿又是来了,伸手,一把就将冥媚的衣领握住了。
“师姐,您不要如此暴力,冥媚是您,您是服务于王爷的,您的师父叫做红线,红线喜欢穿红色的衣裳,最后,死在了王爷的手下。”冥锦说,原本以为冥媚会想起来的,却哪里知道,冥媚非但没有想起来,比刚刚看上去还要疯的入木三分了。
“啊,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她头疼的很。“我不是冥媚,我不是,我不是。”
“那么,你是何人呢”樊笼外的白泽问,冥媚轻轻的呼口气,“我是我就是我,我何人都不是,我就是我。”
“原来如此,你是你,那么我也是我,究竟我是什么人呢”显然,白泽是火上浇油,乱中还在添乱,旁边的冥锦早已经怒不可遏,“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你没有看到姐姐已经混乱了,却还要如此这般的戏耍我等姐妹,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说,一边一掌用力的拍击在旁边的柱子上。
“不对,我究竟是谁,我是谁啊,我”刚刚疯起来的仅仅是冥媚一个人,现在,又是多了一个白泽。
白泽头脑受伤了,加上那一幕刺激到了白泽,现如今,白泽也不怎么清楚明白,究竟自己是谁了,他仅仅知道,自己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但究竟自己是谁,从前的记忆是什么样的,却早已经消失了,脑袋里一干二净。
“我究竟是何人,我究竟是谁啊。”白泽困惑的看着笼子里面的冥媚,冥媚豁然站起身来,抿唇轻笑,“我就是冥媚啊,我是冥媚啊。”
“你是冥媚,但我呢,我是谁啊。”
“我就是冥媚啊,你就是我,你也是冥媚,你也是冥媚啊。”冥媚语无伦次,甚至于颠三倒四,闻言,旁边的冥锦恨不能一头撞死,现在,该证明给冥媚的已经求证到了。
“师姐,你我已经打斗很久了,还请师姐熄雷霆之怒,罢虎狼之威,现如今倒是我们应该问一问,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你不见吗这狗皇帝,看起来也得了失心疯”
“你,你敢辱骂朕,朕要你碎尸万段。”白泽指了指笼子里面的冥锦,冥锦吐吐舌头做一个鬼脸。“我怕你啊,你放马过来,还不知道谁让谁碎尸万段呢,你要不是皇上,现在我早已经将你杀了,但”
“你是皇上啊,你还是别的国家的皇上,这样一来,我就不能杀你了,我就算是对你恨之入骨,看在两个国家的邦交上,我也是不能动手的,至于你为什么会忽而连自己是诶谁都不知道了,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且说说。”
“我,我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啊。”白泽一屁股坐在牢笼外,絮聒起来,完全不知道究竟自己是谁。
“我是谁,我是何人啊”他狂怒。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我们哪里知道啊。”冥媚看向白泽,同情的很,因为冥媚虽然心智失常了,但人还是正常的。那一份沉渣浮泛的回忆,你说没有吧,在脑海中是不是的就跳跃出来,浮光掠影。
你说有吧,但是你想要将那记忆揪住,却没有可能,究竟自己是如何界定自己的坐标,自己是何人,倒也是一个未知数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人,我们焉能知道呢算了,你就告诉我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皇上吗为什么身后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呢,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狩猎,我们狩猎”他那狭长的黑眸中,闪现了一抹恐惧的光芒,手躁动不安的颤栗起来。“狩猎以后,就事情就变了,变得很是奇诡,我朕朕不知道,不知道啊。”:
第三百九十五章 一片白色
他看上去很痛苦的模样,冥媚看到这里,恻隐之心与母性情怀已经泛滥成灾了,轻轻的伸手,“你”她将自己那并不大,甚至于手掌心都是茧子的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也不要难过了,没有什么事情的,会好起来的,要果真不知道我是谁这个问题,就不要弄了,有的事情,暂时不明白,时间长久就会好起来的,可好”
“这样也罢。”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一拍身上的泥土。
“啊,这狗皇帝看起来不像是伪装的,师姐。”旁边的冥锦进展了,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呢可怜,她们这一对姐妹花好似金丝雀一般的,想要外出去看看都没有可能。
“狩猎,你们究竟去哪里狩猎了,王爷呢,现在什么情况了”冥媚隐隐约约猜想到了,是他们的计划已经启动了,那么,这计划里面必然会牺牲的就是言帝封啊。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很久,白泽还是在嘟囔。
但却言不及义的厉害,冥锦不耐烦了,“看起来这狗皇帝说的是真的,现在,我问你,你如何到这里来的,你能不能找人将这个”冥锦摇晃了一下锁子,“让人打开呢”
别看这锁子仅仅是一个,但这锁子一般人想要打开都不能,这锁子的钥匙是两边的,一人一半,两个太监一个值班一个就不值班,所以这锁子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全然打开。
除了一种情况言暄枫的命令。
白泽看着牢笼中两个可怜楚楚的女子,说道:“我就是误打误撞过来的,发现这里有一个地牢,我还以为这里是是阴曹地府呢。”
“呵,这里难道不是”冥锦泄气的蹲在地上,连日来,她和冥媚打斗,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了,现如今,浑身的力量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朕会帮助你们离开。”他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们这个,两个女孩引颈都看向她,冥锦热切的说道:“你真的啊”
“你莫要欺骗我们。”
“君无戏言啊,朕说了会帮助你们,就啊会的,这个你们放心好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冥锦和冥媚,冥媚点点头,冥锦也是点点头。
“好了,你出来时间长久了,你且离开这里,回去以后好好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告诉我们,可好”冥媚看着白泽,这大概是这一刹那之间,冥媚说的字数最多的一句话了。
“也好,也好。”白泽惘然若失的去了,看到这里,冥媚却想起来什么似的,将自己内衣的袖口给撕扯出来一片白边。“白泽,且回头。”
那白色,好像旗帜一般的轻轻摇曳,白泽立即回身,眼睛黑洞洞的,扫视了一下后面。
“什么”
“你不会连这个都没有印象了,自己看。”冥锦一面说,一面将白色的丝绦丢在了牢笼外面,白泽捡起来,端详了很久,却好像如遭雷击一样,右手用力的抚摸了一把心脏。
“不,不”他感觉,心脏跳动的很是激越,湍急的血液一股脑儿都进入了顶门,在天灵盖之下攒动了起来,很久很久,还在翻江倒海,每一根血管中,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冲突,在跳动,在冉冉升起。
他失去了力量,咕咚一声,瘫软在地上了。
“该死的冥媚,你究竟什么意思啊,你你给他做什么了,你看看她现在。”冥媚担心的望着白泽,白泽却闭上眼睛了,太阳穴跳动的很是厉害,简直要爆破了一样。
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白色的丝绦,却好像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
“师姐”冥锦嗔怨了冥媚一眼。“我仅仅是想要让很快响起来点儿什么罢了,且不要着急,等会儿看,不会死的。”冥锦给冥媚保证,冥媚只能点点头。
两人看着白泽,白泽闭上眼睛,脑海中的世界却好像冰天雪地一般,那是一个以白色主宰的世界,通衢广陌上,人人都穿着白色的衣裳,有直裾有曲裾,甚至于连农妇的短打都是白色的。
首善之区的帝京,也是一片白色,人们的衣冠都是白色,白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闭目就能看到这样一片琉璃世界,真是奇怪了,这一个似是而非的城郭,分明是自己曾经涉足过的地方,这一片美丽的白色,是那样的丰满。
好像冬天冉冉落下来的积雪,落在了面前一样,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白,白,白,一片白。白泽用牙齿用力的咬住了下唇,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大概也是因为刚刚那狠戾的动作,才让白泽没有立即脱口惊呼出来。
脑子里面,为什么会有那样一幕呢
“想起来了,糊涂虫皇帝”冥锦看到白泽那怔忡的模样,立即扬眉问。
“没没这白色,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他一边说,一边无所适从的看着手中的白色,在不知不觉中,将白色轻轻的捆绑在了手臂上。
“这白色啊,乃是那么国家的颜色,看起来,我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白泽,你果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师姐呢,现在也失忆了,究竟什么情况啊。”冥锦叹口气。
冥媚锵然一声将长剑拔出来了,白泽微微后退了一下,找到一个安全值的范围。
“白泽,我不是伤害你,你看剑。”她说,耸立的眉峰微微的骨突起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白泽看到,他通身都映衬在了长剑上,他已经很少看到自己了,现在,他看到自己是一个四肢修长的体格,身材属于那种轩昂而矫健的,显然,这身体的主人,从小开始就学习过武学。
并且对拈弓搭箭是信手拈来,他继续看自己的五官,五官是如此的俊美无匹,简直美丽的让人望洋兴叹,但监管如此,白泽还是不能想起来究竟自己是什么人
“朕不能想起来,辜负姑娘的美意了。”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告辞。
“白泽,能想起来就想,想不起来有什么要紧,你知道自己是皇上就好,记得要找我,救我离开这里,这里太腌臜了,不是女孩儿能呆的地方。”白泽离开之前,听到了冥媚的声音。
“是,是。”白泽慌不择路的去了。
冥媚将长剑收起来,叹口气,背靠在了墙壁上。
“长姐,您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样好过,除了王爷。”
“王爷”她轻轻的挑眉,想是在思索究竟他们口口声声的“王爷”究竟是何人,怎么搞的,应该来说,这个王爷也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但为什么,她的脑子里面却不能浮现出来王爷的轮廓呢。
“王爷叫什么名字”冥媚问。那近乎男子气的眉峰微微跳动一下,“快告诉我,快告诉我。”他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女子,面前的女子叹口气,轻声细语的说道:“王爷叫言帝封,现在,你想起来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 究竟谁是我
“言帝封”她耸然动容,不是想起来了,而是想起来这王爷乃是自己的仇人了,“哈,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师姐,你能想起来王爷,却又是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真是奇怪了。”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点点头。
而白浅与言暄枫已经亲自率领一群人朝着圆明园里面来了,当初修筑圆明园,都是找了匠心独运的人来设计的,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那样的别致,圆明园是所有园林的首领。
可谓将每一个园林的建筑工艺都熔于一炉,既有朗润园的植被面积,又有畅春园那样多的建筑群,除此之外,还有颐和园的楼阁等等,总之移步换景,每每会看到颠覆三观的美景出现。
白浅早已经急躁的气喘吁吁的了,她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哥哥的身旁,现如今,哥哥神志不清,到处乱走,这要有一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啊。
“白泽,你出来,你出来,别玩儿了,我求你别玩儿了,我们经不起这个。”白痛苦的呼叫声,简直撕心裂肺。
旁人听在耳朵里,无不为之动容。“我只有这一个哥哥,我哥哥,你究竟在哪里啊,好端端的来言灵国,现在却遭遇这等的横事,哥哥,哥哥,你要我归去来,究竟如何给父王陈说啊,哥哥。”
眼看,希望一点一点的散尽,眼看已经到午后了,今天早上还万里无云的呢,现在已经吞云密布了,帝京的天气简直好似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哥哥,哥哥啊。”她没有力量了,言暄枫看到这样楚楚可怜的女子,不免心如刀绞,轻轻的呼口气,将白浅抱起来,朝着旁边的九曲回廊去了,回廊里有美人靠,可以让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