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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问一个问题,答案是肯定的,你就嗯,答案是否定的,你就不说话,好吗”
    “嗯。”女孩点点头,其实对浅桑这样眼睛看不到的女孩,她是比较同情的。
    “好,你们少爷是生意人了”浅桑这样问,但良久,这女孩都没有作答,事情到这里,浅桑惊觉,自己是太容易轻信人了,这样就跟着他来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另外一个女孩来了,准备的点心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浅桑握着点心,却品尝到一种非常陌生的口感,这口感好像也不是在白慎国就有的,这让浅桑疑窦丛生。
    两个女孩星星眼看向浅桑,浅桑将食物吃了,两个女孩也是如释重负的样子,“姑娘可以在外面走走,但不能走很远,奴婢们陪着姑娘,姑娘意下如何呢”这样也好,至少是自己了解这陌生地方的第一步。
    浅桑点点头,算是允诺。
    这两个侍女很会照料人,给浅桑准备了重裘,三个人到外面去了,明明,在言灵国天气已经很冷了,但在这里,天气却好像不怎么冷。甚至于还有点儿淡淡的溽暑,那么说,这里就是靠近南方了
    浅桑不能想清楚,究竟这是哪里。
    “姑娘这边走。”侍女握住浅桑的手,进入了一个庭院,有风吹过来,让人沉醉的花香,荏苒到了其实的鼻孔,浅桑只感觉心旷神怡,阳光落在皮肤上,有一种淡淡微热的感觉。
    这里的确已经不是言灵国了。
    子羽回来,言帝封等人已经到了客栈,是各种信息点汇集起来的,所以,让他们到看那个客栈了。客栈掌柜的因为接受了财神爷的五两银子,听言帝封等人说在寻找浅桑,立即将那封信拿出来了。
    言帝封一目十行的浏览完毕,握着信纸的手暗暗用力,将那封信捏住了。
    “那么,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呢”信纸上的内容很简单,不过寥寥数语罢了,“浅桑在我手中”就这样没头没尾的几个字。
    “那位爷台说,信封上就是他们去的地方呢,您已经看了,不会不知道的。”掌柜的说。
    “岂有此理,我们王爷问你问题,你焉能如此敷衍塞责”旁边的施申书已经动怒了,冷峻的目光锐利的落在掌柜的面上,掌柜的后退小半步,立即给言帝封行礼。
    “您就是王爷”
    “如假包换”言帝封压制住心头的怒意,至于旁边的施申书,现下已经暴跳如雷了,但是温子玉呢,却一脸稍安勿躁的模样“你不要惊慌,我们问几个问题,问过了,你照旧做你的生意就好。”
    “请客官问,我知无不言。”掌柜的好像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是知道,帝京有一个神奇的女孩子,叫做浅桑。这女孩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那种力量,既是让言暄枫起死回生的力量,也是让言帝封无往而不胜的力量。
    那女孩叫做浅桑。
    原来,日日住在这里,与自己碰头的女孩就是浅桑啊,他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那个写信的人,究竟是何等样的面容呢,你形容一下。”温子玉看向掌柜的,掌柜的低眸,略微沉思了片刻,说道:“那是一个七尺长短身材的男子,他经常来这里,挥金如土,面色白皙,衣裳和我言灵国略微有不同,口音卷舌音比较多,翘舌音比较少。”
    “还有呢”
    “他笑口常开,好像天塌下来也就是那么一件事情,还有就是”掌柜的不知道后面的一个问题该不该回答。:
    第六百六十六章 言帝封的追索
    “说啊,还有什么呢”施申书已经动怒了,醋钵儿大的拳头落在紫檀木的桌面上,掌柜的心疼的惋惜桌面,道:“这人比较好骗,只要是我们给的价钱,他从来看都不看的。
    “真是无奸不商。”施申书道:“以后做生意要童叟无欺,不要看人家口音不对,就宰人,可明白”
    “是,是,下不为例了。下不为例了。”掌柜的擦拭额头上的细密汗水,“那人始终都陪伴在浅桑姑娘的身边,两人那如胶似漆的模样,那形影不离的”掌柜的可并不敢形容了,传说中的浅桑可是言帝封的禁脔呢。
    “他们没有留下来其余的东西”
    “对了,我发现一个特征,这人头顶的簪子上,总喜欢装饰各种美丽的羽毛,因为颜色斑斓耀目,我就记住了,我以为这是很值钱的东西,知道她是慷慨解囊的,于是要他送给我一根”
    掌柜的话间,让小二哥去拿了,一忽儿,小二哥手中的一根簪子已经拿过来了,这簪子是蓝田玉的,温润的蓝田玉雕镌成一个最简单的模样,卷草纹的末尾,打出来一个针尖大小的孔洞。
    孔洞上,扎着一枚银环,银环下就是一根羽毛,那羽毛的确熠熠生辉五光十色,这种羽毛,不存在任何飞禽的身上,三个人交换着看了看,都不知道这羽毛究竟来自于哪里。
    “您说,好看吗”掌柜的贪婪的绿豆眼,射出来一抹据为己有的占有欲光芒。
    “好看,给你。”言帝封将簪子给了掌柜的,掌柜的小心擦拭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了。
    “那人真的没有说自己来自于哪里,要去哪里吗”温子玉问,毕竟,在这里居住了那样长久的时间,十有八九,也是会泄漏点端倪的,难道不是吗
    “似乎说自己是生意人。”
    “这买卖,做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岂有此理。”施申书窝火的很。
    “王爷”从客栈中出来,温子玉看向言帝封,“现在,需要在周边好生盘查一下了,既然有这个簪子的线索,调查起来应该也不很困难。”
    “是,你们立即去调查。”言帝封垂头丧气的走在马路上。
    “是。”施申书和温子玉点头,消失在了言帝封的面前。
    “喂喂喂,别走,别走,你究竟将浅桑弄到哪里去了”身后,冥媚一边踮着脚尖往前跑,一边不放心的腆着肚子,那不协调的动作,好像刚刚从池塘里上岸产卵的母鸭子一样。
    “你还是小心点儿你自己个儿。”言帝封回头,扫视冥媚一眼,冥媚已经领教过言帝封的厉害,此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她去哪里了,本王比你还要着急。”
    “真的”
    “真的。”
    “坊间说,你很喜欢他,有多喜欢”
    “无可奉告。”言帝封懒得理会冥媚,而冥媚呢,不得到一个标准答案才不会死心塌地呢,他走,她就跟在他的背后,刺刺不休的问很多问题,言帝封是真的厌烦,“你怎么也贫嘴薄舌起来,和谁学习的”
    “我以前不喜欢说话不成”
    “你以前冷冰冰,那个冥媚才是冥媚。”言帝封气愤的丢下冥媚,一人到前面去了,至于温子玉和施申书,他们的调查不局限与眼前的方圆几里路,而是扩散开,让兵力逐渐的渗透到农庄以及远处的不毛之地。
    但奇怪的是,他们无论如何去调查,事情好像都没有眉目。
    这天,白泽派遣使者出使言灵国,现在,两个国家已经重修旧好了,那剑拔弩张的危险逐渐的消失了,使者来这里的目的,一是想要看看白浅,二来,想要寻找寻找冥媚的下落。
    “母后和哥哥呢,都还好吗”白浅已经一个月半没有回去了,看到面前的使者,不禁产生了思乡之情。
    “太后娘娘和皇上都好好的,奈何,皇后娘娘忽而就不告而别了,现在不知所踪,皇上急不可耐,多方打听,这不,微臣就来了。”他说,看向白浅。
    白浅道:“这女人也真是奇哉怪也,常规性就失踪了,不瞒你说,连言暄枫也在找她呢,她下落不明,你回去告诉皇兄,不要着急,早晚我们得到消息,会告诉他的 。”
    “是,是,太后娘娘在微臣离开之前,千叮咛万嘱托,让微臣”这使者忽而变得贼眉鼠眼的,看到使者这表情,她顿觉事情不简单,轻咳一声,对屋子里的侍卫与宫女吩咐“出去吧,我们叙旧呢,不耐烦你们在旁边。”
    “是”一行人迤逦离开了。
    听到最后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空气沉寂了下来,白浅急切的追问“究竟母后是什么意思呢,你说吧,这里已经没有其余人了。”
    “是。”但是,这使者依旧还是凑近白浅,附耳低言“太后娘娘说,得不到的就毁掉,现如今,言灵国时时刻刻都能威胁到白慎国的安危,与其大家都提心吊胆倒不如铤而走险”
    “不,不。”听到这里,白浅好像让毒虫咬伤了一般,用力的躲避。“母后疯了不成,不,不”她在瑟瑟发抖,心脏跳动的失去了韵律。
    白浅恐惧以及,按照母后的意思,事情会进入恶性循环,但更让白浅恐惧的是,母后说的不无道理。
    和言暄枫在一起,这一段时间,白浅发现,言暄枫心里并没有自己,一开始,这种发现朦朦胧胧的。
    她自以为,只要两人在一起,总是会日久生情的,但久而久之,蓦地明白,所谓天长地久,日久生情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公主,现下悬崖勒马还来得及,莫要等到日后,徒留一声叹息啊。”显然,这使者是完全带着母后的命令来的,听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铁,使者给白浅思考的时间与空间。
    转动一下黑漆漆的眼瞳,又道:“公主,您有什么要问的呢”
    “母后呢,果真还好吗”白浅问,使者连连点头,白浅又道:“那么,皇兄呢也还好吗此事,皇兄已经知道了吗”她说,想要听一听白泽的意思。
    “皇上自然是隐隐约约知道的,现在的局势我们已经非常危险了,公主,我们是燕巢幕上朝不保夕,没有谁能保证我们会不会安全,一旦事情果真发生了,我们会措手不及的,所以,娘娘的意思”
    这人沉吟道:“还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但是”白浅眉宇虬结起来心事重重的模样,不见这使者也就罢了,今日见了这使者,听了这使者的一席话,简直是将白浅放在烈焰上炙烤,她不能很快就下定主意,“你先回去,我如果坐定了主意,我联系你们就好。去吧,去吧。”
    白浅有气无力的挥手,使者点点头,到外面去了。:
    第六百六十七章 后下手遭殃
    看到使者离开,她的脑子里面也是一片乱七八糟,现下回想起来,不得不说,母后就此事是瞻前顾后的,是未卜先知的。
    既然,言暄枫完全不喜欢自己,何不白浅想到这里, 暗暗的攥住了拳头, 不如就
    夜幕降临,今晚,奇怪的是,言暄枫居然来找白浅了,这让白浅意外极了,那意外的神色挂在脸上很久很久还没有消失,言暄枫看到白浅这模样,心里也很是愧疚。
    毕竟,白浅是自己册封的,现下的白浅,也的确是一个皇后娘娘,但就目前看来,白浅却遭遇了什么呢白浅生活在皇城里,一个人,那样孤独,那样愤懑,其实,他是能理解白浅的。
    也准备和白浅发展,他也希望白浅能将自己感情的空缺给一一填补上,他的心情并不好,一整天琐碎的事情,好像雪片一样飘荡过来,他就是坦荡如砥的地面,只能去接纳这些东西。
    两人都比较痛苦,言暄枫到白浅这里,白浅受宠若惊,立即迎接出来。
    “皇上,您来了。”白浅眉飞色舞,毕竟,今日乃是言暄枫主动过来的。
    “是,朕来了,朕就知道你尚没有休息。”他一边说,一边找一个座位,自己先坐好了,白浅点点头。“臣妾给您斟茶。”
    “好。”言暄枫点点头,白浅匆忙去准备了,唯恐自己还没有弄好呢,言暄枫又是要去了,因此上一切的动作都急急如律令一般,少刻,白浅已经将一盏茶送过来了,放在言暄枫面前的桌上。
    她是个非常柔婉,非常细腻的女子,知道言暄枫想要什么,也知道言暄枫喜欢什么,将一杯茶放在言暄枫面前,言帝封呷一口,指了指自己的大腿。
    “坐在这里把。”他说,爱钱瞠目结舌,毕竟这在之前是绝对没有的先例啊,白浅的第一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愕然,就那样木呆呆的。看到白浅那呆若木鸡的模样,言暄枫不禁一笑,站起身来。
    “朕让你一个人受苦了。”他说,靠近白浅,将白浅抱住了。白浅后背如此僵硬,整个人好像绷紧的弓弦一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白浅简直六神无主,呆若木鸡。
    然后,白浅感觉,言暄枫将自己放在了膝盖上,她是那样的轻盈,好像一朵白云一样,言暄枫轻轻握着白浅的发丝,将黑漆漆的墨发,凑近鼻孔,轻轻呼吸一下面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是温暖的,是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