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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祭品啊。”远处观看的子羽眼睛一亮,说道。
“可不是,是三牲,还有花卉和水果。”浅桑说着话,继续大量,看到这群人源源不断的从马车里面将很多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陈列在旁边的木亭子里,那个中年人立即过去检查。
待看到一切都放在面前了,那中年人嘴角才浮现了一抹满足的微笑。
“多不多”
“太多了啊”子羽震惊的看向眼前木亭子里面的东西,祭品原来这样多啊他还是第一次注意这个,他知道,浅桑的意思,是让他开源节流。
“你等等”浅桑一面说,一面将马缰绳给了子羽,子羽握着马缰绳,似乎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但浅桑呢,朝着旁边去了,一会儿回来了。
子羽再看,发现浅桑手中多了一个用枯草做的动物。
“这什么”似乎是一条狗的模样,不过具体观察,因为有点儿抽象,所以并不能确定。
“什么是什么,这个我给他命名为土龙刍狗。以后,我们祭司用泥巴或者稻草做道具就好,你以为这些三牲经过祭司还能用吗都腐败了,但是换做土龙刍狗呢,一切都好了,每个月都祭司一次,国库里哪里有那样多的银子”
“现在,我们的银子需要用来招兵买马,一来列祖列宗已经去了,哪里还能享用我们的血食呢二来,既然是为了哀悼而哀悼,我想心里真正尊敬他们就好,实在是没有必要如此。这仅仅是一个祭祀罢了,京中还有很多的祠堂也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将祭祀全部都换做土龙刍狗”子羽一面说,一面将浅桑手中的小狗拿过来,颠来倒去的看。
“是啊,然后焚烧了,一切了无痕迹,多好啊。”
“是,是,朕明白了,今日,你要朕看的就是这个”:
第七百四十二章 好姑娘真漂亮
“上行下效啊,你这边领导的好,他们就并不敢腐化的,你说呢不要说什么对祖宗不敬,列祖列宗不会保佑的,那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朕,一切了然于心,朕谢谢你。”他简直想不到,这七八个月的时间里,她居革故鼎新兴利除弊的这样彻底,思虑的这样完善,她想,一切要果真如此,将来的将来呢,富国强兵不是指日可待吗。
“朕现在就回去,和礼部尚书拟定这个。”他跃跃欲试的模样,浅桑点点头。“子羽,你知道的,我是言灵国的人,现在,你们这里的一切已经步入正轨了,我觉得,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我希望你不要挽留我了。”
“所谓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明白吗”浅桑嘟囔。
“这”子羽的嘴巴嗫嚅了一下,挽留的话一箩筐,但看到浅桑那恳求的神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了,“是,是,我不应该压榨你,不过,你决定什么时间去呢要你去了,我何时能再次见到你呢”
“子羽,我们是朋友啊,无论我在言灵国还是白慎国,乃至于在拓跋明宇的草原上,我们想要见面都可以的。”
“也好。”明显,他的情绪低落了不少,不过却强颜欢笑。
“我为你安排酒宴,送你离开。”
“少给我玩什么长亭饯别的事情,我啊,是非常讨厌这个的,也不需要给我银子,你以为凭借我的聪明才智,一路上还需要银两吗”浅桑说。
“也是,那么究竟什么时间走呢”
“择日不如撞日,我决定了,明天就走吧。”
“也好。”骨鲠在喉,但却只能点头。“我明天送送你。”
“送什么送,千里搭长棚,毕竟没有不散的宴席啊。”浅桑笑,看向子羽,其实,她明白,子羽对自己,除了友情,还有更多的情愫,那些情愫偏偏是自己不能接受的。
“我还是送送你。”
“也罢。”浅桑点头。两人回京,高涨的情绪好像狂肆的火焰熄灭了一样,她在前面走,他的后面一点的距离,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都是如此。
若即若离,但却从来没有走在一起,子羽看着地面,地面上,他们的影子黑漆漆的,好像缤纷在宣旨上的浓墨一样,明明撞击在了一起,但下一刻,却注定了要各奔东西。
他的脑海中,一片凌乱。
羌方,最强大的少数民族。
现在,这最强大的少数民族,是言灵国的敌人,这一群游牧民族,虽然距离言灵国的帝京很远,但接壤的却是言灵国的地界,这群人时常无端端就发起战斗,且战斗力非常强悍。
他们总喜欢无事生非,缺少我们,到中原地区去抢夺就好,边境线上的民众,在他们铁蹄之下,简直敢怒不敢言。这是此行最后一个需要歼灭的地方,大军压境,进入一个小镇子以后,众人看到是言帝封领兵而来,都过来哭诉自己的遭遇。
原来,羌方早已经尾大不掉。
“可汗,时常到这里胡作非为,”一个老人滴泪哭诉“只要是他们来了,我们这里的一切,从人到畜生都弄得鸡犬不宁啊,他们需要什么,就过来抢夺什么,我们村子里,年轻人都去了,现下,都是老弱妇孺。”
“你放心就好,王爷会为你们做主的,起来,起来吧。”温子玉搀扶跪在旁边的老人,老人感激涕零。
“除了这个啊”旁边一个老妇人显然也是深受其害,“他们还抢亲,只要是我们这里的百姓成亲,这新娘子,头一天晚上都要孝敬给可汗的,可汗糟蹋了以后,才能才能和新郎圆房呢”
“真是岂有此理”在喝浊酒的言帝封听到这里,血气上涌,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的笔挺起来,血液流窜的很快,几乎能听到耳廓旁边,那激越的声音。
旁边的施申书也投袂而起,大义凛然的说道:“你们放心就好,有王爷和本将军,定然将他们给驱逐出境。”
“这群人穷凶极恶,还请王爷与上将军小心在意呢,不可掉以轻心。”这老妇人说。
“我不会轻敌的,好了,你们说的,本王已经个全部都知道了,都起来,都起来吧。”他环顾一下跪在地上的人,这群人哭哭啼啼,显然是深受其害了。
“我们会给你们主持公道的。”言帝封说。
“那就好,那就好了啊,王爷这一路杀气腾腾的过来,简直势如破竹,我们等您,已经等了很久,已经盼望了很久了,您能到这里,是我们三生有幸,我们三生有幸啊。”
“好了,诸位且退下。”言暄枫一面说,一面屏退了这一群哭哭啼啼的人,人虽然都去了,但是他的脑子里却还是一片乌烟瘴气,究竟怎么搞的,难道世界上果真有如此猖獗的人不成
“回鹘真是欺人太甚”施申书那醋钵儿大小的拳头,嘭的一声落在旁边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木桌在三个人面前,四分五裂。
“看起来不需要议合了。”这片刻,始终积极发言的温子玉,终于凉薄的从齿缝中挤出来这句话,眼睛浓墨一般的乌黑,“王爷,这一次,大概是我们的攻坚战,需要真正全力以赴。”
“申书,先去调查他们的兵力,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施申书领命要离开,言帝封叮咛一句“莫要着急,凡事总有个起承转合,可明白。”
“明白,明白”施申书连连点头。
看到施申书去了,言帝封看向温子玉。“你说,力敌还是智取呢”
“总要将他们驱逐出境,总和吧。”她说。
“听听你的意思”言帝封挑亮了灯芯,在抽搐的光焰中,将眼神落在温子玉的面上,他和温子玉之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默契,这一份独到的默契是经过很多年的积淀而来的,他们始终能英雄所见略同了,所以,他们之间,很需要中和。
言灵国。
夜色从远处的崇山峻岭而来,一点一点的迷漫,好像巨兽将言灵国整个人都吞并了一样,和白慎国与羽民国都不同。
言灵国乃是赫赫扬扬的大国,一切的国策,乃至规章制度早已经得到了认可与执行,人们也都的的确确在身体力行,并没有丝毫不妥当的地方,这里是平静的,但是皇城里呢却潜藏着一股人们肉眼看不到的汹涌暗潮。
“哦,真快啊,不愧是战神,言帝封啊言帝封,你到底比我料想的要厉害不少。”女子白玉兰一般的手,轻轻握着白瓷勺,似乎在自言自语,但柔媚的目光,却落在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身上。
那侍卫刚刚将言帝封的征程,告诉了白浅,白浅顿觉心头堵塞,原本,让言帝封到外面去,说是扩张领土云云,不外乎是想要让言帝封葬送性命,但孰料,他非凡攻杀的别人片甲不留,且还长长久久的立于不败之地。:
第七百四十三章 渔阳颦鼓
这让白浅很是不知所措。
“究竟羌方是一个什么民族呢”
“回娘娘,”这侍卫对一切都高下在心,他是顺藤摸瓜早已经就了解了一个一清二楚的,在白浅的面前,回话也需要有条有理,“这羌方,其实就是回鹘,回鹘是马背上的天下,他们雄踞在关外,很是能征善战,好勇斗狠。”
“他们每一年,经过刁斗会选择全新的可汗,只要谁力大无穷且具有文韬武略,就是他们新一届的可汗,可汗年年都在变幻,但他们的战斗力和破坏力也不容小觑,在边境线上经年累月扰民。”
“圣上已经多次督促礼部尚书让他差遣军队过去保境安民,难为的是,这强方法的突击战与保卫战,简直无懈可击,所有,到了今时今日,两方还是势同水火。”
“好,既然如此,你推测,王爷有多大的胜算呢”白浅笑的好像狐。
“这个不好说,王爷惯于作战,他到羌方,对回鹘一定也是深入了解的,所以,大概是旗鼓相当了。但还需要就具体的局势去分析,娘娘,不要殚精竭力的了,他即便是大获全胜回来,未必我们就不能将之扳倒。”
“但尾大不掉,倒不如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就也简单不少。”白浅说完,停止了纵谈这个话题,“你今晚过来,这个情报很宝贵,不过,你也不是和我促膝谈心二来,今晚,你既来之,则安之,与我抵足而眠吧。”
侍卫知道,言暄枫是永远都不会到这里的,她在这里和谁翻云覆雨,言暄枫似乎也不感兴趣。
侍卫一惊,只感觉口干舌燥,那女孩美丽的倩影,已经婆娑的落在面前了,灯烛的光芒,柔媚的落在女孩的身上,她的衣裳本身就单薄,隐隐约约能看到暗暗的绯红。
“这一杯酒,喝了吧。”白浅一面说,一面将一杯酒水送过去,给了他,男子一饮而尽,狂肆的笑声充盈在了这个的屋子,“抱着本宫,快”
她感觉,自己四肢无力,不让人抱着,似乎并不能到云榻上去,这男子得到了启蒙与暗示,根着白浅的指挥与导引,抱着女孩的娇躯,到云榻去了。
“今晚,对我好点儿。”女孩娇滴滴的笑着,花枝乱颤。
“末将将平生绝学都拿出来伺候您,保证您心悦诚服,如上九霄一般。”侍卫一面说,一面撕开了白浅的衣裳,白浅欲拒还迎的模样,点燃了侍卫心底死灰复燃的邪火。
屋子外,春光明媚,屋子里,春满乾坤。
两人颠鸾倒凤,他抱着她,好像抱着一朵白云一般,她呢,任凭他的疯狂与猖獗,他浑如上阵杀敌的将军,百般的所向披靡,她微微闭着眼帘,感受潮汐一般涌现的快意。
终于,风烟俱净,她感觉到他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她兴味索然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
帝京还是一泓秋水一般平静无澜,言灵国与其余的诸多个国家都不尽相同,其余的小国寡民,每天都在想着如何富国强兵,唯独言灵国,现下进入了一种敝帚自珍闭关锁国的状况。
不是言暄枫眼高于顶,也不是言暄枫自命清高,不过是进入了一种沉静的状态罢了。
他尝试过很多次,始终没有办法爱上白浅,甚至于对白浅背着自己偷情的事情吗,也不闻不问。她不怕暴露,甚至于想要暴露给言暄枫看,其意为,你不爱我,也自然有人爱我。
但可惜的是,对于这些消息,他知道,却不愿意深究。
“皇上,一个侍卫到娘娘凤仪宫去了,现下已经一更天了,还不见出来呢。”高成颤颤巍巍的走进来,用浑浊的眼球打量了一眼正襟危坐的言暄枫。
言暄枫忙碌的事情很多,走了浅桑与言帝封,就形同于一个巨人忽而失去了左膀右臂,他现下,整理这些事情,总觉力不从心,但却必须要去做。
一个人做事情,独木难支,所以付出的劳动力与毅力,简直非比寻常。已经一更天了,明媚的月光从白莲花一般的运城里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