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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国,是设立有屏障的,从帝京的含光门朝着外面走,过雁鸣关,就是芙蓉关,过芙蓉关是居庸关,过了居庸关才能到外面去,这些兵丁零零散散的全部都驻扎在远处。
官兵们的数量很多,星罗棋布,就目前看来这也是巩固王权一个重要的因素,因看到这里,冥媚也放心不少。
“你可以退下了,这个数量是没有错误的吗”
“不可能有错误的,是您下令后,卑职让将军们一一给填报上来的,不会有太大的出入。”
“那么说起来,毕竟还是有出入的了”冥媚一边说,一边看向对面的人。
“是有出入,几百人上下。”
“什么你再说一遍”冥媚生气了,要果真是几百人,这杜撰出来的几百人,可是可以朝着朝廷胡乱要粮草啊,看到那人诚惶诚恐的模样,冥媚的心一怔,暗忖,那人给出来的数量一定是大大有问题的。
冥媚怒发冲冠,因了这怒不可遏的表情,这人恐惧到了极点,瑟瑟发抖,“就就是”
“实话实说,你”冥媚站起身来,啪的一声,重重的将那册子丢在面前的桌上,站在那人的面前,不紧不慢的道:“本宫今日回来,是代替皇帝处理这些事情的,你要是将这事情不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本宫也未必就不是调查不出来的。”
“一切,当本宫调查出来后,你的项上人头只怕是要绑架了呢。”冥媚一边说,一面握着旁边的一户女儿红。:
第九百六十章 鬼才和你开玩笑
冥媚右手轻轻的一拍,那女儿红的瓶塞就不翼而飞了,因看到这一幕,那眼前人震惊了,恐惧的表情简直无以复加。
“这个这”
不要说兵部尚书了,连旁边奏报事情的工部尚书,这一刻也是汗流浃背。
“本宫从十三岁开始”冥媚是在介绍自己的履历,一边说,一边咕噜咕噜的喝酒“就加入了神音派,你大概不知道神音派是什么,你莫非以为”
冥媚霍然起身,长身玉立,冷峻的眼睛,好像锋利的匕首一般,盯着那人,“你莫非以为,本宫的神音派,是合唱团吗神音派的音莫,在九年前,播土扬尘,天下大乱,要不是因为这个,现如今天下会三分,成为言灵国,白慎国与羽民国吗”
“本宫十三岁开始就会杀人了,做的都是刀头舔蜜的事情,你以为本宫是和你开玩笑,你也不在言灵国去打听打听,本宫是何许人也本宫杀人如麻,现如今,死在本宫手里的人,简直不计其数了,你最好给本宫正面回答,还不快说”
那神音派,虽然远在天南水北的言灵国,但在白慎国说起来,也具有让人闻风丧胆的厉害。
按照历史的时间去计算,也就是九年前,神音派的创始人音莫,因情伤难愈,搅扰了一个天下不宁,这才有了帝京四分五裂的情形。
而在十年前,不存在三个国家,可以说,这九年来的剧变,点点滴滴都是与神音派有着密切的互动与关联。
至于眼前的冥媚,冥媚是什么人冥媚之厉害,家镜子可见一斑,冥媚屠戮过的人,也的确非常之多,其数量,就计算起来,可谓擢发难数而不计其数,现在,冥媚不仅仅是言语之上的要挟,而是一种恫吓。
一种让眼前人就犯的话语,他听到这里,哪里有不恐惧的呢因为听到这句话,他的恐惧简直在登峰造极。
“我我说。”
“说吧。”冥媚看起来闲闲的,将酒杯举起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酒水就好像箭簇一般的从天而降,冥媚很享受这种感觉。
得饮酒时且饮酒。
“说啊”冥媚柳眉倒竖,那男子惊惧的在地上叩头,好不容易,才将颤抖的手指伸出来了,冥媚冷笑“真好,真好啊,是一千人了”
只见那人不答话,一个劲的磕头,冥媚惊跳起来,将酒壶重重的丢在桌上。“那么,是一万人了”
那人还是一个劲的磕头,不说一句话,冥媚看到这里,忽而感觉到,事情哪里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啊,冥媚撇唇,“是一万人,对吗”这是冥媚想象力的扩张,也是冥媚能接受的底线。
朝廷如此这般的腐败,自然而然是距离土崩瓦解不远了,冥媚是行伍之中出生的人,知道谎报这样多兵丁,是多大的代价。
帝国对于兵丁,原本就是比较迷糊的,现下,帝国的兵丁,数量之大,之巨,原来是一个伪造起来的假象,冥媚一想到这里就失望透顶。
“不是一万啊。”这人慌里慌张的抬起头来,就那恐惧的表情去看,好像还有隐情,冥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是十万人”冥媚从鼻孔中嗤笑一声,谁敢这样乱说啊
所以,冥媚现下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慎国的苛政是史无前例的,只因为,那样多的人都是谎报出来的,而一切都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兵丁就需要粮草,这十万人的粮草,不是一个小数目,怪道会羊狠狼贪啊,冥媚一想到这里,脑海中忽而就浮现出来昨天的一幕。
她和太后娘娘到外面去的那一幕,冥媚冷锐的目光,好似秋水,好似坚冰一般。
“真是大逆不道啊,我的好兵部尚书,你这是以怨报德了,来啊,将兵部尚书给拿下,枭首示众。”这种事情,是没有商量的,不要说你仅仅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上人罢了,你即便是南征北战的大将军,你做出来这等贪墨的事情,在冥媚这里也是不会姑息养奸的。
“是。”外面闯进来几个殿前武士,凑近兵部尚书,但就在拖走那兵部尚书的同一时间,旁边的丫头焦急的抓耳挠腮,频频给冥媚使眼色。
冥媚不知道究竟这丫头是什么意思,“慢着。”那丫头上前一步,假装给冥媚看孩子,而实际上却是经嘴唇轻轻的凑近了冥媚的耳朵,“这个人不能杀,此人乃是皇亲国戚。”
这人也料定了今日必死无疑,外面的几个人进来,二话不说,将他的顶戴花翎就拔下来丢在地上了,他看到自己的顶戴花翎让人这般的作践,知道命运已经走到了尽头。
但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旁边的丫头娇滴滴的在暗示什么,此刻,他虽然胆怯,但还是将眼风落在那丫头的面上,之间那丫头轻轻凑近冥媚,解释说明道:“天子叫做白泽,此人乃是天子的表舅,叫做白福,此事,却是您不知道的了。”
听这样说,冥媚点了点头。
“你耳朵,过来”冥媚说,丫头附耳过去,冥媚凑近丫头,问道:“太后娘娘与这个人关系究竟好不好,皇上呢”
“他们之间都是过从甚密的,我国和言灵国不同,和羽民国就大大的不同了,在羽民国是任人唯贤,在言灵国也是,但在我国,却是任人唯亲,您想一想啊,这样一个人,又是兵部尚书这样微妙的位置,自然选用的都是自家人。”
冥媚倒是不知道这个,其实,无论是在言灵国还是在羽民国,兵部尚书的位置,都是非常放心的下的人才能委任的,这兵部尚书的位置,和中书令一般,看起来好像不会威胁到朝廷,但每一次朝廷发生事情,十有八九都是从这里来的。
冥媚忽而好像想起来,在言灵国也一样,在言灵国,那兵部尚书虽然不是皇亲国戚,但那兵部尚书家里的孩子,从一出生就给带到了阿哥所,美其名曰,在帝京受到的教育更好,但其实不过是让兵部尚书投鼠忌器,莫要乱来罢了。
一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冥媚多看了看了两眼那兵部尚书,因了冥媚那复杂以及的眼神,这兵部尚书好像从地狱中逐渐的到了人世间。
但是冥媚接下来,嘴角轻轻的翘起,站起身来,“这样吧,本宫赏赐你喝一杯酒。”
“多谢娘娘的恩典。”那兵部尚书现在感觉,自己哪里还是在人世间啊,简直已经是从人世间到了天堂,这是一个提升,也是一个质的飞越。
“喝酒吧。”冥媚笑着举杯,那兵部尚书看着杯中物,欢欢喜喜的举起来,一饮而尽,喝过了后,将酒樽给了冥媚。
“好喝吗”冥媚看向兵部尚书,但表情却很严肃,严肃中带着点儿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好”这兵部尚书也不知道,究竟应该回答“好喝”还是“不好喝”了,就冥媚的表情看,完全看不出来冥媚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兵部尚书感觉后背汗湿了,“这”
“吃了我的酒,就要给我吐出来,贪污了朝廷的公款,就要给本宫拿出来,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你”冥媚勃然变色,一把将那兵部尚书给抓在了面前。
饶是那兵部尚书体格魁梧,但在冥媚的面前,却好像老鹰抓小鸡一般的,冥媚是何等样的力大无穷啊,这么一抓,那兵部尚书只能自认倒霉了。:
第九百六十一章 六亲不认杀一儆百
“您您丢开手,让让微臣去去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是继续盘剥百姓罢了,你是皇后娘娘的表兄弟,这是很好的,只可惜,我冥媚却是一个大义灭亲之人,我吧,六亲不认,抱歉了,今日必须杀了你,以儆效尤。”
听到冥锦这句话,他哪里有不惧怕的呢,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小鸡啄米一般的磕头,冥锦看到这里,冷酷一笑,“殿前武士,何在”
“有”旁边几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应声,朝着旁边来了,冥媚挥挥手,好像赶走苍蝇似的,“给本宫拿下,午时三刻,在含光门枭首示众。”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那跪在地上的兵部尚书,声音都变了,脸上的表情因为惊恐扭曲的很是厉害,狰狞的简直不不像个模样。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这人在地上用力的叩头,想要挽回点儿什么。
冥媚发现,旁边的几个殿前武士,并不敢轻举妄动,这倒是薅恼了冥媚,几曾有下令后,人们如如不动的呢。
“殿前武士,难道将本宫的话,当做了耳边风不成”冥媚怒吼一声,几个殿前武士卡住了这兵部尚书的胳膊,这兵部尚书,在地上胡乱挣扎,总之就是穷形尽相,不愿意离开。
冥媚看着这模样,不禁深深的演戏,“本宫这是挥泪斩马谡啊,本宫也相信,你做这兵部尚书这许多年,到底还是有本领的,只可惜,本宫现如今是对事不对人,你闯下那等的弥天大祸,整个是连死都不怕了。”
“本宫现如今就发落你,要你好生知道知道本宫的厉害。”一行说,一行转过了头。
显然,襁褓中的孩子,那刚刚那哭喊的声音也给惊吓到了,恐惧的大呼小叫起来。
“你哭什么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小白。”冥媚安抚一下小孩儿,抱着小孩的侍女,翕动了一下菱唇,说道:“娘娘,您这不成啊,那白福乃是白泽的的伯伯啊,说起来,是太后娘娘的长兄呢,现如今”
“娘娘上面再也没有长辈了,所谓长兄如父啊,您杀了她的长兄,这等同于您杀了她的父亲啊,这种事情,哪里是您能做的,这对您将来有妨碍啊,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听到这规劝,冥媚没有气恼,反而是,为之动容了,拉这个女孩起来,“你有这等心,本宫哪里就能不开心呢,奈何,本宫现如今刚刚到白慎国,要是连这样一个人都奈何不得,本宫以后还如何变法呢从此人开始,本宫一一的清君侧。”
“老天”那侍女几乎没有昏厥过去。
“你一个小小的粗使丫头都明白帝京需要整改整改,本宫就不相信,他们什么都看不到,真是岂有此理了,好了,你也不需要求情了,杀了就杀了,一切的后果,有本宫在呢。”
“也罢。”
这边厢,跪在地面上的工部尚书也吓坏了,瑟瑟发抖,唯恐自己遭遇和此人一般的命运。
那人去了,鬼哭狼嚎的去了,一个大人给冥媚吓唬的可怜,再看时,地面上脏兮兮的,原来是是那行刑之前给吓坏了,以至于恐惧到无以复加了,屎尿齐流了。
“内侍监,清理。”
“是。”一行太监与宫娥过来将地面清理干净了,冥媚再次坐在这里,正襟危坐,盯着工部尚书看,那工部尚书吓得磕头如捣蒜。
“刚刚”冥媚似乎已经想不起来,刚刚的话题进行到哪里了,道:“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说道贪污的事情”这工部尚书一边磕头一边将自己的衣袖拉起来给冥媚看,“娘娘,娘娘,在微臣这里是从来不敢贪污的,您看看微臣的衣袖,微臣的衣袖都成这模样了,微臣缝缝补补的,您看看,您看看啊。”
那工部尚书将衣袖举起来给冥媚看,好像迎风招展的旗帜一般,冥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