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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岂有此理啊。
    “你们是做什么的”他问,恶作剧的眼睛瞅着浅桑和冥君,先是看看浅桑,又是闪电一般的看向冥君,但最终那目光还是看向了浅桑,浅桑学着他的模样,抱臂不说一句话,看向面前的他。
    “我们可汗问你们话呢,究竟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大概,他们以为他们不能听懂蒙古语,旁边一个校尉模样的人,过来,气鼓鼓的用中原的语言给他们翻译了一下。
    其实,最开始的蒙古语和中原的话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很快就能听明白的,浅桑看向面前的人,沉默到无言以对,他挑衅的看着浅桑,浅桑如何不会挑衅的看着他呢
    “你们”
    “我们是过路人,看到星星月亮很好看,就在这里看一看,怎么,这里连看星星看月亮都不成了”浅桑看向头顶,头顶的苍穹一派黑漆漆的,好像一口倒扣在头顶的大锅子,让人呼吸窒闷。
    他飒然一笑,笑声嘶哑。
    于是,后面那一大群人跟着也是笑了,终于,他笑的结束了,这才看向浅桑。
    “你知道,中原人都是不能来这里的,这是很多年前的规矩,过了那一条封锁线,就是我的地盘,你们最好离开这里。”
    “我”浅桑吐口气。“我们并没有在你们的地盘上作奸犯科,你未免不人道主义。”
    “你和本可汗将人道主义,哈哈,哈哈哈。”这家伙笑起来了,那笑声断断续续的,很不匹配那样俊逸非凡的外表,他是一个如此帅气的人,但听上去那笑声却是如此的不同。
    那嘶鸣一般的冷笑,时时刻刻都在拉扯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这分明是一个很邪气很不好相处的人。
    “但是,这里毕竟是我草原啊,这里就要听本可汗的话,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要今天吗不是遇到我,而仅仅是遇到他们,你们就完蛋了,但遇到我,就网开一面了,走吧,这里不是你们看星星看月亮的地方。”
    “我不走。”浅桑耍赖皮一般的模样,跺跺脚。
    “这样不起作用的,小妮子。”他冷酷的笑了,旁边的冥君唯恐会愈演愈烈,上前一步说道:“我们走就好。”看到冥君这样,浅桑愕然。“为什么要走呢”
    “走吧,浅桑。”他一边说,一边抓住了浅桑的手,他们还没能走开呢,那一群断发文身的人,已哄堂大笑。
    好像发生的这一切,就是一个滑稽剧一样,浅桑他们是主角,而他们是观众。
    浅桑气咻咻的和冥君走到旁边了,却用眼睛扫视了一群这些人,刚刚这些人还严阵以待呢,看到他们离开了,也就将强弓硬弩给收起来了,浅桑吐口气儿。
    “明明不需要走开的,但是你偏偏一套服软要认输,哎。”:
    第一千零一十九章 有匪
    “不服软不认输可怎么样呢”他笑着说。
    “跟踪过去,”浅桑有了馊主意,又道:“对了,什么情况呢,这个男子究竟是何人呢,不可能是草原可汗吧。”
    “他是耶律隆绪。”他说,浅桑倒抽一口冷气,看向冥君,冥君道:“一年后,女真,回鹘,柔然,以及匈奴,突厥都会合并起来,这就是这个天之骄子做的事情。”
    “三年后”冥君微微闭目,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说道:“草原会是一个版图,跟着草原人对中原就会发起来无穷无尽的战斗,直到我们那个时代。”他说,好像对这一段历史已经很具有研究。
    浅桑发现,这一刻的冥君,好像一个老学究似的,浅桑点点头,但心还是抽动起来。
    “我知道了,我们不去改变历史就好了。”
    “是,现在我们暂且回去。”
    “不,暂且回去之前,我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浅桑一边说,一边看向那一群疯狂笑着的人,浅桑到底还是比较奇怪的。
    明明,他们是能帮助浅桑的,但是,在很多时间里,他们都甘心情愿做绿叶,来衬托浅桑的鲜艳。
    尽管,浅桑知道,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决定过去和耶律隆绪一较高下,那群人满以为他们要离开了,但是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去而复返,浅桑到了耶律隆绪的马儿旁边。
    他已经上了这匹马,看到浅桑过来,唇畔的笑容又是浮现了出来,依然是那居高临下的态度,浅桑伸出来右手食指,指了指马背上的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我想要和你挑战一把。”
    “我从来不和女孩子玩过家家的。”
    “你”这不是变相在侮辱浅桑吗
    他那轻蔑的眼神,让浅桑浑身都不自在,浅桑深吸一口气,毕竟过来的目的是给耶律隆绪下马威的,浅桑忍着咆哮,继续说道:“我是说真的,你既然是可汗,你目下无尘,眼高于顶,你一定不会怕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能接受挑战呢”
    浅桑看向耶律隆绪。
    “你这个小女子,真是口出狂言,你有什么本事能和我较量的”
    “小女子,啧啧啧”浅桑连连咋舌。“你这分明是看不起我嘛,我这个小女子可非比寻常呢,我会十八般武艺,还会奇门遁甲,莫要说一个你,就是十个你,想要赢过我,也是无稽之谈。”
    “黄口白牙,容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旁边那个刚刚强出头的男子,在耶律隆绪还没有发话之前,已经狂躁了,手中的大砍刀挥舞的虎虎生风,好像要取浅桑性命一样。
    “退下,没有你的事。”
    耶律隆绪睨视旁边男子一样,这男子立即抱拳,“是。”
    然后,耶律隆绪看向浅桑。
    “今晚,你们就不要回去了,且到我们家去做客,明天早上再和你大展拳脚,要你看看,我的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未必我就会输给你。”浅桑呛声说,大概,这一群家伙都唯恐天下不乱,想要看看浅桑明天失败的惨况,愿意都鼓噪起来,看到这里,浅桑只能点点头。
    “谁说女子不如男呢。明天,要你拭目以待就好。”
    浅桑拍一拍胸脯,耶律隆绪劝笑了,“让那个小白脸过来,一起回去了,告诉他,不用怕,本可汗不会伤害你,虽然你有点姿色”
    “你”这家伙真是毒舌的厉害。
    “本可汗去了,莫要忘记了明日之约。”他一边说,一边将马靴用力的扣在马腹上,毕竟马靴上有马刺,马儿吃痛,已经离弦之箭一般的离开了,看到马儿嘶鸣一声消失在面前了,浅桑这才看向冥君。
    “白鹤少年,你过来。”冥君点头,明明还距离她有一段的距离呢,但眨眼之间,冥君已经站在浅桑面前了,旁边几个人目瞪口呆,究竟冥君是如何过来的,尽管,我们都近在咫尺,但却没有一个人看出来究竟刚刚发生了什么。
    看,千万不要以貌取人,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现在,他们也是觉得谢必安奇怪,旁边那校尉过来了,簇拥他们在里面,好像唯恐我们会逃离一样。
    “姑娘,我们可汗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你现在摊上事儿了。”
    “我怕”浅桑轻蔑的扫视一下这个人,这人冷漠的锁眉。
    “你要是果真怕,今晚你做我库姆的妻子一晚上,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呵呵呵,呵呵呵呵,一晚上会怜香惜玉的。老实说,已经很久没有和这样的女孩子”
    这色眯眯的校尉一边说,一边靠近浅桑,浅桑才不要怕咸猪手呢,浅桑变出来软猬甲,只要他的手抚摸一下她的身体,立即受伤。
    但是旁边的冥君,却知道保护浅桑了。
    “放肆,将你的臭手拿开。”
    白鹤啊白鹤,你倒是知道怜香惜玉起来,浅桑好整以暇的看着校尉,那校尉冷冷的将手拿走了,给旁边两个小喽啰冷哼一声,那小喽啰上前一步,将冥君一一左一右已经拿住了。
    “就你这点儿本事,还要英雄救美,啧啧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一边说,一边冷酷的看向冥君。
    并且,准备在冥君的面前浅桑,冥君唇畔只是挂着一抹似有如无的微笑。
    他是那种从来都不需要出头的人,和言帝封简直有的一拼,但是浅桑知道,很快,这人就要吃亏了。
    “给我狠狠地打,掌嘴,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猖獗了。”校尉说,然后,浅桑看到那两个小喽啰中的一个,已经扳正了冥君白鹤的面颊,另外一个呼口气,在手中吐口唾涎一个耳光丢过来。
    响亮的耳光声,让人一听都不寒而栗,但是冥君呢,好像完全没有疼痛的模样,倒是旁边的校尉立即伸手摸了摸脸庞,浅桑看到,暗夜之中,五根手指的痕迹已经浮现在了这人的面上。
    浅桑吃吃的笑起来,他呢,大概也是感觉奇怪了,“住手”他到了冥君的面前,挥舞手掌,一个耳光丢在了冥君的面上,但是很快就知道了,是自己的面颊疼,冥君完全没有反应。
    “这,这不可能,你用了什么邪术啊,这是邪术。”
    “我却什么都没有用,只是要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罢了。”冥君的目光看向他,众目睽睽之下,人们看到冥君还是老样子,但唯独他看到冥君,已经是一副鬼差的模样。
    校尉大惊失色,尽管他是一个铁打的男子,但看向面前的人,还是震惊了,那双眼睛里面冷冰冰的。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什么叫屁滚尿流,现在浅桑是知道了,此人连连后退,而冥君呢,只是一个劲儿的笑。:
    第一千零二十章 用邪
    “做什么呢,还不快打马跟上来”前面,耶律隆绪已经不耐烦的很了,挥舞马鞭,朝着前面去了。
    后面的几个人搀扶起来这狼狈的校尉,才发现,这校尉的裤子已经湿漉漉的了。眼看一泡酣畅淋漓的尿液已经汹涌出来了,他们两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是的,不经常使用灵力,但是用灵力教训小人,却是必修课。
    他们到草原去,刚刚到营盘门口,就看到一个女子半跪在那边似乎在迎接友利奈绪,显然,这女子已经保持这个动作很久了,但她的身体连丝毫颤抖的迹象都没有,好像与生俱来就跪在这里的。
    “可汗,是萧燕燕。”耶律隆绪旁边的一个人轻轻的提醒一句,侧眸看向面前的可汗。
    “嗯。”耶律隆绪点点头,往前走,冷目看着跪在地上的萧燕燕。完全没有理睬的意思,这萧燕燕将面前的一个锦盒打开了,“可汗”在耶律隆绪没能离开之前,提醒一句;“萧燕燕是过来让您论功行赏的,不是负荆请罪的。”
    “已经半夜三更,这里不是你消遣的地方,去吧。”他连看都不看这锦盒里面是什么,萧燕燕有点失去了耐心,嘭的一声,站起身来了,乌溜溜的眼睛落在他的面上。
    “萧燕燕已经斩断了刑天的头颅,现如今,献在您麾下。”萧燕燕一面说,一面将那头颅举起来,给他看,他瞥目一看,立即伸手将盒子里面的刑天头颅拿出来了。
    看了一眼以后,已确定了,这的确是刑天的头颅。
    “你从哪里得到的”今天,他们也是去了战场,但战场上唯独不见刑天的尸体,他还在纳闷呢,现在,刑天的头颅已经来了,这就是说明,刑天在那一场严酷的战斗中,已经死亡了。
    毕竟,这头颅是不能造假的。
    “我手起刀落,就将刑天的头颅给斩断了。”她说的好像题外话一样,神情也是完全的事不关己,那种冷漠的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倒像是一个讲述着者似的。
    “这果真是你斩落的头颅。”显然,耶律隆绪不怎么相信。
    “两军交战,刑天与敌军主将江打斗,他们二人鹬蚌相争,就让我渔翁得利了。”她说。
    “好,加官进禄就是。现在你是何等样身份呢”他一边说,一边给了旁边校尉一个眼色,那校尉点点头,从她的手中将刑天的头颅拿走了。
    “回可汗。”
    萧燕燕显然眉飞色舞的模样,“我仅仅是一介草头军罢了,没有丝毫的身份地位可言。”
    “你是中原人”
    好像,这个萧燕燕已经纠缠他很久了,但对于萧燕燕的来历,他不是很明白的。
    草原人比较排外,这和大汉民族不同,中原人是希望将他们都熔于一炉的,只要对中原人有利益的事情,他们会立即参与并且会立即将之前的一切对垒都一笔勾销。
    从而达成一种友好互助的,互惠互利的关系,这一重关系,是非常稳固的,也是他们之间非常凝练的。
    “回可汗,萧燕燕是中原人,但从小就在草原生活了,娘亲是让你们抢劫过来的,后来和草原人生出来萧燕燕,因为燕燕的娘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