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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宾服”浅桑握着金牌,这金牌有那样大的作用不成
“自然是会,不然我给你做什么,不是画蛇添足作此一举了。”他说,浅桑嫣然一笑。
“好,现在,请你将刑天的头颅给我吧,我去找他的身体,将他们埋葬了。”浅桑说,其实我知道,我只能将刑天的头带走,尸体
刑天的尸体这么多年了,不曾腐败,早已经穿越了几千年的河汉,到当今的世界里去了,他答应浅桑的事情,当即就去做了,伸手将那头颅就要拿起来。
孰料,之前他们遭遇的事情,此刻又是出现了。
这头颅完全没有移动的可能,就那样根深蒂固的落在这里,他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
他几乎有点儿胆怯了,浅桑呢,眯缝眼睛,危险的一笑。
上前一步。
“子不语怪力乱神,现如今,这倒也是奇怪了。”浅桑一边说,一边奇怪的看着这个头颅。旁边的耶律隆绪沉吟了一下。
“你说世界上真的有灵魂的存在吗”
“灵魂,怎么可能有啊。”原谅我说了诛心之论,我就是灵魂的摆渡人,现在却告诉他,世界上是没有魂灵的,他看着那头颅,这一次不贸然去拿了,只是左顾右盼,看了许久,这才回身,沉吟道:“你说,这应该怎么样”
“不可能将这供桌一并都拿走,我知道,人是有执念的,消除了这个执念,也就好了。”我看向耶律隆绪。
“执念什么是执念”
“你知道什么叫念”浅桑看向面前的男子,耶律隆绪比较费解,搔搔头皮,很不自然的一笑。
“你说就好了,什么叫做念”耶律隆绪大概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概念,浅桑点点头,解释起来。
“佛家说的,一呼一吸就是一念,闪念是很快的,比如你在街上看到一个美女,你就会感觉这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人,想要多看一样,这叫做闪念,是一刹那之间的,至于执念就不同了,执念就是你非常想要和这个女子在一起”
“你对这个女子已经一见倾心了,遂产生了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感觉,但这个女子对你没有丝毫的情感,这就是执念了。”浅桑解释,自认为已经解释的天衣无缝了。
“原来如此。”
“至于刑天,他的头颅是让萧燕燕给斩断的,显然,他之前是要说什么的,但没有说完那一句话,所以这就是执念的来源了。”
“本可汗找喇嘛过来给他超度,你看如何”浅桑是知道的,草原上有很多喇嘛,这些喇嘛穿着酱红色的衣裳,这才是佛教里面最为真正宗的一股,并且,他们是密宗,不是一般的净土宗,会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的。
“这可以”
“虽然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但权且试一试。”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浅桑,浅桑想,事情到这里,也只能如此这般了。他们两人暂且分开了,到了第二天,他果真将喇嘛已经找过来了。
喇嘛手中握着转经筒,轻轻的摇晃,这些喇嘛,明面上是喇嘛,但实际上,他们是游牧民族里面担任很多其余身份的人,喇嘛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而仅仅是天选中的一群人。
“坐吧。”耶律隆绪挥挥手,赐座,几个喇嘛也丝毫不客气,落座了,喇嘛不知道究竟耶律隆绪要他们过来做什么,都疑惑的看着耶律隆绪。
“本可汗今日要你们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个灵异现象,但愿你们能帮帮本可汗。”耶律隆绪让人奉茶,几个人一边饮茶,一边开始讨论这个。
事情说完了,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点点头,半跪在地上。
“这事情,我肝脑涂地的去做就罢了。”
还有一个说道:“只要是可汗您的事情,鞍前马后也都是我的事情。”这样一来,一行喇嘛朝着后面去了,他们面对这根深蒂固的头颅,也是无计可施,只能念诵经文。
什么大悲咒,什么往生咒,什么地藏菩萨本愿经之类的念诵了很久很久,但完全没有丝毫的作用,浅桑看到这里,知道刑天是不会离开的了。
“算了,既然不能离开,想必刑天也是有什么诉求,暂时就不要刑天离开了。”
“本可汗不能言而无信,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需要帮助你,并且需要将刑天头颅给你,你连这桌椅板凳都拿走吧。”
他说,浅桑噗哧一声就笑了。
“你知道的,我要刑天的头颅是给身体拼接,我要这桌椅板凳做什么呢”
“给你就好了。”
“不需要。”浅桑沉吟了一下,“十有八九他也是想要知道你心中的疑窦,既来之则安之,我看,我多帮帮你们,对你们也是一个交代。”浅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笑了。
从第二天开始,浅桑就着手调查当年的事情,毕竟耶律隆绪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一个青年了,知道当年事情来龙去脉的都是年迈的老者,这一群老者十有八九都已经是死了,还有一些在颠沛流离之中,早已经不知所踪。
这几个年高德劭的人,有的坚持认为,之前刑天的父亲轩辕氏得到的美人就是刑天的娘,但有一部人表示反对,反对的没有什么证据,至于那支持的也没有什么证据,双方目前来说各执一词。
这早已经年深日久的厉害了,想要破开历史的重重迷雾,是比较困难的,他们都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浅桑听了一早上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头痛欲裂,就不愿意听了,找冥君去了。
冥君手中也是握着一个琉璃杯,这琉璃杯有一个把手,和中原人做的光洁如玉的杯子不同,毕竟草原人是游牧民族,他们是生活在马背上的,所以,这琉璃杯上的耳环是拴在马背上用的。: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一杯一辈
“什么玩意”
浅桑问,冥君将这琉璃杯小心翼翼的给了浅桑,浅桑握着琉璃杯轻轻的摇晃一下,就着灯光看,里面有很多色彩斑斓的东西,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别提多么美丽的。
这琉璃杯薄如蝉翼,是全透明的,也就是说,你的手握住了,就能透过材质看到手掌的纹路,浅桑见过琉璃杯,但这样美丽的实属罕见,浅桑赞赏不已。
“给我吧,你毛手毛脚的,弄坏了。”他一边说,一边就要收回,奈何浅桑连看都没能仔细看看呢,不过也无可奈何了,浅桑握住了这琉璃杯,继续观赏,从内而外的抚摸,看了很久,还是爱不释手的给了冥君。
“你们有什么奸情啊,她将这样贵重的东西都给你了。”
“这有什么奸情啊,就是一般朋友之间送东西做纪念罢了。”他说,将一杯马酒倒在了这琉璃杯中,这琉璃杯看上去比刚刚还要美丽了,他举起来杯子,轻轻的摇曳了一下,“很是美丽,还具有无与伦比的实用性。”
“是。”浅桑点头。
“好了,说点儿正经的事情,现如今,刑天的头颅又是不听话了,就是不走,如之奈何呢”关于这事情,浅桑绞尽脑汁已经思前想后很久很久了,但完全没能想到究竟有什么办法让刑天断念。
现在,他们两人都比较痛苦,冥君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想要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是轩辕氏还是耶律隆绪的父亲”
“自然是,不然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事情怎么会如此复杂呢,算了,我们去搜寻就是了。”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微搜就要走,我说:“等着,我去打一声招呼,暂且不要去找这个答案,我们还需要回去。”
“也好。”他点头。
浅桑想,离开之前说一句珍重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点点头朝着他那边去了,浅桑不满的瞠目看着他,耶律隆绪一笑,“怎么,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说吧,为什么这表情啊”
“不是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是你为什么不给我送一个琉璃杯啊。”
“你不是来去自如,连大内的九龙杯都是手到擒来,还稀罕我的东西。”他看向浅桑,浅桑心头微微一跳。
“她告诉你的,对吗”
“管我。”他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夔龙纹的琉璃杯给了浅桑,浅桑握住了,这琉璃杯沉甸甸的,上面的花纹是如此的圆润,如此的清晰,简直美丽极了。
“谢谢,那什么。”浅桑将琉璃杯收起来,看着耶律隆绪,“我是过来道别的,这几天我和谢必安遇到了点儿事情,需要去处理,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还会回来”
怎么
好像他不怎么相信我的模样,浅桑点点头。
“自然是会回来啊,要一走了之,我还给你打招呼做什么呢”浅桑笑。
“也是。”耶律隆绪点点头。
浅桑吃喝玩乐了会儿,就告辞了,在做耶律隆绪的调查之前,浅桑想先回去看看,浅桑和冥君回去,那一天,是秋天来临的第二十八天,已经没有秋老虎了,天气也是逐渐的恢复了。
都说秋天是登高远眺最好的时间,但是现在,他们连远眺的心都没有。
到了帝京,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真是奇怪,帝京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的凉爽了起来,要知道,之前的帝京,可是热的让人不可思议呢。
帝京凉爽下来了,一股一股的冷风吹过来,带给人一种宽慰,他们两人本身是没有登高远眺的意思,但现在也是准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当他们两人上了早已经荒废的狼烟台,极目远眺的时间里,两人都惊呆了,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这里已经发生了变化。
那从天而降的火球,那几乎要毁灭我们的火球,居然神秘的消失了,现在他们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还以为这是一个幻觉呢。
“到跟前去看看。”
浅桑不由分说,朝着那火球跟前去了,火球燃烧过的痕迹一片黑漆漆的,地面上有一个深深的坑,但毕竟火球已经消失了,我们都感觉奇怪的很。
看着火球消失不见了,浅桑不愿意离开,在这里采集证据。
发现,这火球不是凭空里蒸发的,而是有很多灵力摧毁了这火球,这里有很多动物的脚印,最为多的是狐狸,看上去好像有什么人号召这群动物施展了灵力一样。
除了这个,浅桑甚至于还看到鬼君的幽灵船痕迹,浅桑疑窦丛生,想要找人问一问却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人选。
“你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白鹤”其实浅桑是最怕和冥君聊天的,冥君是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冷漠的人,他冷飕飕的气质是不断的扩散的。
“我就在给你们护法,唯恐你们有什么问题,并不敢擅自离开的,只是感觉忽而就凉爽了下来,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说。
“那就更奇怪了。”
浅桑道:“算了,暂时不管这个,我先回去一趟。”浅桑所谓的回去,自然不是回家,我四海为家。
浅桑回去,女嫫老远就来迎接浅桑了,女嫫笑的花枝乱颤。
女嫫看到浅桑回来了,立即殷勤给浅桑端茶倒水,之前,降魔者居住在地下室,感觉热辣辣的。
但是现在呢,感觉土壤已经没有什么温度了,倒也算是冬暖夏凉,浅桑很奇怪,看向了女嫫,“究竟帝京发生了什么,我不过仅仅是离开了几个时辰罢了。”
“师父,您离开以后,有人带着施申书和一群人就做法了,连桂军都去了,究竟不知道是何人,有那样的号召力,我原是准备过去观看一把的,但人山人海的,又是那样危险,我也就明哲保身没有去了。”
“你做的是对的,那么,你猜想究竟是什么人呢”
“徒儿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的,师父想要知道,就在坊间去走走咯。”他说,浅桑点点头。
“一起吧,正合我意。”
他今天的修习已经结束了,他们两人在外面去造访了。
“话说,我看到东边天空一片绯红色,跟着就电闪雷鸣起来,再跟着,大雨如注,等到风轻云淡了,再看时,眼前的火球就消失了。”
“非也非也,你到底是老眼昏花了,我分明看到,那一片蓝色是从渤海的位置过来的。”
“是南海,是千手千眼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呢。”另外一个人一边说,一边看向旁边两个人,于是他们几个开始争论起来,这哪里是浅桑想要的答案啊,浅桑感觉无聊透顶了。
“吃了东西,各处看看,道听途说可怎么是个了局呢。”他说,现在的女嫫也是变了,变的遇到什么事情能深思熟虑了。
他们在坊间继续走,没能看到什么。
到了晚上,浅桑是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