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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冥锦到言灵国去,未必就义一无用处,冥锦留在言帝封的身边,是很好很好的。
    冥锦抹黑出门去,躲避了外面的侍卫,从侍卫的眼皮子下面能如此这般溜之大吉的,除了冥锦,只怕帝京里却没有第二个人了。
    冥锦离开帝京,越走越远。
    浅桑看到冥锦去了,心情也开朗了不少。今晚,月色婆娑,浅桑因了冥锦的离开,睡意全无,之前,两人时常在一起,每天她总是和小动物吵架,虽然,理论上来说,小动物是不会吵架的。
    但是,他们在一起,更多的是肢体语言上的冲撞,现如今,冥锦离开了,倒是让浅桑感觉到一种深沉的寂寥。
    浅桑为了排遣这一份孤独,一人到外面去了,帝京里,天阶夜色凉如水,浅桑看到龙燕子,龙燕子劲装疾服,英姿飒飒。
    “你们在周边多看看,我呢,和浅桑姑娘说两句话。”龙燕子对旁边跟随在后面的人说,那群人点头,到远处去了。
    龙燕子往前走,“我刚刚看到一个黑影从你屋里出来,我没有追。”
    “没有的事。”浅桑煮熟的鸭子还嘴硬。
    “我亲眼所见,你需要我证明不成要是果真需要我证明,我让侍卫们将这帝京给封锁了,不到半个时辰,那人就原形毕露了。”她信誓旦旦的模样,浅桑唯恐龙燕子果真会如此。
    “喂。”浅桑道:“拜托,那是我的朋友罢了,你高抬贵手,大人不记小人过,好吗”
    “我自会高抬贵手,说了不动手就不动手。”龙燕子又道:“你果真不回去”
    “暂时不。”
    “需要我帮忙风里来火里去,你说就好。”龙燕子拍一拍胸脯,浅桑闻声,点点头,龙燕子哈哈大笑,“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呢,巡城去了。”
    “再会。”浅桑给龙燕子挥挥手。
    “姑娘,姑娘”身后,是女模的声音,浅桑听到是女模的声音,回身,盯着月光里的女孩看,到底是晚上,看上去她是那样婀娜多姿,浅桑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呢。”
    “哦,那就歪打正着了。”浅桑笑道:“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她欲言又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借一步说话。”浅桑从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态上就知道,她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自己的。
    两人到僻静处,这是一个走廊,这抄手游廊,是设立在池塘上的,水中有惊鸿点点,岸上有白鹤,初春了,菖蒲茂盛的生长出来,一簇一簇的,就是不见一个人。
    “究竟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吧。”浅桑看向眼前人,女嫫握着浅桑的手,似乎在寻求力量感,终于,她说道:“我可能发现了什么不应该发现的东西。”
    “你说。”浅桑的意思,让她直抒胸臆就好,莫要转弯抹角。
    “这”女嫫又道:“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准确的说,是三天前的夜里,女嫫听到有人在敲击钵盂,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声音折磨的女嫫半夜三更都不能成眠,女嫫披衣而起,盯着外面的夜色看。
    意识清醒了过来,女嫫发现,那敲击声乍长乍短,原来并非是幻听。她鬼使神差的,带着一种偷窥的刺激感,追那声音去了,那声音的确是从帝京散发出来的。
    那声音懵懵懂懂,敲破了寂静的夜,女嫫从屋子出来,感觉冷,太液池上空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沆瀣一气的样子,女嫫继续往前走,那声音非常清晰的灌入女嫫耳朵。
    女嫫这时候感觉到了恐惧,然而想回头,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不一会儿侦探到那声音是从凤仪宫中出现的。
    女嫫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靠近凤仪宫,透过窗户纸,看向屋子,屋子里,罗刹女手中握着一根鼓槌一般的东西,在一个钵盂上敲击,很有节奏感,一边敲击一边还在念诵什么。
    女嫫虽然不是佛教徒,但是听到这声音,却也明白了,那是修习的一种,她就要离开的时间,却听到屋子里,罗刹女幽幽一声叹息,那叹息声,好像从阴曹地府上来的一般。
    女嫫一怔,满以为自己被识破了,回头,却发现,罗刹女在屋子里,的掀开了那倒扣的钵盂,跟着,从那钵盂中拿出来一个小孩儿,那是一个足月的小孩,小孩在凄冷的月光里,哭的肝肠寸断。
    “哦,哦。我的小宝宝,我的小宝宝哦。”她就好像娘亲是的,新欣喜若狂的模样抱着那小孩儿在看,那小孩儿在罗刹女手中手舞足蹈,看上去如此欢喜如此快乐。
    那小孩儿倒也是很亲近罗刹女,就在准备离开的时间,罗刹女忽而忽而一口咬在了小孩儿的头顶,咔嚓咔嚓就好像吃萝卜菜一般的将孩子给吃了。
    “老天。”女嫫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血腥的一幕,她现下,虽然吓坏了,但却恍惚明白了什么。
    这罗刹女,莫非就是浅桑说的,魔类吗她感觉恐惧,拔足狂奔,离开了这里。
    但是昨天晚上,那敲击的声音又是传递了过来,女嫫可再也不敢去一探究竟了,浅桑听了这故事,讷讷道:“之前,听白鹤冥君说过一个故事,叫做鬼母击钵。”
    “鬼母击钵”女嫫疑惑的看向浅桑,浅桑说道:“有个女子,生前痛失爱子,变成了厉鬼,她发誓每天要抓一个人类的孩子吃,这就是鬼母击钵的原型了。”
    “你的意思是,那罗刹女不是人”
    “却也不是鬼。”浅桑道。
    “那是什么”对于异类,女嫫原本就是一知半解的,浅桑道:“依照我的分析,似乎,那是一个恶鬼借尸还魂在了一个女孩的身上,真正的罗刹女,是苏将军的女儿,但现如今的罗刹女,却”
    女嫫似乎也明白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怪毛骨悚然的。”浅桑道。女嫫看向浅桑,“您说,我们究竟怎么办呢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啊”
    “自然是不可能的。”浅桑点点头,却不准备要女嫫参与了。“这些事情,还很复杂呢,只怕也危险重重,你这点儿绵薄之力,就不要搅合了,需要你的时间,我不会要你闲着的。”: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我和你
    “我知道。
    “我让他去了。”
    “去哪里了”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浅桑道。
    女嫫点点头。
    白慎国帝京。那工部尚书去找太后娘娘要钱,吃了闭门羹,又是来见冥媚,冥媚早已经料定会如此,“我亲自去。”冥媚与太后娘娘的关系是如此紧张。
    她是女权的倡导者,她是希望女子有独立的思想,但是她在提倡女权的时间,却不能贬损到她的利益。她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现如今,她给太后娘娘难堪了,太后娘娘自然是要给冥媚一个下马威的,冥媚的政令想要颁布,却还需要太后娘娘的支持。
    帝京,镭射状况一般的,从中央朝着外延去修整,但是银子毕竟还需要从太后娘娘这边支取,现如今的帝京,在冥媚看来,早已空空如也。
    支持冥媚,虽然的确是民心所向,但是冥媚毕竟是外戚,想要获得全面的支持就需要太后娘娘。
    “你装死呢,我的人过来问你要钱,你却推三阻四的,帝京还要不要发展了”冥媚没好气,为什么不给太后娘娘面子,因为太后娘娘压根也没有给冥媚面子啊。
    “冥媚,白慎国是白家的。”
    “屁个白家的,不要说你白慎国,连同羽民国和言灵国在内,都是大家的,什么叫“白家的””冥媚怒发冲冠。
    “哀家到外面走走。”太后娘娘不愿意和冥媚理论,且也不愿意听冥媚说什么。
    冥媚知道太后娘娘这是要溜之乎也,怎么可能让太后娘娘去啊,一把扯住太后娘娘的手腕。
    “到哪里去外面大兴土木,没有什么好看的。”冥媚说。
    “那么,让哀家看你的脸色不成”
    “九头凤到帝京了,我来,有凤来仪,你说是什么意思”冥媚反诘,其实,她最不想这样要挟太后娘娘,但是,不这样要挟,冥媚却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样去做。
    “你少在这里编织美丽的传说,那九头凤指不定是什么妖邪呢。”
    “信口雌黄。”冥媚气了,怒发冲冠“你究竟给银子不给”
    “国库已经搬运的空空如也,所谓民脂民膏,不就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现如今,都用之于民了,你却不去坊间巧取豪夺,到我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明明是歪理,但太后娘娘却说的理直气壮,一本正经。
    “拿出来”冥锦推搡一下太后。
    “哀家是太后,你敢对哀家大不敬,你你这是自取灭亡,你相信不相信,哀家一声令下,外面的羽林卫就会冲进来,将你冥锦碎尸万段。”
    “我好怕啊,那么请娘娘您登高一呼,让我好歹也看看您是多么的从者如云咯。”冥媚吊儿郎当的模样,她是最不怕被人要挟的,太后娘娘冷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冥媚道。
    “哀家没有那样多的时间和你东拉西扯,”太后娘娘果真是震怒,“来啊,冥锦大不敬,眼高于顶目中无人,来人,将冥锦给哀家拿下,就地正法,碎尸万段”太后娘娘毕竟还有威信,门口的羽林卫因听到太后娘娘这号令,一溜烟都来了。
    众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冥媚,冥媚上前一步,他们后退一步,冥媚继续上前,他们继续后退,冥媚看到他们这样,不禁冷笑。
    “怎么,不敢动手吗”
    “给我上,将冥媚拿下啊。”太后娘娘皱眉,她就不相信了,凭借自己的铁腕还不能调动眼前这群小喽啰,但眼前人却的确不能调动一般。
    那一群渊渟岳峙之人,就那样站在冥媚的身边。
    “杀我”冥媚盯着他们,“动手啊。”
    众人不言不动,好似泥塑木雕一般,冥媚得意洋洋。“他们服从娘娘您,但是却也是爱国守法明礼诚信之人。他们知道大道理,而不仅仅是盲从。”
    “难道,你们也相信九头凤的传说不成”太后娘娘嫌恶的盯着侍卫首领看,“再不然,你们连哀家的话都置若罔闻了,你们可是哀家的人啊。”
    “不是他们不听您的话,太后娘娘,他们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冥媚上前一步,咄咄逼人“拿出来。”
    “你造反。”
    “老娘今天就造反了,你待将我怎么”冥锦掷地有声的说。
    “哀家能给你的都给过了你。”太后娘娘后退。
    “拿出来。”冥媚没有那样多的大道理与之聊,步步为营,步步紧逼。
    “哀家不知道你要什么。”太后娘娘转过身准备逃走,冥锦看到太后娘娘这模样,不禁冷笑。
    “给我拦住了。”众人左右为难,实在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好。
    “你们,要反戈吗哀家是白慎国的太后娘娘,反了你们。”太后娘娘气定神闲,她始终相信,这群人会听从她的话。
    “属下该死。”这群左右为难的侍卫,跪地。
    “哎呦,这样多不好啊,这场面多难看啊,出去出去,出去吧,我们娘俩之间的事情,是内部矛盾,就不需要上升了,你们都出去吧。”其实,侍卫们巴不得早早的离开呢,听冥锦这般说,一溜烟走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回来。”任凭太后娘娘如何呼唤,他们还是走远了。
    看到侍卫去了,冥媚酷烈一笑,“拿出来吧,刚刚我已经给足了娘娘您面子,面子是相互之间的,我让您好看,您也要让我好看啊。”冥媚说,不可谓不语重心长。
    “我没有,真的没有了。”
    “你骗鬼呢。”冥媚瞋目切齿,“在我爆发之前,你最好点头,乖乖的将钥匙拿出来,否则”冥媚不说结果,因了这不可测的结果与临界的压力,太后娘娘持续性的后退,后背都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冥媚,你你这是以下犯上,你犯上作乱,你目中无人,你”
    “娘娘深文周纳,想要给冥媚扣什么帽子就扣什么帽子,冥媚我是照单全收的,幸亏我为的是百姓,要是为的是自己,早已经不给娘娘您面子了。”冥媚道。
    “冥媚,你疯了。”太后娘娘道。
    “拿出来”
    “没有”太后娘娘武断的说,冥媚现如今也感觉事情难以处理,毕竟对方是太后娘娘,畸轻畸重都不成,需要找到一个度,过犹不及。现下的白慎国,白泽病重,随时可能奄奄一息。
    大权实际上还在太后娘娘手中,尽管,冥媚在蚕食鲸吞,但真正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人们会万众一心将自己驱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