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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第一次这般唤她,让她有些如梦如幻,不怎么真实。
    心底有些紧张,却又压抑着这种紧张,此刻的她后背冒汗,一阵热一阵冷的汗,她觉得自己快要病了,至于是什么病,纵使是她,也不甚清楚。
    “王爷若是,若是有下辈子,臣妾自然愿意。”她摸不透说这话的时候心境是怎样的,能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是因为还尚有一丝理智,这丝理智要她如此回答他。
    “你说的这般犹豫,若不是心里话,也不必说。”
    “王爷,臣妾说的是心里话。”她道:“只是这话需要承担责任,臣妾说的慎重了些。”
    他凝视了她一会儿,随后伸开胳膊将她揽进怀里。
    今晚的月色来的早,可即便是到了明日早晨,他也未提及有关冥帝阁的任何事情。
    他不说,她还没有傻到主动提及。
    有些事情,即便是不通过他,她也能够调查清楚。
    第二日正午过后,她出了言王府,前去温子玉府上。
    谁知半路遇上了容枢。
    她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开口道:“王爷又让你来监视我”
    他道:“是。”
    “既如此,你不该现身。”
    “我现身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是站在你这边。”顿了顿,他接着又道:“毕竟单单凭借上次一面,不足以让你信服。”
    他还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他。
    “如果我是你,就乖乖隐藏起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闪身不见。
    见此,她跃身而起,半盏茶的功夫稳稳的立在温府大门口。
    温府管家前来迎接,她顺便询问温子玉的情况。
    “他回来之后身体可有不适”
    温世道:“身体倒是没有不适,只是公子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的,着实是让人担心。”
    她眉头轻皱,有些担心,同温世道:“你去准备饭菜吧,我直接去书房找他,我会让他吃些东西的。”
    温世立刻感激涕零,忙道:“多谢军师。”话毕,匆匆忙忙前去厨房准备饭食去了。
    她看着书房的门,没有停留,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温世,你怎么这么没规矩,不大声招呼就进来,你不知道”当看清来人时,他错愕的止住了口中的话,下意识的起身,道:“浅桑,原来是你,我以为是温世”
    她走到他对面,搬了椅子坐在书桌的这一边。
    她道:“站着做什么坐下啊”
    他怔了怔,随后稳坐。
    她看着他略显憔悴的样子,忽而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情景,与现在的他相比,竟多了许多沧桑的味道。
    “你还好么”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还好。”
    从前他的眼睛里满是智慧的光芒。
    她看着他,好整以暇:“不会从言王府的地牢里出来,你就失去了斗志了吧”
    他沉默了片刻,后而缓缓开口:“我去见了皇上,皇上很想见你,且皇上的样子与现在的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微微低了低头,看着交握放于身前的双手,沉声道:“玄霆的死想必对皇上造成了很大的打击,而且言帝封的势力日渐壮大,皇上无能为力,想必更加烦闷。”:
    第一百四十五章 无能的表现
    “浅桑”他的话音里透着若有若无的哀伤,隐而不发的哀伤更加渗透人心:“你说,这言灵国的皇位是不是迟早都是言帝封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她怒视于他,口中话更是愤怒不已:“难道因为眼前的一点点小挫折,你就要放弃么如果你放弃,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子玉了”
    屋内沉寂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这片刻的沉寂,她又有些理解他,思索再三之后,看着他,道:“子玉,或许我不应该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可是你应该明白,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放弃。”深吸一口气,道:“皇上那边我会去,会跟皇上亲自谈一谈,但是你,你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好么”
    他双手捂脸,痛苦的将头埋在书桌前,口中的话带着自哀自怨:“浅桑,我觉得自己很没用,非常没用”
    她上前轻拍着他的背,道:“让自己冷静下来,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言灵国的谋臣,温子玉。”
    或许是她这话起了作用,他缓缓将头抬起,眸中有痛苦的余韵,片刻后消失不见,眸光定定,他一字一句道:“我随你进宫一趟吧”
    她当然没意见,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将饭吃了。
    在她的监督之下,他将饭给吃了,而后两人一道进宫。
    她已经来不及算日子,自从上次言帝封大闹皇宫之后,她就没再进过宫,就算现在去回忆,也想不起来到底有多久没来。
    那日发生了太多事情,回忆是痛苦的,索性全忘了。
    皇宫还是原来的皇宫,只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在大公公的带领之下,他们顺利的到了御书房外。
    大公公示意两人直接进去,她和温子玉互相看了一眼,她山前去敲门。
    “咚咚咚”
    “进来”房内传来低沉的声音。
    她推门进去,温子玉尾随其后,两人进去之后,在门外守着的大公公将房门关上。
    屋内的言暄枫见浅桑前来,忙将手中的奏折放下,阔步上前前去迎接:“军师,你终于来了”他竟有几分喜极而泣之感。
    温子玉说言暄枫的消沉与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却觉得还好,可能是因为她来了,故而他面上有了几分欢喜之色。
    “参见皇上”她不忘记行礼,可是礼行到一半的时候,言暄枫将她扶住了,凝眸看着她,似有几分伤感,道:“军师不必跪了,茶桌处落座吧。”
    她心中忽觉难过。
    三人在茶桌边坐下。
    言暄枫道:“近些日子,朝中有几名大人出了事,朕为了找出凶手弄得焦头烂额,实在是烦心。”
    “可有些眉目了”
    他沉沉的点着头:“是冥帝阁的人所杀。”
    她的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脑海中浮现言帝封那张看不透心绪的脸。
    温子玉看了她一眼,她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余光朝着他那边瞥了一下,又收回了。
    温子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道:“皇上,有关冥帝阁的事情,可能同”他刚要说可能同言帝封有关系,奈何口中的话还未说完,手腕就被人捉住了。
    他看了浅桑一眼,后而看向言暄枫,道:“皇上,这件事还需彻查才行。”话毕,又看了浅桑一眼,收回眸光的时候,眉头皱的很深。
    言暄枫道:“一直在查,却没有任何关于冥帝阁的下落,实在是教朕烦心”
    “皇上且宽心,这件事我会着手去调查,皇上若是信得过,便可将此事交由属下来做。”
    浅桑能来看他,他已经很开心了,现在她又说出这番话,当真是为他解忧:“军师,有你在,朕当真无所愁。”
    言暄枫将这件事交给了浅桑,并且嘱咐她要常来。
    她应承了下来。
    随后她同温子玉一道离开,出了宫门,温子玉心中所隐忍的东西立刻一股脑儿的倒出来:“浅桑,方才我要说言帝封与冥帝阁有关系,为何你要阻止我”
    她看着他,道:“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说,好么”
    他将眉头皱的很深,眸中盛满痛意:“是不是因为你喜欢上了言帝封,打算站在他那边帮他”
    她微怔,随后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将他给打蒙了。她的手生疼生疼。
    “温子玉,你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么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么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是理智的么”
    几番怒吼将他震的耳朵欲聋,他狼狈的抬起头,眸中满含痛苦,出口的话却是:“对不起。”
    她叹了一口气,哀伤溢满周身四处。抬头望了望挂在天上的太阳,她却觉得寒意满身,片刻之后幽幽开口:“子玉,你知道我有多委屈么可是我说过么我没有。我想,这就是我的宿命。”
    收回眸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下山之时,我以为凭借我的能力,我能很快的力挽狂澜,让言灵国恢复强大,可是现在我意识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事情比我想象中可怕的多,危险的多。我说的危险不是说我自己身处于危险之中,而是如果我一旦走错一步,稍有不慎,我身边的人就会受到伤害,你知道么我多不想他们有事,我多不想玄霆的事再次发生。”
    眸中含泪,她哽咽了数声,兀自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呜咽道:“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很可怜,可我又不想承认自己的可怜,你可知我从未想过认输。”
    “言帝封是强大,可是他也是人,既然是人,就一定有他的弱点,我想就算眼前我们没有找到他的弱点,可是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们会瓦解他的”
    “我阻止你,不让你告诉皇上,是因为皇上已经很累了,我们作为臣子的,能分担就分担吧我阻止你,更加不是因为我要护着言帝封。我为什么要护着他他是杀了玄霆的人,我同样恨不得杀了他”
    “每一天,我都在想,要怎样才能杀了言帝封,真的,每一天我都在这样想”哭着哭着她忽然不哭了,因为她厌恶如此软弱的自己,现在是绝境么很明显现在还不是。还未到绝境,纵使是到了绝境,她也不能哭。
    哭是无能的表现。: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中毒之症
    “浅桑,对不起。
    她立刻抬手制止,道:“你不用跟我道歉。”
    温子玉噤住了声。
    她望了望天,悲怆道:“不早了,你回吧,我也该回言王府了。”
    温子玉没有留下她的理由。
    回去时的天空似乎也带着悲怆的色彩,令人心情惨淡。
    回了琴心阁,疲惫的瘫倒在床上,鸢耳忧心她,故而倒了杯茶拿在手上上前,看着她消沉的模样,开口道:“主子,您还好么”
    她抬了抬眼皮,眸光正好看向窗外,扶着床檐起身,从鸢耳手中接过那杯茶,浅饮一口而后还给她:“还好。”
    不知为何,喝了这杯茶之后她便睡下了,可是这一觉再也睡不醒了。
    鸢耳在第二日一早匆匆忙忙的前去同言帝封禀报,他立刻带着容枢前去为她诊治。
    容枢一袭白衣稳稳的坐下,面色平淡,拿起浅桑的手腕,把了脉,还未将她的胳膊放回被子里,言帝封就立刻上前,盯着他问道:“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查不出原因。”
    “怎么会这样”
    容枢道:“容我盘问盘问鸢耳。”
    言帝封立刻命人将鸢耳带进来。
    鸢耳正为不能进来而难过,听到能进去了,脸上挂着兴奋,她只想以最快的时间见到浅桑,好从容枢口中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进门,“噗通”一声便跪下了,仰头看着眼前的言帝封容枢,眸中含泪:“王爷,容公子,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
    容枢道:“昨晚她都吃了些什么”
    鸢耳一怔,随后回想起来,开口道:“昨晚我家主子没处东西,只喝了一杯茶。”
    “茶”容枢道:“什么样的茶”
    鸢耳想了想,起身走到茶桌,将昨晚的茶壶拿了过来,幸好还未将茶壶清理。将手中的茶壶递给容枢,她道:“容公子,就是这壶茶。”
    容枢从她手中接过茶壶,掀开盖子看了看里面的茶,后而嗅了嗅,眉头紧皱,面上的神情立刻严肃了下来。将茶盖放回茶壶上,看着言帝封,道:“王爷,茶里有毒。”
    “什么”
    鸢耳也当真是吃了一惊,连忙跪在地上,道:“王爷,容公子,这茶是奴婢泡的,奴婢绝对没有在茶里下毒啊”
    言帝封道:“你一直很贴心的照顾王妃,本王相信不是你所为,只是,目前来看只有你接触过茶壶,如果不是你,那么可能下毒的人会是谁”
    鸢耳只觉百口莫辩。杏眸里噙着两眼泪,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容枢,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容枢的目光从鸢耳身上移开看向言帝封,道:“茶壶里的毒无色无味,就算是我,现在仍不知道里面的毒到底是哪一种。”覆又看了鸢耳一眼,道:“我都不知道的毒,想必是罕见的毒,鸢耳没理由下毒害王妃,当然,对毒物毫无认知的她也不可能寻得到这种毒。总之现在一切都还不能下定论,我需要将这壶茶带走,回去翻翻医书,找找看到底是什么毒,且解毒的方法。”
    “那浅桑现在有生命危险么”
    容枢道:“王妃并没有生命危险,只会昏睡,而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