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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夫君隐婚之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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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想得这样深,沈香竟已经盘算起日后了吗?
  这个。
  谢青屈指抵唇,低眉思忖了一会儿?,“谢氏一族,对子嗣看?得不重。”
  哦。
  沈香恍然大?悟。
  就是谢家人可以断子绝孙。
  她也略羞赧了,好像婚事也没她想的那样艰辛。
  气氛一时沉静下来,既暧昧又?缠绵。
  隔了许久,沈香小声?说了句:“可是咱们?在?谢祖母面前,已是兄妹?”
  “我从未认下过。”谢青矢口否认前几日的“兄妹玩闹”。
  退路全堵死?了。
  沈香避无可避,只得答了句:“一切都看?谢祖母的意思吧。”
  也就是说,沈香同意了。
  谢青勾唇,心情很好。
  谢老夫人那处自?然是没什么妨碍的,她求之不得。
  既这么,往后,沈香便是他?的妻了。
  至于那些时不时撺掇他?侵。犯沈香的杀欲,谢青有信心,他?在?神志清醒的时刻,能够将?其尽数压制。
  谢青起身,随意扯了一件衣袍上身,他?总不好在?沈香面前失态。
  沈香望了一眼山洞外泛起蟹壳青的天,心急如焚。
  “天快亮了,刺客若是追杀过来,恐怕马上要寻到这里了。只是您的伤不可多走动,咱们?还是再留一会儿?吧。”
  他?们?得跑,可谢青眼下的境况不容乐观。
  谢青在?掌心绕了两圈软鞭,将?其如同佛珠一般盘在?指骨间。
  郎君含笑:“无碍的,走吧。”
  “不行!”沈香皱眉,她如今知晓谢青是什么样的人了。他?总在?她面前竖立无所?不能的样貌,但他?也会受伤,甚至流血过多,还会死?去。
  沈香不想谢青死?,他?不能有事。
  “您不要逞强。”沈香第?一次,这样蛮横地做他?的主。
  谢青觉得沈香的任性很有趣,是他?们?关系更为亲近的见证,来之不易。
  于是,他?难得听话?,温文笑着坐回原地。
  “那就听小香的,再歇一歇。”
  “嗯!这样才好。”
  沈香也跟着落座,只是还没等两人絮语一阵,洞外便闯入一名不速之客。
  冤家路窄,是刺客。
  对方显然一愣,面面相觑。
  谢青难得的温馨岁月被打搅了,他?的心情霎时阴郁。
  郎君冷脸起身,一阵风灌入肺腑,他?抑制不住,扶石壁咳嗽。
  这样弱不禁风的郎君,刺客很难按捺住杀心。
  于是,他?瞅准机会,提刀冲杀上来。
  他?一心要取谢青项上人头,这般才好回去邀功请赏。
  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怎能错过呢!
  怎料,他?还未近谢青的身,一条游蛇似的细鞭便卷在?他?的腿骨之上。谢青不过小心扯动几条细索,那金丝就勒入血肉,疼痛钻心,一下令刺客跪倒在?地。
  单膝跪地不够虔诚,谢青重规矩,又?抽折了他?一条腿。
  刺客冷汗涔涔,深知今日是死?路一条。
  谢青轻描淡写地道:“杀一群,某尚且分身乏术,只你一个,也敢来行刺?”
  刺客自?知今日命数已尽,他?倒是想咬舌自?尽,只是真对上生死?,又?岂如戏文话?本里说的那样轻巧?
  沈香看?出?他?的犹豫,试探性地开口:“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要告诉我们?,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刺客缄默一瞬,谢青手上的鞭子就入骨一寸。
  红梅星子落了满地,他?痛不欲生,最终还是开了口:“是李岷将?军!”
  竟是他?吗?!沈香错愕非常,一瞬间被这一盘乱棋搅浑了神思。
  他?们?不是在?查李佩玉的去向吗?李将?军不帮他?们?找儿?子,反倒要杀他?们??
  为何呢?!
  谢青微笑:“白流光被你们?劫去了哪里?”
  没等刺客回答,沈香先问:“您怎么知道白流光是他?们?劫走的?”
  “能寻到莲花庵来,必是知晓白流光的下落,此事应当和李家有关。”
  是了,李佩玉还存有白流光的小像呢!
  谢青又?瞥一眼刺客:“不说吗?”
  对方被那阴鸷的眼神骇了一跳,垂头丧气地答话?:“她、她在?普济堂。”
  “普济堂是个什么去处?”
  “所?有被家族摒弃的世家娘子,都会被堂里的人火化掉包,随后关入普济堂!”
  沈香皱眉:“关起来作甚?”
  “作为贺礼……献给达官贵人。”
  沈香悟了,怪道李佩玉手上那么多小娘子们?的画像,原来她们?都是被李家的人抓走了……
  沈香不难想象,那些失去身份的小娘子们?会有什么下场,即便被亵。玩致死?,也无人替她们?伸冤吧?
  可恨!
  “你识时务,我很喜欢。”谢青由衷夸赞他?,“只是,惊扰夫妻俩打情骂俏,很不合礼数。我生来……不喜无礼之人。”
  言毕,谢青指节翻飞,几道华光闪过,鞭子一圈圈绕上刺客的脖颈。
  窒息感随之而来,刺客吓得都快尿了。
  “您、您的夫人方才说,会饶我一命的。”他?战战兢兢,求饶。
  沈香羞怯地摸了摸鼻尖子,道:“不好意思啊,在?我们?家,郎君才是当家做主的那个。”
  她才没忘记,几个时辰前,她差点丧命于这些人刀下。
  以德报怨?谢谢,她没这个兴趣。
  刺客哪里知道眼下演的是夫唱妇随的戏码,顿时两眼一发黑。
  谢青本想一鞭子抽断刺客的头颅,但想起沈香畏惧血腥味……
  他?是个顾家的郎君啊。
  于是,他?小心拧颈,送人上路。
  血债血偿,是刺客先动刀伤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难不成等他?回去告密,再将?他?们?碎尸万段吗?既如此,又?怎怪郎君下手歹毒呢?
  “小香喜欢为夫这般温柔做派吗?”以为自?个儿?做得很好的谢青,抿唇一笑,同小妻子邀功请赏。
  为夫?
  沈香一脸懵,内心讪笑:
  哈哈,温不温柔没看?出?来,倒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两个月前。
  白流光被人劫持了; 漂浮海上。
  她猜,目的地应该是海岛。
  白流光对海腥味很熟悉; 她自小不喜吃鱼; 因?为那股子气?味会让她想到乳娘身?上嶙峋的伤疤。没有人为乳娘擦拭带血的身?子,那些腥味蔓延至肌骨,催人作呕。
  她怜惜乳娘; 没有抵触过乳娘身?上的腐臭; 只是再没有碰河鲜海味了,连荤肉都少吃。故此,白流光对于海风的气?味格外敏锐。昏沉时,咸涩的风钻入鼻腔,一下子惊得她回魂。
  她想要动作,却又听得一群男人闲侃; 议论小娘子们容貌标致。
  她没有什?么大力气?,又是落到男人窝里; 哪里敢醒转; 只能继续装睡。
  白流光趴在船板上; 听男人们的闲谈——
  “新来的小娘子倒貌美,咱们哥儿几个动手?”
  “疯了吗你?”
  “哈哈,生什?么气?!往日送来的货色不都破了瓜,头回没了; 咱们享用一番又有何妨?”
  “这位是大人物盯上的; 你不想要命了?”
  闻言; 男人有几分警惕:“这么早就被挑中了?”
  “是呢!李小郎君刚把画像送上去,对方?就点名要了白流光。啧啧; 真有福气?啊。”
  “哈哈,再有福气?又如何?即便当人正房夫人; 也还不是要独守空闺?那位爷,我听说可是没有子孙根的。”
  许多宦官手握重权,却没了子孙根传承命脉。他们晚年孤寂,就想彰显自个儿和寻常的郎君无甚两样。于是,他们会买家宅,蓄养妻妾,甚至认下儿子。只是平日里眉欢眼笑看着好相处,夜里饥、渴、难、耐,身?上又不受用,就会起阴鸷的心思,喊打喊杀的!
  毕竟他们都知?道,自个儿满足不了女子,是不足以让妻妾臣服的。这些女人看着乖巧漂亮,实则心里一定在嘲弄他无能……不管真假,老太监们定是会动手,打杀得对方?低下头颅才?好。
  “老太监啊?手段刁钻得很。”对方?像是醒悟过来什?么事,笑得阴恻恻的,“那位上峰倒有意思,月月都得咱们李小郎君送上一个美人,还没半个月就要讨人。啧啧,也不知?是怎样的玩法,人都消受不过来。”
  “嘘!噤声!那位也是你可以暗中议论的?小心脑袋!”同僚的话音刚落,白流光的脸上就铺陈了一片滚沸的稠液。
  好重的腥味!
  恶心感自脾胃里翻滚上来,白流光悟了,他是死了!
  “再多嘴一句,尔等全跳海谢罪吧。”像是主?子来了,极有威慑力的一句话砸下,大家伙儿战战兢兢不敢开口了。
  白流光的眼睛闭得更为紧密,这是何等罔顾性命的人间炼狱啊,她可不想搭进性命!还是明哲保身?,混一天是一天吧。
  不过,她一想到自己被老太监挑去当夫人的悲惨命运,心里又翻涌起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儿来。
  不行,她要努力一把,她要逃出生天,谁想死在这种鬼地方?!
  白流光思索对策时陷入了昏睡,再睁眼,已是薄暮。
  她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海潮气?,被褥摸起来有些粘手加润泽,应当许久没拿出去晒过。
  白流光想,这里可能很久没放人出去了。
  耳畔传来幽怨的哭泣声,白流光皱眉,问:“有谁在?”
  “你醒了?”陌生的小娘子抱住膝盖,哭得梨花带雨。
  “你是谁?”
  “我名叫苏曼,是被人劫到这里来的。”
  白流光立时想到了那些男人的话:“你也是待在庵寺里,被人带走的?”
  苏曼咬了下唇,点头:“嗯,我和沈三郎相知?相守,本?约好了一齐私奔,怎料没等到他的人,却等到了府上的马车。爹娘不忍心伤我,故而把我送去州府附近的庵寺……”
  白流光挑眉:“若你只是私奔被逮,又有父母亲疼爱,怎会入道?只要你好好求一求家人,定能留在府中。”
  “我、我……”苏曼涨红了脸,“已不是处子之身?。”
  白流光了然,难怪。大宁国二?嫁女并不罕见,可一个未婚的小娘子失了贞洁,却是门庭之耻,府上定留不住她,只能送往庵寺。
  白流光笑了下:“你这位沈三郎倒有意思,都要同你私奔了,还忍不了那几天,非要毁了你最后?一条路。这样的郎君,恐怕不安好心,实乃心肠歹毒。”
  更有甚者?,可能就是这群人派来的。他们早早盯上了苏曼,收买了俊美郎君,毁了苏曼清白,逼得她入道,再偷天换日抓回这里。
  苏曼厉声反驳:“不可能!三郎不是这样的人!”
  “随你。”白流光呶呶嘴,她和傻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想逃出去,至少不要被囚在这个地方?。
  白流光想到她“未来的太监丈夫”名声骇人听闻,既如此,她何不好好狐假虎威,利用一番。
  于是,她低头对苏曼说了句:“对不住。”
  然后?,小娘子砸碎了一只瓷杯,划伤了自己的脖颈。
  待鲜血淋漓,苏曼一声尖叫,喊来了看守的人。
  人一到,白流光抛下瓷片,嚎啕大哭:“她疯了!她居然要杀了我!快救救我!”
  苏曼吓傻了:“我没有、我没有!”
  狱卒哪里会在意小娘子们的争斗,他只是想干好分内之事,混口饭吃。
  白流光早被贵人订下了,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故而,比起保苏曼,自然保她要紧。
  本?来按照规矩都是把新抓来的小娘子们饿个三五天再给口粮食,熬鹰似的熬死了她们出逃的野心,这样圈养起来才?会听话懂事,知?道谁是给口饭吃的主?子。眼下恐怕没辙儿了,两败俱伤,死了人,上头不好交代,只得先把人救出来。
  他皱眉,啐了一口唾液,骂:“晦气?!”
  这般,白流光成功出逃。
  只是,她原以为往后?路好走,最后?却发现,不过是从一个圈牢走到了另一个圈牢。她仍是被困在这一座海岛上,是待宰的羊崽子。
  她决定搏一搏,最开始是用美色收买了每几日前来送粮的渔夫。只可惜在她刚藏入船舱的时刻,渔夫被赶来的刺客一箭穿心。
  刺客们没想到一个世?家小娘子还能想出这样不要脸的计策,竟愿意献身?给下等人,白流光真狠啊,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
  要不是她被人看上了,李家绝对会拿她杀鸡儆猴,以免其他小娘子生出了异心,也想逃跑。
  当然,一顿毒打自是少不了。
  小娘子的面皮最金贵,旁处下了狠手,多几道淤青,养一养就回来了。
  白流光被打得半死不活,夜里卷着破了口子的被褥,不住发抖。
  她要养精蓄锐一段时日,至少要再学乖一点,骗过这些人。是,她贼心不死,她还敢跑。
  白流光懂事了不少,为了讨好岛上的人,还亲自进灶房里帮忙做饭布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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