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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作为贴身丫鬟,情爱方面的知识王嬷嬷有早早的教过她了,就担心姑娘单纯容易被蒙骗,丫鬟就需要保护和提醒。
“小桃是有如意郎君了?怎如此激动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虞瑶浅笑的打趣。
小桃捏着帕子有些害羞,“姑娘太坏了,就喜欢拿奴婢取笑,奴婢整日陪着姑娘身边,如何来的如意郎君。”
再外向的女孩子,谈及感情之事时大多还是羞涩不已的,现在连小桃也不例外。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看你这害羞的劲,莫不是真有心上人了?”虞瑶惊讶了。
“你且说说能哄得小桃子开心的人是谁?我可认识否。”虞瑶还挺担心单纯的丫鬟会被欺骗,“你现在年纪尚小便是有懵懂也难以下定论,待过几年再考虑,若是真认为可以了,我便允你出
嫁,给你添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
她对小桃一直都很好,也没想过要留在身边,若是寻到幸福,求到面前要恩典主婚,她自然也是会放人离开的。
“姑娘,奴婢还要照顾姑娘一辈子呢可不会嫁人,能得姑娘好已经是奴婢的幸运了,可求不得还会有别人来对我好。”
小桃轻轻跺了跺脚,连忙的表示完全没有这回事,她的脑子里除了吃就是姑娘,可没有被外头的小郎君占了心神去。
虞瑶淡笑,“傻丫头,你这话说得为时尚早,以后可不要别扭的来到我面前反悔就是。”
“奴婢才不会后悔呢!”小桃坚定的保证着。
她靠近了虞瑶,小声说,“奴婢是在为姑娘着想,姑娘已及笄,虞家有女百家求,可歪瓜裂枣多,奴婢才舍不得姑娘委曲求全呢,若是求得一个好姑爷就好了。”
小桃忧心忡忡,她害怕姑娘将来嫁的姑爷不好日子难过,又害怕太好了在伪装是对姑娘有所谋求,总之很担忧。
现在已经来了般若寺,既然有姻缘树那便求一求,虽不知月老的红线有没有为姑娘牵好,若是没有的话兴许能求个好的,便是有了要是能拨乱反正呢。
虞瑶讶异,她笑着轻点了小桃的额头,“你呀,小小的脑袋却给自己装着操不完的事。”
“为姑娘操心这不是应当的吗。”小桃昂着胸脯一脸自豪。
望着她满眼的纯粹关心,虞瑶答应去姻缘殿看看,喜得小桃笑不开眼。
虞瑶摇了一签,是上上签,这让秉住呼吸的小桃更加高兴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这里有解签的和尚,有个老和尚却是很有个性,只说他只为有缘人解签。
虞瑶看一圈没人得闲,便拿过去给他看,老和尚摸着白胡子,看看签又看看虞瑶,欲言又止的模样令小桃瞧着都心急。
小桃是个急性子,急乎乎道,“大师,我家姑娘摇出来的是上上签好兆头,您为何这个表情,莫不是这签中内容还有别的含义不成。”
虞瑶虽没怎么在意,可这会儿也是捏了把汗,目光紧张又期待的看着老和尚。
她不可能不嫁人的,虽穿越而来可也是胎穿,她知道这里的时代规则就是如此。
但姑娘家都是渴望一段幸福美满的感情婚姻,她也不例外,表现得再稳定淡然,实则心里还是会在意将来相伴一生的身边人是谁,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老和尚一笑是驱散了紧张,“小施主莫要着急,这位女施主摇出的确实是上上签,且还是难得的好签。”
小桃听着舒坦了,可还是忘不了老和尚拿到签的反应,“那您方才为何表情凝重?”
她会一直追问原因也是想要知道后就尽力避免,藏着掖着装神秘反而会坏事。
老和尚不答,反而看向虞瑶,“施主若不嫌弃耽误时间,可否写下一个你心中此刻最想要的字。”
他已经年迈了,胡子白完,脸上还有老人斑,僧服还很朴素陈旧,看着是洗了又洗的褪白,眼角褶皱使得眼皮下垂眼睛小了许多还混浊,可依旧看得清明,带着笑意时亲切和蔼又如能看透一切的得道高僧。
“如此便叨扰大师了。”虞瑶微微福身行礼,拿过毛笔沾了墨,顺应内心提下一个字。
待她笔锋收起,清秀小楷里不失坚韧的“改”字就浮现在纸张上,好似她内心的写照。
小桃侧头看了看,单从这个字里琢磨不出什么含义,她看向老和尚,却见老和尚若有所思表情,然后中气十足的笑了。
老和尚高深莫测的说,“施主的姻缘天已注定。若遇到烦心纠结之情,施主可摒弃杂乱纷扰,多问问内心选择即可。”
这好像说和没说一样,小桃气鼓鼓的嘟着嘴,但也不好说什么难听话免得冲撞了姑娘的姻缘,也会给姑娘丢脸。
“多谢大师指点。”虞瑶将这番话给记在了心里。
老和尚善变,前一刻像个得道高僧后一刻就像是街边坑蒙拐骗的神算子气质。
“施主若是想抛姻缘树,我这红布条五文一条,写上字多加两文。”他笑眯眯说。
小桃撇了撇嘴,虽她们不差这几文钱,可观老和尚的表情就有种会被坑的感觉。
“如此,我也为这姻缘树的繁忙添一笔。”虞瑶莞尔一笑,她选了条顺眼的红布条,提笔写下了一句话。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搁放毛笔,虞瑶朝着朝着老和尚浅笑点头,拿着红布条出去了,站在姻缘树下。
春日阳光正好,姻缘树很大,枝繁茂盛的存在百年,树枝红布条有的已经陈旧到与树叶一色,它承载了无数男女的祈愿。
今日也要承载着她的一份了。虞瑶站在树下,双手握着红布条合起,闭眸许愿。
待风停叶静,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手里的红布条也抛了上去,还有清风带走,却也在虞瑶紧张的目光下挂在枝头。
“可以了,可以了。”小桃也是开心的欢呼,虽祈愿无法保证真的就能找到良人,可心中有期待也是极好的。
虞瑶也开心,面纱下嘴角扬起笑意也表现在眉眼弯弯,双眸含柔光。
然而忽如其来的一阵风在吹,树叶沙沙响的树枝摇晃,虞瑶的长发和裙摆也在拂动,她没有走,抬头看着挂起的红布条被吹挪动了位置,越发短的要吹落了。
虞瑶张了张嘴,可最后红布条还是随着风飘出来要飘向远处,亦如带走她的好心情。
“姑娘,只是意外而已当不得真,而且姻缘树是挂上去的那一刻就算是作数了的。”小桃怕她乱想,急忙解释。
虞瑶语气勉强道,“没事,终究只是寻一个心里慰籍的虚幻罢了。”
“姑娘,红布条!”小桃惊呼的声音拉回了转身要走的虞瑶。
她偏头一看也是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不远处那斯文俊秀的男子,以及被风吹走飞在他脸上恰好遮住了眼睛的红布条。
一身月牙衣,俊秀雅气的少年郎脸上有着红布条蒙眼,宛如画中人物,两人遥遥相望,风声都静止了独有这片天空。
虞瑶的脸一红,这是私人物,且还写着女儿家的心事,她都不好意思了。
“很抱歉,我也不知这风怎如此调皮的就将布条吹到公子身上。”虞瑶上前几步,压着尴尬的心思很是小声说。
“风作怪带来的意外,姑娘无需道歉。”他的声音温润好听,像是个斯文人。
虞瑶脸上的燥热还未褪尽,就见他拿下红布条露着一张熟悉的脸,她也是微微诧异。
这人昨天才在书肆见过,且昨晚的梦有过画面,她还记得容貌,便是男主祝京墨。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祝京墨也并非故意,而是写的字刚好摆在眼前。
他的声音好听,念出来时,宛如情到浓时抵首相交念出来的糜糜情话。
虞瑶微微垂首,面红耳赤的也没有理由去呵斥他怎能念出来。
第36章 、奸臣之妻8
面纱挡住了虞瑶的脸红; 可陌陌双眸似春水流转,依旧可见的羞涩。祝京墨一笑,上前两步却守礼的没靠太近。
“姑娘可是要再挂上去?要想在姻缘树挂得稳,可以在树枝底下抛; 如此可以挡风遮雨; 能够安稳的系在上面百年不落。”
他双手拖着红布递还给了虞瑶; 道着话时; 祝京墨抬头看向树根下位置。
姻缘树向外延伸的树枝挂有红布条是最多的,里面的粗干反而少; 因为挂上去的难度大; 外面树枝多容易勾住。
“多谢公子。”虞瑶拿过,纤细指尖碰到了他的掌心; 立马给缩了回来; 偏过身没看他。
小桃看着姑娘红红的耳朵,再看向这俊雅公子,端看相貌和身段是与姑娘相配的; 只是不知家世如何; 可有相许人家。
觉着这就是天定缘分的小桃; 脑海里已经幻想很多; 安安静静的当个透明人。
祝京墨垂下手; 虚握了拳头想要将方才的触碰留住; 笑容温润道,“举手之劳罢了,姑娘不必挂念在心言谢。”
男主是这般友善的性子吗?虞瑶不太理解,她在书中就是早死的背景板而已。
或许是的吧; 毕竟在书中能年纪轻轻就当上首辅掌权,本事也是不俗的。
初见是男主后; 虞瑶是有些惊讶会在这情况碰见,但也没有过于大惊小怪的。
他们既然在故事里没有交集,那么何必惊慌失措的,主角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人生路,她只需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这般高,如何能挂上去。”虞瑶来到树荫底下昂首望着粗壮树枝,最下面的树枝已经挂有红布条,越往上就越是少了。
但祝京墨说的不错,若是挂在里面确实能久一些,且看这里的红布条已经褪色陈旧却还没有掉下来便知道了。
祝京墨站在她身边同样抬头看着,轻声道,“有的江湖侠士会用轻功飞,平常人便是借住外力爬上去,或者踩梯子,用长棍够,只要想挂好便有的是法子。”
今日还真不算在他所安排的初见计划里面,当然他收到消息虞瑶会来,便已经等着了,本想暗中相护,但天意让他们在如此有缘分的情况相识,祝京墨觉着老天爷第一次待他不好,没那么折磨人。
“可如此真的好吗?”虞瑶低头看了看红布条,喃喃的说,“这本就是一场心里向往罢了,若是一定要强求,便是失了本心。目的性功利性太强,所求的感情和婚姻也不纯粹了,既是要不纯粹的祈愿,又何必前来这里求,靠自己岂不是更好。”
她并非不支持功利性,但是当每做一件事都要承载着各种私心的话,肩负太沉又如何能走得远,便是远了,也不是自己了,而是被各种杂念组成的人。
祝京墨垂眸,看着她的侧脸,恬静柔美,“姑娘所言极是,我也赞同靠自己抛上去,结果如何看天意,便是没有也无需介怀。佛家有云,应无所往而生其心。”
好像,更加心动了,他能够感觉到精神上的喜悦,血液都在热起来,供给给他的心脏欢快跳动,这是没有过的情绪。
“你也研
LJ
究佛经?”虞瑶侧身看他,明亮的眸子里是惊讶。
“小生不才,略有研读。”祝京墨抬手作揖,彬彬有礼的很有书生气质。
虞瑶莞尔一笑,但被面纱遮住了绝世容颜,“祝公子谦虚了。得公子一言我也心境开阔,这红布条既然已被吹落便是天意,若是再执意挂上去就是过于强求了。”
祝京墨抬头,两人目光相对着,虽然没有讲话,可氛围却格外和谐。
虞瑶垂眸,将耳边的头发挽在耳背后,错身走过祝京墨身边,“小桃,回去了。”
“姑娘!”
祝京墨回身看她,“在下可否知道姑娘芳名。”
虞瑶的背影一顿,尔后继续往前走。
“陌路人罢了,匆匆相逢已是过客何必再相识。”
她拒绝了他,祝京墨望着她跨过门槛直至消失不见,久久的才收回目光。
“瑶瑶,待下次,你可没法走了。”
祝京墨敛起无害表情,嘴角勾起阴鸷笑意。
后山老翁垂钓,花白头发,旁边篓子里空空如也,他也没有鱼饵,却乐得其中。
方才给虞瑶解签的老和尚,已经坐在他旁边了,盘腿打坐着,日光落在他身上恍如佛光,很是圣洁如普渡众生的佛。
“师父,无为方丈。”祝京墨去到后山,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拱手行礼。
“坐。”老翁的声音沙哑,好似喉咙曾经受过伤一般,但浑厚十足可见是个练家子。
祝京墨从善如流坐在旁边位置,也是光溜溜的鱼竿垂钓,讲的是一个晃水戏鱼。
“师父,边关调动,有一猛将虞同殊履历战功,用兵神速,年初一战收复三座城池。”
祝京墨老神在在握着鱼竿,“按理他是要荣升职位,最低也是游骑将军,但有消息传回来由京都圣旨出发,虞同殊将要被派往关州当节度使。”
“节度使是关州最大的军事长官有实权,对虞同殊而言岂不是升,怎会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