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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甜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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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节

    宴旸对着稿子念:“请问,你对此次比赛有没有信心?”

    “有。”

    “请问,你的乒乓球技术是不是受过专业培训的童子功?”

    “嗯。”

    “请问,你在队里和谁关系最好?”

    “都好。”

    “请问,你觉得男子校队配女性队长是不是一件很恶心的事?”

    程未停下他精简的回答,申请要看答题手卡。

    自然是被宴旸驳回。

    他想了想:“不算恶心,毕竟她长得还行。”

    这个朝纲的答案,足矣证明她在程未心中岌岌可危的地位。

    宴旸哎呦哎呦地怪叫:“看来程同学的审美有些乡村非主流。”

    程未看着她,无语地撇回视线:“原来是有点。”

    刚要熄灭的怒气又被添砖加瓦,宴旸攥紧手心儿,以下巴颏示人:“为了适应长居地下的生活环境,鼹鼠的眼睛有的只剩残迹有的则完全被皮毛遮盖。所以说不是所有的改变都是进化,也有可能是退化。”

    饶有兴致地听她科普动物世界,程未转着牛皮表带:“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十五分钟,关于这些生物知识我想我们可以以后再谈。”

    “所以你要走了?”见程未站起身,宴旸连忙伸手抓住他。

    她低头望着手中的球衣,皱成一团的白布不知何时滴上绿色的果汁,宴旸尴尬地松开手,笑着对他说再见。

    “谁说我要走了。”他抓住宴旸渐渐离开的手指,连人带椅的拖到身前,程未撑着塑料椅的扶手,稳然不动地仰视她,“那个人是谁?”

    指尖多出的热量让宴旸像个被随堂抽到背书的学生,紧张地说不出话:“谁。。。”

    他循循善诱:“就那个替你倒弄单反的。”

    “他是副部。”宴旸咽了咽口水,“王副部。”

    程未哦一声,挺直的鼻子凝着从外投来的暗影:“那你喜欢他吗。”

    男生坚硬的头发蹭在脸上有些痒,宴旸还未用手去挠,他指腹的纹路就先刻在她的皮肤。

    “指甲里有细菌。”程未皱着眉头提醒她。

    一连串的举动把宴旸整得不知所措,手中的提示卡掉了,她傻愣愣地说:“我不喜欢他。”

    程未满意的笑,顺手捡起提示卡。

    他从一看到十,自然没有发现关于女队长的问题。在宴旸死乞白赖地央求下,程未把提示卡还给她:“我想优先回答第八问。”

    虽然早已烂熟于心,宴旸愣了愣又照着稿子确认一遍:“请问,你会怎样对喜欢的女生表白。”

    他悄悄摁下手机录音键,望向她的眉梢满是清冽的味道:“等我打赢比赛,我们就在一起吧。”

    “不行!”宴旸刷拉一声站起来,她动作太猛撞翻桌上的保温杯,继而砸到了脚。

    程未看她满屋子咋咋呼呼的喊痛,不知道应该无奈还是心疼:“你不相信我会赢?”

    小心翼翼活动着脚,宴旸抬起缀满泪的眼睛:“可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

    第25。第 25 章

    体育馆顶灯大开,它掺着自然而然的阳光; 把湛蓝小棚折射出春桃叶的绿意。

    宴旸的泪水凝在眼眶打转; 她捂着被保温杯砸中的脚; 姿态不雅地说出他最想听的话。

    好在程未还算淡定; 他张开双臂,柔和的笑意让宴旸想起套着磨砂罩的床头灯:“喂,要抱抱还是要亲亲?”

    “我要抱抱也要亲亲。” 宴旸模仿他的口吻,慢斤四两地塞着蟹味瓜子。

    他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当宴旸领悟事态的严重性; 他温热的指腹已隔着大衣揽过她的腰。

    程未腕间的石英表磕碰她大衣上的玛瑙扣; 心魂随着衣料间的摩擦; 不知疲倦地碰撞。宴旸僵硬地垂着手臂; 任由他又热又软的脸颊; 贴上她刚褪下围巾、不算回暖的脖颈。

    “抱紧我。”程未用嘴唇代替脸颊流连过的位置; 低沉到暧昧的声音,随她优美的颈线一路上扬。

    宴旸没空去想他的话,只下意识地把颤抖的指尖从他宽阔的背脊挪到运动衣的边角。白色布料从绷紧的指缝溜走,她被突然落到下颚线的吻吓到猛然背开脸,却又被程未不费吹灰之力地掰回来。

    塑料棚子被风掀起了角; 地板上的阳光像切成片的柠檬; 乒乓球落地的声音,不小心打搅宁静的美好。

    她轻轻细细喘着气,像被订书机夹了舌头说话很不利索:“不; 不可以亲脸。”

    听到宴旸的央求; 他将嘴唇从柔软的皮肤离开; 用不再清亮的眼神望着她:“好,我听话。”

    不可以亲脸,那是不是可以亲其他的位置。

    程未按住她的肩膀,两人满满贴近的胸膛,挤兑走所有的浮尘与虚无的空气。当唇与唇只剩一块曲奇饼的距离,宴旸掐住他腰间的肉,毫无节制的大力气让程未后仰着脑袋,胡乱嗷了一声。

    “你干嘛掐我。”程未轻皱着眉,腰间的痛感迫使他狠狠嘶了一声。

    见他不是装疼,宴旸把将要说出口的抱怨,换成转弯八百度的对不起:“你速度太快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第41节

    程未捋顺她翘起的刘海,饶有耐心地教导:“宝贝,男人不可以被说速度快的。”

    深陷进‘宝贝’与暧昧的组合套餐,宴旸虽然不明所以,仍然很给面子地点点头。

    “那你还不过来帮我揉揉!”程未捂着被袭击的伤口,哎呦唧唧地歪在塑料椅上。

    他嚣张的劲儿让宴旸想起穿貂戴金的地主老财,她一脸抽搐,刚想伸手随便捏两下了事,程未垂下眼睑,委屈又期待地望着她:“乒乓球比赛要用腰。”

    扇形的睫毛、薄且小的唇,这么可爱一定不是男孩子。

    被秒到的宴旸乖乖做起业余推拿。

    摆在腰间的力度轻轻绵绵,程未歪着脑袋,目光从宴旸半方形的指甲,落在她用水晶串成的圆形表盘。借此,他很遗憾地推算出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处时间。

    其实,即使拥有再多的时间放在此时都是不够的。

    她生着兰花般的手指,柔软有度、修长匀称,程未突发奇想,蹭了蹭她光滑如水的手背又捏了捏自己的脸,忍不住感叹:“脸比手糙。”

    “你洗面奶多少钱买的?”他不算很白,皮肤倒保养的干净清爽,宴旸捏了捏他光洁的脸,手掌并没有留下bb霜的痕迹。

    程未眉头一紧,拼命追溯早已忘却的记忆:“59。”

    “水乳精华呢?”

    “那是什么?”他抄起桌子上的球拍,白色乒乓球随着飞快变幻的正反面,肆意跳跃成虚影,“大宝算不算。”

    宴旸抽搐着嘴角,半晌只能扔出句:“直男。”

    欣然接受这个称呼,程未把蹦到半空的乒乓球捞进掌心,很认真地同她商量:“等男子组比赛开始,你能不能向冯部长请个假,先回宿舍等我。”

    把松垮的身子摆正,宴旸用装满疑惑的眼睛,追问他突然改变的缘由。

    “即使在瑜伽室被气成智障,我仍然让冯部长把你找来。不为别的,只是很犯贱的想要见你。”程未在她脸上亲了亲,半睁半合的眼睛透着近乎朦胧的诡丽,“但没想到,见着见着就被你收了。”

    程未笑得有些自嘲:“我可不想让女朋友看见,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失败。”

    “没关系。。。”

    程未轻轻慢慢地打断:“多年后回忆往事,谁想把纪念日与伤自尊联系在一起。”

    她怎么忘了,今天是纪念日。

    往后的每年每月,他们都要掰着手指幼稚又郑重的计算,无穷无尽的天数、鲜花溢满的节日,为泡沫电影和牛排沙拉贡献所有的金钱与热爱。

    最终,程未用毫无章法的亲吻,换来她弱弱一声好。

    ***

    周五下午,411寝室全体没课。

    冬天的阳光难得和煦,简陋的阳台被挂满湿湿嗒嗒的衣物。桌子上摆满□□和手抓饼的纸袋,姜齐齐与尤喜盘腿开黑,刘小昭窝在床上看《这个杀手不太冷》。

    宴旸照着小镜子,油乎乎的刘海贴在额头,眉心还爆着一颗圆润的痘。想起程未捋刘海的神情,她抽搐着嘴角,拎着水瓶和脸盆匆匆冲进卫生间洗漱。

    为了保持绝对整洁,宴旸把头放在盆里揉来捏去,废了整整一瓶开水,才用干发帽包全头发,捶着僵硬的脊椎回到411瘫倒。

    手机闪烁着未读消息,她一划开,就吝啬不住唇角的笑意。

    程未:正在宿舍楼下等冠军的女朋友。

    窗外天光转暗,南归的群鸟穿破最后的霞光。宴旸盯着被风吹起的湿发,犹豫又抱歉:我刚洗好头发还没来及吹干,要不,你先回宿舍休息休息?

    他回复的很快:等你。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人做出意料之外的举动,宴旸摁着手机键,默默截了图。

    用五分钟把头发吹成半干,她把隔离霜、粉底液、粉饼、腮红仔细涂在脸上,刷上淡粉色眼影,她颤着手指一笔将黑色眼线画出流畅的线条。

    真是太有成就感了,她长舒着气,一边下楼一边用气垫的反光镜涂上雾面口红。

    再次看见程未,他已换掉汗津津的球衣穿着长到膝盖的方格大衣,一刀切的剪裁,让他举手投足都带着侵略性。

    他正对着锈铁红的植物讲电话,暂未发觉她的到来。

    宴旸自觉走到不算近的位置,却仍能看见他肩膀宽阔,微侧的脸颊神采飞扬:“妈,我真谈恋爱了。。。喂,我没想骗生活费!”

    “她啊,她长得很漂亮。。。什么?那肯定比你好看啊。几几年的?我想想。。。哦,比我小了一岁。”

    根据程未捂着心口自卖自夸的表现,宴旸推测,程未妈妈应该说了句‘怪不得,年纪小的姑娘就是好骗。’

    程未又炫耀了几句我女朋友可美了、我女朋友天下第一可爱、我女朋友怎么瞧都顺眼,他意犹未尽的挂掉电话,转过身,就看见支着耳朵的宴旸。

    没想到她也换了衣服。水蜜桃色的灯芯绒夹克,白色高领毛衣,大腿修身小腿甩开的水蓝牛仔裤,特少女心的搭配,穿在宴旸身上却格外合适。

    程未最喜欢吃粉色马卡龙,他凑近小丫头,拨开她刚用卷发棒夹成形的刘海,轻轻啃了又啃。

    “你跟你家人说了。。。关于我们的事?”宴旸顶着一秒变杂乱的刘海,眼睛跟鸽子蛋似得闪啊闪。

    “对啊。”拨开她试图整理头发的手,程未敛着眉,一副事必躬亲的样子,“我爸妈总要知道未来儿媳妇吧。”

    心底钻出怪异的感觉,宴旸咬着嘴唇:“你该不会。。。”

    程未快速接过她未说全的话:“谈恋爱不结婚的人,全都是大屁股眼子!”

    第26章 26。

    风一刮,扇状的银杏叶子哗啦啦地掉在献血车顶; 护士站在红底白漆的车前; 向排队的学生分发糖水和好丽友。

    四周弥漫消毒水和葡萄糖的味道,宴旸吸了吸鼻子; 狐疑地盯着他:“你是认真的?”



    第42节

    程未笑的不置可否,没有再说话。

    他们从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宴旸是大小事情的裁决者,程未唯一能做的; 就是倾尽所有的对她好。

    感情不存在力的相互性; 有些事情暴露太早,反而会把小丫头吓到。

    宴旸捉摸不透程未的深意; 只能皱着眉头,伸手把他的嘴角拉平。她捏着程未的双腮; 随着或重或轻的手劲,嘴巴自动变换尖叫鸡的音调。

    趁着‘配音师’玩上瘾; 程未俯身偷袭近在咫尺的红唇。

    他撤离的很快,快到宴旸还没来及反应; 便看见他舔着沾在唇上的水光红; 淡淡地点评‘味道还不错。’

    幸好宴旸拉上了外衣拉链,若不然程未就能通过起伏的胸脯; 察觉她不知所措的青涩和近乎盲目的欣喜。

    十八岁的初吻在一片飘着药水味道的铁锈林; 抽血车闪烁的红灯像朵炸在夜空的烟花; 宴旸被搅动了心池; 把没留指甲的食指慢慢、悄悄地划进他的掌心。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示好; 垂下的刘海隐隐遮住眉眼,水蜜桃似得双腮比中学少女还要纯情。

    程未单手系紧她羊驼色的围巾,同时用另一只宽大的掌心温暖她捂不热的指尖。

    他问:“想去看电影吗?”

    宴旸点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程未一边划着手机一边念着正在上映的影片,也许是因为不年不节,电影院的排片质量很低,只听着雷人的名字宴旸就足以联想它不及格底的评分。

    见她遗憾地叹气,程未瞥着献血车旁捋高袖子、抱着赠品熊的男生,慢慢悠悠地说:“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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