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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才是穿越主角-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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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绪看了一会就坐到了夫人身边。
  萧洛兰已经泡了一会,便将脚从铜盆里移开,旁侧伸出一只大手捞起她的脚踝就搁置在男人膝盖处。
  周绪一边泡脚,一边拿绵帕给夫人擦水珠。
  萧洛兰脸色微红,手撑在美人榻上,慢慢坐好:“我自己来吧,你的袍子都湿了。”
  周绪擦完水珠,将袍子一撩,把湿掉的地方掖到了革带处,一身便服被他弄的不伦不类的。
  而后,低头就亲了一口夫人雪白的脚背。
  特响。
  萧洛兰脸色臊红,想将脚缩回来,却没挣脱成功,羞窘道:“你也不嫌脏。”
  周绪嘿嘿直笑,略一使劲就将夫人抱在怀中,疼的不得了:“这么白,这么香,哪里脏了。”
  他低头瞅着夫人的脚,白净匀称,滑香滑香的。
  萧洛兰靠在周宗主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等会到庐州估计要深夜了。”
  “我已让金犇派骑兵告诉卢琮,我们明天再去庐州。”周绪冷不丁的说出这个消息。
  萧洛兰愕然抬头:“不去庐州了?”
  “反正庐州和琼华州很近,我们先送送那位萧玉娘回琼华州再返回庐州也不迟。”周绪道。
  萧洛兰微皱眉头:“他们有问题吗?”
  “虽说庐州叛乱,但在淮右经略使程权海的特意关照下,琼华州最近几年可没有大规模的战乱,大狐萧氏更是在魏氏后面捞了不少好处。”周绪摸着胡茬:“和我们同行的萧氏部曲不同寻常,不像是沉浸富贵窝里的大狐萧氏养出来的。”
  一队兵杀没杀人,见没见过血,是不是老手,对驰骋沙场数十年的周绪来说太容易分辨了。
  杀伐之气是要靠上战场杀出来的,而不是保护人就能有的,退一万步说,那萧玉娘在大狐萧氏是了不得的人物,大狐萧氏用压箱底的精锐部曲护送她去邻好的州城作画。
  周绪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外面那些部曲是令狐茂借给那位萧玉娘的,不过萧玉娘亲口否认了这个可能性。
  周绪现在倒真想知道,和他同行的那些部曲是哪家的?
  鬼鬼祟祟不敢见人,定有猫腻,晚上还要细察一番。
  很快,牛车上的孙岩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玉奴眼看过了庐州道,那些鬼屠骑竟是要与他们同行,焦急的看向主人。
  “怕什么?你的身份难道是假的?”魏无忌站起身,冷静说道:“去年大狐萧氏得知你是琼华州人氏,把你认了萧氏义女,玉奴,你就是萧氏之人,到了琼华州让萧氏人来接不就好了。”
  他的计划很完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魏无忌挥袖,莫名有种畅快之感,与虎同行,他最终棋高一着。
  “拿酒来,我要痛饮一杯。”魏无忌笑道。
  玉奴不敢多言,孙岩却是提心吊胆,哪怕知道韦书跟在身后也不能安心。
  天色蒙蒙亮时。
  周绪披甲骑马看向轮廓隐现的琼华城,笑眯眯的对脸色有些苍白的萧玉奴道:“琼华州近在眼前,恭喜萧娘子快要回家了,只是为何不见城门打开。”
  玉奴拿出萧氏玉牌让女婢送去城门口通告一声。
  “多谢周幽州一路护送,此情大狐萧氏记下了。”玉奴道:“城门近在眼前,我们就此别过。”
  周绪骑马到牛车处,牛车附近的部曲全部神色紧绷,周绪扫过他们,笑道:“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人送上西,我这人做事一向喜欢有始有终,等城门开了,我送萧娘子进去才安心。”
  玉奴脸色一变,尤其是看到周蛮子手中的巨剑,吓得脸色煞白,刚才的话听着更像是威胁一般。
  女婢匆匆回来,郡守道大敌在外,不敢随意开城门,哪怕是萧氏也不行。
  玉奴咬唇,心急如焚,猜测自己的身份还不够格,琼华郡守看见鬼屠骑就心生惧意,不敢开城门,这可怎么办?
  屏风后的魏无忌脸色铁青,万事都料到了,没料到琼华州郡守竟胆小至此,安敢坏他好事。
  “周幽州,您也听到了,如果您不离我远些,我就回不了家。”玉奴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周绪道:“萧娘子,你的人没有全部带齐,当然不好回家了。”
  玉奴哭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眼眸里都是不可置信,连退了几步,撞上了长几。
  屏风后的魏无忌霍然起身。
  孙岩扣住小王爷的手腕,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已经想着要逃跑了,对初次交手的周蛮子产生了惧意。
  周绪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我这人一向谨慎,遇到搞不清楚的事总会琢磨再三,很不幸,我现在对你们真正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你们的尾巴刚开始的确隐藏的很好,可惜你们遇到了鬼屠骑。”
  魏无忌隔着屏风望着周蛮子,脸色阴沉。
  “鬼屠骑听令!”周绪敛起笑意,骤然吼道:“列阵!”
  金犇挥舞纛旗率先反冲,右骑将策马带领一小队奔向西南方,一千鬼屠骑以半扇形分散开,逐渐合拢包围之势。
  一时间杀声震天,两方已然交锋。
  周绪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巨阙剑横在臂前,刚好挡住牛车窜出来的矮小身影。
  孙岩脸色僵硬,一点点的退回。
  周绪慢条斯理的用巨阙剑在这人的脖子上压了压,孙岩双膝跪地,冷汗直流。
  “哪家的?”周绪笑问道。
  没有听到回答。
  “不说的话,以后就没机会开口了。”周绪道。
  明明是平静的话,孙岩却只觉得凶煞之气扑面而来,他咽了口唾沫,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撒谎道:“程家的。”
  “程权海派这么点人就想杀掉我?”周绪低头看这矮个汉子:“我怎么不相信呢。”
  就在这时,包围圈里突然冲出一披甲武将,一点长枪如龙,寒芒四射,直冲牛车这边而来,也冲散了他身后的鬼屠骑。
  铁/枪呼啸如雷,直射周绪面门。
  周绪放开矮个汉子,勒马避至一边,侧头躲过这一击,眼睛微眯。
  韦书浑身浴血,直视周幽州,头也不回的怒吼道:“还不快走!”
  孙岩连忙带着剩余侍从连滚带爬的赶着牛车躲到城门下,奋力嘶吼:“楚陵王在此,还不快开城门。”
  琼华州郡守大骇,连忙打开城门。
  韦书一直挡在城门处,等听到城门关闭的声音,才道:“吾乃韦书,今日有幸讨教大将军。”
  周绪望着城墙上揭开面具的华服少年郎以及少年郎身边的萧玉娘。
  他盯着那张讨人厌的脸看了两秒,明白了。
  “请征北大将军不吝赐教!”
  周绪终于把眼神给了他,将巨阙剑扔给金犇,随后掂量了一下金犇冲锋的长/枪。
  战场之上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你死我活。
  三五回合之后,周绪一/枪将韦书挑下马,眼神冰冷,随后自己也翻身下马,一拳捣在韦书腹部,直到盔甲崩裂,血肉模糊一片,此时此刻,挑衅他的武将已然呕血不止,血水模糊了他的脸,挣扎几息后,气息彻底断绝。
  周绪站起身,袖口滴血,脸上也是腥热一片,他抹了把脸,对着城墙上魏延山的儿子笑了笑。
  随后转身,雨水如注,周绪自言自语。
  “今天还要陪夫人吃巢湖银鱼,可不能迟了。”


第197章 
  金犇跟在主公身后; 绵绵春雨下,夹杂着血水的泥泞官道一脚踩上去泥水四溅,他拿着主公的巨阙剑; 回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已经看不清面容的雄伟武将。
  百丈处; 琼华州城门紧闭。
  “昨晚的尾巴处理得干净些。”周绪翻身上马; 对赶来的鬼屠骑右将吩咐道。
  “末将遵命。”右骑将深深垂首; 不敢看大将军; 无能; 自责,羞愧萦绕在这位鬼屠骑右将心中,握着长/枪的手虎口处血迹斑斑,刚才那名敌将就是从他这边带兵冲出了他的包围圈。
  等大将军走后; 他提枪上马; 再次冲入战场; 杀气凛然; 高声道。
  “诸将听令,给我杀!不留一个活口!”
  官道厮杀声,马蹄声,雨水声交织在一起,金犇带领一骑包抄敌人后路,既然主公原话是要处理干净些; 金犇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骑马跃过河面; 今年春季多雨; 河水湍急; 伫停岸边; 鬼屠骑不是普通幽骑; 不论是马上弓箭骑射,还是马下贴身白刃,皆是一等一的精锐,沙场之上,当为冲锋陷阵第一人。
  幽州刀的雪亮刀身被握在一只只粗粝手中,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金犇望着被右骑将追赶溃败的敌军,杀了过去。
  很快,河水染成了红色。
  右骑将走到主将身边,甩了甩身上的血水,望着满地尸体,问道:“要不要割颅?我估摸了一下,千把人有的。”以前打突厥的时候,他们都是割首记功,去年攻打回燚联盟,也是割了不少头,纵观以往,更是敌尸高如楼,京观如坟丘绵延。
  “先等等,我请示一下主公。”金犇道,让右骑将收尾一下战场。
  周十六买的老瘦驴不知是吓到了还是被雨水淋病了,一直叫个不停,平时对这老瘦驴爱护有加的周十六此刻大气也不敢喘,实在是被伯父的凶残吓到了。
  刚才叫韦书的敌将看起来也威武不凡,伯父居然能一拳打至吐血,隔着老远,周十六仿佛听到了脊椎碎裂的声音,不由想起了伯父去年抽他的那一鞭子,脑子里诡异的浮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莫非伯父当时还手下留情了?
  周十六脸顿时扭曲了。
  周绪已经换了一身常服出来,身上血腥气也散了很多。
  “受伤了没有?”萧洛兰脸色微泛白,既有对周宗主的担忧也有亲眼目睹杀人的心惊胆跳。
  “没有。”周绪坐在夫人身侧,见女儿没了平日热闹的叽叽喳喳声,声音缓和道:“今天中午回转庐州,乖女儿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萧晴雪啊了一声,惊慌的望着阿爹,脑子里都是刚才措不及防看到的杀人场面:“没,没什么想吃的。”
  萧清河端坐在席上,羞腼道:“我记得庐州有一名吃为寸金,外皮薄脆有芝麻香气,内有橘饼,桂花,表姐应该喜欢吃。”
  “那好,到庐州买上几份。”周绪道:“昨天赶了一夜的路,估计大家都没睡好,你们现在各自回马车上睡一觉,好好休息会。”
  周绪让马车里的人都散了去,不必都在这,也就夫人当他们是孩子,特意关照着,让周十六和萧清河一开战就进到了主车里。
  要他说,除了宝贝女儿,十六和清河根本不用夫人操心。
  “表姐,我们走吧。”萧清河道。
  三人下了马车。
  周十六望着被吓到的小丫头片子,撇了撇嘴角,喊了一声:“喂,这刀给你。”
  萧晴雪手一沉,发现是周十六经常炫耀的一把幽州刀,刀鞘处还刻着奇怪的经文:“干嘛?”
  “阿弥陀佛,此刀上面刻有佛经,应是供奉之物。”何进道。
  “说得对,这刀曾经被我阿娘送到寺庙,让大师开过光,念过经的,可以保护人。”周十六不去看萧晴雪,下巴抬得高高地:“既然你害怕,这把刀就送你了。”
  “谁害怕了?我才不要!”萧晴雪恼羞成怒,她怎么可能在周十六面前示弱,兴冲冲的把刀还了回去,被这么一打岔,脑子里的血淋淋的场面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萧晴雪握拳,她才不害怕呢!
  阿娘第一时间就揽住了她,是她自己又菜又爱玩,忍不住往窗外瞄了几眼。
  马车内。
  萧洛兰欲起身。
  周绪拉住夫人让她坐下来,道了一句:“乖女儿总要习惯的。”
  萧洛兰沉默的坐在周宗主身边,心神不宁,最后喃喃道:“晚上她会害怕的。”
  白天还好,有喝有玩有事情转移晴雪的注意力,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就会回想到鲜血淋漓的战争场面,就如她第一次见杀人的场景。
  萧洛兰当然知道这事无法避免,女儿在这个乱世总要成长,她只是希望这一天可以来的迟些。
  周绪拉过夫人的手:“晚上让冬雪熬些安神汤给她喝喝。”
  萧洛兰忽然感觉异样,她低头一看,发现周宗主的手背骨关节处各有不同程度的受伤,有的明显一块皮都没了。
  她心下一惊,道:“不是说没受伤吗?”
  “这点小伤算什么?”周绪很满意夫人全心全意的注视着自己,转念一想,皱眉道:“其实还是有点小疼。”
  “你怎么不早说?”萧洛兰焦急的找出自己的药箱,对逞强的周宗主微气。
  萧洛兰给周宗主细细包扎好,黛眉蹙蹙。
  “这几天不要沾水,好的快些。”萧洛兰叮嘱道。
  “还有一个法子好的更快。”周绪盯着夫人为他担忧轻愁的玉容,晃了晃自己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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