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难耐地喘了几下,到底还是有了反应。
于是朱茗便放下心来:“你真好,这么快就不生气了。”
*
有时候朱茗会觉得男人有点可怜,他们的重要器官不像女孩子一样被妥善保护起来,而是颤颤巍巍地长在外面,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而且他们的身体结构,动没动情一眼就看出来了,想假装生气都不行。
她将手探向身后,握住它左右摇摆:“好像小狗哦,开心的时候尾巴是藏不住的。”
林禹成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抱住了她,同时询问:“我能不能也……”
“可以啊。”朱茗轻轻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前,“这样轻轻地。”
居家服的布料单薄,里面是轻盈的蕾丝。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受,但每一次都足以让林禹成双目紧闭,不敢睁开眼睛看自己在干什么。
但是敢不敢看是一回事,敢不敢做又是一回事。
他的手很宽大,从两粒扣子间挤过去有些费力,所以他解开了一颗,然后探进去。
“唔……”朱茗也发出轻小的呼声,身上的战栗感驱使着她的手拉开一处短短的拉链,有什么飞快地弹出,拍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喂!”她一面不满地叫嚷,一面回头看去。
果然也是个丑东西。每次想到一个大帅哥身上也会长这种东西就觉得很惋惜,真是人无完人。
感受到她的嫌弃,林禹成道歉的话条件反射地就出来了:“对不起……痛吗?”
睁开眼,见朱茗一直盯着,他还用手挡了一下:“还是别看了……”
“没关系啦,我也不是没画过。”朱茗这么说的时候,是认真在安慰他的,“你的还不错了,至少颜色粉粉的。”
然后她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又膨胀了几分。
*
“这样也会开心?”朱茗好笑地歪歪脑袋。
这已经不是活人可以忍耐的程度,林禹成的手本来就挡在那里,到这会总算是忍不住握起来动了两下。
这个动作显然让朱茗很感兴趣,她很快背过身去骑在林禹成的腰上,说了声“我帮你”,然后便打开他的手自己来了。
就是,学着林禹成刚才的样子,准确地握住能让他舒服的关节,然后上下轻动。
“别……”林禹成一把按在自己的眼睛上,大腿根也绷了起来。
这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惊得朱茗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地吸气呼气,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调节来缓解自己的躁动。
分明不是觉得痛苦,而是快乐得要死了。
于是朱茗的拇指食指就保持原样,像枚戒环一样原封不动地卡在那里,在林禹成稍稍平复之后,便继续像刚才那样动起来。
那一刻林禹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他分明不想阻止朱茗这样的举动,但就这么交代了显然也非他所愿;他竭力调整着自己不想被用手缴械,但想到那是朱茗的手还是会感到由衷的喜悦。
然后在犹豫间,朱茗忽然无师自通,手上动得飞快。
是这个角度的话,万一没忍住可能会弄到她的身上。
林禹成吓得直接起身,从背后抱住她,手也覆在了她手背上:“停……先停一下。”
朱茗便不明所以地停住了,只是手还卡在那处,是怕移开之后就找不对地方了。
“怎么了?”她回身轻吻他汗湿的侧脸,“你现在看起来好美。”
如此高规格的夸奖于林禹成而言是殊荣,他脑子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只是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小的东西,用牙齿咬着撕开,拉开朱茗的手,将里面的东西肠衣一样轻轻套上去:“可以了……”
他自暴自弃地躺回去,闭眼,想的是这样一来就算不小心出来了,总也不至于弄得到处都是。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番悉悉索索之后,一处湿热的所在轻轻包裹住了他。
林禹成霎时睁开眼睛,看到朱茗背对着他撑起身子半坐在那里。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她还是眉头紧锁地低头瞄去,一脸的不开心:“好痛哦……”
而林禹成被这景象激得眼前白光一闪,人生的纯真交代得猝不及防。
*
难受,想哭。
那之后林禹成陷入一蹶不振,虽然下午还是很配合地倒在黑皮沙发上献出裸背,但是感觉整个人已经失去了希望。
朱茗还是有试图安慰他的:“没关系的啦,我知道是因为我说痛你才这么快的……”
林禹成更用力地把头埋进靠背和座椅的夹缝中:“不是,我是因为没有准备,你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突然……”
“我以为你带上套套就是那个意思了啊……”
“我不是,我只是……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第一次是秒的,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感觉自信心都受到了打击,有了心理阴影,万一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想跳河重开。
那朱茗也没什么办法,只是提醒他:“你脑袋摆正一点,这样脖子那边画不了。”
林禹成只得又依言把脑袋放回去。
不过他倒是也意识到今天发生了一件好事:“茗茗。”
“嗯?”
“所以你是愿意和我……做那种事的,对吗?”
朱茗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doi,她表达着自己复杂的感受:“愿意是愿意的,感觉应该会是很新奇的体验,但是确实没想到会这么痛……”
“不是的!所以我说你太突然了……”林禹成着急道,“如果真要做到那一步的话,应该要有很多准备工作,总之就是不会让你很疼才对。”
“啊好吧,那这对我来说算是个好消息。”朱茗说着用笔杆挠了挠头,大概算是理解了,“那可能是我太冒失了。”
“还好吧,女生还有什么冒失不冒失的……”林禹成叹了口气,承认道,“怪我自己没控制住。”
朱茗也只是笑一笑,继续下笔。
林禹成知道她是真不在意,她也知道林禹成自己能排解,一次不够顺利的尝试,似乎就这么在创作的心流中消解了。
气氛刚好,倒是打听黄毛的好时候。
于是林禹成背对着她开口:“对了茗茗,你那个一头黄毛的同学……”
话没问出来,手机却响了。
林禹成皱一下眉头,伸手摸过来,是陈盛。
其实是不太想接,但陈盛现在没什么要死要活的大事一般也不会给他打电话了,想了想到底还是接起来,开口也没个称呼:“喂。”
当然对方也不会加称呼:“现在发小聚餐你是彻底不参加了是吗?”
“那我还有什么好参加的?现在当面见着眼镜蛇我都未必打招呼了。”
“行,打不打招呼随你,但是你别忘了,你跟眼镜蛇本身是有梁子的。他之所以不折腾你了,是因为我现在起来了,他得看着点我脸色。”陈盛说,“但是昨晚聚餐时,他反复问我和你是不是真决裂了。你们现在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商业范围内他搞不了你,但下三滥的招数说不定还是会用。”
“得,所以你跟他说真决裂了,然后现在跑来提醒我小心眼镜蛇。”林禹成掐着眉心,“你寻思寻思你是不是闲的,你就不能直接说没决裂?”
“你都跟我前女友在一块了,我还跟人说没决裂,你让我的脸往哪放?”陈盛说着,声音是受尽情伤后特有的沉稳,“提醒义务我尽到了,后面的事我管不了。你要是真被算计了,也是你应得的。”
第83章 格格不入
结果关于黄毛的事; 林禹成还是没能问出来。
陈盛带来的消息他有在重视,从安保到材料又让人进行了细致排查。
除此以外,随着开展时间渐近; 林禹成在朱茗的帮助下购入了新的行头,为画展的开幕做准备。
同样是正规场合,同样是西装革履,常规商务西装要求一板一眼、规矩方正,但那不是一个画廊主应有的穿搭。
西装店里; 朱茗拿着一身身看起来大差不差的西装在林禹成身上比比划划。
其实林禹成不太明白她的挑选标准是什么; 而她自己说的也很抽象:“就是让你坐在一堆油画里拍照不会显得很违和就可以了。”
所以他平时穿得果然是不太行。
最后朱茗敲定一套说蓝不蓝说绿不绿的套装。看到这身衣服的第一眼; 林禹成的内心是拒绝的; 因为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只花孔雀; 好像马上就要上台又唱又跳了。
察觉到他的抵触,朱茗也有些为难:“我知道你穿平时的衣服会更坦然; 但是那真的很像大堂经理。”
她说:“你本来就比较年轻,如果不穿得有腔调一点; 没人会认为你是画廊的主人的。”
“你知道的,搞艺术的特别在意第一感觉; 如果是要合作公事,你至少不能给人感觉是个土人。”
“禹成,我说话直; 你别往心里去。”
这怎么不往心里去呢,林禹成的心都要被扎穿了:“没有,没事,行; 那就这件……”
“别着急啊,画展不是好几天吗?”朱茗说着已经看起了其他衣服; “你总不能穿来穿去就这一套。”
于是林禹成又只能定在原处当衣服架子。不过看着朱茗为自己精心挑选的样子,哪怕挑出来的衣服再花里胡哨,林禹成也认了。
有时,他还是会抵抗一下:“有没有可能……就是不要这种大面积的亮色。想有腔调的话,能不能选择那种乍一看很正常,但是细枝末节处有点小设计的那种。”
朱茗挠一挠脸颊,听声音像是在憋着笑:“你确定吗?那样的话,人家会说你闷骚哦。”
*
其实有时朱茗会好奇林禹成为什么一门心思想做艺术家的生意,他和这个领域格格不入。
当量身定制的西装送到家里,林禹成再次穿起来试衣时,他这无所适从的姿态,在朱茗眼里像极了一个偷穿艺术家衣服的锡兵。
林禹成也很快意识到朱茗的笑是嘲笑,立刻小脸一红,着急地要把衣服脱下来:“我都说了我不适合……”
“哎哎哎,你等一下呀!”朱茗赶紧阻止他,然后把准备好的一枚亮蓝色领带夹给他别上去。
看造型,有点像莲花,还有点像孔雀尾巴。
还没等看清,便听到朱茗手上叮铃咣铛的声音,是在摇一瓶发胶:“稍等哦,闭上眼睛,我帮你搞一下头发。”
于是林禹成只得闭上眼,由着她在自己头顶一顿抓,结束后还给他戴了副眼镜。
“好啦,睁开眼睛看一下吧。”
*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镜子里的人不像自己了。
林禹成之前也会自己搞头发,但大多是把前额碎发梳上去,为的是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但朱茗抓出来的这个发型,似乎是很刻意地想在特定地方留两撮毛。好看是好看,但他总想着要是他爸看到肯定得给他一闷棍。
而且朱茗给他配的这副眼镜,也是他从没尝试过的粗黑框,只是和衣服搭配起来出了奇的和谐,时髦得让他快睁不开眼。
他还是有点害羞:“总觉得……不太适合……”
“没办法呀,我们这行你也知道,讲究一个‘士为知己者死’。”朱茗给自己扒了根香蕉坐沙发上吃着,“如果你总给人一种局外人误入潮人区的感觉,那旁人怎么跟你打交道呢。之前你刚刚起步,走谦逊路线还有人买账,等画展开幕你就是正式入行,如果不拿出自己的态度来,人家怎么判断和你是不是一路人呢?”
林禹成压力颇大地坐到她身边去:“知道了,我试着克服一下、”
朱茗把香蕉递给他,他也自然地咬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多少冲淡了一些他的苦恼。
这时候朱茗忽然问了句:“禹成,你会歧视搞艺术的人吗?”
*
这话问得林禹成一个激灵,他似乎从没把这个词和自己联系起来:“怎么会呢?为什么这么问?”
“唔……大概是因为和艺术相关的东西会让你觉得羞耻?”朱茗琢磨了一下,“别紧张,不是怪你的意思。其实很多人会这样,比起表达态度,更喜欢严肃内敛。到画展现场你可能也会遇到一些‘怪人’,是那种平时走在大街上会有人瞥一眼说‘这是什么妖魔鬼怪’的人。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不理解但尊重’吗?”
林禹成现在是真不理解了:“这样还不够吗?”
“如果是我的话,看到的一瞬间就会眼前一亮——可能是内衣外穿,可能是猎奇的口红色号,可能是搞怪的配饰。我会很佩服这样的勇敢,尽可能去欣赏他们对生活的热情,警惕内心产生傲慢的想法,因为不知道哪一天我也会成为‘不正常’的少数。”朱茗耸耸肩,“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喜欢画裸男的女孩子哎,对很多人来说这就是件奇怪的事。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是对美的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