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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全国各地学校都对学生安全这一块儿看得很重,每次学校的教职工会议,校领导们都在强调这个问题。现在这种莫名的窥探感一出,整个学校的领导老师就没有不重视的,甚至连很多教授,导员都开始了日间夜间的巡逻。但根本没有什么异常。
这让白富安等人头多大了。
林舒月跟白富安聊了许久,林舒星洗完澡出来也不打扰她,拿起手机就到隔壁白萍萍跟曾小艺她们的房间去了。
林舒月刚刚挂了跟白富安的电话,杭嘉白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刚刚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在通话中,这么晚了,还那么忙啊?”杭嘉白的很多年声音里带着他都察觉不到的紧张。
林舒月忽然笑了:“跟我老师打电话呢,你不忙了?”
杭嘉白知道林舒月的老师是谁,说起来,他跟白富安还见过好几面呢。白富安教授跟他奶奶是同学,在他爷爷去世后,这些年来,跟他奶奶柳无双女士走得很近,大有要跟他奶奶来一场黄昏恋的意思。
杭嘉白是不反对他奶奶跟白富安的事情的,毕竟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忙,他的堂兄弟姐妹,叔叔姑姑伯伯们都各有各的工作,很难有时间一直陪着他奶奶。找个老伴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奶奶的态度,他就有点看不懂了,跟白教授倒也经常聊天,白教授把自己的学生教到她的手里,她明明已经不再收徒弟不再指点人,但还是为他破例了。但你说要接受他吧,又没有那个意思。
有时候一群堂兄弟姐妹聊天,杭嘉白他们都在说这个问题。
现在听到林舒月说起他老师,杭嘉白便顺着话问:“白教授的身体怎么样?”
“老头挺好的,身子骨看起来很是不错。”说起这个,林舒月忽然想起,自己自从学会了配音以后,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柳无双了,顿时有点心虚,也问起了她老人家的身体。
有了两个老人作为开头,两人聊的内容更加多了起来,林舒月在阳台上,顺势就说起了自己今天发现的事情。
杭嘉白听完林舒月的话后,道:“一般这种情况下,跟踪偷窥者肯定是学校里的人员,之所以你的老师在几次查看监控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那就说明这个人很得学校人员的信任。或者说,不起眼。”
杭嘉白喝了一口水,继续分析:“发生在学校里,那么这个人可能是老师,也可能是学生,还有可能是学校里的教职工,比如说园丁,清洁工,宿管食堂阿姨等等等等。”
杭嘉白的分析,跟林舒月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在跟白富安聊完电话以后,就已经有迷迷糊糊的概念了,但她对这一方面的经验还是没有杭嘉白高。
林舒月回到电脑边,将自己以及杭嘉白的猜测跟徐思淼说。
徐思淼的消息回复得很快:“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有好几次我们回头,都看到有一个清洁工在远远的搞卫生。在查监控的时候,也有清洁工的身影。不过清洁工的年纪都差不多大,着装都是统一的,我也不敢确定这些清洁工是不是一个人。”
徐思淼发完这段信息后,很快又发来另外一段:“但是有时候我们在学校外面,也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啊,这总不能也是他们吧?”
林舒月将她发的话读给杭嘉白后,杭嘉白道:“怎么不能呢,她们学生会经常去外面,教职工不也能去。”
杭嘉白说完后,道:“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去跟我奶奶吃饭,她说她明天要去羊城参加一个活动,我正好休假,我也跟着去吧,到时候我们在羊城见面?”
杭嘉白已经有三四个月没有休息了,忙完了殡仪馆后续的事情,他终于能休息两天了,本来他这两天假期的安排是在家睡觉的,但现在想想,去羊城走一走也不是不行,正好上个月有一个在羊城工作的同学孩子满月大喜,他怎么也得去看看。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杭嘉白的第二个理由一出,林舒月都反驳不了了,她是能阻拦杭嘉白在奶奶面前尽孝,还是能阻拦杭嘉白见老同学啊?
“那明天见?”杭嘉白道。
“明天见。”
带着微笑挂了电话,林舒月又跟徐思淼聊了一会儿,徐思淼还是很听劝的,主要是她越跟林舒月聊天,就觉得林舒月说得很有道理。
等跟徐思淼聊完一个段落,林舒月去洗漱了。
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林舒星已经回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她关了灯,只留一盏小夜灯方便林舒星起夜。她自从怀上这个孩子以后,尿就特别多,去看过医生,吃过中药也没管什么用,根据医生的说法,是怀孕压迫到膀胱神经了,这种尿多尿频的状态得维持到孩子出生。
一夜无梦,林舒星起来上厕所林舒月都不知道。
次日一家人决定在羊城的各大景点逛一逛,在逛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刘淑清带着哭腔的电话:“学姐,学姐,思淼不见了,电话打不通,我们找遍了学校的所有角落也没看到她。报警时,警察说没有失踪超过48小时,不予立案。”
第114章 (一更)
林舒月看了一眼正在前面凉亭游玩的家人; 想了想,她上前去跟娄凤琴说了两句话,娄凤琴知道她这次来也是有正事要忙的; 赶忙让她离开。
林舒月打了个出租车; 在车上给杭嘉白打了个电话; 杭嘉白一早就跟着柳无双来羊城了。柳无双正在为下午要参加的活动做准备; 杭嘉白在边上等得无聊,在知道林舒月跟着家人出去逛街以后,直接去了他警校的同家徐博家。
此刻的他正在逗徐博的孩子玩儿。才一个多月的孩子小小的一个; 软软的一团,呼吸都浅浅的,看得人心里也软软的。
徐博也正好休息; 此刻正在跟他炫耀有娃又老婆的好生活,杭嘉白丝毫不理会他的炫耀、调侃,只专注的看孩子。他把手凑到小婴儿的手边,小婴儿像是感知到什么一般,伸出小手在空中晃了晃; 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头; 小手提个别有劲儿; 抓得特别紧,杭嘉白动也不敢动。
手机响了,怕吵醒小婴儿; 楼嘉白到阳台去接电话; 接着接着; 杭嘉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变得严肃了起来。挂了电话,他便出来跟他的同学提出告辞。正在看自家崽的徐博微微一愣; 立马出声挽留,在厨房做饭的他同学的妈妈跟媳妇儿也赶紧出来。
杭嘉白对徐博道:“徐博,我有一朋友,是羊城大学的,她昨天回来羊城领毕业证,正好遇到她学校学妹感觉自己被跟踪但查看监控看不出异常的事儿。”
杭嘉白的同学徐博也是刑警,光听杭嘉白的这句话就听得出事情不妙,于是他也跟着站了起来:“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杭嘉白道:“刚刚我的朋友打来电话,说是她同校的学妹不见了,她想过去看看。”
这下,徐博也跟着杭嘉白往门外走了,他在玄关处换上鞋子:“走,我跟着你去。”
杭嘉白点头,他是在鹏城任职的,到了羊城以后人生地不熟的,要真有个什么事情,还是徐博认识的人广,能更快更有力度的去协调这边的警察。
虽然很现实,但就是这样,自古以来都是外地的和尚敲不好本地的钟。
两人径直离开,徐博的媳妇儿跟他妈妈对视一眼,徐博媳妇儿说:“妈,我去把菜留一半出来放冰箱,等下午徐博回来再煮了。”
“不用你,不用你,你这身体还没恢复呢,你先去躺着,看着崽崽,我去忙就行。”
···········
林舒月先他们一步到了羊城大学,她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被奔跑过来的刘淑清给抱住了:“学姐,思淼不见了,我到处找都找不到她。”
刘淑清眼泪汪汪的,给林舒月打电话,她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看,学校的老师同学把整个学校都翻遍了,依旧寻不到人。她给林舒月打电话的想法跟徐思淼的一样,林舒月报道了那么多的刑事案件,怎么着也懂点这方面的知识吧?
她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知道女孩子失踪久了会遭遇什么,因此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她也要去尝试。在给林舒打出去电话时,她想过会被林舒月拒绝,没想到林舒月真的回来,刘淑清感动极了。
林舒月拍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别害怕,我们再等一个我朋友,他是刑警。”
林舒月的话,让刘淑清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正要说话,一辆吉普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杭嘉白要下车窗对林舒月道:“你们现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停一下车。”
林舒月伸出了一个OK的手势,杭嘉白的车子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不一会儿,杭嘉白领着一个跟他差不多高的男人过来。
杭嘉白二人在林舒月跟刘淑清面前站定,朝她们介绍:“阿月,这是我同学,现在在羊城刑侦大队任职,叫徐博。徐博,这是我朋友,鹏城都市报的记者,林舒月。”
徐博认认真真的看了林舒月一眼。
要说林舒月,她自己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在整个广粤省的公安机关系统里,她的名头却不算小,尤其是她给鹏城公安局立下的那些功,别的公安局看着眼睛都红完了。
那些个案件哪个不是重案大案?拿出去别说是在广粤省了,就是在全国范围内也是很炸裂的!鹏城的公安局现在在全国都有名得很,尤其是那个夺命送水工的案子,要不是这个林记者刚刚好去采访那对感情格外好的夫妻,谁能想到她喝的水有问题?要不是她报警,谁能想到肝癌的背后,是有人常年利用水下毒呢?
在那之后的重案大案,哪个是没有林舒月的参与的?吸血魔贾永常案,大经轮案,她的加入给了警方多大帮助?最绝的是什么?最绝的是她跟着姐姐姐夫回了一趟老家,揭开了梨园底下室内长达二十年的犯罪!还要前几天发生的喂食癖案,据说关键证据就是她提供给警方的!
徐博他们单位有一个新下来的警察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动漫任务,其中有个叫柯南的,那真是走到哪里人死到哪里,徐博想起那个梨园底下室案件,觉得这个林舒月也跟那个叫什么柯南的差不多了。
这不,刚刚到羊城,就遇到了这种案子,因为这个叫林舒月的人的特殊体质,徐博并不敢将这件事情当成是普通的大学生失踪案来看。
“林记者,久仰大名。”徐博说完,看了一眼杭嘉白,眼中意味不明,杭嘉白看出他要表达的什么意思了,微微挪开目光。
林舒月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去看杭嘉白,不太明白徐博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杭嘉白也不解释,只是朝林舒月笑了笑,然后跟刘淑清问起当时徐思淼失踪前的表现,一边领着他们往大学里面走。
因为徐思淼的失踪,且整个学校都找了一遍,依旧见不到人影,此事像是一个惊雷一样炸在学校学生的耳边,他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平时连喜欢去玩的人都不敢出去了,只能聚在朋友的身边。
有了两个刑警的加入,刘淑清精神振奋了一些:“我们宿舍,每天早上的早饭都是轮流去拿的,今天早上轮到思淼。在她去拿早餐的时候我多上了一下厕所,出来的时候思淼已经去了。因为我们一会儿有一节很重要的课,她怕迟到。”
刘淑清说到这里,鼻子一酸,又要哭出来了。她蹲的厕所其实也没有那么久,都不到五分钟,但徐思淼性子风风火火的,显然是等不及了,从徐思淼找不到以后,她就一直在自责、懊恼,为什么今天非要上这个厕所,要是她不上厕所,徐思淼也不会落单,不会失踪了。
“我们学校有四个食堂,我们平时的早餐都是吃离宿舍楼比较近的二食堂,从我们宿舍楼到二食堂,十分钟的路程就能到。”
“在七点十分之前我们还在企鹅上聊天,但是七点十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聊天了,发信息她也没有回,我当时没有注意,有时候排队打饭遇到熟人就没时间看手机也是正常的。一直到七点三十,她还没有回我信息,我就给她打电话,电话接通,但一直没有人接听。”
刘淑清已经在抹眼泪了:“二食堂吃早餐的人不太多,就算要排队打早餐,四十分钟怎么也回来了。但四十分钟都没有动静,我就出去找,按理来说,我们走的都是同一条路,她从二食堂回来,我往二食堂去,我们会相遇的,但一直到我走到二食堂,都没有见到她的人。”
“我去问了二食堂里跟我们关系好的打饭阿姨,她还给我们留着饭菜呢,思淼根本就没有来过。”这是刘淑清觉得徐思淼遭遇不测的主要凭据。
徐思淼跟刘淑清从小一起长大,在小的时候,有好几年间,她们都是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的,因为都是小姑娘,两人天天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