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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艺三人都高兴了起来,一路上三人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在学校的事情,说着说着,三人就争执起来,但是很快,她们又和好了。
林舒月一路含笑,把她们送回了家,白文华跑了一壶野茶,赞不绝口。
“反校园暴力”活动是在下午举行,早上林舒月无所事事,她刷起了论坛。
富豪被杀案的判刑结果并没有在论坛上引起多大的讨论,但咔咔瓜子那一篇报道却激起了许多的水花。
这个世界上残障人士有多少呢?谁的身边没有那么一两个残障人士呢?残障人士身上的标签之一,就是拖油瓶,找不到工作,如果没有人帮衬,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行。
但是现在,有一家企业愿意用残障人士工作了,除了极少数的那批阴谋论的人,剩下的人对咔咔瓜子的好感度都刷刷刷地网上跑。
有些鹏城在外地工作的,也有外地人在鹏城工作的人,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各地的新鲜事儿拿到网上去说。
像咔咔瓜子这样的良心企业,他们怎么能不多宣传宣传。
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到了中午,王明政已经接到了好几家外省媒体发来的电话,无一例外,都是要转载这篇报道的人。
就连市台省台的人都来了。王明政笑得见牙不见眼,挂完电话,就决定这个季度给林舒月的奖金要再翻一番。
林舒月对此一无所知,在中午时,她接到了孙雪莹打来的电话。
孙雪莹很高兴,她说:“从今天开始上班起,我们已经接了很多订单的电话了,就连外市外省的电话都有不少。”
咔咔瓜子有名,但也只是在鹏城以及周边的地方,再远一些,还没出省呢,咔咔瓜子的名字就没有人知道了,因为他的宣发实在是不太好。
他们咔咔瓜子,从来没有在媒体上打过广告!近些年来,他们每次在报纸上出现,都是跟爱心孤儿院绑定在一起的。
现在一下子多了那么多的外地订单,孙雪莹别说多高兴了。
“我爸爸还接到了市财经台的电话,他们要来给我们做采访。”在孙雪莹给林舒月打电话的时候,她爸爸孙国安,妈妈左秀丽,已经前往发廊美容院,他们说要以最好的面貌上电视。
“恭喜恭喜。”林舒月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跟她聊天。
林舒月跟孙雪莹聊了得有十多分钟,孙雪莹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了。
吃了饭后,林舒月跟杭嘉白通了电话,然后朝着实验高中去,路过吕英兰的花店,林舒月又进去跟她聊了会儿天。
她早就已经从林舒月家搬出来了,她在林舒月所在的西江公寓租了个房子,每天早上十点来开店,到九点回去,生活十分悠闲。
从吕英兰的花店出来,林舒月的手里就多了一捧花,白色粉色搭配紫色的月季,漂亮又梦幻,林舒月将花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开车的空余看一眼,只觉得浑身舒畅。
今天出了太阳,一束阳光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打在花上,林舒月拿出相机,给这束花拍了张照片。
到了实验高中,林舒月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反校园暴力活动在操场举行,林舒月跟着媒体记者们,朝着实验中学的操场走去,此刻的操场上已经按照班级为单位,摆了许许多多的塑胶凳子,学生在老师的组织下有序的坐在凳子上。
他们面对的正前方,是学校的舞台,此刻舞台上面摆了好几张课桌,上面铺了红布,放了话筒,舞台的背后,是一个横幅,上面用加粗黑体写了“反校园暴力活动暨鹏城实验高中演讲活动”几个大字。
大字的下面写了主办单位,联合单位。
林舒月跟在场的所有媒体人一样,找着角度拍照片。
13:30,学生、老师们都到齐了,警察在老师以及学校领导的簇拥之下,走上了舞台。
杭嘉白坐在了学校校长的边上,神情肃穆地注视前方,校长的另外一边,是市教育局派下来的人。
校长敲敲话筒,笃笃声通过音响传入所有人的耳中。校长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今天的谈话。
林舒月有些热,她讲早上穿上的外套接下来系在腰上,认真的听着记着。
学校领导讲完话,教育局的人讲完哈,终于轮到杭嘉白说话了。
杭嘉白一开口,便在学生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高中生,十五六岁的年纪,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美/帅,什么是丑。杭嘉白五官精致,轮廓英俊,天蓝色的警服仿佛是量身给他定做的一般,自带滤镜,将他的英俊衬得更上一层楼。
林舒月的相机,移到了他的身上,正巧他看过来,林舒月朝他笑了笑,摁下了快门。
照片上的杭嘉白,剑眉星眸,眼神锐利,让林舒月的心,不知不觉地漏了一拍。
林舒月再抬眸,杭嘉白已经没有再看她了,专心的宣传起了这次活动来。
林舒月摒弃杂念,听得格外认真。
活动结束后,林舒月跟阿阳三人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回去教室上课了,林舒月也随着人流,往学校门口走。
杭嘉白下午没事,在林舒月的车子面前等她,看到她来,杭嘉白朝她浅浅的笑,林舒月的脚步顿了顿,随后快步走上去:“下午不忙吗?”
“下午不忙,我休半天假。”
“阿月,冬日里的元宝山别有一番风光,有兴趣去看看吗?”
第140章 (二合一)
元宝山并不远; 开车到的时候也就一个多小时。因为风景好,山体大且高又没有那么陡,因此鹏城的年轻人在天气炎热或者凉快之时非常喜欢去玩。
还有人喜欢夜爬; 就为了在次日早晨; 看看元宝山上的日出。
山脚下的有几家农家乐; 做的鱼是一绝。
林舒月他们到的时候才四点多; 山脚下的农家乐才开始上班。
上山去显然是晚了的,不过吃饭却正是合适。
杭嘉白跟林舒月都心知肚明,他们来元宝山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爬山; 因此上不上山反倒是无所谓了。
他们随意选了一家农家乐走了进去,要了个一鱼三吃以及在店员的推荐下啊,选了两个招牌菜。
饭店是半露天的; 他们坐在边上一边聊天一边等饭菜上来,等着等着,便看到天边聚集起了一层层厚厚的黑云,林舒月道:“这是要下大雨啊。”
林舒月有点惊奇,毕竟一般情况下; 冬天的雨都是小且连绵的; 大雨一般情况下; 都是在春夏秋三个季节。
杭嘉白看了一眼,他出门没有看天气预报,不过冬天; 一般都是有雨的; 他没放心上:“这雨确实不会小。”
杭嘉白的话音刚落; 便有珍珠大小的雨滴了下来; 林舒月二人坐的这个地方是在棚子里,与滴滴答答的打在棚顶; 嘈杂中却是别有一番宁静之感,人一安静下来,就容易饿和困。
就像现在,林舒月已经有点饿了。
这个时候饭点没有什么人,很快,饭店老板娘端着林舒月他们点的菜上来,先上来的是鱼生,这家的鱼生做法和别家的不一样,鱼生虽然叫做鱼生,但确是熟的,鱼肉切成薄薄的小片,用热油浇了一遍,盆底是蒸鱼豉油,嫩白的鱼肉上面是一团切得极细的葱丝。
林舒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鱼肉极嫩、极鲜,极滑,葱丝的香味将这份鱼肉的鲜美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鱼生是用花生油泼的,花生油浓郁的香味没有喧宾夺主,反而为鱼生更添了一份香味。
“好吃。”林舒月跟杭嘉白道。
第二道鱼头豆腐汤上来了,杭嘉白给林舒月盛了一碗汤,汤呈奶白色,嫩白的四方小豆腐在其中漂浮,细碎的葱花将为这碗鱼头豆腐汤增添了一丝色彩,点缀得更加好看。
“我二叔特别喜欢吃,这些年来,只要一休假,他就满鹏城的转悠,哪里有好吃的他都知道,有一些甚至是新开的小饭馆。”杭嘉白说起这个,都还带着笑。
林舒月却是想起了在刘屋村,那个从部队赶来支援的爆破团团长,她迟疑了一下:“那个杭团长?”
“对,是他。”
林舒月有些意外,在短暂的跟杭玉行相处的那段时间,他们一句话没有说过,但却知道杭玉行团长是个特别严肃的人。
没想到私底下这么有反差,居然会在休假时到处跑着去吃好吃的。
杭嘉白像是打开了谈兴,跟林舒月说起了自己的家人。
“我父母都比较忙,我父亲现在还在北方那边的山区工作,我妈妈为了照顾他,也一直都是跟着的。我大哥被他们带着走了,我是在我爷爷奶奶跟二叔面前长大的。”
杭嘉白的父亲当了几年的兵,退伍后成了一名森林警察,长年驻守在那边,杭嘉白极少见到他,相比起他,杭嘉白时常觉得自己的二叔更像是他的父亲。
林舒月看着杭嘉白,杭嘉白伸长了腿:“我二叔结婚比我爸爸早,我堂哥你也见过,他现在是个律师。”
杭嘉白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无偿帮助朊病毒的中毒者刘培的律师来了。
杭嘉白道:“我前几天见过我堂哥一面,我堂哥说,刘培的那个官司得很成功,刘培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虽然已经没有办法治愈了,但还能多活几年。”
杭嘉白说的这个事情林舒月是知道的,鹏城的报纸上,会有记者时不时地采访一下刘培。
他现在的日子过得不错,在赔偿金到手后,他拿着那笔钱在鹏城买了个房子,把家里人都接了过来,现在孩子都已经在鹏城当地的小学上学了。他捐款收到的钱在拿到赔偿金后,都被他捐给了当地的十字会。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已经得到赔偿金了,那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足够他一家子生活,也足够他死了以后妻子孩子的生活了。
李伟生当时看到这个后续报道后,十分高兴,拉着林舒月他们去大排档吃了一顿。
林舒月问杭嘉白:“你怨你父母吗?”
杭嘉白不想骗林舒月,他说:“怨的,在我小的时候。”
杭嘉白不是什么完美的人,面对父母带哥哥走不带他,是非常不理解的。他小时候恨过怨过,明明都是他父母的孩子,怎么能带他哥哥,就不能带他了?
不过随着年龄慢慢长大,他倒是理解了父母了。他小时候的身体不好,他爸爸驻守的那边环境并不好,离县城太远,他去了,要有个什么事情,他恐怕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挺不到。
“我在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去我爸爸那边的驻地。那时候正是春天,风很大,整个天地间都是一片黄色,家里的桌子上一天打扫一回,但打扫完没过多久,还是会有很多的尘土。”
“我爸爸说那是沙尘暴。需要多种树,才会遏制这种沙尘暴的蔓延,否则日经越久,沙尘暴会更加严重。我的妈妈,日常除了照顾我爸爸跟我哥哥的生活,就是拉着一车树苗,跟着一群种树人,漫山遍野的种松树。”
“我妈妈说,那个地方,在四十年前,方圆百里内,只有一棵松树存活,后来,种树人们就开始培育那棵松树的品种,现在哪里已经有一片松树林海。站在高处看特别漂亮。”
杭嘉白在大学后,每年寒暑假都会去他爸爸妈妈工作的地方去看,哪里的山上,还有很多松树是他种下的呢。他哥哥前段时间给他拍了照片,他种下的松树长得特别好。
杭嘉白这句话一出,林舒月就知道杭嘉白的父母在哪里工作了,那是在后世被称为世界奇迹的塞罕坝。
塞罕坝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在沙漠上种上了树的地方。林舒月看过纪录片,对于那些在山上一代又一代的种树人,她由衷的表示敬佩。
“他们都很伟大。”
雨更加急了,将棚子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凉风吹来,带着一丝丝的冷。饭店老板娘把棚子拉上了一些。
“是啊。他们都很伟大。所以我不怨他们了。我为他们感到骄傲。”杭嘉白神色间,满是自豪。
“你哥哥呢?现在在做什么啊?”
“在种树。他跟我爸爸一样,也是一个森林警察,他热衷种树。”等到都长大了,杭嘉白跟他哥哥杭嘉清的关系倒是好很多了。
杭嘉白说完父母,又说起子的其他长辈:“我爷爷以前是老红军,解放后,在鹏城附近的军区任职,在1998年,我爷爷就去世了。”
“我奶奶一共生了五个子女,我爸爸是老二,在他之上,我还有一个姑姑,她的丈夫是我爷爷以前的下属,她现在跟我姑父在广西那边。”
“我小姑在香江闯荡,现在是做金融投资那一行的,我的表兄弟们也都在各自的领域里发光发热,每年,除了我亲哥杭嘉清外,我们这些小孩子都会聚一聚的。”
“过几天,我们这些同龄人会聚会一次。”杭嘉白收敛了笑容,满脸认真又严肃的看着林舒月:“阿月,我到时候可以请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