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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地府kpi后我考上清华了-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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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姚延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过来,由远及近,很明显就是逛完一圈又回来找祁飞星。
  他俩回头,就见姚延匆匆跑过来,小声说:“我去,我刚才听到工作人员说,最近锦川有一群文物盗窃犯出没,是从首都那边逃过来的,一路上有不少博物馆丢了文物,现场监控却什么都没拍到,实在是太诡异了。”
  姚延忧心忡忡:“前几天不是有新闻爆了吗,米国拍卖会上,出现了两件首都博物馆丢失的哥窑瓷器,肯定是他们干的……你说这伙人不会盯上霍将军的墓吧?”
  私下里,姚延悄悄问:“东西丢的确实诡异,祁哥,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玄学人士在搞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消息祁飞星却并不担心,他下意识看向身侧沉默的长…枪们。
  哼道:“他最好是看上了将军墓,只要他来,自然会有人叫他们有来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
  描述的鬼怪来自《冥界百鬼》
  错别字等会儿修改,太困了,我先睡了
  午安~
  感谢在2022…08…16 18:31:18~2022…08…17 12:49: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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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
  因为要参观的人太多; 后边还要留时间给其他班级,十一点之后三中学生就开始集合,祁飞星看到老师在前边叫人; 就对姚延他们道:“走,集合了。”
  走的太匆忙,他一时不察,右手无名指剐蹭在展柜边缘的铁钉上,瞬间血腥味蔓延开。
  祁飞星被痛的嘶了一声,边上解颐注意到; 把他手拿起来一看,无名指指腹上被刮出了条两厘米长的口子,正有血在不停往外渗出。
  “展柜没沾上血吧?”祁飞星下意识低头去看放置长兵的展柜。
  好在口子不算很深,血也是一点点往外渗的; 展柜上没有沾上,他瞬间松了口气。
  毕竟家里虽然有点钱; 但这三千年前的文物,怕还是有些赔不起。
  走神的瞬间,解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张创可贴,撕开给他在手上贴好。
  随后手被放开,祁飞星来来回回看了一眼,笑着说:“你是多啦a梦吗,怎么还随身携带创可贴。”
  说完又拽了解颐一下,带着他往集合的方向走。
  “快走,那边阳痿在催了,等会儿别又找理由整我。”
  路过霍命千疮百孔的战甲; 祁飞星匆匆撇了一眼,等回到队伍里时; 解颐才慢慢给他说。
  “霍命在史书上记载的死法很惨烈,他虽然勇冠三军,但付国那时候已经是强弩之末,天要付国亡国,就算是战神也挽救不了。”
  “后来敌军一直打到付国皇城,霍命一人带着自己麾下仅剩的八千铁骑镇守城门,八千人死战尽数牺牲,而敌军故意折磨,霍命最后被乱箭射死在城墙下。”
  历史教科书上并没有详细写战争,祁飞星一时间有些被解颐说的话惊住了,他连忙问:“那战神都死了,最后付国怎么力挽狂澜的?”
  “单靠崔子玉骗空敌国国库,应该也不能让已经兵临城下的大军退下吧。”
  解颐点头:“那一战霍命身死,付国必亡,但谁也没料到当时的敌国起了内乱,暴戾主战的君王被主和的胞弟斩杀,新任帝王一声令下,大军不可不退。”
  祁飞星觉得有些奇怪:“这也太突兀了,换个皇帝,真的能让那些杀红眼的人退下?”
  “当然不能。”解颐慢悠悠道:“史书上记载,帝王下令是根本原因,直接原因却是当时天降陨石,于万军之中,把那个下令箭杀折磨霍命的将领,砸死了。”
  “陨石如烈火般滚烫,一落下燃烧上千里,甚至还破了他们投放瘟疫的计划。”
  “……卧槽。”祁飞星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发展,他深吸一口气,道:“这是敌国太阴险恶毒,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解颐扬眉,意味深长道:“或许吧。”
  参观将军墓展览,三中学生回去的路上都很兴奋,随行的有个历史老师,干脆就趁此机会,给他们讲起了付国国史。
  有些人对其他部分感兴趣,问出来后,要是历史老师知道,就也会讲给他们听。
  那个老师讲的霍命之死,和解颐之前讲给祁飞星的如出一辙。
  大家听完都很唏嘘。
  历史老师继续道:“不仅是霍命,事实上霍家满门忠烈,男男女女都是舞刀弄剑上阵杀敌的好手,野史还曾记载,霍命其实是霍家最不成器的一个。”
  下边学生好奇:“那霍家其他人结局是什么?”
  “举族战死,否则要是霍家其他人还活着,也轮不到霍命这个幺子顶在城门下。”提到这一段,就算是教惯了历史的老师,也语气沉重。
  于是大家又想起展馆里,玻璃柜中,那件千疮百孔的甲胄。
  学生们很沉默,解颐跟祁飞星并排走着,侧目见他表情不对劲,于是问:“怎么了?”
  祁飞星后知后觉是在跟自己说话,他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听了有点不舒服。”
  晚上祁飞星回到宿舍看了会儿书,完成今日作业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小八过了会儿飘出来,小心翼翼说:“大人,今天该回到地府述职啦。”
  “今天?”祁飞星一拍脑门,道:“差点忘了。”
  于是他就在小八担忧的目光中,从床上坐起来。
  “大人今天心情不好吗?”
  祁飞星摸摸脖颈,自从白天从博物馆回来后,他一整天脖颈处都有些隐隐做痛,见小八语气担忧,他摇头:“没什么,去地府吧。”
  边上解颐在挑灯夜读,祁飞星跟他打声招呼:“我去地府开个会,过会儿回来。”
  “嗯。”解颐看着他。
  随后祁飞星直接召出鬼门,一举踏入,最后消失在解颐视线之中。
  地府还是之前那样,跟祁飞星上次离开没有半点区别,守门的牛头马面已经认识祁飞星了,遥遥看到他顶着“天下太平”过来,立马开门让行。
  这一次祁飞星吸取教训,直接绕着奈何桥走,免得又被孟婆捉弄。
  但人算不如天算,等他踏入察查司,到崔判官办公室,看到他身边的白衣孟婆时,暗暗感叹是祸躲不过。
  “今天也是在之前的地方开会?”祁飞星问。
  他这次可是警戒拉满,既不会乱按按钮,也不会喝孟婆递过来的茶,直接去开会,开完会就走,务必不给地府一丝能坑到他的机会。
  “往后开会都是在那个地方。”崔判官摇着扇子,跟祁飞星对视。
  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忽然问:“你最近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他这问题来的奇怪,祁飞星扬眉:“去的地方和见的人都多了去,崔判官想问什么?”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也没关系,崔判官直接拿出生死簿,金光闪烁中翻看了一下,代表因果的金线在他眼中浮现又消失,最后他合上书页,金线也消失在他眼底。
  边上孟婆递来一盏茶:“喝茶么?”
  又是熟悉的套路,祁飞星见孟婆视线落在自己脖颈上,他微笑着推开对方的手,顺带扯过衣领遮住脖子,说:“不渴,不喝。”
  孟婆看了一眼崔判官,崔判官淡淡开口:“不用了。”
  一看时间已经临近开会的时辰,祁飞星充满防备地转身挥手:“我去开会了。”
  等他出门后,身后又传来崔判官意味深长的话。
  “京市二月有鬼王出世,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鬼王?
  祁飞星眼睛亮了亮,一个鬼王可比蔡雨还值钱,抓住后直接能进月榜前十。
  他头也不回道:“我知道了。”
  因为这次期中考差了那么两分,得不到奖励,整个会议对祁飞星来说索然无味,浑浑噩噩听完崔判官的洗脑包,会议一结束,他立马就撕开鬼门,回到宿舍。
  他回来时解颐已经睡下了,祁飞星在床上打了个哈欠,双手垫在脑后,慢慢睡衣上涌。
  随后梦境撞入。
  “咬它,咬它,咬它!”
  “黑将军别怂啊,咬它,咬死他!”
  “对对对就是这样──好!”
  ……
  “怎么又死了!”有人泄气。
  祁飞星吐掉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根,双手叉腰十分神气,他从地上站起来,等身后的书童哭着脸,小心翼翼把蛐蛐装进罐子里放好,才开口:“怎么样,服不服?”
  “小爷的黑将军打遍上京无敌手,你这小玩艺儿可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没撑过。”祁飞星张嘴就是嘲讽。
  对面被嘲讽的少年双眼通红,气愤道:“你的黑将军咬死了我的黑旋风……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我不管,你赔钱!”
  祁飞星当即白眼往天上翻,鄙视道:“不是吧宋青山,你知道愿赌服输四个字怎么写的吗?要跟我家黑将军斗的是你,现在输了哭鼻子的也是你,这么输不起,下次我不跟你玩儿了。”
  他说的烦躁,边上围观的人还笑话:“还说宋青书呢,听说你天天因为夫子告状,没少被你家父亲揍,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你自己也不会写吧。”
  “哈哈哈。”
  “呸呸呸。”祁飞星不服气了,挽起袖子就要揍人。
  那边宋青书狠狠被气到,忽然放了狠话:“你侮辱我,我要去告诉你爹,就说你今天又翘了夫子的课,跑来跟我们斗蛐蛐!”
  说完这小子拔腿就跑,祁飞星傻眼了,连忙一巴掌拍在书童脑袋上,瞪眼睛:“愣着做什么,快去追他,难道你真想因为他告状,害得你家少爷我屁股开花?”
  “哦哦!”书童被打清醒,连忙追上去,追了一半又回来,问:“那您去哪儿呢?”
  祁飞星龇牙道:“风紧扯呼,我去二姐的别院躲一躲!”
  说完,他一把推在书童的背上,自己则往不同的方向跑过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书童在后边叫了半天,最后哭丧着脸。
  “少爷,您是跑了,我可就得被老爷揍了!”
  主仆俩都跑了,原地留下一众看客,面面相觑之后在那头打赌。
  “来,猜猜这次多久能被他爹找到,十文钱,我赌三日。”
  “哪里用得着三日,十文,我压两日!”
  “五十文,我赌一日他就要被揍的下不来床!”
  “哈哈哈……”
  祁飞星家里兄姐众多,二姐的别院就在京郊,他路过南山的时候,远远瞧见那群损友在跑马,骏马驰骋,少年恣意,顿时疯狂心动。
  “子彦,给我牵匹马来!”
  那边的公子哥们及时勒马,回头一看,扬声道:“飞星兄今日怎么有空来南山跑马,难不成又被你家父亲追的到处躲?”
  边上好友一同揶揄,道:“我想想,南山后边住的那位,是飞星的二姐吧?”
  “这次该轮到你那天仙似的二姐,替你背锅了?”
  祁飞星的皮是上京闻名的,隔三差五大街小巷就能看到他被追逐的身影,后边跟着他那年近四十仍然健步如飞的父亲。
  一个在前边跑着求饶,一个在后边提着长剑张嘴就骂,这都快成上京独一份的风景了。
  祁飞星被揶揄后也面不改色,厚着脸皮装作生气:“我去你的,别乱说!”
  他道:“马呢,快给小爷我牵匹马来。”
  那边好友的书童走过来,正好牵了匹枣红的骏马,祁飞星眼睛一亮,说了句:“多谢。”
  随后利落翻身上马,道:“比试一番,看看谁先到南山草场的边缘,输的人可得答应赢家一个条件。”
  好友笑着骂他:“每次都这样说,谁跑马赢得过你,净逮着咱们往死里坑!”
  “我可不管,先行一步!”
  “驾!”
  祁飞星手中马鞭一扬,直接驾马在南山草场飞奔起来,迅捷如风,躲避障碍流畅丝滑。
  他一头长发在身后飞扬,耳边风声猎猎作响,整个草场都是公子哥们的欢笑声。
  “吁──!”
  抵达草场边缘,不远处就是二姐的别院,祁飞星回头张望,公子哥们落后一步到来。
  “飞星快跑,你爹追上来了!”有人报信。
  祁飞星当场花容失色,连忙翻身下马,咽咽口水踢腿狂奔,留下句话在身后飞远:
  “你们输了,就得帮我挡着我爹──!”
  公子哥们破口大骂:“你那爹壮如牛,一剑一个脑袋,我们是输了马,不是输了命!”
  话虽如此,在场几个公子哥还是咬牙驾马前去,迎面奔来个龙目虎须的高大男人,公子哥们挡住他的去路,与中年人打哈哈。
  “伯父今日怎有空来南山,正好子彦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伯父对马向来颇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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