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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偏执皇子火葬场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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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芸嫣一双形状姣好的杏眸弯成月牙,格外明媚生动。绝色少女的到来让许多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凑近围观,他们很多人不知道赵芸嫣的身份,还大胆地朝她吹起了口哨。
  “好漂亮的小娘子!加油啊!别输了!”
  雄浑的叫好声一道道响起,赵芸嫣从来没被这么多男子围观过,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润,羞赧地别过头捏紧了手中的缰绳。
  赛马开始了,赵芸嫣夹紧马肚策马而去,她纤丽标准的骑姿更是让一众男子鼓掌喝彩,“小娘子真不错呀!有两下子!”
  还有男子忍不住打马不远不近地跟上去,想近距离一睹美人风采。
  江以衎骑着汗血宝马靠近,望见赵芸嫣身边跟着一串献殷勤的男人,脸色黑得阴沉。
  “殿下!您来了!”众人认出江以衎,忙不迭屈膝跪安。
  江以衎高高在上地睥睨众人,冷淡启唇:“有什么可看的?都一边去。”
  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发生了什么,讷讷地听从命令散开来。
  赵芸嫣这边,赛马道不长,很快便决出了胜负,她喜滋滋地跑了个第一,慢悠悠地骑马绕着草场走。
  美鸾和佳鸾陪着赵芸嫣闲聊,有小侍卫凑上来,挠着头红着脸面向赵芸嫣道:“姑娘,你骑得真好!”
  他的语气真诚,眼睛亮亮的,赵芸嫣勒住马,笑眼盈盈地道了谢。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小侍卫见赵芸嫣停下,少女和善又温雅,他鼓起勇气想趁这个机会和她多说几句话。
  “我叫赵……”赵芸嫣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握着细腰从马背上拎起来,她惊呼着转头去看,江以衎那张骄矜冷凝的俊颜骤然闯进眼底。
  他很明显不高兴,赵芸嫣迅速闭嘴,乖顺地由他抱到他的汗血宝马上。
  小侍卫呆愕地望向江以衎,磕磕巴巴地抱拳行礼:“殿、殿下?”
  江以衎揉了一把赵芸嫣水滑的青丝,口吻疏冷:“滚吧。”
  小侍卫咽了咽口水,他满心后怕,他刚才居然在觊觎殿下的女人,还好江以衎没有追究他,他连忙告退,飞快离开。
  江以衎的热息吐在赵芸嫣耳畔,“你还真是受欢迎。”
  他的音色森冷,赵芸嫣即刻嗫嚅道:“没有,我没有受欢迎。”
  “咻咻”的扬鞭声凌空响起,汗血宝马跃起蹄子向远处奔去。
  江以衎控马的速度实在太快,强劲的寒风呼呼刮在脸上,赵芸嫣的鬓发都被吹乱了,她险些睁不开眼,轻软的声音在风中破碎开来:
  “你别这么快好不好……”
  江以衎置若罔闻,一直骑到高地才停下来。
  一片寂静,江以衎把赵芸嫣抱下来,碰了碰她被狂风吹得雪白的脸,“你不是喜欢赛马么?我刚才骑得不好么?”
  赵芸嫣一边整理着头发,一边闷声回答:“殿下骑得很好。”
  明明江以衎答应了让她自己骑马,她都没骑过瘾,就被他强行打断。
  冬日的天擦黑得很早,这里远离庭帐,赵芸嫣眼睁睁看着江以衎把马儿放走了,慌张问:“我们怎么回去?”
  “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江以衎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往更高处去。阿念和踏蓝在一座华丽的毡房外守候着,见江以衎来了,恭敬地行礼,然后退了下去。
  金乌西落,暮云合璧,绚烂璀璨的烟花陡然从四周升起,在黛蓝色的深空中绽放,一簇又一簇,染亮了整片夜空,经久不绝。
  赵芸嫣仰头看着,她唇畔的笑容慢慢加深,眼底波光流动,桃润娇靥比烟花更美。
  烟花绕着高地形成了一条圆形的奇丽锦带,江以衎只望了几眼焰火,便转头凝睇赵芸嫣的侧颜。
  少女的天鹅颈颀长细嫩,卷翘的眼睫微眨着,江以衎绸黑的凤眸闪烁,掰过赵芸嫣的小脸,低头在她樱红的唇瓣上吮了一口。
  “赵芸嫣,”江以衎攫住她细软的腰肢,“新年快乐。”
  他的动作惹得赵芸嫣浑身酥麻,她连忙扭头,“殿下,新、新年快乐。”
  “我的新年礼物呢?”江以衎在她的耳垂上轻啄一下,用大掌强迫她正过头来。
  赵芸嫣迷蒙地抬眸,她没有给江以衎准备礼物,怕他生气,于是低声道:“殿下想要什么,我回庭帐就给殿下准备。”
  江以衎轻笑,他随手拨了拨赵芸嫣浓密的羽睫,拦腰将人抱起,阔步向毡房而去。
  焰火声遮盖住了赵芸嫣的挣扎声,她双膝打颤,羞窘得眼帘紧闭,睫毛一颤一颤地发抖,颊边飞起绯色红霞,细软的耳尖更是红得能滴血。
  “睁开眼睛,看我。”江以衎清冷的语气染上欲思,他修长灼热的手指描摹着赵芸嫣的唇瓣,额间细汗顺着颊边往下流。
  热气拂面,赵芸嫣微微睁开一截眼帘,就被江以衎勾魂摄魄的凤眸吓得赶紧闭上。
  “我问你,你是谁的?”
  赵芸嫣装作没听见,久久不回复他的话。
  江以衎俯身铺天盖地地吮咬着赵芸嫣的唇舌,直把她吻得齿关发颤才放过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的?”
  他快失去耐心了,话中隐隐的愠怒让赵芸嫣产生危机感,她不堪其扰,含糊地应了一声:“我是殿下的。”
  得到答案,江以衎满意地亲了亲她白玉般的额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
  赵芸嫣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有些走神地想多久才能结束。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江以衎蹙眉,他的大手在赵芸嫣滑腻的蝴蝶骨上摩挲着,直到听见赵芸嫣压抑的呜咽声,看见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才舒展眉头。
  绚丽的焰火一束接一束猛烈而迅疾地在深空中绽开,夜色柔情缱绻,春情荡漾无边。


第43章 
  清晨; 赵芸嫣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来,她腰腿发酸,稍微动了动身; 耳畔传来江以衎清越的声音:“你醒了?”
  赵芸嫣轻轻“嗯”了一句,哪怕被江以衎说服了此后依附于他; 但和他做这种事,心里还是很别扭。
  银丝炭煨得满室和煦如春,江以衎拎着赵芸嫣坐起来,想剥开她珠白色的寝衣看看。
  赵芸嫣顿时警觉地抓住他的大手,“你、你要干什么?”
  “你舒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拒绝我的。”江以衎用修长的食指在赵芸嫣印着红痕的雪白锁骨上打圈; 看见她耳尖逐渐红润,唇角一翘,“让我看看要不要给你上药。”
  赵芸嫣的脸颊逐渐烧红,她到后面彻底晕乎了过去,现在完全想不起当时的反应。
  锁骨的细腻皮肤被江以衎带着薄茧的指腹描摹着; 赵芸嫣忍不住战栗; 却依旧坚持道:“我没事,不用上药。”
  江以衎清楚他昨晚有多不知餍足; 他把赵芸嫣拉进怀中; 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灼烫的指腹挖了一块药膏,碰到少女微凉的白皙肌肤,引得她抖得更厉害。
  赵芸嫣羞赧得别过头紧阖双眼; 江以衎起了逗弄之心; 蹭着她的脸颊轻笑道:“我们都有过那么多次夫妻之实了; 你怎么还这么放不开?”
  他这句话提醒了赵芸嫣; 她把细长的腿并拢; 收敛羞意,“我该喝避子汤了。”
  “你不用喝。”江以衎把怀中人翻了个面,一双绸黑沉静的眼眸望向赵芸嫣眼底,想洞察她的情绪。
  赵芸嫣微怔,为什么不让她喝避子汤?她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于是她抬起眼帘与江以衎对视,焦急道:“我要喝,我以前每次都喝了的。”
  “说了不用就不用。”江以衎揉了揉她的脑袋,避子汤对身体不好,他不想她再喝了。
  赵芸嫣眨着眼哀求地拉了拉江以衎的玄色寝衣衣袖,软声道:“让我喝吧,孙嬷嬷说过月事后几天最容易怀孕。”
  江以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赵芸嫣还记得他讨厌小孩子的事,不想怀孕惹他不高兴,她可真乖。
  他贴近她的颊侧,附在她耳畔低语:“你不会怀孕,我没有弄在里面。”
  他湿热的呼吸往赵芸嫣耳廓中喷薄,赵芸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往旁边靠了靠,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殿下。”
  江以衎把赵芸嫣捞过来,他昨天就下了令众人休沐过新年,他有的是时间陪她。
  一连几日,二人都在高地毡房住着。星光与月辉交叠的夜晚,赵芸嫣瞳中盈水,眼尾绯红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颤声道:
  “我不行了,殿下再收几个美人好不好?就像、就像府里的荷珠她们一样……”
  江以衎从雪峦间抬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血气翻涌,音色也灼热起来:“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接着埋下头用牙齿轻咬,直到听见赵芸嫣娇弱的吃痛声才松开。
  赵芸嫣咬唇不语,她浑身软绵绵的,杏眸雾蒙蒙地勾着,似乎带着娇怯和委屈。江以衎剑眉微挑,以为她是在吃味,一把将平躺的人抱起来交颈相拥。
  他亲了亲赵芸嫣圆润的耳垂,他乌沉深邃的凤眸中情。欲与爱意交织,沉默片刻,向她坦诚道:“我只有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子。”
  赵芸嫣意识昏沉,骤然听到江以衎说这样的话,她有些讶异,来不及细想,就被江以衎掳获唇舌,被迫接受尘欲浪涛。
  *
  新年很快过去,草长莺飞,气温回暖,三月初的草原风光明媚。一夜细雨潇潇,将初生嫩草洗濯得苍翠欲滴。
  去年这个时候,赵芸嫣因鞭刑昏睡在床榻,错过了亲人的祭奠之日。今年,她托江以衎买来黄纸,面朝武威的方向,双膝跪地祭拜。
  “娘亲,爹爹,哥哥,阿婆。”赵芸嫣的眼睛湿漉漉的,眸中蕴满哀思,抽噎道:“我好想你们。”
  缀云和踏蓝在一旁陪她,赵芸嫣哽咽了两声,继续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过得挺好的。以后、以后我会到天上去找你们……”
  江以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他蹙眉,口吻不悦:“你又要寻死?”
  他乍然响起的清冽嗓音吓了赵芸嫣一跳,她周身一惊,泪眼朦胧扭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以衎把她拉起来坐到美人榻上,涂金铜盆里的一叠黄纸尚未燃尽,橘黄的火苗捎着黑灰落至盆中。
  “杀害你父兄的人,我还在查。”江以衎用指节修长的手指捻去赵芸嫣眼角晶莹的泪珠,而后一根根地扣进她的指缝中。
  武威副都尉赵沛谆在乌孙人潜入偷袭时守城不力,导致凉州进献给皇帝的巨额寿礼被掳走。赵沛谆因此获罪,与其子赵渭清一同流放边疆,途中被人杀害,剖心切丝,甚至于首级都被残忍地挂在城墙上。
  这是九年前的事了,查起来不那么容易。
  赵芸嫣用锦帕擦干泪痕,她很感激江以衎愿意帮忙,带着泪意真诚道:“芸嫣谢谢殿下!”
  她乖顺可爱,挺翘的鼻尖微红,江以衎把她软弱无骨的素手攥至掌心,“晚上你先睡,我晚点回来。”
  赵芸嫣点头,深夜,她早早地钻进被衾,空茫地盯着厚重的帷帐,她一整天都在想逝去的亲人。
  床沿忽地传来两声短促的轻叩声,赵芸嫣以为她听错了,没有在意。又过了一会儿,暗夜中传来气音:“芸嫣?”
  是陌生男子的声音,赵芸嫣一下子坐起来,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发抖道:“你、你是谁?”
  穿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温柔地将一个东西塞进床榻,他低而轻的声线不掩喜悦:
  “我是哥哥,赵渭清。”
  *
  灯火通明的王帐里,从长安赶来的众人荟萃一堂,推杯换盏,彼此寒暄。
  皇四子江焕朝江以衎举杯,“五弟真是不声不响干大事,听到你灭乌孙王族的消息,朝堂整整议论了七天。”
  “父皇很欣赏五弟弑母的果决,专程让我来协助五弟,为五弟分担。”
  江焕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他自去年春狩起就被皇帝冷落,在朝中结识的势力纷纷转投其他皇子。要想扭转局面,只能向皇帝表态,自请来到被江以衎清算的乌孙国,和乌孙人打交道,干又苦又累的活。
  江以衎神色不变地勾起琉璃杯,随意啜了一口,他对皇帝派谁来都无所谓。
  江焕摸不清江以衎疏离寡淡外表下的性情,放低姿态主动搭话:“听说恪昭公主被烧死了?”
  江以衎撩起眼皮看了江焕一眼,“去年岁末就烧死了。”
  江焕“唔”了一声,似乎江以衎对这件事毫不关心,于是话锋一转道:
  “五弟骑射很好,父皇刚选出来的武状元请缨一道来了乌孙,五弟感兴趣可以同他比试比试。”
  说罢,江焕环顾一圈,问随从:“怎么不见贺熙?”
  “回四殿下的话,贺大人身边的小吏说大人身子突然不适,不能参加宴席,明早再来向两位殿下请罪。”
  “一路上都龙精虎猛的,怎么突然身子不适了?”江焕多关照了两句,这个武状元被钦点为江笙公主的驸马,拉拢他有利无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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